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不，爸爸

　　正是焰火晚会的表演者，也是唯一一爆竹…殷小卓。派对开始之前，周建花了足足一个小时的时间，把各式各样、形状各异的烟花爆竹，从她的眼象填鸭一样井然有序的入。

　　直到把肚子撑的鼓，另外还顺着直肠直接填进了精心配制、成分复杂的火药。这次焰火晚会，殷小卓不再仅仅是撅着股被动的挨炸，而是要严格按照周建制定的步骤，利用眼和肠道的动，把火药或爆竹送到适当的位置点燃，从眼出，营造出美丽的焰火，稍有差池，就是死路一条。

　　殷小卓高撅粉，全神贯注的计算着时间，聚会神的感受着肠的灼热程度，专心致志的的调整着眼和肠道的活动。周建的手艺确实不凡，红色火焰越来越高，越来越亮，逐渐化为一条惟妙惟肖的火龙。

　　紧接着一条橙的火龙而出，与第一条不同，一出门就迅速成型，然后是黄绿青蓝紫五条火龙接踵而出。殷小卓不再呆呆的撅着，手脚着地，旋转起来，七条火龙也随之飞舞，绕盘旋，张牙舞爪，几冲天而去，却被牢牢锁在那个窄小的眼里。

　　殷小卓动肠，把一颗礼花弹挤到直肠，被燃烧的火药点燃，一个金黄的火球带着耀眼的火焰穿过龙身，从龙口吐出。火龙呼的一亮，倏然增高一倍。

　　紧接着，碰碰声响，火球不停出，声音越来越大，火龙越来越长，第九个火球出之时，已是震耳聋，雪白的颤个不停，紧密的眼被炸的瞬间绽开，七条火焰巨龙，挣脱束缚腾空而起，爆炸在夜空中，无数白色的火花，纷纷飘落，恰似瑞雪从天而降。

　　火龙刚刚飞走，粉间闪现出一道翠绿的火光，冉冉而起，仿佛一颗种子在开花，发芽，成长，枝，一寸寸长大，足足了十分钟之后，变成了一棵火焰铸就的垂杨柳，碗口细，一丈多高，柳条纷纷，柳絮飘飘，惟妙惟肖。

　　火树银花渐渐凋落，后忽然出一道道五颜六的火焰，编制成了一具正在开屏的孔雀尾巴。

　　殷小卓优雅的换个姿势，她脚尖着地，双膝微曲，部朝后下方撅起，抬头，右手伸直，斜指天空，左手叉，旋转起来，雀尾飞舞，丽不可方物。雀尾逐渐缩短，殷小卓不再旋转，保持住那个天鹅式的造型，巍然不动，火光乍息。

　　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一颗硕大的火球从眼到地上，轰隆一声，反弹入高空，轰隆隆，天空中升仿佛起了一轮烈，庭院亮如白昼。

　　众人完全失在火药铸就的童话世界里。周建正要宣布焰火晚会结束，一件谁也料想不到的事件发生了。

　　“嗝！”殷小卓突然打了一个响亮的嗝，口鼻之中冒出缕缕青烟，接着嗝声不断，烟雾不停出，一张俏脸和股一样硝烟缭绕，呛得涕泪交流。王平等人目瞪口呆，二牛喃喃问道：“这货是在打嗝还是放呀？”

　　殷小卓涨红了脸，打嗝怎么也止不住，长了几次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这边不还有个大博士吗，去检查一下你老婆到底是打嗝还是放。”王平笑着吩咐王清。

　　王清连忙凑到子的嘴边闻了闻，回答道：“回爷的话，据奴才鉴定，我的母狗老婆整个肠子都被炸通了。

　　积存在肠道的气体被顶了上来，通过胃，食道，到达了口腔，变成嗝打了出来，就成分而言，现在是肠道气体和胃部气体的混合物，也就是说半嗝半。

　　不过的成分会逐渐增加，待会儿出来的就完全是了，大爷们还是离远些，免得被母狗嘴里放出的狗熏到。”听到王清的专业讲解，众人笑的不过气来，周建问道：“按你的说法，肠子里还有屎呢，是不是也会吐出来，”

　　“回爷的话，理论上是的，不过固体毕竟不同于气体，门距离嘴巴有三米多长，应该很困难。”王清必恭必敬的答道。

　　二牛再次说道：“那是不是得把她的眼给堵上，免得放了气，影响吐屎。”“没那个必要，她的后面敢放一个，我就让她把这个会馆化粪池的大粪都吃进去，货，去股后面闻着。”

　　王平冲着魏龙喝道。殷小卓保持着那个难看又累人的姿势，眼和肠道被火药烧灼的疼痛裂，肚子里翻江倒海，痛难忍，气体和硝烟不停上涌，打嗝不停，同时感觉到气体还有向下冲击的迹象，她咬紧牙关，拼命缩紧几乎失去知觉的眼。

