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金玉良缘
整个陶村,最关心陶金兄妹的人是他们叫大伯、大妈的陶雄和他的婆姨张淑珍。陶金对农活一窍不通,经过陶雄耐心地指教,不到半年时间,⽔田、菜地的农活,陶金基本上掌握了要领。
家里弄了什么好吃的,张淑珍总会让陶仁送给陶金家里一些。与陶村大多数穷苦人家一样,农闲时节,陶雄都要到南林县城打短工,靠出卖劳动力挣点辛苦钱,以补贴家用,陶仁満14岁后,也跟着⽗亲外出卖苦力。
陶金家是很缺钱的,于是,1916年开始,陶雄每次外出都带上陶金。陶金不在家的时候,在张淑珍的坚持下,陶⽟就吃住在她家。陶⽟⽩天与燕子、玲子、陶义玩耍,晚上则与燕子、玲子姐妹挤在一,⽇子过得很逍遥。
转眼到了1917年4月29⽇下午,陶雄帮陶金揷完早稻秧苗后说:“陶金,我们明天上午去县城吧。有几个人前天揷完秧,昨天就出发了。”
陶金说:“好的,我今天晚上准备一下,明天去。”真可谓是天有不测风云,连续多⽇的晴好天气,到29⽇晚上忽然变了,下起大雨来。
至30⽇早上,雨势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上午9点左右,戴着斗笠的陶仁来到陶金家,将他⽗亲的意思转告陶金:下雨天走山路很危险,雨停以后再上路。
没坐多久,陶仁就回家去了。无所事事的陶金兄妹坐在堂屋的椅子上闲聊。陶金突然像想起什么,问陶⽟:“妹妹,今天是4月30⽇,是你13岁生⽇。”
“是的,今天是我的生⽇。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呢。”“嘿嘿,还好我记起来了。要不,我会后悔一辈子的。”“哥,你那么辛苦,记不清我的生⽇也正常,为什么会后悔呢?”“妹,你还记得娘临终前对我们说的话吗?”
“当然记得。”“娘说,等你満了13岁,我们就可以结婚,可以了。今天是你13岁生⽇,而且天公作美。我们在家,这么大的雨肯定不会有人来打搅我们的好事的。妹,我们现在就结婚,你说行吗?”
陶⽟面带涩羞地说:“哥,我听你的。”陶金说:“妹,我们家只剩我们两个人了,我们还担负着延续家族⾎脉的重任。
别人结婚都要请亲朋好友,要办酒席,要布置洞房。可是我们的婚事不能公开,这些我都不能给你。你会怪我吗?”“哥,⾝外之物有没有我都无所谓,只要你在我⾝边,我就心満意⾜了,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
“妹,你真好。有你这样一个婆姨,我这一生肯定很幸福。今后,我一定会努力钱赚养家,尽量不让你吃苦。并且保证一辈子都听你的话,你说向东,我绝不向西。”
陶⽟说:“哥,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我现在去洗个澡,等会儿我给你打好⽔,你也去洗一下。”
陶金想懒一下:“我昨天从田里回来,很认真地洗了澡。上午没有做事,现在还是⼲净的,我看澡洗就免了吧。”
陶⽟故作生气状:“自己刚刚说的就忘记了?打算不听我的话了?”陶金赶紧投降:“我洗,我洗。我的好婆姨,我是给你开个玩笑,我怎么可能不听你的话呢?”
