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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才没有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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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是体表最感的部位之一,而部则是最厚的地方,按照达尔文进化论的观点,肥厚的是保护脆弱门的英勇骑士。

  可惜的是,以目前白素的姿势和处境,左右分离的两位玉骑士不仅不能履行其保护职责,连替眼公主挨打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小舟的力气不大。

  但还是使白素惨叫了一声,险些把“选票”了出来,庆幸的是,疼痛使眼的麻木感消退了不少。投票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

  之后村长进行了一段前言不搭后语的政治演讲。白素一直低头保持着光腚朝天的姿势,门因为异物的摩擦又麻又酸,直肠里了红枣,花生和酸枣,痛难忍,直的双腿不停颤抖着,可怜的母亲连夹紧股或活动一下身体的权利都没有,只能任由强烈的便意一的考验着门括约肌的最后底线。村长终于讲完了,宣布开始计票,由小舟作为监票人公开唱票,只见白素粉红的菊蕾慢慢张开,噗的一声,一粒花生了出来,划过一条美丽的弧线,准确地落在跪在母亲下的小舟嘴里。

  “大一票。”小舟吃下粘着味的花生,右手的笔大笔一挥在母亲的左上画了一笔。白素强忍着异物对粘膜的强烈刺,拉出花生后,艰难的缩紧门,直至儿子计票完毕,才再次眼用力出一颗酸枣。

  一颗颗异物滑过娇,从白素的到小舟嘴里,丰腴的股和大腿上随之出现了一个个“正”字。

  “选票”的难点在于眼收放的掌控“选票”出后,要及时锁紧门,直至下一粒出,因为每次只能出一粒,力道实在不好掌握。

  而且还要考虑到角度的问题,不仅是对白素门括约肌力量与技巧的巨大考验,还需要母子二人完美的配合,才能保证每粒“选票”从至嘴,分毫不差,随着直肠里“选票”的减少,白素感到舒服了很多,不过第一颗红枣进去的太深了。

  任凭白素怎么用力,依然固执的留在直肠里。两片美的玉在阳光普照下散发着母的光辉,鲜红的菊蕾绽放成一个人的小,持续了一分多钟,无奈的收紧,然后再次绽放,汗珠顺着白素的长发滴了下来。

  “噗哧”一声巨响从美少妇的后传出,最后一颗红枣,终于随着一声响,笔直的入小舟的嘴里。“大白腚一票。”小舟吃下沾着母亲粪便的红枣,在白素的大股上画下了最后一笔。白素羞累加,瘫软在地。

  整个唱票过程让没见过世面的村民们看得目瞪口呆。白素并没有得到一点休息的时间,在小舟的喝斥下,再次把大股撅起,由三个村民连同小舟数清了划在股上的“正”字后,由村长宣布投票结果。

  “我宣布,本着透明公正的原则,在民主祥和的气氛下,大白腚以微弱多数战胜大当选。现在进行大白腚娘儿俩的进村仪式。”“跪下,资产阶级臭大白腚娘,光你的衣服,带上这个狗圈,你就是劳动人民的一条光荣的母狗了。”

  小舟拿起一个乌黑的金属项圈。“谢谢母狗巴蛋儿子同志,大白腚以成为劳动人民的母狗为荣。”已经累得站不住的白素顺从的下被剪的支离破碎的旗袍,跪在地上。

  那个项圈是村长家祖传的一个东西,材料和制作工艺都已经失传,只知道斧剁无痕,一旦合上就无法打开。喀吧一声,项圈合上了,白素心头一酸,这个辱的标志恐怕要陪伴自己一生了。

  项圈上连着一长长的铁链,铁链另一端是一个可开合的小环,白素跪在儿子面前,默默地用嘴巴解开儿子的子,把小环紧紧扣在小舟的部。

  这个小环的材料也很奇特,可以随着具的细而变化,紧紧贴在部,再加上丸的阻挡,任何时候都不会落,而且如果紧铁链的话,只会使小环收紧,而不会产生隙,这个东西被村长命名为巴锁。

  不过巴锁的松紧有一定限度,但最大直径可调,钥匙掌握在村长手里,村长许诺,只要白素表现好的话,就会随着小舟巴的发育给予调整,当然村长的祖先不会圣明到预测未来,给儿孙留下一件羞辱女的法宝。

  事实上这个项圈是用来栓藏獒的,另一端的小环可以带在手上。母爱是伟大的,失去了爱情的白素,儿子已经是最后的牵挂了,现在儿子的眼和巴成为套在她头上的两个紧箍咒,为了儿子,一切屈辱她都愿意承担。

