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王八羔子

　　“王八羔子叩见各位爹。”来人脖子上戴着一个骡马的铃铛，一进来就磕下头去，我闻声大吃一惊，勉强睁开眼睛，只见我的老公王清跪在那里。我毫无思想准备，臊的脸通红。

　　“羔子，去帮你丈母娘给你老婆点烟。”爹丙笑着一指新娘。“王八羔子叩见岳母大人。”王清马上爬到亲娘脚边。

　　先是有个比自己大的闺女，现在连女婿都冒出来了，亲娘窘的说不出话来。如果我的另一位亲娘，就是生我的那个老，见到这一幕，估计会妒忌，她都没受过王清这么重的礼，自从王清和我结婚后，就一直在忙“工作”从来没回过家。

　　“嫂子，赏他个点烟的家伙呀，我看小蹄子鼻孔里的那烟就不错，赏给他吧。”爹丙道。亲娘想尽快完成这个尴尬的任务，没再扭扭捏捏，麻利的从我鼻孔里揪出一香烟递给王清，我一下子呼吸顺畅了好多。

　　“谢丈母娘赏烟。”王清好像没看到我的狼狈相，面不改，高举双手接过沾鼻涕的香烟，看也不看，就叼到嘴里，爬到我的身边，跪直身子，嘴巴贴近我的部，我强忍羞愧，把小向前一。“等一下！”爹丙喝道。

　　“嫂子，您抓着您女婿的脑袋帮他晃起来，”亲娘双手抱住王清的头，晃了起来，王清叼着烟，放松脖子，任由亲娘拨着他的脑袋。我脸是泪，目光艰难的透过重重烟雾，夹紧小和眼，扭动着肢，晃着股，着，追逐着丈夫嘴巴里冒火的烟头。

　　刚开始，我部的动作明显赶不上王清的脖子，再加上急于求成，不停的向前，烟没点着，倒被燎着了几块。

　　我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收松，跟着王清嘴巴的运动轨迹扭着股，肢越扭越灵活，逐渐和王清的脖子同步了。

　　我抓住时机，小猛，两只烟成功的对在了一起，王清猛嘬两口，我也缩了缩小，里的第一香烟被点燃了。

　　我大受鼓舞，脑海内一片空灵，爹们的哄笑和王清的脸似乎都消失了，只留下了一闪闪发光的烟头，和茸茸的，达到了：“眼前唯有烟，心内只存。”

　　的至高境界，冷静的扭着股，准确的着，一两，虽然不可避免的又损失了几块，但七香烟，终于全部点燃了，一闪一闪，如天上繁星，在我的下冒着袅袅青烟。

　　我股上的肥噗噗的颤动着，也酸了，心里却充了成功的喜悦。“点后面的了，嫂子歇会儿，不用给他晃脑袋了。”爹丙道。

　　人类接受外界信息，80％以上是来自视觉，但人的眼睛是看不到眼的，这就注定了，点燃三烟的超高难度。

　　我把股对着王清的脸，试探着向后撅去，王清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老婆的眼像没头苍蝇一样撞了过来，却直的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丝毫不敢帮忙或闪避。“呜。”

　　我一阵呜咽，差点把嘴巴里的香烟吐出来，定位错误，烫到股。我拼命低着头，从下向后望去，推断着烟的位置，又试了一次。这次我一股撞到王清的鼻子上，幸亏他跪的够稳，才没跌倒。我把沿着丈夫的鼻梁慢慢向下滑去。

　　直到部一烫，香烟燎到了，才调整了一下姿势，总算对上了火，点燃了一。我正要照板煮碗，再接再厉，只听王清说道：“爹，烟着完了。”

　　原来他嘴巴里的香烟已经燃尽了“嫂子，把你女儿眼里那点着的烟拿出来，赏给你女婿吧。”

　　爹丙吩咐道。我觉得眼一松，亲娘闭着眼睛从我眼里拔出香烟，给王清叼到嘴里。我的节奏被打断了，再加上香烟的长度发生了变化，只能从头开始，费尽力气才又点着了一。

　　我松了口气，总算胜利在望，只剩一了“最后一了，换个新玩法。”爹丙又宣布了新规则。

　　“羔子，把烟到眼里，和你老婆股对股站好，让你们点的时候再点啊。”王清连忙称是，把旗袍向上起，在间打了个结，出白花花的大股，反手把香烟进眼，和我背对背站好。

　　“听我的口令，扭起来啊，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撞股，对，就是这个节奏。”爹丙连说带比，指挥我们演习了几下，动作不算复杂，关键在于配合，我和王清很有默契，很快就掌握了动作要领。

　　“嫂子，你来喊口令，大家一起打拍子。”爹丙冲着亲娘笑道。亲娘依然闭着眼睛不敢看，娇声喊起来：“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我的子被亲娘拉到了膝盖稍上，爹们没有吩咐，我不敢擅自把它掉，只好用力叉开了腿，撑开的松紧带，和王清背对背的站着，双脚不动，根据节拍，两个大白股以相反的方向左右摇摆。他向左的时候我向右扭，每当亲娘数到“四”时，就用力向后撅，正好可以用自己的一边部去撞击对方的另一边股。