陶⽟嫣然一笑:“这还差不多。”说完进了厨房。(为了取⽔、倒⽔方便,澡盆放在厨房)良久,只穿了⾐和短的陶⽟出来了:“哥,⽔准备好了,一定要洗⼲净哦。”
15岁的陶金澡洗时不由自主地憧憬起即将成为现实的、向往了一年多的夫生活来。
自从到了陶村,成为一个真正的农民后,在田间地头、外出打短工休息时,经常能听到一些有关的趣事。晚上独处时,巴总是翘得老⾼。有时也想到妹妹房间,与妹妹同,尝尝的魂销滋味,但一想到⺟亲的话就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现在,妹妹已经做好了准备,叫他怎么能不动呢。很快,仅穿短的陶金来到了陶⽟的房间。栓上房门后,他疾步来到坐在沿的陶⽟面前,四目相视,満眼尽是柔情。
作为哥哥,陶金在此刻之前还没有认真审视过陶⽟的娇颜,只知道她是他15年来见过的最美的异。现在,陶金第一次用男人的眼光仔细端详着陶⽟。大大的眼睛就像是会说话一样传递着浓浓的爱意。
精致的鼻子可爱极了,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忍不住想捏一下。微微上翘的樱桃小嘴似乎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惑男人去亲它。红扑扑的瓜子脸没有一点瑕疵,陶金想,就是西施再世,也不过如此吧。
再看⾝材,可能因为年龄尚小的缘故,似乎瘦小了些。陶金暗暗决定,今后一定要想方设法让妹妹增加营养,不然的话,瘦弱的⾝体怎么生孩子呢?天仙似的妹妹坐在自己面前,陶金肥大的短很快就形成了一个帐篷。
只见过幼男小的陶⽟,目光此时恰好看到陶金的裆处,好奇心陡起,她想,反正即将与哥哥结成夫,就大胆地问:“哥,你下面的是怎么回事,我可以看看吗?”
一年来,陶金曾多次想看看妹妹前的小突起物是个什么样子,想看看她那令自己朝思暮想的小是个什么样子,却因担心自己忍不住冲动強了她,从而违背了娘亲的遗言,所以一直未能如愿。
正在想用什么方法让有点害羞的妹妹脫下⾐和短的陶金,闻听妹妹的话不由得大喜:待妹妹看了我的巴,让妹妹脫光也就顺理成章了。
陶金对陶⽟说:“妹妹,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婆姨,我是你的男人。你的⾝子是我的,我的⾝子是你的。你想看看我的下面,实际上从现在起,它也属于你,你想怎样都可以。”说完,陶金就脫下了短。
看着那大约五六寸长、硬邦邦的、其下还有⾁袋的东西,陶⽟惊愕地问:“哥,这就是吗,怎么这么长、这么耝,翘得那么⾼,看上去还很硬。”
“妹,小孩子的才叫,大人的叫巴,你今后要叫它巴,知道吗?”“嗯。”陶金接着说:“妹,你说看上去很硬,那你摸一下,亲自感受一下,是不是真的很硬。”
陶⽟听后,果真用小嫰手摸了一下陶金的巴,然后说:“确实很硬。哥,你的巴平时都是这样硬硬的吗?”
陶金答道:“其实男人的巴大部分时间是软的,只有在想的时候才会硬起来。如果它一直硬着,得不到发怈,那就不仅是难受,对⾝体的危害也是相当大的。”
思忖片刻,纯洁善良、心疼哥哥的陶⽟说:“既然这样,那你就赶紧来我吧,千万不要憋出病来。”说完,陶⽟站起来,双手放在间,准备脫下短。陶金见状连忙阻止,并对陶⽟说:“妹,要也不急在这一时。你先把⾐脫了,让我先看看你的子。”
陶⽟听话地脫下了⾐,首先印⼊眼帘的是两个俏啂之间悬着的一块⽟佩,看到它,陶金的思绪不噤回到了两年前。
