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很清楚很痛

　　她的答案，让我眉头皱起，问说：“你是看哪部呀？”印象中，我传给她的影片是〈讲电话的女军官〉，蛮单纯又简洁的短片。而非我硬碟里其他私藏的重口味长片，应该没有什么会让人觉得疼痛的情节吧？

　　“就讲电话的那个女人啊…”芽芽出回忆的表情“…她看起来明明就不要，还被那个男生硬来，怪可怜的。

　　而且她叫得又大声，却没有人来救她。”咦…湘柔是被男人给被强暴吗？听到这边，我不怀疑我面前同学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怎么想像力这么丰富？

　　连这种没有剧情的A片，都有如此匪夷所思的奇特见解。我猜想，她应该没有把片子看完，而是跳转或是片段截取的观赏。根据常理，要个女生把AV从头到尾的看完，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就连男生的我，都做不到。

　　“算了，当我没问…”＊＊＊画面变后又亮起，片子播送后续。同样是蝉鸣黄昏，但外头的天空有一半被夜已袭，盏盏澄红的路灯随之亮起，一个接一个连续。

　　此时的湘柔不在租书店，而是摇摇晃晃地漫步在人烟稀少的街道。两旁尽是独栋的房屋，应该是在住宅区里。摄影机正在远处对她偷拍，依稀能瞧见她脸汗水的倦容，惘且忍耐的神情，半屈着身体，双手捧住小腹，蹒跚地往前迈进。

　　不过，湘柔浅蓝色的洋装，却出现一大片褐色的污渍，遍布她的股间附近，看起来十分突兀。走过两个转角后，她来到一间铁皮搭建的房屋，像是临时的工寮。底下是中空水泥地，靠着数铁柱支撑。

　　而角落安置一道钢梯，向上攀延到二楼。咚！咚！钢梯被踩踏的清脆声音响起，在安静的住宅区内，格外清晰。甫踏上楼梯几阶，湘柔便停下脚步，此时，摄影机逐渐地拉近，从侧面把她整个人填画面。

　　紧咬着嘴，双手仍捧着自己的小腹，像是快要崩溃的表情，忠实地呈现在湘柔甜美的脸蛋上。口急促地起伏，厚重的鼻息不停地吐出，膝盖一软，就跪倒在阶梯上。

　　“呼噜…呼噜…”异样噪音从她的身上漾出，不像是声带的共鸣，而是来自于她的捧住的小腹间，正表达剧烈的抗议。“呼噜呼噜…”声线的节奏产生转变，间隔的距离越来越近。湘柔彷佛一阵头晕目眩，姣好的身体不摇晃起来。

　　想要继续往上一步，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马上，她的翘本能地抬高，两道水柱而出，强劲地冲落在灰黑色的钢梯上，发出凑烈的音。哗啦哗啦！

　　一白一黄的水柱线，湍急地相互竞争，各自不相让。“呃…呃呃啊…”羞的低鸣，从湘柔的喉间柔弱地出。

　　迷茫的双眼，没有任何的焦距。颤抖的身躯，好像拚命地控制自己的肌，停止凌辱排，却适得其反，水柱反而越来越急，把两个孔内的秽物排干净…

　　这屈辱无比的时刻，被摄影机残酷地拍摄入镜，直到湘柔无声地啜泣，泪水不停地从眼眶涌出，那两道让她崩溃的水柱，才渐渐缓和下来。

　　最后变成一道不连续的直线，在钢梯上形成大范围的水渍，沿着阶梯表面往下坠落。滴滴答答。随即，踩踏钢梯的回声再次响起。方才租书店的男店员，不知何时早已抵达这里。他从上面往下走来，神情得意地观看湘柔此时羞愧的姿态。“嘿嘿，很舒畅吧？”男店员猥琐地说着。

　　一股坐在钢梯上头，把他牛仔的拉链解开，掏出他半软不硬的具，又说：“很想要吧？那还不过来帮我含！”

　　彷佛闲话家常的词语，对于湘柔来说却是不可抵御的命令，原本垂头丧气的她昂起脸来，像只雌犬般四支并用爬上阶梯，渴望痴地叼起男店员的，欣喜地品尝起来：“咕啾…啾啾…呼啾…”

　　贪婪饥渴的模样，完全不符合刚刚啜泣的无助形象，反而像个的女，向往爱的情。湘柔小家碧玉的气质，被强硬的涂抹上秽的颜料，是种极度的蹂躏，更容易发出男人的。

　　“呼哈…美丽的客人，您的小嘴可真厉害，吹得我好喔。”语毕，湘柔的身体顿时一震，把慢慢硬的具从她的小嘴给吐出，失神的眼眸中尽是屈辱的泪水，犹仍残存些许的理智，被男店员不经意的秽话语给唤醒。

　　可是，她的体早就被男人浣肠的媚药给驾与。嘴角勾起妩媚的微笑，重新把具含在嘴中，全心全意地做出最好的服侍。“喔噢…”男店员眯起眼赞叹着“…美丽的客人，您得好用力呀！嗯哈…真…”

