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一样震耳卻聋

　　何况，她还有独门绝招来招揽顾客。一个十几岁的男孩看的脸通红，过来买炮。殷小卓面含笑，双膝一曲，跪在地上，高举双手接过钱，丰的房透过领口几乎完全暴在男孩的眼前，一个响头磕在地上，腻声道：“多谢这位小爷打赏，孩儿提前给您拜年了。”

　　殷小卓的声音很是响亮，虽然不过薛无瑕的高音喇叭，但周围的人还是听得一清二楚，纷纷回过头来。来买炮的几乎全是男人，全都被殷小卓的妖和特立独行的举动吸引过来，哄笑着涌向周建的摊位，王强的卡车周围变得格外冷清。

　　“大爷，孩儿谢您打赏。”“亲爸，孩儿给你拜个早年。”殷小卓没有再站起来，跪在炮摊前，不停的收钱，不停的磕头，忙得娇吁吁。薛无瑕这时才注意到面冷笑的周建，俏脸一下子变得苍白。

　　而原本得意洋洋的王强，被气得咬牙切齿，脸通红，一把抢过子手里的高音喇叭，大声吼道：“搞那些歪门道算什么本事，关键是炮好，小心买回家炸底。”“炸底，老子的炮会炸底。”

　　周建已经是怒发冲冠，任何一点刺都会让他彻底爆发。他吼叫着抓起一二踢脚，疯狂的四处张望，来寻找证明其质量的的方法。

　　“亲爹，您太大方了，孩儿多给您磕几个。”一个客人买了一大堆，殷小卓娇笑着，照例把股抬起来磕头，忽然感觉股一凉，那块红布被揭掉了。

　　“撅腚。”殷小卓还没惊叫出声音来，就听周建一声怒喝，她下意识的眼朝天，把白花花的股高高撅起。殷小卓心里叹了口气，不知这位亲爹又要搞什么新花样。

　　虽然当街腚堪称奇大辱，对她来说倒也不是第一次，她按下羞愤的心情，刚要扭扭股再献媚一下，感到眼刺痛，一糙的状硬物了进来。

　　殷小卓自然看不到股后面的景象，围观人群却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惊呼，伴着淡淡的火药味响起短促的嗤嗤声，门处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一股热猛冲进直肠，肠壁仿佛烈火焚烧，又像被狠狠打了一拳，股震的颤，耳朵也嗡嗡作响。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直到半空中传出第二声巨响，还在傻呵呵的看着那雪白的大股中间冉冉冒起的青烟。周建居然把一二踢脚在殷小卓的眼里点响了！

　　殷小卓这时才感觉到眼和直肠火烧火燎的灼痛，意识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可怕事情，发出一声震耳聋的的尖叫，双手捂着股翻身蹲下，把头埋在双膝之间，吓得面如土色。女人很少有敢放炮的。

　　何况是在自己的眼里放，殷小卓自然也不例外，极大的恐惧让她完全失态了。

　　“撅起来，驴。”周建大吼道。殷小卓泣着，还是磨磨蹭蹭的跪下，把大白股再次高高撅起，毕竟炸不死还是母狗一条，不听话就是狗火锅了。

　　顾客们还没缓过劲来，周建抄起自己这几天的一大杰作，挥舞着喊道：“刚才那个就是随便试试，各位老少爷们上眼，这个才是真家伙，周家作坊新推出的精品，名叫‘雷震天’，好不好我不说，现在我就在这个女人的腚眼子里放它，让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土鳖知道一下，什么是真正安全可靠的好炮，要是她的眼破一点油皮，我的周字倒着写，我就不是‘炮王周二爷’的孙子。”

　　“宝贝儿，把腚眼子掰开了。”周建怒极反笑，一反刚才的暴，变得格外和蔼，特别温柔的说道。被周建刚才的举动震惊的脑袋当机的薛无瑕身子一抖“宝贝儿”是周建平时对她的昵称。

　　在殷小卓的耳中，周建再温柔的话语也是恶魔的呢喃，她拼命用求生的理智住意反抗的恐惧，颤巍巍的用双手把股竭力掰开，出还在冒烟的眼。

　　殷小卓应该庆幸自己在背对着周建，如果她看到周建手中的那绝世凶器的话，吓也要吓死，那是一半米长小孩胳膊细的超大爆竹，一般放这类炮的时候，都需要一个铁质的炮筒，还要远离房屋，否则强烈的冲击波会把窗户玻璃震碎。

　　而周建这更厉害，不但外形尤为壮，里面的特制火药更是威力强大。周建笑眯眯的把“雷震天”呼呼轮了几圈，攒足力气，对准女博士浑圆的眼猛地一。

　　“啊！”殷小卓痛叫了一声，巨炮和眼的周径实在不成比例，虽然周建力气很大，把殷小卓的头都杵的碰到地上，还是没进去。

　　“乖，别鬼叫。”周建柔声说道，手上却毫不放松，用力的捅着，可是这炮实在太了，费了半天劲还只是堪堪卡在眼上。周建的声音越温柔，殷小卓就觉得越发骨悚然。

　　虽然疼得嘶牙咧嘴，却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这时的周建已经不可理喻了，脑海中唯一想到的只有把巨炮进殷小卓的眼，他灵机一动，换了个方式，双手握住炮身，一边用力推，一边旋转。