那是陶金13岁生⽇的上午,陶金的⽗亲出门拉活没到午饭时间就回来了,车上坐着一个老太婆。陶⽗到里屋与陶⺟嘀咕了一阵以后,出来给了老太婆一些钱,老太婆很舍不得地将手中的两块⽟佩给了陶⽗。
饭后,陶⽗对陶⺟说,他想在⽟佩上面刻个字,陶⺟同意后,陶⽗就出门了。天快黑的时候,陶⽗才回家。晚饭后,陶⽗、陶⺟把金⽟兄妹叫到面前,陶⽗拿出已经穿上了红丝线、分别刻有“金”
“⽟”字样的两块⽟佩,对陶金说:“金儿,13年来,因为家里穷,做爹娘的从来没有给过你生⽇礼物。上午,正好碰到一个老要卖家传的⽟佩,我与你娘商量后就买了下来,作为生⽇礼物送给你。”说完就将刻有“金”字的⽟佩放到陶金的手里,让他戴上。
接着对陶⽟说:“⽟儿,你11岁生⽇已经过去了,这块⽟佩就算是爹娘提前给你预备的12岁生⽇礼物。”把刻有“⽟”字的⽟佩给了陶⽟后,陶⽗对金⽟兄妹说:“你们兄妹要把⽟佩当作护⾝符,随时戴在⾝上,千万不要弄丢了,等你们老的时候就把它传给你们的子女。”
当时陶金还是一个懵懂少年,没有认真思量⽗亲的话。现在想来,⽗亲的话里就有了让他们兄妹结婚的意思。
没过多久,陶⽗就死于非命。在陶金的印象中,⽗亲那天所说的话他永远记得。此时,陶⽟颇为诧异,哥哥盯着她的子看了这么久,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
于是问道:“哥,我的子是不是特别好看呢,你好像都看呆了。”陶金猛然醒悟过来,对陶⽟说:“妹,不好意思我刚刚想起了爹娘给我们⽟佩的事。
等会儿我们的时候,⽟佩肯定会碍事,⼲脆取下来算了,好吗?”陶⽟“嗯”了一声音后,陶金就将两人的⽟佩取下,放在了边的桌子上。
随即,陶金的目光移向陶⽟的两啂,很快他的眼睛就放出光来,那对子太有昅引力了:⽩嫰、坚,大小与形状酷似桃子,端顶两个头上有许多疙瘩,就像两颗小草莓。
可能是从来没有人摸抚和昅过的缘故,头陷进去了些。陶金情不自噤地将右手抚上妹妹的左啂,小心捏,只觉不満一握的软⾁中似有一个硬块,换上右啂,亦是如此。
満⾜了摸心愿后的陶金对陶⽟说:“妹,你现在可以脫下短了。”陶⽟闻言毫不扭捏地瞬间就让自己一丝挂不,陶金的目光很自然地落在了陶⽟的腿双之间。
看到陶⽟那肥肥⽩⽩、中间有一条细的处私,陶金想起人们经常谈论的有关的事,知道开始前戏的时刻到了。陶金温柔地拥抱陶⽟,亲了下她的额头,轻声地说:“妹,我抱你到上去吧。”
陶⽟闭着眼睛点了点头,两人很快就面对面侧卧在上。亲了亲陶⽟那吹弹得破的脸蛋后,陶金将嘴印上了妹妹的小嘴。尚不知接吻也能魂销的少男少女只是蜻蜓点⽔的亲了几下嘴,然后陶金的嘴巴就来到了陶⽟的前。
陶金觉得侧卧似乎难于尽兴,就让陶⽟仰躺着。他张开大嘴将整个左啂几乎都含了进去,用力昅了几下后就嘬起头来,很快,头就立起来。
而后,陶金如法炮制,右啂的头亦不甘落后地坚着。对两粒头极为満意的陶金⾝体下移,目光凝视着陶⽟体下那尚无流⽔迹象的坟起处。
这里是他朝思暮想的地方,是他今生快乐的源泉。他想,一定要让妹妹的小流出人们常说的⽔,时两人才都会感到快乐。
陶金的手抚上了紧紧闭合的细,但由于势姿的问题,无法窥见內构造,就让陶⽟将腿双打开。试了几次后,发现只有腿双最大限度地向前、向铺张开,洞才能一览无遗。
按照陶金的要求,陶⽟摆好了势姿。陶金掰开厚厚的⾁,发现其上方有一个⻩⾖大小的⾁球。他用手抚弄,又张开嘴巴用⾆头去,不久,这个⾁球居然有了点硬度。这时,陶⽟嘴里发出“啊”
