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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踹着耝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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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浓密的被吹得飘了起来“哈哈,周队您看,这母狗真他妈的都飞起来了。”瘦警察哈哈大笑。“白雪皑皑冻狗,风灌眼飞。”胖警察摇头晃脑的说道。“周队,您太有才了。”

  瘦警察恭维着,顺便还踢了殷小卓股一脚:“爬快点,母狗。”殷小卓驯服的爬着,两只玉紧贴着雪地,雪白的粉高高撅起,和皑皑白雪相映成趣,两个警察几乎看呆了。

  开始还调笑几句,后来只是魂不守舍的跟在殷小卓身后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从村口到大院只有大约100米的距离,但对于殷小卓而言,却仿佛隔了千山万水。

  当她挣扎着爬进院子的时候,峰上的两点嫣红已经变成了吓人的青紫眼和小仿佛结了冰,又像灌进去了一勺滚烫的热油,痛苦难忍,白的肌肤冻得发青,爆起了一层厚厚的皮疙瘩,双手和双腿沾了雪。

  “撅好了,把眼掰开,接着吹!”两个警察裹紧大衣,又狠狠盯了殷小卓的光股几眼,跺了跺脚上的雪,恋恋不舍的走进房门,留下高撅粉,后门大开的女博士,瑟瑟发抖的跪趴在雪地上。殷小卓是个聪明的女人。这四个警察刚刚出现,她就意识到自己在劫难逃了。

  如果说他们和方舟没有关系的话,傻子都不会相信,所以她始终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希望得到一个宽大处理的机会。“威武,升堂。”“带人犯。”“犯狗殷小卓上堂。”

  一声声威严的呼喝从房里传了出来,象极了古装剧里县官升堂断案的情景。当时的气温是零下二十几度,赤身体的殷小卓已经冻得意识模糊。

  原本灼痛的脸蛋和股也渐渐失去了知觉,全凭一股顽强的求生意志支撑着,在冰天雪地里高撅着股,一丝不苟的表演着眼灌风,听到自己的名字,忙不迭颤巍巍的爬进房去。那是一个传统的东北乡下的大屋,挂着厚厚的棉门帘。

  半间房子是一个土炕,烧得热热的,炕上正对着房门是一张矮桌,后面坐着一个五短身材,胖乎乎的中年男人,小眼睛眯着,放着寒光,男人的一侧摆着一个长条桌,桌上放着一块牌子,上写“陪审团”桌后坐着那四个警察。

  炕下的砖地上,一左一右站着两个衙役打扮的人,手持船桨一样的大竹板。“下跪何人,报上名来。”惊堂木啪的一响。“妇母狗殷小卓叩见青天大老爷。”房里的砖地很凉,但比屋外暖和多了。

  殷小卓暂时摆了被活活冻死的命运,无边的恐惧继而浮上心头,不知道自己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她是个心思通透的女人,马上意识到某位大爷要过县太爷的瘾,连忙按照古装片里的情节,叩头道。

  坐在正中的矮胖子叫王平,虽然其貌不扬,却是个混迹黑白两道,算得上手眼通天的人物,受方舟指派,全权负责这次抓捕行动,四个警察都是本地派出所的,那个胖队长叫周青,是幸福村村长的本家哥哥,这次协助王平办案,颇有些受宠若惊,带着三个心腹手下,很是卖力,希望能抱上王平的大腿,步步高升。至于那两个“衙役”则是跟随王平而来的,一男一女。

  除了伺候他的饮食起居外,还另有妙用。王清和殷小卓的逃亡之旅始终在王平的监视之下,并且王平还早他们一步到达了幸福村,一时心血来,准备了一个涵盖县太爷、衙役和陪审团的中西合璧式的公堂,对“罪大恶极”的殷小卓进行审判。

  “母狗也会说人话吗,掌嘴。”王平憋了一肚子气狞笑道,就快过年了,还要到这个冰天雪地鸟不拉屎的地方出差,自然不会跟眼前这个罪魁祸首客气。

  “是,太爷。”一个衙役打扮的女人袅袅婷婷的走上前来,必恭必敬的磕了个头,这个女人二十多岁,披肩长发,柳眉秀目,面容姣好,人的俏脸带着一丝惊恐,一丝羞涩,透着清纯和甜美。

  身穿改良版的“衙役服”前两个大,坚立而出,衣服下摆的前面遮的严严实实,后面则是真空状态,两片丰的娇和圆润的双腿一览无遗。

  “狗,把狗脸抬起来,”女人颤声道,伸手揪住殷小卓的头发一提。殷小卓呜咽着抬起头来,四目相对,两个女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惊叫。“周。”“小卓姐。”