　　我和王清都很卖力，不仅股上的甩的颤来颤去，肥子和大巴也兴奋的舞动起来，两个光溜溜的股蛋子撞得啪啪作响，震的麻痛加，甚至盖过了亲娘的口令声，在爹们的哄笑和喝彩声中依然清晰可闻。

　　“九二三四，点烟。”亲娘喊道。我们两个优雅的对正股，自信的向后撅去。“啊！”“呜！”两声痛呼，对歪了。

　　我被烫了沟，王清更惨，丸上挨了一下，巴一下子翘了起来，虽然我们两口子急腚快，急忙收式，还是在对方身上留下了一块红斑。爹们笑得前仰后合。“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在亲娘的口令声中，我和王清重新跳起了点烟舞。

　　失败乃成功之母，又失败两次之后，我们终于成功了，那时香烟已经燃烧了多半截，我头部的香烟基本已经着完了，好在爹们很开心，没斥责我们太磨蹭，让我庆幸不已，感激不尽。爹们闹了一会儿，气氛有些低落了。

　　就在这时又发生了新状况，亲娘喝了太多的水，要上厕所，却被爹们团团围住，说什么也不让去。“嫂子要上茅房了，就要先猜个谜语，小蹄子过来表演。”爹丁笑嘻嘻的说道。

　　这时我已经抠出了体内的烟蒂，提上了子，扎在爹堆里卖风，衣服里都是手，幸福的给爹们吃着豆腐。王清则早就离开了我的身边，跪在墙角，给爹们腾地方。

　　爹丁在我耳边嘀咕了几句，我红着脸让王清站到屋子中间，双膝一曲，跪了下去，起他的旗袍，含住巴，吐了几下，然后回头问亲娘：“亲娘猜到了没，打一字。”

　　谜语其实很简单，可亲娘就是红着脸不说，我只好回头给老公继续口。“嫂子猜到了没。”爹丁又问道。亲娘还是不开口。“看来还是人不对，小蹄子，去和你亲爹表演一下。”

　　爹丁笑道。我如释重负，这种情况下给老公口比别的男人的巴，更是尴尬，这时亲爹已经被两位爹架住了，动弹不得，我爬到他的面前，一只手去解带，另一只手摸到他的下，发觉那已经变得硬梆梆的了。

　　“不要，我猜到了，是个咬字。”亲娘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为免自己老公的巴成为别的女人口中之食，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喊道。

　　爹们哄笑着放开亲爹，我也知趣的停止了下一步的动作，无意中发现，亲爹的脸上竟然闪过一丝失望的表情，虽然猜到了，爹们还是围着亲娘起哄，不放他去上厕所。

　　我见势不妙，不顾老公在边上看着，爬到闹的最凶的爹丁的脚边，抱着他的小腿，用脸蛋轻轻蹭着，嗲声嗲气的说：“爹呀，俺娘实在憋不住了，您就让她去吧。”

　　“蹄子，你爹我还憋着一泡没处撒，想忍到到明天，嫂子就陪陪我。”爹丁道。别说憋到明天，我估计很快，亲娘就要子了，脑筋转的飞快，连忙打蛇上，接话说道：“爹，憋可有害健康，我给您找个最舒服的茅坑，把它撒了吧。”

　　我仰起头来，伸出鲜的小舌头，感的着嘴，还做出的动作。“茅坑在哪呀。”爹丁不知是真不明白，还是明知故问。“就是小蹄子这张嘴呀，好想喝爹的‘回龙汤’。”我只好把话挑明。

　　看爹丁的表情，明显心动了，可他还是没有马上答应我。“听说有钱人花钱买喝，想喝老子的，就要看看妞的孝心够不够。”我自从被王平亲爹依法逮捕之后，大部分时间都是光着腚，身上一个大子儿都没有，只好用别的方式表达孝心了。

　　“小蹄子给爹磕十个响头表表孝心好不好。”说着，我先提前磕了三个。“呵呵，好啊，够响就赏你。”爹丁同意了，我摆好了姿势，双膝并拢，弯撅腚，额头触地，砰砰作响，磕一个叫一声爹。

　　“磕了几个啦。”爹丁问道。“回爹的话，十个了。”我数的清清楚楚。“放，明明是九个，你没上过学呀，以为你爹不识数呀，找么。”爹丁喝道。

　　“爹恕罪，小蹄子的臭嘴数秃卢了。”我哪敢辩解自己已经拿到博士学位，不等爹丁动手，反手了自已一记响亮的耳光。“从头磕。”爹丁喝道。“是，爹富贵吉祥。”“爹金不倒。”

　　＊＊＊我边磕边说着吉祥话，磕完之后，爹丁又问道：“几个了。”“十个。”我小声说道。“我怎么数着还是九个呀，这么判你错，估计你也不服气，找个证人，王八羔子，你老婆刚才磕了几个。”爹丁冲着王清吼道。“回爹的话，小的的老婆刚磕了九个。”王清很知趣，背叛了作为科研工作者的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