　　原本紧咬牙关不吭声的殷小卓不由自主的又发出了一声惨叫，这种旋转的方式给她带来了加倍的痛苦。“闭嘴，嚎什么。”周建一反温柔的语调，面目狰狞，厉声喝道。

　　殷小卓闭上嘴拼命死抗，大颗的汗珠滴滴答答的着，额头紧贴在冰冷的地面上用力摩擦着，喉咙中发出低沉而惨厉的呜咽，比失声尖叫更让人惊心动魄。周建成功了，随着炮仗的旋转，周的被带的吓人的拧了起来，糙的牛皮纸摩擦着柔的，发出使人牙酸的吱吱声，把小小的菊蕾撑到一个夸张的程度，一点点的了进去，一圈两圈…

　　周建固执的旋转着，推着，硬是把炮仗进去十几厘米。“饶…饶命…亲爹饶了孩儿的狗命。”殷小卓疼得实在受不了了。

　　不敢也没有力气大声叫喊，只能有气无力的小声哀求。周建觉得差不多了，放开手，被拧成螺旋状的眼带着炮仗往回旋了半圈，殷小卓本能的一用力，被进直肠的又鼓了出来，眼的皱褶完全消失了，紧紧的箍住那硕大的炮仗。周建完成了这个大工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又恢复了温文尔雅的表情。

　　“宝贝儿真乖，爬到王老板跟前，让他和王太太鉴赏一下，咱们周家作坊出产的好炮，老少爷们要不让个路，要不叉开腿，让俺家宝贝儿过去。”

　　殷小卓疼得死去活来，向王强的卡车爬去，巨炮还有一半在外面，像狗尾巴一样上下抖动，每爬一步，就仿佛凌迟般的痛苦。

　　大部分人让到了两边，也有几个促狭的，叉开腿让殷小卓从下钻过，终于到了终点，殷小卓转过身，股撅向王强和薛无瑕。

　　“宝贝儿，扭二十下股给两位看看，边扭边拉，要是能拉出来，咱就换个炮筒。”周建的话给了殷小卓一线希望。她一下下的扭着股，拼命的鼓肚子和张眼，炮仗像一狗尾巴一样摇着，二十下扭完了。

　　一系列的动作除了给她带来更剧烈的疼痛之外，巨炮在直肠中纹丝不动，不但没有拉出来，反而箍得更紧了，周围的男人们鸦雀无声，死死的看着女博士的大白股，咽着口水，遗憾的是人的眼已经看不到了。

　　两片肥之间只出一吓人的巨。王强面无人，薛无瑕浑身发抖，周建那一声声的“宝贝儿”让她产生了幻觉，仿佛撅在那里受折磨不是殷小卓，而是自己。殷小卓几经努力，还是没能把“雷震天”拉出来。

　　反而痛上加痛，最终认命的停止了努力，艰难的叉开两条光致致的长腿，手足撑地，在周建的要求下把双腿伸的笔直，雪白的部高高翘起，巨大的爆竹直直的指向上空。

　　周建点着一烟，了两口，慢慢的凑到引线上，大笑道：“老少爷们儿们上眼，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好炮。”

　　殷小卓自不必说，恐惧的不过气来，浑身发抖，连眼的剧痛都感觉不到了，周围的观众也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殷小卓感受到烟头的温度。

　　渐渐接近了门，一瞬间她的神经绷紧到极点，心脏几乎要跳了出来，就在这时，却听道：“吸烟有害健康，还是拿香点吧。”周建笑着把香烟拿开。

　　观众们大失所望，殷小卓也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就在这时，周建飞快的点燃了引线。如果说刚才的二踢脚发出的响声算是巨响的话，这一声的响亮程度，就很难用语言描述了。

　　也许可以用惊天动地来形容。殷小卓猝不及防，爆炸产生的巨大后坐力，震的大白股向下一沉，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原本被堵的严严实实的眼再次出现，涨到极限的口又张开了几分，出耀眼的火光，仿佛一朵绽开的灿烂菊花。

　　雷震天消失了…殷小卓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不仅是体的剧痛，还有那寒彻心扉的恐惧，那个庞然大物，没有飞向天空。

　　而是一头进了她的直肠深处。说时迟那是快，不等殷小卓的惨叫落音，不等观众的惊呼声出口，第二声巨响在女博士的直肠中炸响，一样的震耳聋，却带着几分沉闷，驾驭着夺目的火焰冲天而起。

　　观众们被震的脚步不稳，一大群汉子不由自主的发出声嘶力竭的惊叫，王强打了个趔趄，薛无瑕则双腿一软跪倒在卡车上，殷小卓耳朵什么也听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