　　男人的被湘柔给入口腔间，仅有一丝丝的尾端在外。鼓起的双颊，明显可以看见里头舌头的翻转滚动，用热且灵巧的，来赋予比道更为刺的享受。

　　眼见湘柔的头不断地前进退后，男店员丑陋的茎也随之越显肿大。上头的青筋遍布，在唾给涂抹，更为油亮滑。咕啾咕啾的声音依然持续，彷佛不把里头的恶心给榨出，就绝不停息的坚持努力。

　　湘柔甜美的脸蛋则是泛起红，口水从嘴角不住地溢出，拉成一线滴在钢梯上。“喔哈…”就在快要出的前夕，男店员克制地把具从湘柔的嘴里给拔出，调整起他的呼吸。

　　另外，他把湘柔给拉起，来到一楼与二楼中间的平台。“趴上去！”男店员一边命令，一边拉起湘柔的洋装裙摆，暴地扯下内，并把她其中的一只脚抬到自己的肩膀上。

　　这是个高难度的体位，更让摄影机能清楚拍摄湘柔布芳草的滑。男店员调整自己的，慢慢地进湘柔的部当中。

　　“咿…哈啊…”紫红色茎的侵入，让湘柔先是大口地息，接着唱出欢喜的呻。分泌丰沛爱的小，不受约束地让男人给捅入，随着部的耸动，进行合的活运动。“呃啊…”男店员发出兽的呼气。

　　的速度开始加快，啪搭啪搭的秽音从合处碰出，更带出水珠飞溅的光辉。先是快速地摇摆，再来用力的一，换来湘柔的高声娇啼：“喔啊！”被男店员给完全征服的她，没有任何的挣扎，只剩放沉沦的叫。“喔…嗯哈…啊！呼…咿喔…哼呜…呜啊！”毫不怜香惜玉的，将慢慢地拔出，再狠狠地入，有如打桩机似的钉入道的最深处。一下又一下，让湘柔唉叫连连。她的嘴巴一张一合，缺氧似的拼命气，却因为愉的呻又陷入窒息。

　　又又痛的快，反覆的循环，让她的瞳孔不仅放大，泪珠更是泉涌地出。茎的动作越是狂暴，宛如想把她的私处被捣烂一样，没有求饶，身体而是诚挚地饥渴。

　　但真实的心绪却是难受无比。男店员的，好似永无止尽运行的机器，让她永远堕落在的世界，不能苏醒。“哈啊…嗯呀！”一声低闷的吼叫，伴随男店员的拔出一，白色的浓稠在湘柔白皙的股上…

　　＊＊＊我与芽芽胡乱闲聊一阵子后，才把话题回归正常的轨道。她润的眼角已无泪水的痕迹，看样子情绪似乎稳定。我下意识地摸起子口袋里随身携带的面纸，小心翼翼地探问说：“芽芽，你找我什么事啊？”

　　语毕，我就见到好不容易消散的水雾再次凝结，忍不住责怪自己的白目。早知道就当作没事般，随便找个结束的藉口，赶紧转身离开。

　　可是…我又放不下我这位女友人，不舍她把苦闷憋在心中。晶莹的泪珠有如洪之水闸，猝不及防地颗颗落下，掠过她的两颊，顺势滑到下巴。

　　我急忙地掏出口袋中的面纸，像个小太监般双手呈递到她面前。芽芽泪面地接过，啜泣地对我说：“我…我看见学长，又去找薇薇学姐…”

　　她讲出的寥寥字句，对我来说有如晴天霹雳，错愕不已…阿杰学长，又去找薇薇学姐？！那个他的曾经，因为一点微不足道的原因，而分手的前任女友。“他们同班…很正常吧。”我嘴硬地说，尽管我心中已有解答。

　　但却不太敢相信，倒是希冀事情往好的方向前进。芽芽的双眼已泛红，哀怨地说：“他前天晚上去帮学姐过生日，只有他们两个人。”

　　此话甫出，我就知道事态比我想像中还严重。前夜的生日，令我联想到阿杰学长鬼祟地向我请教“生日快乐”四个字的笔画、他所购买的众多彩萤光，以及昨天他回来时脸砂砾的喜悦模样──这浑蛋应该是用萤光排出“生日快乐”四字，在夜晚的海滩跟学姐浪漫地度过吧！

　　心想至此，我不敢轻举妄动。恐惧自己如果把脑袋里的东西全部说给芽芽听的话，她或许会崩溃吧？这是一道很困难的爱情习题，正面临我的抉择，尽管当事人不是我。

　　但好像又无法撇清责任，仅能望着芽芽的泪水，在这仍旧炎热的秋初坠落，化成一朵朵灰黑色的花儿，点缀在水泥地上。

　　“呼…”我无奈地叹口气，不知该如何安慰眼前的佳人才好。心一横，就把她给抱进怀里，抚摸起她的后脑，温柔地说：“想哭，我的膛借你。”

　　没有暧昧的火花，更无怦然的悸动，宛如兄妹般的拥抱，自然而然地将她搂进怀中，包容她所有的无助与悲怜。芽芽没有挣扎，倒是抱住我把头埋得更深。瞬间，我感受到口的润，逐渐地扩散。

　　是心碎的哀疼，且痛彻心扉，我很清楚。她很痛，很痛很痛…这么好的女生，怎么会遇到像阿杰学长这样的人呢？“唉…”我默默地叹息。寂静的时光，我们没有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