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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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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对,我怎么能这么想?他们是为了我,为了门派,才忍辱负重,苟且偷生。他们很伟大,我也很伟大。“,今天出门踩了狗屎,爬过来给爷干净鞋底。”令狐冲飞起两脚,把爹娘踢成了滚地葫芦,滚出老远。“是,鳖遵命。”

  “是,奴才遵命。”“慢着,衣服底下还还藏着兵刃吗。”令狐冲冷笑道。

  “奴才忠心臣服,此心可昭月,爷爷请看。”“鳖丹心一片,岂敢私藏利器,爷爷请看。”我听到了衣帛碎裂的脆响,我听到了爹娘磕头的声音,似乎是爬一步磕一个响头,再叫一声爷爷。

  爹娘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我脸上发烧,我爹赤身体,我娘一丝不挂,她们用强横内功崩碎了周身衣物。他们都已年过四旬,身材还是保持的那么好。我爹周身不见赘,肌发达,尤其是下之物,大无朋,象钟摆般去,赫赫生风。

  天呀,太大了,我下身好像一紧。我不象爹娘心目中那么乖巧,我的闺蜜,恒山派少掌门“武林最柔俏仪琳”更不象传说中那么温柔娴淑,我们偶尔玩的很疯,我们曾经不止一次找过“鸭子”来玩乐,虽说没有亲身上阵。

  但男人的玩意还真见过不少,那些靠“那里”吃饭的男人们的东西,竟然比不上我的父亲!我娘是个美人,年轻时美若天仙,今风华丝毫不减当年,还是那么细,丰还是那么翘,肥丝毫不见下垂,摇,粼光翩翩。

  仪琳有点百合向,她曾招过十名青楼名,一丝不挂的像狗儿般爬,那些靠出卖皮为生的女子,竟比不上娘爬的妖媚

  当时,仪琳喝醉了,笑嘻嘻的指著名们说:“这是任盈盈,这是我娘,这是你娘,哈哈,武林侠女赤身爬,众生。”

  一语成谶,可不就是今写照?我下身好像一热。爹的脸紫里透红,娘的脸红里透紫,不知是紫霞神功,还是羞得无地自容。任盈盈依然跪撅起股,令狐冲大马金刀的坐在上面,抬起了双脚,爹娘伸出舌头,向他的鞋底。

  令狐冲低语了两句,我娘朗声道:“兔崽子们,别盯着鳖的股了,以后有你们玩的,好好看着鳖给爷爷鞋,把舌头吐出来,鳖怎么,你们就怎么动。”

  男人真奇怪,死到临头,还这么有闲心,一为师,终身为父,竟然盯着等同于母亲的师娘的光股使劲。我爹也朗声道:“小鳖们,别盯着奴才的巴了。

  早晚的你们合不上,眼合不拢,好好学学奴才的舌头功夫,跟着奴才一起做运动。”女人也很奇怪…我似乎更奇怪,他们好歹没有血缘关系,我盯着亲爹的庞然大物看什么,难道是恐惧使我变态了。

  还是不甘心身为处女在浊世走一遭,临死解解眼馋。我盯着亲娘的丰看什么,难道是仪琳的百合向传染了我?还有,我这才意识到,爹娘也和任盈盈一样污言秽语了,他们可是向来以侠中君子名动江湖呀。

  “师父,师娘,弟子宁死不辱。”二师兄劳德诺捡起地上的剑,挥剑自刎。烈士鲜血好多,撒的我身都是,烈士鲜血好劲,飞溅丈余之外,无巧不巧落在我娘菊门之上,平添三分刺眼凄厉的鲜红。

  我娘缩了一下菊花,我爹打了个哆嗦,我差点尖叫出声。“什么东西,战败不自杀,却因为看了师娘的股自尽,太矫情了。”

  我知道自己应该敬佩他的壮烈,却不自主的腹诽他的虚伪,也许,也许是因为,他的壮烈更彰显了我的懦弱。我下一了。

  我杀过人,也看过人被杀,但当死亡鲜灵活现的发生在咫尺之遥,很可能降临到自己身上时,我无限拜服于到她的残忍魅力。爹娘的舌头吐得老长,一个左脚鞋底,一个右脚鞋底,运舌如风,矫若惊龙。

  男弟子吐出舌头,模仿娘的动作。女弟子吐出舌头,模仿爹的动作。我夹着漉漉的裆,吐着舌头,在空中舞动。令狐冲真的踩到狗屎了吗?他足不沾尘,要踩也是“两脚驴”任大小姐玉足被染吧!

