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闻言双膝跪倒

　　穆桂英娇笑一声，就要将娇躯扑上，杨六郎又道：“长夜漫漫，无须如此急迫，卿言无人陪你练功，某家就帮你一把，你且拿檀口把某家的物裹上一裹，练练这犬食的功夫。”穆桂英笑骂道：“爷俩均是一样下，都想用脏巴奴家的嘴。”

　　分来玉腿蹲下，见那物迹斑斑，隐约还沾了些金黄之物，左看右看，左思右想，却是下不去嘴。“嘿嘿，你若不，俺便不你。”杨六郎笑道。

　　“哼，都快憋爆了，还敢说这种大话。”“嘿嘿，俺的巴一向长气，看哪个先吃不消。”

　　杨六郎抬脚轻轻一踢穆桂英粉裆，水蜂拥而出，几乎浸透长靴。穆桂英嘤咛一声败下阵来，紧闭秀目，张开小嘴，含向那虎头镔铁。

　　恰在此时，粉之下，骤然传来一声怪叫：“呜呼呀，莫不是天佑大宋，赐下这等神物，天门阵指可破矣。”

　　穆桂英惊得魂飞魄散，娇呼一声，纵身跳起，扑到杨六郎怀中，双手抱住脖颈，双腿盘住虎，无巧不巧，物端端正正进牝户，杨六郎亦是大惊，虎掌托住穆桂英娇，定睛观瞧。

　　只见一个胖子从地下钻出，正是忘情居士。杨六郎久经风雨，虽慌不，笑道：“军师深夜来访，所为何事，莫要误会，适才帐中忽刮起一阵狂风，将桂英衣衫尽数吹去，某家只好抱住娇躯，为她遮羞。

　　且慢，你刚才言道什么，天门阵指可破？“忘情居士只顾大笑，手指穆桂英的菊门道：”仙遗奇葩，菊花点将，凡夫止步，名将献，金银铜铁，台阵盾，好一杆天下至金锋无匹，玄铁菊花点将“。

　　这人说的忘形，竟将那短手指戳将上去，穆桂英虽说惊羞，毕竟是女中豪杰，飞起一脚，将忘情居士踹了个人仰马翻。＊＊＊

　　杨宗保给顾大嫂完沟子，将头埋进马桶里闻味，闻了足有一盏茶功夫，方听顾大嫂门外吼道：“保姐儿，梳洗了跟你二爷走。”

　　杨宗保忙细细沐浴，擦脂抹粉，梳了个坠马髻，戴了对明月珰，将下金铃抹得闪闪发光，上身穿一件红似火丝绸褂，绣着百鸟朝凤凰，下身着一条翠如柳开档，纹着黄鹂鸣翠柳，间系一条万花锦簇粉丝绦，了又，紧了又紧，将那蜂勒的细赛笔管，捏细嗓子，燕语莺声，道一声：“大爷万福，二爷多寿，奴家来也。”

　　扭着细，迈着碎步，奔出房来，花般福了十几福。“好一个蹄子。”孙二娘笑骂着啐了一口。

　　杨宗保粉头轻摆，朱一张，接个正着，咕咚一声咽下肚子，叫一声：“谢二爷赏痰。”狗爬几步，起衣襟，撅起白晃晃大股，娇声道：“请二爷踩了奴家的腚儿上车。”孙二娘笑着一脚踩上，口中骂道：“惫懒东西，股上为何没有敷粉。”

　　杨宗保陪笑道：“知二爷要踩，若是涂上了，都沾到二爷鞋底，不敢浪费二爷脂粉，且等到了酒肆，方才涂上，让爷们儿们也赏个新鲜的。”

　　“蹄子，知道给二爷省钱，算你乖巧。”杨宗保爬进车厢，叫道：“久不伺候二爷，馋煞奴家的舌头，请二爷赏仙给奴家。”说罢连连叩头。

　　孙二娘捏住杨宗保的，倒提起来，将头杵到自家下，却将光股放到嘴边，馋涎滴，赞一声：“真是油光水滑，肥瘦得体，红烧了最好吃。”

　　一口咬下，虽非初次，杨宗保还是唬的亡魂冒，心头恐惧，嘴巴却不敢怠慢，在臭烘烘牝之上连带。

　　“好一口条，杀奴家了。”孙二娘狠咬一口，险些叼下块，腥臊水溢出。杨宗保早就做惯了口活，强忍股疼痛，咕嘟嘟都喝将下去。

　　“蹄子，你且听好，今来玩你的，都是使了大钱的，给我好生伺候，若敢有半点违逆，也不打你，单找百十个窑姐你巴。”孙二娘目凶光，张开血盆大口，伸出暗黄舌头，津津有味着杨宗保股上咬出的鲜血，厉声喝道。

　　杨宗保吓得花枝颤，连声道：“奴家不敢，便是爷们儿让奴家大口吃屎，却不敢小口咽。”

　　到得十里坡，孙二娘引杨宗保进了天字号包厢，里面正有一人等候，此人生得较忘情居士还要矮上一截，胖上三圈，活一个矮冬瓜，奇丑无比，一双光眼，正是梁山六丑之一“矮脚虎”王英。

　　一见王英，杨宗保吓得放了个出溜，忙不迭屈膝道：“奴家拜见王大爷。”“你个蹄子，算你识相，若是这个礼晚施一息，打出你的屎来。”王英骂道，这王英心最是狭窄，吃了穆桂英的军，不但不思悔改，反怨恨在心，却又是个欺软怕硬的，把这怨气全撒到杨宗保身上，每次见面都要折腾个死，杨宗保怕他还尤胜顾大嫂、孙二娘一分。