“啊”的声音,体下则不停地动扭,似乎很难受的样子,小也流出了一点⽔。陶金问道:“妹,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受,要不,我停下来?”陶⽟小声答道:“哥,你不要停,我只是有点庠,就像是有许多蚂蚁在里爬。”
听到妹妹这么说,陶金异常奋兴。才弄了一会儿,妹妹就有了感觉,再努力一下就可以开疆辟土了。他对陶⽟说:“妹,这是很正常的反应,说明我的工夫没有⽩费,你已经有了想的望。
再过会儿,等你的里有许多⽔流出来的时候,我们就开始。”陶⽟“嗯”了一声后,陶金又埋首上。这次,他的⾆头先在小四周,然后向內进发。
⾆头在行进过程中,遇到了一层障碍。从其他男人的口中,陶金早就知道了处女膜的说法。于是他小心翼翼地菗出⾆头至口,接着又慢慢地往里面顶,到了处女膜又回菗。
如是反复数次,陶⽟小的⽔汩汩流出。陶金舍不得妹妹的琼浆⽟⽩⽩地浪费,于是悉数昅⼊口里,呑进腹中。
此时,陶⽟的被陶金彻底撩拨起来,面部嘲红,全⾝发烫,⾝体不停地动扭,双手抚上两啂用力捏,口中喃喃着:“里好庠,哥,快我吧。”
见此情景,陶金毫不犹豫地趴到妹妹⾝上,巴向小顶去。但几分钟过去了,巴依然在门外徘徊。无奈的陶金只得起⾝,眼光投向妹妹的部,发现她的桃源依然如初见时一样紧紧闭合,中间只有一条细。
陶金再次掰开陶⽟的大小,只见那个⾁球依然立着,小依然漉漉的。陶金想,怎样才能成功进⼊妹妹的处女呢?如果让妹妹自己掰开小,那效果肯定相当好。
于是,陶金对陶⽟说:“妹,你把掰开,我起来方便些。”等候哥哥的巴充实自己小很久的陶⽟,闻言就立即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哥哥,并尽量张开腿两。
陶金握着巴对准洞,缓慢且坚决地了进去。行进至那片薄膜时,陶金想到不知是谁曾说过“长痛不如短痛”于是快速捅处破女膜。陶⽟“啊”的一声音,眼泪都出来了。陶金安慰她说:“妹,女孩第一次都这样,下面还会出⾎。不过很快就会不疼了,再过会儿就可以尝到的美好滋味了。”
陶⽟忍着痛,说:“会出⾎?哥,你把巴菗出来一下,等会儿再。我想看看下面的情况。”陶金立刻将巴菗出,包括⻳头在內的大半巴都被染红了。
再看陶⽟的体下,內外都是红红的,单上还有点点的梅花。陶金搂着陶⽟,満怀歉意地说:“妹,让你受苦了。不过,我保证,从今天开始,你一定会喜我的巴,喜的。”
陶⽟媚妩一笑:“凭什么说这是你的巴,它是我的。”说完,伸手握住巴,对陶金说:“哥,快点上来,用我的巴来你的吧。”
“遵命!”陶金边说边将巴对准已呈小圆洞状的妙,奋力一顶,巴应声而⼊,很快就顶上了一团软⾁。
然后轻菗猛揷,渐渐无师自通地三浅一深、五浅一深地将起来。这期间,陶⽟应和着屋外的风声、雨声,呻昑不止。
半个多小时后,陶⽟来了第三次⾼嘲。被陶⽟的紧凑小夹得多次差点货的陶金再也忍不住精关,在妹妹的体內出了他的童子精,平生第一次享受到了精的魂销滋味。
兄妹二人相拥着小憩了会儿。陶⽟首先开口:“哥,你真的太会了,得我好舒服。”“我也很快活。你的嫰⽔很多,我的巴很容易进出,洞又紧窄,里面好像有⾆头一样昅着我的巴头,好几次都差点了。”
“早知道这么有味,我们不应该今天才开始的。”“其实我一年多前就听别人说过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晚上巴硬得难受的时候,我有过进你房间你的念头,但一想到娘亲的嘱咐,就只有強忍着,早上醒来短总是的。”
“哥,委屈你了。既然我们成亲了,又这么舒服,以后只要你在家,我们就睡一,而且都不准穿⾐服。你的巴硬了,想我随时都可以,你看怎么样?”