  可是为什么,即便是“虚拟鞋”我还是纤毫必见的品尝到了狗屎的味道,臭、酸、涩、愤怒、恐惧、屈辱…突然我再次想到了死,舌在齿间,只要银牙一合…侠者之风,宁死不辱呀!***

  战后清点人数,华山一百单八侠,尚余下三十六个。我们集体下了跪,爹娘代表全派光着了鞋,正式成为捉鳖门下华山鳖。

  令狐冲给我们讲解了捉鳖门的历史渊源和行事作风,捉鳖门奉姜子牙为开山鼻祖,敬风清扬为当代祖师,从事人口通业务“盘靓条顺好卖”的是鳖。

  “腚大圆好生养”的是“壮鳖”小崽子是“鳖犊子”平民百姓叫“土鳖”武林中人叫“武林鳖”他们这次横扫武林的运动叫“捉鳖天下”目的是“捉尽天下武林鳖”捉了鳖之后,自己先玩玩,叫“试鳖”…

  听着听着,我想起前段时间本门严打拐卖人口,那些被铲除的势力,可不就是捉鳖门的支派。令狐冲眼界高,十四名华山女侠,只有我和娘是鳖。

  其余十二个也算中上之姿的师姐都被他扫到“壮鳖”行列,成年男人一向在捉鳖门业务之外,令狐冲给我爹和二十一名男弟子创了新名词-鳖。

  令狐冲抱着我娘和任盈盈“试鳖”我和我爹、众弟子,饥肠辘辘的掩埋尸首,布置受降会场。

  “令狐爷爷,会场准备好了,请您移驾受降。”爹跪下,面谄媚的说道,好像没看到娘和任盈盈撅着雪白的大股,把头埋在令狐冲的衣服下摆内,发出叽叽咕咕的口舌声响。“备驴。”令狐冲道。“汪,鳖盈尊爷爷号令,请爷爷上驴。”

  “汪,鳖则尊爷爷号令,请爷爷上驴。”任盈盈和我娘吐出口中物事,齐刷刷的并肩站起,撅起股,双双摆出“两脚驴”的驾势。

  二人玉腿绷得笔直,任盈盈的翘圆如满月,我娘的肥大如西瓜,她们两个都是长腿美人,身高差相仿佛,两个股正好撅成一个平面。

  令狐冲拔身而起,一脚踩住任盈盈的股,一脚踩住我娘的股,喝声:“驾。”“汪。”二人齐声娇叱,四脚撒开,股向前,绝尘而去。

  任盈盈胜在轻功绝顶,经验老道,我娘胜在地利娴熟,内功深厚,二人玉足迅疾如风,股不动如山,翻山越岭,如履平地,虽是首次配合,却也中规中矩。

  “汪汪汪。”爹手足着地,狂奔而去,我们也如狗似猪,紧爬其后。我们一路狂吠,爬上了太华极顶,那里是华山派举行盛典的地方,正中一个台子,彩旗,台子上摆了把太师椅,令狐冲威风凛凛的坐下,任盈盈低眉顺眼的长跪在一侧。

  我娘爬到台下,和我爹并肩跪好,跪在第一排。我和女弟子们跪在第二排,男弟子们跪在第三排。爹娘一丝不挂,我们披红挂绿,本来是为我庆祝生日,现在变为庆祝伟大的令狐爷爷“捉尽华山鳖。”

  令狐冲双目微合,一言不发,一副绝世高人的做派。任盈盈脆声喝道:“鳖岳不群,鳖宁中则,上前答话。”

  “鳖在”“鳖在。”爹娘爬上了台子,又是一串响头。“鳖群,从即起,华山派并入捉鳖门,尔可心服。”任盈盈说。“鳖群心服口服,从此华山群鳖唯令狐爷爷马首是瞻。”我爹说。“既然心服,还不求令狐爷爷赏下好大巴给你解馋。”

  任盈盈打了我爹一记耳光。我懵了,堂堂一门派掌门,光天化之下,在女弟子面前,给一个弃徒…那里,这是何等的奇大辱!爹怒了,脸色铁青,涨得发紫,不过现在我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紫霞神功。

  娘、我和一众弟子背着双手,昂首,目光炯炯的看着,我们不准低头。娘不知是羞是怒,脸色青里透红,她低下了头,额头在地面磕了三下。

  “令狐爷爷巴尊贵,拙夫笨嘴拙腮,哪里伺候的好,鳖天生,对口活还有几分心得,不如赏给鳖解馋。”“娘子,不可。”爹的眼里闪了泪花。爹娘伉俪情深,我是不是也应该表示一下孝道。

  可是做什么呢?斥骂,拼命,还是和娘一样遂自荐、越俎代庖?令狐冲依然一言不发,扮高人,任盈盈一巴掌把我娘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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