第一百一十五章 训练新军
就在邹佳替他更⾐时,婢女们便已躲了出去,此时见二人情状,哪里有人敢来打扰?
封沙也不答言,拦抱起她,便向上走去。
邹佳又惊又羞,却不敢挣扎反抗,只是昵声低语,要他不要这么急。
董悄悄走进卧室,关上了门,微笑道:“夫君,现在是在⽩天!”
封沙沉声道:“我这次回来,是要告诉你们,我要在郊外军营中训练士兵,恐怕这些天里,是难得回来了。”
董一愕,俏丽的脸上露出失望之意,盈盈走到边,看着上轻怜藌爱的二人,面带羞意,轻轻地将自己的⾐衫褪了下来。
封沙此时已经脫下了邹佳的⾐衫,看她浑⾝娇弱无力的模样,心下怜惜,却奈不住心中隐痛,便一把将董也抱上了。
他抱着二女在屋中mian,将自己的烦恼都发怈在她们的⾝上。直到二女的温柔消除了他心中的烈火,他才抱着二女如花般的躯娇,轻轻息着躺在上,享受着这闲暇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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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之中,无数士兵扛着大巨的长,排成一个个方阵,缓缓向前行进。
在那方阵最前面,第一排士兵举着大巨的盾牌,右手持,自盾牌隙中伸出去。而第二排士兵手中长架在第一排士兵的肩上,直指前方。
第三排、第四排及后面的士兵手中长更加耝长,一直伸到前方士兵的肩上,这数排士兵的长都自第一排士兵的巨盾上伸出,从正面看去,长如林,直指前方。
⾼顺在方阵前方看着那无数尖利的长指着自己,不由心中发怵,抱拳向⾝边的封沙道:“主公,这样的阵势,正面防护力极強,只是机动不⾜,怕跑不快。”
封沙赞许地点头道:“你说得对。这方阵只是在两军相对、正面作战时才有用,不可用来攻坚,也不可用来追歼残敌。但在两军对战之时,这样的阵势,⾜可挡住骑兵的冲击。”
⾼顺悚然一惊,看着那密密⿇⿇的尖利长,情知若是自己率骑兵冲过去,只怕都要被长穿成一串,不由心胆俱寒,对设计这个方阵的主公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封沙详细向他讲述了这个方阵的优缺点,又说清楚该如何训练士兵适合这个方阵,以发挥它最大的功效。⾼顺虚心受教,只道:“主公放心,顺定要尽心竭力,为主公训练出一支无坚不摧的雄师来!”
封沙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好好⼲,自己骑马到了另外一处训练场。
庞德正在満头是汗地训练士兵,见他来了,抱拳躬⾝,疑虑道:“主公,这样的训练,真的有用吗?”
训练场中,士兵们举着沉重的标,奋力投掷出去。他们尚未掌握到投掷标的窍门,掷出的标歪歪斜斜,更没有什么力道。
封沙点头道:“你看我是怎么掷的!”
他下马拿起一支重标,向前助跑几步,用力挥动手臂,将标掷了出去。
那支重标发出凄厉的呼啸声,穿空而去,直上云霄,在空中划过一道长长的弧线,斜斜落下,直指地面的一个标靶。
一声碎裂声响自标靶上传来,那标自斜上方落下,直揷靶心,沉重的力量将标靶撞得碎裂开来。
标尚自未停,一直向下撞去,在泥土中揷⼊了很深,才停下来。
众军兵看了此等威势,都惊得目瞪口呆,拜伏于地,大声呼道:“大将军神威盖世,天下无敌!”
封沙微微皱眉,知道这又是无良智脑教他们的⾁⿇话,回头对庞德道:“你看,应该这么握标,如此使力,斜向上空,让标自空中落下,伤敌军头、肩,若揷得正了,⾜可撕裂敌兵铠甲,重创敌人。只要多练习,这支标兵便是我军一个杀伤力极強的兵种!”
庞德诚心敬服,惊叹不已,当下一心一意练习标,并与部下一同探索投掷标的窍门,只想着训练出一支劲旅来,让主公満意。
封沙纵马驰到另外一处军营中,一进去,便见徐晃纵马疾驰,手中张弓搭箭“嗖”地一声了出去。
长箭穿空,在空中掠过“笃”地中标靶,正中红心。
徐晃勒马站定,大声对部下喝道:“看到没有?就这么!大将军有令,谁训练得好,得准,晚上可以加菜!若能在比武中获得优胜,还能得到提拔!”
部下轰然应命,想起那锦绣前程,都两眼放光,尽心地练习起箭法来。
徐晃一回头,看到封沙催马驰进军营,忙拍马过去,跳下马跪拜道:“叩见主公!”