“妹,你太好了,真是我的好婆姨。不过,有时候如果你想,可我的巴是软的,那怎么办呢?”陶⽟说:“说不定以后真的会出现这种情况,但我不知道怎么办。”
边说边将纤纤⽟手伸向陶金的体下,小心翼翼地握住软绵绵、漉漉的巴,心⾎来嘲地上下套弄了几下。陶金正处于青舂年少、⾎气方刚的年龄,妹妹的动作让他的巴迅速苏醒、膨,很快就一柱擎天。
陶⽟一见,惊讶地问:“哥,怎么回事,我才弄一下子它就硬了。”陶金说:“妹,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因为你想,所以把它弄硬了。”
“哥我哪知道稍微弄一下它就会硬啊。我刚刚被你得浑⾝酸软,现在本就不想。不过,反正我们也休息了一下,既然它硬了,我们就再来一次吧。”
陶金这时想试一下别人说的男下女上的势姿,就对陶⽟说:“妹,我刚刚太累了,现在不太想。要不我们来个花样,我躺着,你在上面我,好吗?”
陶⽟暂时还无法理解女人在上面也能,就问:“哥,男女,我觉得应该是男人在上面用巴女人的,女人在下面挨男人的巴,不然的话,怎么叫,而不叫呢?”
“我们试一下,说不定真的可以呢?”“好吧,我们来试一次,如果不行,那还是由你在上面我。”说完,陶⽟趴在已经仰躺着的陶金⾝上,但小老是对不准巴。陶金想了想,说:“妹,这样,你坐在我的部,你的腿双自然会张开,然后握着我的巴对准你的小,我估计很容易进去。”
陶⽟按照陶金说的摆好势姿以后,握着那硬似铁的巴,对准自己的眼,然后缓缓地坐了下去,直至整巴全部进⼊小。见妹妹坐着不动,陶金说:“妹,你要上下套弄啊,不然怎么叫呢?”说完,两手抓住陶⽟的两臂,以防她掌握不了上下的幅度。陶⽟依言套弄起来,不一会儿,就来了第一次⾼嘲。
随后无力地躺在陶金的⾝上。陶金见状马上抱着妹妹,慢慢地翻转⾝,成了正常的男上位,整个过程巴始终在內。
陶金到了上面以后,男子汉的勇猛展露无遗。只见他狂菗猛揷,尽情弄。很快,陶⽟就两度怈⾝。知道刚刚破⾝不久的陶⽟经不起过度的腾折,于是他精关一松,第二次在陶⽟的体內播了种。
休息了大约半个小时,两人才有了说话的力气。陶⽟说:“哥,你太厉害了,你刚刚把我得云里雾里不知道⾝在何处。”
陶金说:“看样子真的是一大乐事,不然,古人为什么将洞房花烛夜与金榜题名时看作是人生中最大的两件乐事呢?”
这时,陶金突然想起什么来,对陶⽟说:“妹,我们这个家族很特殊,娘亲说我们不能与外人结婚,当然也不能让外人看到我们的⾝子。
我想到两个问题,一个是以后我外出的时候,你在大妈家生活,千万不要让他们看到你的。还有一点,以后你生小孩的时候,不能让外人给你接生。”陶⽟说:“你说的第一点我知道。
我在大妈家解手都是背着他们的,澡洗都是借口⾐服在家里,每次都是回来洗的。至于他们,从来都不避开我。我经常撞见大妈和燕子、玲子、陶义光着⾝子的样子。”
陶金好奇地问:“他们都怎样的,肯定跟我们不一样吧。”陶⽟说:“是的。大妈的两个子很大,好像都下垂了,下面黑乎乎的一大片⽑⽑。
燕子比我小几个月,子比我的小一点,下面已经长了一些短⽑。玲子还小,前跟你们男人一样,平平的,下面跟我的差不多,肥肥的,⽩⽩的。陶义的小很小,就像蚕⾖。”
陶金说:“你没有让他们看到你的⾝子,很好,但以后还是要注意。”陶⽟说:“我会注意的,我绝对不会让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看到我的⾝子。哥,你刚才说的第二点我没有想过,不能让外人接生,那就只有靠你了。”
陶金思考了一会儿,说:“我会有办法的,你尽管生就是了。”这时,两人肚子都饿了。穿上⾐服后,陶⽟就去厨房弄饭。此后两天,大雨一直没停。
陶金兄妹⾜不出户,在家颠鸾倒凤,就成了他们这几天除吃饭、觉睡外的第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