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像个凋皮顽童

　　处于这宽广的会客空间，十几张随意摆放的木头桌椅里，似乎只有我们这张桌子，与周遭的欢乐与愉悦气息截然不同。

　　此时，我很想把学长狠狠地打一顿，但我又很清楚，打了她之后，会让芽芽更为难过。…因为爱得太深，才会伤得这么深。我抱紧怀里的女孩，昂首向远方看去。

　　漆黑的夜，因光害而没有星光的点缀，像个无止尽的黑，蚕食着各个楼房散发的灯火。飒！冷风一吹，带来属于秋天的凉意。二○○六年秋初，我对于爱情的美好憧憬，产生不同的心绪…

　　＊＊＊图书馆的一端，悬挂着“视听研习室”的木头招牌。里头，摆有几张鹅黄的沙发，配备一台电视与DVD播放器，彰显其舒服静谧的环境。

　　澄白错的灯泡光线打向沙发，照耀起靠躺上头的甜美女，穿着黑白相间的学生水手服，模样十分美丽。她是湘柔，半闭着眼睛。彷佛午睡休憩，从脸上看似不以为意。

　　不过，她小腹上披挂的深外套，里头隐约能看出人影，似乎埋进她的股沟间，进行容易让人害羞的游戏。“嗯…”湘柔发出一点声响，秀气的耳朵轻微地抖动。

　　“你了耶…”悦耳的女音从外套内传出，显得有点沉闷。外套随即一掀，亦是同样学生装扮的女。她大胆地把湘柔的黑色短裙拉到际，扯下轻薄的黑丝内丢在地，把头从湘柔的下里抬起，轻笑地打趣：“…几下就透…你真是感耶…”

　　墨黑的秀发，绑成俏丽的马尾。整齐的浏海，覆盖在眉毛上。洁净的脸庞，雕的五官，毫无化妆的修饰，显得青涩可人。她与湘柔散发相同的气息，彷若亲生姐妹地，不管谁看到都会点头同意。

　　“才没有哩…”湘柔假装生气地反驳。她的声量很细微，甜美的娃娃音充斥着淡薄的恐惧，彷佛受限于这个房间的领域习，下意识放低说话的声音。

　　“你…你好坏…喔嗯…”湘柔颤抖一下，是因这名女又低头挑逗起她的感私密，那个身为女人最脆弱的部位“停…哼呃…停下来…”轻呼娇之后，对方停止她的动作。

　　同时，抬头望起湘柔，意犹未尽地说：“你…真的想要我停下来吗？”手掌伸出，滑过股间隙轻抹一把。指尖的顶端，勾出黏稠的透明丝线。她作般的窃笑说：“咯咯，你的身体比较诚实喔。”

　　女学生把沾黏爱的手指放入嘴中品尝，津津有味地，然后拔出指头，发出“啵”的声响，调侃地又说：“啧啧…很的味道喔。”“你…”湘柔怯弱弱喊着。

　　“嗯？”女学生疑惑地凝视着湘柔，双手仍未平息，继续她玩湘柔的动作，略为使力地分开她的两腿，更能看清旁的芳草痕迹，闪耀着润的水。

　　这时，湘柔脸红，娇弱气。仅见女学生用左手的双指掰开湘柔鲜的，让里头是意盎然的模样，完全地展出来，右手的拇指，轻轻地环绕充血的蒂，温柔地不停。湘柔的身体很自动地向后倒去。

　　但却无法减缓女学生赋予她的快进击。划圈的拇指带起的轨迹，夹杂浅浅的呻，爱泻不停。“唔…”湘柔咬起下，享受着逐渐兴奋的情绪。

　　“舒服吗？”女学生张开双，把肿不堪的粉荳芽，小心翼翼地含进嘴里。霎时间，湘柔脸上出现异样的神情。

　　本能地起细，反而把自己最感的地方送进女学生的口腔。“啊啦！”尖锐的声音差点从她的嘴中响起，乃因她即时捂住自己的嘴，不让呻窜出去。啵！

　　鲜的蒂被女学生给吐出，晶莹的粉红珍珠闪亮无比，然后，她饶有恶趣地对起湘柔说：“现在…求我吧。”

　　“你！”正燃烧旺盛的情被遏止，让湘柔略显哀怨。扭动起自己的娇躯，却换不到想要的东西“给…给我…快点…”“给你什么呀？”女学生伸出细长的手指，在湘柔的口来回滑动，就是不肯进一步下去。

　　“说给我听听吧！”“你知道的…”湘柔害羞地央求。“是这个吗？”女学生似乎很满意湘柔的表现，将右手的中指与无名指合并，从绯红的裂缓慢地入，一个指节，两个指节，看到湘柔又渐次高涨的，随即把手指一弯，在道里抠动起来，马上，强烈的快犹如被点燃引信的炸药，刹那间爆裂开来。

　　原本慵懒靠躺的姿势，瞬间变得僵硬无比。“呃…哈啊──”难以克制的爽快呻，从湘柔紧咬的两排银牙中，被彻底解放出去，虽然低沉，却充的浓郁的深长愉。更不用说，女学生的手指，挤挖出丰沛的爱。

