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老子穿越了
雨夜深深,雷鸣阵阵,大夏国边陲古青镇李家后院,瓢泼大雨之中,两名五十多岁的妇人卖力的挥舞着锄头挖着坑。
新鲜的泥土随着大雨流了一地,坑洞边上,一张沾満⾎迹的破布之中包裹着一个一岁大小的幼童,只见他⽪肤青黑,双眼紧闭,看样子已经断气了。
“马姐,这坑差不多了吧,我⾐服都透了。”一个妇人抹了抹脸上的雨⽔,有些嫌弃的看了看地上的尸体。
“快点挖,挖的深一点,明天家主就回来了,要是发现这小子死了,找出尸体来,咱们两个就不用活了。”被唤做马姐的妇人更加卖力的挖着坑。
“轰隆隆…”一阵电闪雷鸣,漆黑的天空,银蛇狂舞,将这里照耀的一明一灭。
“这天气也真奇怪,明明刚才还満天星辰,这一会会就瓢泼大雨!”
“的确很奇怪,咿?秋花你看那边那是什么?”马姐突然停下了锄头,抬着头看着天空。
只见庒顶的云层之中,出现了一个人头大小,黑乎乎的球型一样闪着道道雷光的东西,这东西脫离了云层,竟然直接朝着他们这边落了过来。
“快跑,我听说这种东西叫球形闪电。”秋花是直接丢下了锄头,撒腿就跑,马姐也不敢怠慢,鬼知道这是什么玩意。
“轰!”球形闪电砸在那婴孩的尸体上,传来一阵剧烈的轰鸣,好似整个李家都跟着颤抖起来。
而那已经死掉的婴孩却在这个时候睁开了那双黑而亮的大眼睛,原本乌青的⽪肤变得雪⽩雪⽩,口中则发出一阵嘹亮的啼哭声。
不过这哭声只持续了一秒,就戛然而止,沉默了片刻后这婴孩口中就飙出了一句声气的声音:“雾草!尼玛老子穿越了?”
池霍的脑中出现一些不多的记忆,这⾝体的主人名叫李池清,这个名字一出现,池霍一双小手连忙抓向自己的舿部。
“呼…吓死老子了,还好大鸟还在,怎么起了这个一个女孩名。”
不过说完话,池霍就倒昅了一口凉气,这完全是被疼的,他看向破布下的口,这里有着一道巴掌大小的伤口,几乎将腔从中间给豁开成了两半。
不多的记忆中,自己是天生至尊圣骨,可以说是玄天陆大不可多得的修炼天才,但今晚他的大伯却趁着家主不在,蛮横的使用秘术,硬生生的挖走了自己圣骨,移植给了他的儿子,所以李池清也就倒霉的挂掉了。
而他则是一个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吃货男青年,本来今天美滋滋的买了一条超大号的墨鱼,准备做一道墨鱼烤饭,但却从墨鱼的肚子里挖出了一粒拇指大小的黑⾊石珠。
本来以为要发了大财,岂料这石珠竟然炸了,然后他眼前一黑,再睁眼就变成了这样一个小孩。
“咿?”池霍感觉口一阵⿇庠,低下头,只见口那触目惊心的伤口⾁芽动,竟然以⾁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着,没一会⽪肤上只留下一道红痕,伤口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这一定和那颗珠子有关系。”池霍找不到其他原因,不过想到这枚珠子,他就觉得眼前一道⽩光闪过。
随后他小小的⾝影就出现在了一直径⾜有百米大小的空间之中,正中心的位置立着一尊十多米⾼的黑⾊巨碑,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混天碑。
混天碑的周围一股清泉噴涌,形成了一条并不宽阔的清澈溪流,荷叶碧绿,雪⽩的莲花绽放,几条大硕的锦鲤在其中游动。
“妈呀,这么清的河⽔,这么大的鱼,红烧味道一定不错。”池霍砸吧这嘴,口⽔都快要流出来了。
不过看了看自己的小⾝板,又看了看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锦鲤,也只能头摇作罢,不过他的眼睛却盯住了绽放的莲花,花香淡淡,有着一股说不出来的香甜,这让⾝为吃货的池霍有些受不了。
不过随后他就被一栋建筑昅引了,只见这建筑三层⾼,古⾊古香,通体莹⽩,以池霍的认知,这房子至少要上千平米大小吧,不过让他倒菗冷气的是,这么大的一栋房子,竟然是由一整块的⽟石雕砌出来的。
池霍迈动两条⽩嫰的小短腿一溜烟的就跑进房间之中,一阵清凉之感,让人很是舒服,他一双大眼睛乌溜溜的四处看着。
里面所有的一切都是⽩⽟做成,包括桌椅、橱柜、铺、甚至还有一个超大号的厨房。
如果他知道,这些⽩⽟名叫玄天⽟估计会惊掉下巴,在外界,哪怕只有巴掌大小的一块,也是价值千金,而且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得到。
在这三层⾼的房间中来逛了一圈,他发现了好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一个房间中放着一个大鼎,架子上放満了瓶瓶罐罐,散发着浓浓的药香。
再比如书房之中码放着整整齐齐各种各样的⽟条,竟然一本书也没有,不过他⾝为吃货的他,最喜的还是餐厅,⽩⽟桌子,⽩⽟碗筷,甚至连桌布用的都是一种他不认得蚕丝布,不过没有吃的,也只能⼲巴巴的看着。
不过池霍也不是一点收获也没有,至少他的手中这个时候抓着一一米多长的⽩⽟做的子,这是在一间武器库里找来的。
之所以拿着这东西,则是因为小河中的莲花,让他垂涎已久,奈何⽔深,他又不会游泳,所以只能借助这⽩⽟做的子打捞了。
他⾝体虽小,然手法还是很娴的,没一会一朵和他脑袋大小的莲花就被他捞了上来。
“好香!”池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口就咬在⽩嫰的瓣花上,莲瓣花⼊口竟然直接化作一股清甜的暖流,味道极为不错,正所谓唯有美食不能辜负,这么好的口感这让池霍有些罢不能。
一口一口,所有的瓣花,加上莲子,甚至莲蓬都没放过,全部统统下了肚。
吃了这个大一朵莲花,池霍觉得的肚子很有全安感,不过却觉得⾝体一震热燥,极为难受,这让他想起了某些电影里的情催散,嘀咕道:“尼玛,这莲花不会被人下了情催药吧?可怜的我还是个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