　　王清闻着子的嘴巴，魏龙则把鼻子凑到她还在冒烟的眼上。就像王清所说的，殷小卓打的嗝越来越臭了，把她自己都快熏晕了，足足半个小时，还没有停止的迹象。

　　虽然忍住了放的冲动，但始终没有吐出屎来。王平等人捂着鼻子躲的远远的，正要打算放弃，只听王清一阵惊喜的叫声：“屎味出来了，母狗就要吐狗屎了。”

　　只见殷小卓打了一个奇臭无比的大嗝，一金黄臭哄哄的屎橛从小嘴里吐出，一头栽倒在地。

　　殷小卓反应极快，未得允许，就擅自改变姿势，不知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吐屎之后，腔舒服了些，可以勉强说话了。

　　她趁势跪趴在地，用二人转的曲调高声唱道：亲爹姑笑哈哈，心里乐开花，眼放炮嘴屙屎，要不要奴吃下它。

　　“吃了，吃了。”众人异口同声的喊道。殷小卓松了口气，张开小嘴，伸出香舌，向那泡吐出来的黄屎，丰的股感的扭动着，娇的眼风绽放，再也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恰似一朵墨染的菊花。

　　墨菊已然绽放，传说却刚刚开始。据说后来周建没有出去打工，而是在方舟的资助下创建了墨菊炮厂，薛无瑕成为继殷小卓之后，第二个“以身试炮”的人。

　　而且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歇，眼被硝烟完全染透，乌黑发亮，远远就能闻到火药的味道，技艺之高，连殷小卓都望尘莫及，除了试炮之外，薛无瑕的另一项职责就是负责周建的眼卫生，这个光荣任务是由她的舌头专门承担的。

　　随着炮厂规模的扩大，墨菊女成为当地一个炙手可热的高薪职业，解决了一大批年轻女的就业问题，也解决了破产的王强的就业问题，他专门负责用舌头按摩这些女士燃放过爆竹的菊蕾。

　　这则消息的可信还是很高的，是由墨菊炮厂的首任教官殷小卓提供的。＊＊＊窗外还是漆黑一片，枕头下定好时间的手机发出几不可觉的振动，男人一下子睁开眼睛，轻轻掰开紧抱着自己胳膊的两只白小手，蹑手蹑脚的从被窝里爬了出来。

　　摸着黑抓起盖在被子上的衣服，光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穿上鞋子，犹豫了一下，转身走，但最终还是回到边，推醒正在酣睡的女人。

　　“怎么起这么早。”一个清脆甜美的声音响起，不同于当地旷豪的东北乡音，而是甜糯糯略带南方口音的普通话。“我今天要到天河度假村去，明天才回来，你接着睡吧。”男人说道。“唔，天河度假村。”

　　迷糊糊的女人翻身睡，接着却一下子睁开眼睛，打开头小灯。男人心中暗叫不妙，果然，漂亮的女人从被窝里探出头来，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怀期盼的看着自己。

　　“你别去了，都是男人，带你去不方便。”男人眼看着大眼睛里渐渐浮起的雾气，越说声音越小。“我胆子小，不敢一个人睡觉。”女人含着泪花，可怜兮兮的说道。

　　“那就和娘一起睡。”男人深知女人胆小，这也是他最终没有偷偷离去的一个重要原因，但想起女人和母亲的关系，男人话一出口马上感到不妥。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娘不喜欢我。”果然，女人声音里带上了哭腔，面幽怨。男人平虽然表现的有点不耐烦，但心里却颇为女人喜欢黏着自己而自豪。

　　但是今天的活动确实只有一群爷们儿参加，作为一个独占很强的男人，他虽然自豪于伙伴们的羡慕和嫉妒，但也讨厌围绕着美丽聪慧的女人的一道道火辣辣的目光。

　　“哥哥，不，爸爸，你就带人家去去嘛。”女人见男人犹豫不决，马上用上了屡试不的撒娇绝技，稍有不同的是中途改变了一下称呼。那是前天晚上男人回来后，在自己几乎睡着时提出的一个古怪的要求，现在突然想了起来，当时他说的是“爹”

　　但她即将叫出口时，却感到很是难堪，一紧张就习惯性的改成了“爸爸”男人从来招架不住女人拖着长音发出的娇媚入骨的祈求，再加上那个使他血脉张的新称呼，马上就改了口。

　　“还不快点起来收拾，车在村口等着呢。”“谢谢爸爸。”女人一声欢呼，一跃而起，原本弦然泣的表情迅速变成一张灿烂的笑脸，变脸速度之快使人叹为观止。看完这一段精彩的闺房斗智，我们来简要介绍一下率先出场的这两位重要人物。

　　殷晓彤，女，一个秀外慧中的大家闺秀，出生在四季如的南方大都市，父亲是个儒雅英俊的政府官员，母亲是个干练美丽的高级白领，她继承了父亲的书香之风，更继承了母亲的花容月貌和精明能干，曾是很多男孩眼里的梦中情人。

　　周二牛，男，一个相貌平庸、情暴躁的农家小子，祖籍是冰天雪地的东北小村…幸福村，父亲是个初中文化程度的农民企业家，母亲是个勉强识字的农村妇女，他继承了父亲的暴性格，却没能继承母亲年轻时很俊的脸蛋，曾以惹是生非和读书不识字闻名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