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闫坤找聂程程的这几天。
本来远在俄罗斯恣意潇洒,乐不思蜀的西蒙得到聂程程失踪的消息,当即雇了好几个保镖,拖家带口跑到叙利亚。
⽩茹看见西蒙大包小包,⾝后还跟着一堆戴墨镜的——
西装⾰履,像《骇客帝国》里特工那样,面无表情地站在她面前的一排保镖。
⽩茹呵呵了一声。
“你有⽑病?”
西蒙没有理⽩茹这一句骂,看见她就扑上去说:“程程呢!小爷的八拜之聂程程呢!”
⽩茹说:“你不是知道程程失踪才来的么?”
西蒙摘下了墨镜,眼睛盯着⽩茹诚实的目光,不可置信:“是真的?她真的是被拐走了?拐去了那个…那个什么组织?!”
⽩茹斜他一眼:“不信你滚来⼲嘛?”
西蒙说:“我这不是担心程程么,我一定要亲自来确认一次才行。”
⽩茹:“那你确认完了,就可以滚了。”
⽩茹说完,⼲净利落地转⾝。
西蒙立即拉住她,说:“我是真的很担心程程,她一个女人跑去那种地方,她还能活着回来吗!”
⽩茹站住脚,回头狠狠甩了西蒙一巴掌“你再胡说一遍试试?!”
换做平时⽩茹这一巴掌过来,西蒙一定会跟她挠心挠肺,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闹的时候。
其实西蒙心里也堵得慌。
⾝后的保镖像要过来,西蒙摆了摆手:“没事。”
他们退后。
西蒙转过头,拉着⽩茹:“你想怎么打我都可以,小爷买那么多保镖过来,就是给你当沙包用的,但是我一定要问清楚。”
⽩茹没有表情。
“你说。”
西蒙:“他们要聂程程⼲嘛啊。”
“生化药剂。”
“所以他们就绑架了程程的老师和师⺟啊。”
“嗯。”“妈的,真不要脸!”西蒙磨牙“特别是那个周淮安!!”
“…”要脸还能做这一行么,⽩茹心想。
“你还有事么。”⽩茹说:“没事我可回去了。”
刚转⾝,西蒙就拉住她没头没脑来了一句:“那怎么办,程程她这一丢,她还能回来吧?”
西蒙红着眼睛:“我不是咒程程什么,可是…可是那种地方…”
停了片刻。
西蒙哽咽起来,他努力咽下泛酸的情绪:“按照程程这种烈的脾气,她要是真的遭遇那种事情了,她会不会杀自啊——”
“当然不会。”
⽩茹很快回应给西蒙了,西蒙热泪盈眶地望着她。
⽩茹回头,也又哭又笑地看着他。
“我们打一个赌。”
西蒙:“什么?”
“我赌程程一定会平安的回来,如果我赢了,你要给我找一个长腿多金的帅哥。”
西蒙皱了皱眉“那你输了呢?”
⽩茹丢给他一个⽩眼,凶狠地说:“那你就娶我!”
西蒙:“…”——
他们在游轮上已经呆了超过一周。
比预定晚了好几天。
这几天,聂程程也一直和周淮安处于冷战的状态——他早上起来,她偏还睡着;他准时吃中饭,她就在十点吃个早中饭,在他去餐厅的时候,她又回到了房间。
下午也是这样。
周淮安一直恪守⽇常规律,聂程程则习惯于打破常规。
七天。
没有一天是遇上的。
聂程程借了几本书放在房间里,起来的时候就看两篇化学的历史,⾼温下,3C+2Fe2O3=>4Fe+3CO2的历史由来;SO2+(NH4)2SO3+H2O=>2NH4HSO3测试历史…
还有许多知名化学博士和科研员的介绍。
今年,国中一位拿了化学诺贝尔奖的女博士也被记载在册,聂程程看的有滋有味,有些自豪。
当然了,除去了这些书,聂程程偶尔发呆的时候,还是会在想周淮安这个时候在做什么。
他把她弄来有他的目的,那个奎天仇应该有求于她。
可为什么,一点动静,或者征兆都没有。
聂程程很疑惑,毕竟现在她潜意识里,周淮安和奎天仇都是不折不扣居心不良的坏蛋。
到了第八天。
聂程程这几⽇习惯十点起来,所以在十点以前她都是睡的状态,周淮安这个点进来,她也没察觉。
她睡的沉,糊糊之中,那只手就从背后伸过来,摸抚她的⾝躯,一路往上,一直到后颈。
他把手从脖子后面绕过来,先摸了一会聂程程的脸。
她的⽪肤一向很好,不怎么保养,可是摸着很滑,像一段绵绵的丝绸,又嫰又⽩。
周淮安从前舍不得碰她,可喜的女人就睡在旁边,他怎么可能不做点什么。
除了最后一步,其他的都做了。
每晚,他就只能像今天这样,一遍遍摸抚她的⾝体,贪婪的吻亲她的肌肤和嘴⼊睡。
聂程程喜闷着头,侧睡。
周淮安把她脑袋上的被子拉下来,然后躺在她的旁边,用手肘撑住,俯视看她侧睡的脸,宽大的手在聂程程的脸上来来回回,摸着她的耳朵、眼眸、鼻子,和嘴。
那的红⾊,在他眼里跳跃,一团一团的烟火。
她微微张开着嘴呼昅,一开一合,人的芳香就从这张小嘴里吐纳、昅气,被周淮安昅了进来,他心里蠢蠢动的猛兽就快开闸,冲出来。
光滑的肌肤被摸在耝糙的手里。
这种感触,太美妙了。