  “静一静,现在进行大会的最后一个议题,由本村长代表广大劳动人民颁布《大白腚权益法》赋予大白腚以下权利。

  1,大白腚享有磕头权,遵循见面小一辈原则,即便是见到刚出生的娃也要磕头,任何村民都不得以任何借口剥夺大白腚磕头的权利。

  2,大白腚享有叫爹权,同样遵循见面小一辈原则,除非村民提出特殊的要求,任何村民都不得以任何借口剥夺大白腚见面叫爹的权利。

  3,大白腚享有挨权,任何村民都不得在任何时间地点以任何借口剥夺大白腚挨的权利,该权利包括权,权和肥权及其他派生之各项权利,诸如肥巴权,眼权等。

  4,大白腚享有狗爬权,无特殊需要,任何村民都不得以任何借口剥夺大白腚撅腚狗爬的权利。5,大白腚享有光腚权,晾权及晒权,无特殊需要,任何村民都不得以任何借口剥夺大白腚光股的权利。

  6,大白腚母子均享有公开拉权,每天固定一大二小,任何村民都不得以任何借口剥夺大白腚母子当众拉的权利,其余时间无村民的特殊许可,不得随意拉,夜间原则上止拉,紧急情况参见第七条。

  7,大白腚母子均享有嘴吃屎喝权,该权利除适用于服务村民外,亦适用于二人之夜间排,但不得影响环境卫生。8,大白腚母子享有连坐权,任何一人拒绝行使劳动人民所赋予之任何神圣权利,均识情节轻重对两人同时进行体和思想上的说服教育。

  9,母狗巴蛋享有对大白腚的监管服务权,包括眼清洗权,肥保洁权等,此外,在劳动人民名义下,对大白腚享有与村民同等的权利和义务。10,所有村民必须承担维护以上大白腚合法权益之义务。

  此外拉监督义务属二狗,股管理义务属大壮,管理义务属三熊,肥管理义务属大龙,整体管理及喂养义务属于村长。11,本法规制定之目的在于有效保护大白腚母子之神圣权利,自颁布之起即时生效。12。

  为了更有效保护大白腚母子之合法权益,其他权利细则由村长制定后可随时加入。村长唾沫横飞,宣读着白素母子的各项“权利”本来,以村长的文化是制定不出这些条文的。

  事实上这部“法典”出自才女白素之手,在村长的“谆谆教导”和“耐心的说服教育下”白素眼里着无产阶级杰出代表村长老的大巴,绞尽脑汁,亲笔赋予了自己,从未享有过的各项“特权”成了龙山村的“合法”公厕。

  这部龙山村历史上第一部成文法典全票通过,只发生了一个小曲,部分女村民认为应该追加大白腚对女村民的法定称呼,重男轻女的村长表示没必要另外增加条目。

  毕竟大白腚以后主要面对的是男人,女人可以按照见面小一辈原则自行规定称呼。第二天清晨,二狗家的地头上,几乎站了全村的男人。一个光腚女人,手膝着地,两腿叉开,跪趴在田里,丰部用力向后高高翘起,深深的沟完全裂开,暴出浑圆的菊蕾,上身前倾,感的垂在前,一头乌黑的长发垂在地上,遮住了她羞得通红的小脸。

  脖子上戴着一个乌黑的项圈,连着一细细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延伸到一个男孩的下。男孩子六七岁年纪,皮肤白皙,一看就是个城市小孩,手足无措的站在女人面前。正是白素母子。

  “大白腚,我代表劳动人民,依法监督你行使公开拉权。”小舟颤声道。“资产阶级臭婊子大白腚感谢劳动人民赋予我的神圣权利,请母狗巴蛋爹批准,用我的臭屎臊为无产阶级农业大丰收添砖加瓦。”小舟的成分是可以改造好的资产阶级狗崽子,遵照《大白腚权益法》当他代表劳动人民说话时,也比母亲高一辈。

  “粪。”小舟命令道。白素虽然经受了,在大庭广众之下体批斗的辱,但是今天第一次当众排便,依然羞愧难当,门痉挛,怎么也拉不出来“啪!”小舟一藤条在母亲的门上。“啊!”白素一声惨叫,眼一松,噗哧噗哧的拉了起来,金黄的屎条从出,落在田地里。

  “眼关门。”一旦拉起来,就很难停下来,白素情急生智,反手把拇指入自己的门。“母狗撒。”白素艰难的翘起一条腿,金黄的柱淅淅沥沥的了出来“粪。”白素拔出手指,又接着拉了起来,屈辱的泪水无声的着。

  “屎分离”是大白腚拉行为准则的基本原则,由二狗昨夜紧急制定,经村长批准后,加入了《大白腚权益法》。

  “报告母狗巴蛋爹,大白腚施肥完毕。”白素忍羞把粘着粪便的门举到儿子面前,小舟则按照之前村长的吩咐,跪下来乖乖得把母亲的干净,好在还没吃早饭,才没有吐出来,白素拉完毕后,开始教儿子怎么蹲着撒,跪着拉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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