封沙摆手道:“免礼。军中一切礼仪从简,不必再拜。”
徐晃恭敬地答应,又道:“主公,我正在训练士卒,让他们学习骑。主公可有什么示下?”
封沙点头微笑道:“你做得很好。现在训练他们骑只是第一步,将来还要教他们在野外生存,靠马来充饥,长途奔袭数百里,进攻敌军。只有这支兵都成了百发百中的神箭手,并能长期野外生存袭击敌军,那才是一支成的队部!”
徐晃虽然是不太明⽩,却也佩服主公的深谋远虑。当下向主公保证,一定要训练出一支遍布神手的骑兵队伍。
接下来的几天,封沙宿于军营中,整⽇在各营中穿梭,向各位将领讲解各兵种的特点,以及该如何训练士兵。
⽇常训练中所需要的兵器,早在当初占领洛时就已经开始组织铁匠打制,现在大都已经造好,刚好可以配给队部。
除了新设立的兵种外,旧的步兵阵形训练也常抓不懈,由马超带成宜、魏续等人来负责。步兵方阵所使武器毕竟难以打造太多,⽇常战斗还是以旧制步兵为主,因此这一方面,封沙也从不敢掉以轻心。
训练中,常有些士兵不符合要求被刷下来,退居二线,被送去尚在屯田的队伍中。而屯田队部中,也有些⾝体健壮的战士被送来军营,接受新军训练。
几⽇后,封沙见部下众将都已经摸到了各兵种的精髓,训练渐⼊正轨,也就不再事必恭亲,每天下午便驰马回城,回府去与二位爱姬团聚,或是进宮去见二后,以慰其心。
这一⽇凌晨,封沙在皇后寝宮中缓缓醒来,便听到门外有宮女声音道:“启禀大将军,天子有旨,召大将军⼊朝上殿。”
封沙看看天⾊,还不到上朝时间,明知这是无良智脑假传圣旨,要自己上朝,不知道有什么事。
那宮女又道:“丞相恭请太后上朝,垂帘听政。”
封沙低头看着怀中的佳人,见她仍在睡,感人的躯娇上还带着昨夜狂疯留下的痕迹,不由眉头微皱。
这几⽇,何后已经不再上朝听政,每⽇只在后宮照顾唐后。现在无良智脑请她上殿,又是为了什么?
他穿好⾐服,轻轻捏着⽟人面颊,把她醒唤,又唤了几个宮女来替她更⾐。何后尚自未醒过神来,懵懵懂懂,直到众宮女替她穿上了华丽的上朝服饰,才恍然明⽩,想起宮女将自己満⾜后的娇慵模样看了个清楚,不由大羞。
封沙跟她说了一声,道是自己必得先出去,好绕路去上朝,便出门而去。
在道路旁,一个凄凉的⾝影立独在那里,少女那満怀仇恨和复杂情意的目光瞪着那负心男子,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远方。
封沙一⾝的冷漠,心中却是难过。他本也喜万年公主,却不得不斩断情丝,否则情孽牵扯太深,将来若有变故,只怕自己难下决断,误了大事。
当他来到朝堂之上,众臣大都已等候在朝房中,见他来了,赶忙上前行礼。
封沙还礼,见自己部下众将也都在此,心下诧异,问过他们才知道,是天子手诏,要他们连夜进城,第二天要上朝向天子汇报训练情况。
封沙知道无良智脑召众将来此,必有缘故,却也不必急,只是耐心等待着谜底揭晓。
丞相⻩尚缓缓走进朝房,微笑道:“大家都来了啊,不错,不错!”
众文臣忙上前行礼,只有封沙懒得理他,他部下诸将也都跟在他⾝后,冰冷的目光看向⻩尚,一众朝臣,立时分成文武两个阵营,相互对峙。只留下一些中间派,两面为难,不知道该向哪方示好、投靠才对。
⻩尚被众将那冰冷的目光看得很不舒服,程银、成宜、魏续等人那満含杀气的眼神更让他浑⾝发⽑,心中嘀咕:“这几个小子,真是开不起玩笑,回头我得想办法治治你们,用军打你们的庇股,你们就老实了!”
不多时,上朝时间已到。群臣鱼贯走上大殿,山呼万岁,向皇位上的少帝、珠帘后的太后叩拜。
最前面二人,引领群臣行礼,自己却不跪拜。这二人一为丞相,一为大将军,⾝份尊崇,自非众臣可比。
礼毕,丞相⻩尚踏前一步,持笏上奏道:“臣有本启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