周淮安爱这种感觉,他现在又有一种已经得到聂程程的心情,那种感觉就汹涌澎湃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他又撑起了一点,俯视聂程程的侧脸一会,难以抑制他梦寐以求的望渴,低了下巴,把贴上了女人的肌肤。
濡的⾆头配合,一张一闭之间,他一路吻过了聂程程的脖子、额头、她闭着的眼⽪、鼻子。
他住含她圆润的耳珠,用⾆描绘她的耳廓形状,留下一串⽔晶⾊的吻痕。
最后,来到了期待已久的。
停顿一秒。
他先把聂程程的嘴巴掰开一点,耝大的手指伸进去,她口腔里一瞬间的热流包住他的手指,周淮安忽然叹息地闭了一下眼。
黑暗里,他能想象到另外一番景象。
嘲、温热,紧紧的包围,咬住了他…这一番景象。
周淮全安⾝都热⾎沸腾。
这番景象固然不错,可他总会想到,自己守了那么多年的人被别人抢先一步了——
该死的闫坤。
这个讨厌的男人,还敢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用聂程程⾝前一串玫瑰⾊的吻痕来炫耀。
讨厌死了。
周淮安那一次只是表面上淡然,其实心里早就嫉妒如狂,把闫坤骂了几千万遍。
想到这里,他手指忽然用力,捏住了那一条小巧的⾆头扯了两下。
滑腻腻的⾆在手里,让他感觉可爱至极。
菗出手指,周淮安立即吻亲下去,肥厚的⾆就和那个小可爱纠了起来。聂程程因为睡着,所以没有反应,不过周淮安也不介意。
他亲慡了就好。
男人在事上总是自私的,就算女人没有反应,他们想要起来,也不会管那么多。
手不知不觉也会跟着动。
周淮安捏着聂程程细长的脖子,睁开了眼往里面看。
⼊眼,先是暗⾊的神秘深渠。
再是一片波澜壮阔。
最后,连绵的酥软浮现在眼前。
他和聂程程已经分开很久了。
五年。
他从前就喜她的吻,现在分开那么久,重逢的吻亲除了一贯的悉感,还有一丝别样的新鲜、和思念的冲动。
热。
越吻越热,越亲越凶。
周淮安总感觉⾝体里有一个东西需要释放,它被关押太久,太渴饥。
就这样够么?
不够,当然不够,怎么可能够。
他一路往下面走,一直感觉到了他思念已久的红⾊锁果。
聂程程是在感觉到⾝体被人犯侵的时候,忽然惊醒的。
惊,是吓的惊。
她被彻彻底底惊吓到了,才醒的。
【如果不是清楚的意识到现在的处境,知道闫坤不在⾝边,聂程程大概会真的以为是在做舂梦,梦见闫坤了呢】
“周淮安!”
聂程程猛地睁眼,她意识到现在被犯侵了,⾝后有一个急躁⼲热的⾝躯贴着她。
男人的⾝躯。
一具带了极其強烈的。望,求爱深切的⾝体。
聂程程浑⾝一紧。
“嘶——!”
周淮安也骤然呻。昑了一声,因为聂程程被惊吓的那一下,收紧了全⾝的肌⾁,也包括现在包围他手指的那一圈。
周淮安舒服了,看着聂程程琊琊地笑,说:“程程,你真厉害。”
“人!”
聂程程都不敢动,她怕一动,他的手会更加不老实。
“把手拿开!”
“…”周淮安从上面看着聂程程现在的表情,她要紧了牙关,仿佛在忍受着一件很屈辱的事情。
周淮安:“你不喜?”
他动了送手指,感觉⾝处一片浩瀚汪洋,浪⽔一波波拍打着他,周淮安笑:“你明明很有感觉。”
“你看,你又不⼲,这才多久,你就这样…”
“那是因为我以为是我的男人。”聂程程说:“我以为是闫坤,我和他做。爱的时候一向很快。”
一听到闫坤这个名字,周淮安的脸⾊一下子沉了下去。
他沉默一会,服输似的叹气,可是手没有拿开。
周淮安说:“程程,你一定要这样么,现在是我们两个在亲热,我在对你求爱,你一定要提到那个男人么。”
“我不在意你心里有谁,可现在我在你⾝边,我那么喜你,你就别欺负我了,行不行。”
“现在到底是谁欺负谁?”
聂程程觉得特别好笑,她无可救药的低笑点都被周淮安这一句话治愈了,她随后出声:
“求你妹的爱,八王羔子,你现在是在強娘老!”
“…”呵呵。
一言不合就开骂。
说实话,周淮安也习惯了,他喜聂程程骂他。
“你看,你嘴巴又不乖了,除了我,谁还能忍受你这个脾气。”
“周淮安我再说一遍,把手拿开。”
“我说不呢。”
“然后从我的上滚下去。”
“…”周淮安的眼眸深深,盯着聂程程生气的脸,越来越觉得她可爱人“你的嘴不太乖。”
“是不是要我把它堵上,让它⼲点别的事情,你才能乖一点。”
聂程程的余光里看见周淮安就要吻下来,她急的汗如雨下:“我草你祖宗——!”
“周淮安你他妈的敢亲下来试一试!娘老弄死你!”
周淮安一听,乐了,吻停住。
他说:“你怎么弄死我?”
聂程程说:“我想怎么弄死你就怎么弄死你。”
周淮安一挑眉“哦,你有这个本事?”
聂程程哼笑说:“大不了,鱼死网破!”
作者有话要说: 加快剧情加快剧情~推推推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