　　不受控制地飞洒出，欣喜的水珠跳动腾云，溅落在她的脸蛋，弥漫出的芬芳，接着，她把头靠得更近，整张脸与湘柔的私密快要没有距离，陶醉地接，被她勾搅出来的透明汁。

　　女学生一脸惬意，让湘柔的爱给浇淋，彷佛是甘甜美的滴，一滴不剩地喝进嘴里。剩余的残迹，则是用灵巧的舌头舐殆尽。过程很静谧，彷佛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相较于湘柔逐渐厚重的息呻，有如天差地远的冷静。

　　毕竟，是在图书馆内的视听研习室里戏，被外面的人察觉总会惹出问题。被玩到有些失神的湘柔，嘴里的啼依旧持续：“喔…呵喔…”她尽可能低声音，眼眸恍惚无力。

　　蓄抖动的娇体，传达她欢乐的反应。虽弱于男人的紧密，且女人指头带来的快略有空虚，但最关键感的地点，仍是谱奏出无与伦比的美丽。湘柔的望陷得更深，沉醉在女学生的亵玩，无法自拔。不自觉地，她的双手向下游移。

　　解开衬衫，拉起衬衣，抚摸起自己粉的，按摩着顶端的两颗蓓蕾。姣好的脸蛋昂头向上，五官在快中有些变形。嘴角旁的唾顺势出，滑向她的脖颈。“呼呼…嗯喔…哼啊…呼喔…”来自上下两处的刺，把快乐的级数拉高前进。

　　最后，女学生加大她的望赋予。没有男人的，仅有女人的手指调戏。如勺子般的姿势，快速地前后刮，摩擦着湘柔腔道里致命的弱点，让她疯狂息。

　　“嗯呀…呼呃…喔哈…”剩下的一只手则是掐住她上方的美丽珍珠，左右地循环，又快又重地蹂躏。以及湘柔自己玩的蕾，鲜殷红的模样，像是要出体。

　　“哈嗯哼…咿呀！”甜美的啼，响彻房里。湘柔急促的呼吸，越显越明。随后，女学生把右手一股脑儿的拔出，原本被住的孔，如洪水开闸，溃堤涌，大量且浓郁的爱，抛物线的出，源源不绝…

　　＊＊＊两个月前，我是绝对想像不到自己居然会进入创作的领域，且还是写出腥羶的小说。就如同不晓得湘柔的小为何能够像男生高时的，出透明体。

　　殊不知，这种看似变态的吹戏，会在许久的将来中，堂而皇之成为每部AV的桥段，屡试不地。大概是受到湘柔这三支的短篇影片的影响，加上芽芽与阿杰学长所发生的事情吧…

　　我把中无处发的莫名情绪，融合略带报复的妄想，转化为方块文字，刻印在电脑的文书软体里。

　　五千字，六千字，七千字…一万七千字。写完一篇洋洋洒洒的故事，姑且算是我第一部中长篇的情作品，总计用不到三夜的光。

　　不过小说的尾端，我不免俗地撰写欢乐的甜蜜结局，与此同时，我把这篇半真半假的故事发表到习惯浏览的情文学论坛上，从读者转为作者，感觉很不熟悉。没料到几天后的早晨，有封短讯息静静地躺在我的信箱中，来自“小陆”这个陌生的ID。

　　忘记说明，这个论坛是“风月大陆”当时极有名气。讯息的字里行间，见到“小陆”对我文章的眷爱与鼓励。

　　从她行文的笔法，应该是位年纪比我略大的女。倘若不是这篇文让我与她相遇，或许自己还是一样享受着大学的生活，研习着课业、社团与爱情这三大学分，尝试获取满意的成绩。

　　然后，我对小陆产生极大的兴趣！宛如心中的寂寞被填，说不出来的畅意。又好像缺氧窒息，连呼吸都对她的思绪，如影随形。贪婪的渴望也像是浸过油的木头，被火一点轰然燃烧，一发不可收拾。我不知道这种急速加温的心情，到底是什么情绪？只知道我的生活里，缺少她不行！

　　每天下课回到宿舍，就是赶紧上网，点开即时通讯软体，等待她上线，和她在漫漫长夜间，进行无尽地文字传递，直到身体不甘心地疲惫下线，每反覆循环地。

　　就算没有见到对方的面貌，但好像认识对方好多年，许多事物上，有着共同的绝妙默契，就犹如看到另外一个自己。

　　我们聊音乐、谈时事、写文，无话不谈，甚至互开黄腔来调侃对方也都没问题。若无其事的，刻意忽略掉想探索彼此现实的身分的好奇，画下一条互不碰触的底线。

　　某夜，就当我和小陆如往常般聊天的时候，我同寝室友之一的台哥，贼兮兮地拿着一个随身碟递在我面前，好像藏匿赃物似的。台哥，姓名并里面没有“台”或“哥”这两个字。

　　只是因他的谈吐中带有浓浓的台湾味，外加他年纪比我大，才这样称呼他。是个相当幽默风趣的男人，可惜长相有些猥琐，与他肚子的文人墨水，总让人看不出他是有深度还是肤浅。行事态度老练，思想比同年龄的人还要成，却有些时候，像个调皮的顽童，会做出意想不到的恶作剧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