　　“王家兄弟，办妥了么。”“小弟出马，自然手到擒来，二娘请看。”王英得意洋洋一指墙角，赫然放着一个木笼，笼内囚着一个体妇人，面罩黑布，双手捆在身前，双膝跪着，粉高翘，颈上一个铁圈，双脚两个铁环，牢牢锁在笼底，口中了东西，唔有声，娇躯扭，一双腿儿徒劳蹬。“那三位都是有脾的，这良家女子，自家汉子把玩，却是不嫌，若吃他人了，便要不依不饶，你可曾偷吃。”孙二娘瞪眼道。“我的姑，借小弟个胆子也不敢，若是坏了二娘的事，还不吃你切了涮火锅。”王英呼了个撞天屈。

　　“涮火锅嫌你太肥，剁了作馅还算凑合。你这王矮虎，素来胆包天，俺却有些不信，蹄子，去那婆娘的眼、门嘬上几口，看有没有浆子。”

　　杨宗保忙爬过去细细嘬了数十口，那妇人扭得更加厉害，扑哧一声放出一个响，砸了杨宗保个脸花。

　　杨宗保苦着脸回道：“启禀二爷，里只嘬出些水，眼只有些粪渣，还吃出了一个臭杀人的响，却无爷们的浆子。”那妇人不再挣扎，羞得哭泣起来。

　　“咯咯咯，王家兄弟，姐姐早就知你办事牢靠。”“你这婆娘，信这个蹄子，却不信自家兄弟。”

　　“贤弟说的哪里话来，姐姐给你做耍子哩，那三位来了，还请贤弟多加照拂，这蹄子若是不乖，只管往死里收拾。”孙二娘前脚刚走，三人联袂而来，王英叫道：“三位哥哥快请落座，保姐儿滚过来拜见。”

　　杨宗保忙花般拜下：“奴家拜见三位大爷。”王英道：“保姐儿，这三位乃是不世出的英雄，你今有幸侍候他们，却是祖坟冒了青烟，听俺给你引见。”

　　王英将三人名姓道出，亦是梁山好汉，头一位，身高九尺、面白如玉，绰号“玉麒麟。”名唤卢俊义。第二位，龙眉凤目，皓齿朱，绰号“小旋风。”

　　名唤柴进。第三位，虎头燕颌，猿臂狼，绰号“扑天雕。”名唤李应。这三人乃是梁山泊赫赫有名的大财主，人称梁山“三富。”又称“三蠢。”

　　这“富”字自不必说，金银堆积如山，这个“蠢”字，也是有些典故。“扑天雕”李应，本是独龙岗李家庄庄主，遇上梁山泊与祝家庄相争，若是明白人，或助那一方，或袖手旁观，此君却三心二意，妄想左右逢源，结果里外不是人，先吃祝家庄祝彪伤了，又遭梁山陷害，不得已落草为寇。

　　“小旋风”柴进，乃是柴王后裔，柴王本是前朝后周天子，遭宋太祖窃了江山，这太祖还算忠厚，将柴家封为王族，赐下丹书铁劵，柴进便是其中一支。

　　列位看官，这般家世虽说显赫，却也尴尬，便如你偷了人家东西，却还回去些许，是否对方稍有动作，便疑人家来讨。

　　为免朝廷猜忌，柴家子孙大多尤其安分，享那富贵，唯有这个柴进，却是个异数，不管那杀人放火的、还是打家劫舍的，不管是英雄好汉、还是地痞无赖，都往家里招，此般作为，若是真要造反，倒也罢了。

　　偏又不是，被朝廷找个因头下狱，后只得上梁山。“玉麒麟”卢俊义，原本是河北大名府有名的财主，人若有钱，修桥铺路、扶危济贫也好，横行霸道、鱼乡里也罢，偏这卢俊义，自持武功高强，无端去拨梁山，结果中了计，他那偷汉浑家合了夫，告他谋反，忠仆燕青舍命相告，他偏不信，好险丢命，也只得上了梁山。

　　王英引荐完毕，杨宗保忙大礼参拜，嘴里叫着“卢大爷，柴大爷，李大爷。”之后先依例跳了一段舞，将“锁铃”摇得山响，把股拱到三人巴上蹭，又抬起来任人摸，然后轮番坐到三人膝上，伺候吃喝。

　　酒足饭之后，卢俊义道：“王贤弟，你可知愚兄规矩。”“员外哥哥的癖好，谁人不知，不就是只捅那处女牝户、无痕眼么，哥哥放心，保姐儿一张嘴尝过巴无数，这眼虽有无数富豪垂涎，全吃二娘拦下了。

　　却还是冰清玉洁的，只留给员外哥哥。俺这便命这蹄子给员外哥哥嘬巴，再将眼使些香油，让哥哥得润滑利。”“哈哈，一听便是外行，这旱路行舟，要的就是这股涩劲，若是滑了，却不好了。”卢俊义笑道。

　　“多谢哥哥教诲，蹄子，快把股撅起来，卢大爷要爆你的菊花。”王英道。“诸位大爷，切勿如此。”杨宗保原本坐在柴进膝上，用嘴巴作酒杯，度酒给他喝，闻言双膝跪倒，连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