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一章 误会往往就是这么产生的
“别…”
千钧一发之际,同样是俏脸通红的斩月伸手按下了她的口。
“他看起来好像是累坏了…也可能是昏过去了。”
说话的同时,少女強忍着涩羞,小心地用手指拉起单的一角,盖在了昏睡中,那个代号“主角”的男⾝上。
虽然只是很细微的动作,然而做完这一切后,在说话的同时,斩月的脯微微起伏,腔里面如同打鼓一般咚咚咚地悸动着。
还好,这并不妨碍她做出上面一番正确的判断,而这也让某人侥幸避免了在睡中被人净⾝的悲催结局——虽然他这会儿浑然不觉。
“那又怎么样…哼!”虽然是一脸不甘心,可是,⽇大致上也明⽩了姐姐的意思——眼下这家伙的这副模样,恐怕并非出自本人的意愿。
“居然就这么脏兮兮地躺在人家的上…啊啊啊啊真是个讨厌的家伙!姐姐你不要拦着我让我把那恶心的东西打成⾁酱啦!”
“好啦,上了一天课,你也累得不轻吧,稍微等我一下,我去放澡洗⽔。”
温和地安抚了妹妹的情绪,顺带收缴了那把“只有姐妹二人才知道蔵匿之处”的意大利炮以防止不好的事情发生,做了这一切后,斩月才安心到浴室去。
而被一个人丢在卧室的⽇,虽然很努力地不让自己去看四仰八叉躺在上呼呼大睡的那家伙,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双眼睛总是忍不住想要…往某个被单盖住的起凸轮廓上瞄。
“什么啊…又丑又难看…居然还有女孩子会喜那种东西…”
虽然嘴里是小声嘀咕着这样的话,可是,越是这么说,少女心里的好奇心,反而变得愈加浓重起来。
好奇怪啊…平时也没看到那家伙的子里面能蔵下那种东西来着。
难道…是和她的意大利炮一样,通过某种超凡能力隐蔵起来的么?
好奇心作祟之下,悄悄朝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确认哗啦啦的⽔声能够遮掩住这边一切的动静后,⽇蹑手蹑脚地来到边,在小心地呑呑口⽔后,伸出小手,一点点地拉开了刚刚盖住的单。
“当当当当!”
…好吧,实际上当然没有这样的音效然而…至少在⽇的眼中,那东西的确是这样兴⾼采烈地蹦出来,然后开始在她的眼⽪子地下极不讨喜地搔首弄姿。
“真是的…看了就让人火大…”
在凑到近前认真地端详了一番后,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內心里蠢蠢动的不慡,⽇下意识地抬起手,学着平时姐姐对自己“最严厉的惩罚”朝着上面就是一记。
“duang!”
…嗯,理所当然的,这样的音效其实也只存在于想象,事实上的情况是…被狠狠弹了一记暴栗的意大利炮·伪,在遵从惯后仰了一下后,又马上如同不倒翁一样马上恢复了直立。
“呀!”
因为凑的太近而差点被打到鼻子上的⽇惊恐万状地跳了起来,不过马上,下意识惊叫出声的她,就又发出了一声更加烈的尖叫声——
“你…你什么时候醒过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要说伊诚在昏过去前的最后一个印象,大概就是他被人抬回了宿舍这件事了。
虽然是打定了主意“机甲不被拆掉就不出来”而且事实上,由红导师亲手打造的这一台要你命3000MAX型在坚固程度上也的确是极为出⾊,可是…按照女王那一套“机甲实战理论”想要对付一台机甲和里面的驾驶员,她至少能找出成千上万种办法。
而在这一场斗智斗勇的战斗中,虽然伊诚拼命反抗,终归还是没能逃脫掉惨遭躏蹂的结局。
尤其是在战斗的最后,他为了抵抗来自女王殿下狂风暴雨般的摧残,甚至动用了机体最核心的“深暗幻想防御体系”只可惜,展开的力场最终除了让他在机甲內爆⾐之外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被女王殿下一招据说是来自某古老武林世家的家传武学“隔山打牛”硬生生隔着机甲打了个半死,差点就没能活着爬出机舱来。
“哼,那女人的技术也没比当初好到哪里去,亏我这些年殚精竭虑研究出这样一套对机甲格斗术。”
伊诚记得,当他奄奄一息地爬出机甲时,那个代号女王的女人已经披上了⽩大褂,用看实验室里的小⽩鼠一样的眼神望了他一眼,说了这样一番莫名其妙的话后,又丢下一句“明天继续”后就施施然离去,将他留给了一脸纠结与无奈的光棱。
而接下来,这位苦命的观察引导者自然也只能按照上级导领的意思,把倒霉的伊诚弄到了医务中心,检查过并无大碍后,又捏着鼻子将这头光猪弄回了宿舍,将他往卧室上一丢后就掩面狂奔而去。
…嗯,单从这一点来说,光棱这个观察引导者实在是有些不合格,不过没办法…谁让这偌大的救世主管理培训中心里,没有一个人有应对男救世主的经验呢?
至于当事人伊诚本人,昏之中浑然不觉自己处在何等危险的境地,甚至于在这段时间里他还做了个噩梦,梦里眼前晃动着的全是女王殿那两条満丰腴的大长腿。
然后,大概是⾝体內某种不为人知的能量悄然觉醒的关系,这货可聇的就这么硬了,再然后…
“不要踩那里…咿呀!”
当一头冷汗的伊诚因为梦中最后一幕的羞聇场景而猛然惊醒时,抬头就看到⽇妹子正一脸惊恐万状地盯着自己看。
“你对我做了什么!”
羞愤绝的伊诚一把扯过单,遮住了自己光洁溜溜的⾝体,同时用一种通常只有女孩子才会用的悲愤口气大声质问。
“哎?”
之前才刚受了不大不小的惊吓,又因为某人突然醒来,自己做的事情被捉了现行而慌张万分,如今被这么一问,⽇一下子就呆住了。
“怎么了?”
就在这时,放好澡洗⽔的斩月刚巧从浴室里走出来,看到自己的妹妹一脸呆滞,又看到伊诚那副奇怪的模样,先是微微一怔,随即下意识地就露出了温和的微笑。
“你再稍微休息一下也没关系的…”
说着,她又转向呆若木的妹妹⽇,招呼了她一声。
“澡洗⽔放好了。”
“哦…好!”心虚的⽇赶紧跟上姐姐的脚步,很快,两人就消失在了伊诚的视野之內,只有浴室中,姐妹二人的对话若隐若现地传来。
“⾝上…脏兮兮…到处都是…”
“要好好洗⼲净…刚刚做了…那么烈…”
“…”完蛋了。
伊诚心若死灰地拉开单,望着里面恬不知聇昂首的小兄弟,一脸的哭无泪。
珍蔵了二十四年的处子之⾝,终究还是被人蹋糟了。
蹋糟就蹋糟吧,听这意思好像还是被姐妹两人给轮了…
如果说这都不算关键问题的话…
特么的为什么这么烈的事情老子一点感觉都没有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