  殷小卓做梦也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自己的博士学妹,好友周,她清楚的记得,在自己出国前,周和一个叫司马剑的同学结婚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周也大吃了一惊,像狗一样爬进来的居然是自己那个文雅端庄的学姐,作为同学和好友,当年她隐隐约约的察觉到殷小卓背着王清找了一个温柔多金的男友。

  虽然心里为王清有些不值,但毕竟是别人的私事,并没有多问,后来殷小卓走出了国门,两个多年的好友很快就失去了联系,她还以为殷小卓做上了有钱人家的少,没想到,居然以这种形式重逢。

  “哈哈,故友重逢,好好叙叙旧呀。”王平怪气的笑了起来,看着自己精心设计的桥段大获成功,很是足。两个女人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迅速恢复了应该扮演的角色,只是心里疑惑,对方怎么也落到了这份田地。

  “啪啪啪…”周抡圆了巴掌狠狠在学姐的左脸上,十个耳光打过后,殷小卓的右脸光滑如故,左脸则爆起了几个赤红的巴掌印,鲜血顺着嘴角了下来。

  光着股被好友当众打耳光,殷小卓又羞又痛,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被学姐看到自己丢人的样子,周面羞愧。“下跪何人?”王平再次问道,这次殷小卓啜泣着没敢吭声。“大胆,还敢装聋作哑,掌嘴。”

  王平拿着戏腔。周抡圆了巴掌又是几个耳光下去,依然是左脸,这种打法有个有趣的名字,叫“半拉猪头”“汪汪,妇母狗殷小卓叩见青天大老爷。”殷小卓在半边脸足以与猪头媲美后。

  终于给出了正确答案,本来以她的聪明才智,是不需要挨那么多记耳光的,只是“故友重逢”的震惊和心底深深的恐惧严重影响了她的思维。

  “大胆母狗,竟敢背主私逃,可知该当何罪?”王平越来越入戏,原本郁闷的心情随着施的快渐渐开朗起来,觉得这次任务越来越有意思了。

  “汪汪,母狗知罪,请大老爷开恩。”终于说到了正题,殷小卓吓得瑟瑟发抖,不停的叩头求饶,现在她唯一的念头就是怎样保住性命,与生命相比,任何羞辱,任何折磨,都是微不足道的。

  “先拖下去重打四十大板。”“是,大老爷。”两个“衙役”应了一声,把殷小卓拖到门口,股对着炕趴好,以方便众人观看。

  殷小卓认出了那个“男衙役”名叫魏龙,是她一个硕士学妹吴云的丈夫,人长得帅,还开了家公司,当时殷小卓对吴云还颇有几分妒意。

  不过这次殷小卓倒没表现出任何惊讶和羞涩之意,她心里只剩下惊恐和求生的望。“啪,啪,啪…”板子带着风声狠狠的落在女博士股上。

  “汪,汪,汪…”殷小卓趴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一声声凄惨的狗叫,她已经彻底意识到自己“母狗”的身份,知趣的尽量多说狗话,少说人话,免得再受到额外的惩罚。

  魏龙和周并没有因为人的缘故而有丝毫的留手,他们分工明确,每人负责一片股,互不过界。

  只见周奋力挥动着大板,前波涛汹涌,丰硕的大股扭来扭去,使出了浑身的力气,累得气吁吁,魏龙穿着同样款式的股的衙役服,也是扭,板板到

  “汪汪,母狗谢大老爷赏板子。”四十板打完,殷小卓疼得死去活来,却丝毫不敢怠慢,刚被拖回来,就挣扎着跪好谢打,好在打人的板子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浸过,打到股上只会疼痛,而不会伤筋动骨。

  “大胆母狗,本老爷赏你四十大板,你可心服?”“汪汪,母狗罪该万死,母狗心服,谢大老爷赏打。”殷小卓自然不敢说半个不字。“爬过去请陪审团验伤。”王平一拍惊堂木。“汪汪,是,母狗遵命。”

  殷小卓忍痛艰难的爬上炕,把伤痕累累的大股冲着四个警察高高翘起,轻轻的摇晃着,嘴里还媚声道。“汪汪,小母狗恭请四位爷爷验伤。”女博士丰盈滑的翘受刑之后变得更加人了。

  因为男女力气的差异,两片股呈现出不同的颜色,一边是紫的,出自魏龙的手笔,另外一边则是红彤彤的,是周的大作,两片争奇斗相生辉,散发出妖异人的光芒。深深的沟彻底张开了,粉红的菊蕾因为疼痛而不停的痉挛,人的翕动着。

  四位“陪审员”平时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玩过不少女人,像周青,除了家里的黄脸婆,外面还养着二,不过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景,脑门青筋暴起,气,巴不由自主的把裆撑起了小帐篷。

  “啪啪。”周青率先在两片鲜部上重重拍了两巴掌。“啊,汪汪。”殷小卓先是痛得惨叫了一声,马上又娇媚的补上两声狗叫,极力争取“陪审团”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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