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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销塊蚀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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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住手。”杨宗保心高气傲,那堪被一个少女对着股殴打,登时羞得面红耳赤。“我偏不住手,不但要打,还要光你的腚儿打。”

  穆桂英本非轻浮女子,见了杨宗保,不知为何,却似变了个人,言行肆无忌惮,一见占了上风,登时喜上眉梢,三两下扒下杨宗保的子,嘻嘻笑道:“杨将军好白好结实的股。”

  一言出口,穆桂英羞得面红过耳,却又忍不住偷眼观瞧。“人,小妇,有种放了小爷,再大战三百回合。”杨宗保话音未落,穆桂英抡起巴掌,噼里啪啦雨点般落到光溜溜股上,边打边问:“服了没有。”

  “服了服了。”杨宗保服软,穆桂英心情大好,见雪花花的股被打得通红,不知缘由的一阵心疼,却听杨宗保继续说道:“穆小姐这套”玉手腚神功“当真了得,让那青楼女子甘拜下风,小爷佩服的五体投地,小爷观你厚舌丰,若肯俯下身来,在小爷的腚上上一,小爷说不得再多送你几个”服“字。”

  杨宗保原本羞臊无比,转眼之间反倒趾高气昂,却只因穆桂英这双玉手当真生的好,冰肌玉骨,柔里带刚,落到那之上,虽说火辣辣疼痛,却是舒服中含着销魂,那杨宗保挨了几下,心神漾,羞大减,不但不求饶,反而出言调笑。

  穆桂英气得三尸神暴跳,五灵豪气腾空,怒喝道:“贼厮鸟,好一张污嘴,老娘说不过你,不如把你带到两军阵前,仔仔细细的将股打成八瓣。”

  当真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一下实实在在戳到杨宗保软肋,当下呐口不言。“杨将军,为何闭口不言,莫不是省着力气,到兵将面前,将奴家骂个狗血淋头。”

  穆桂英本是说了句气话,却收奇效,当下转嗔为喜,戏谑道。“穆小姐神勇无敌,末将心服口服,你我无冤无仇,只是一场误会,切莫如此羞辱末将。”

  杨宗保面苦笑,再不敢胡言语。“当真是吃了灯,说得轻巧,你无故上门扰,又把奴家痛骂,一声误会就作罢么。”穆桂英嗔道。

  “穆小姐待如何,只管明言,但凡宗保做得到的,无有不从。”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杨宗保面堆笑道。

  “奴家的要求却也简单,只要你恭恭敬敬的叫上一声”嫡亲亲的娘,是孩儿错了“,老娘就当儿子顽皮,饶了你这一遭。”穆桂英娇笑道。杨宗保气得青筋暴起,待出口辱骂,又怕这魔女真个将自己当众羞辱。

  正在进退两难,忽觉门奇,只闻穆桂英道:“将军既然不愿,奴家也不强求,就将这只雕翎箭进将军的后窍,权作尾巴,待会儿在军前打起股来,烦请将军摇头摆尾,给奴家壮些声势。”

  穆桂英将箭尾羽轻划杨宗保门,杨宗保哪里还敢硬撑,气血上涌,口叫道:“嫡亲亲的娘,孩儿知错了,给孩儿留些脸面。”“娘的儿,这才乖巧,再叫上几声。”穆桂英笑的花枝招展。“嫡亲亲的娘,嫡亲亲的娘,…”

  “给为娘学上一声驴叫。”“的昂。”“狗叫。”“汪汪。”穆桂英心花怒放,百般戏,杨宗保叫了一声娘,却也将脸皮藏到腋下,逆来顺受,言听计从。“杨将军,奴家只是吃你骂的急了,方才戏一二,切勿见怪,奴家有一事相询,还请将军实言相告。”穆桂英肃然说道。

  杨宗保腹中暗骂,却也不敢触怒这个女子,连忙道:“穆小姐说的哪里话来,都是末将不知深浅,方自取其辱,穆小姐有话请讲,末将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知杨将军是否婚配。”穆桂英羞答答的问道。“却是未曾,穆小姐为何有此一问。”杨宗保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杨将军,奴家亦是云英未嫁,对将军一见钟情,愿自荐枕席,蒲柳之姿,还请将军不要嫌弃。”“穆小姐天仙化人,末将岂敢高攀。”杨宗保瞠目结舌,世上竟有如此不知廉之女,却不敢口出恶言,只得婉言谢绝。

  “将军可是瞧不上我这山野村姑。”穆桂英在这江湖中,登门求亲者不计其数,眼下主动示爱,却遭婉拒,当下羞怒加。

  杨宗保只觉一阵寒意袭来,忙柔声道:“穆小姐何出此言,若能娶卿为,是宗保几世修来的福分,只是这婚姻大事,父母做主,还容在下禀明父母,才好定夺。”

  “杨将军言之有理,却不知若令堂允了,你可还有话说。”穆桂英展颜笑道。“若是家母应允,宗保自当娶小姐过门。”杨宗保心头暗笑,母亲柴郡主乃是皇室贵胄,最讲究门当户对,就算这穆桂英神通广大,找上门去,亦是无用。

  “呵呵,你刚才没口子的管奴家叫娘亲,奴家可不就是你的娘亲。宗保,娘的儿,穆桂英花容月貌、兰质蕙心、知书达理、贤良淑德,与汝佳偶天成,为娘命你今晚就与她拜堂成亲。”穆桂英娇笑道。

  杨宗保目瞪口呆,呐呐言道:“只怕家父不允。”“你再管奴家叫上几声爹爹,奴家这个”爹爹“就允了你。”穆桂英哼道。

  杨宗保哭笑不得,却也并无多少惧意,只因不知觉间,竟对这个可人儿生了一股自己亦不知晓的情愫,当即被擒到山上,拜罢天地,入了房。

  房之内,穆桂英深深一福,柔声道:“官人,奴家并非少廉寡之辈,只因爱慕官人,方才出此强迫之举,还请官人见谅。”

  杨宗保是玲珑剔透的子,暗暗思道:“原本来借降龙木,却无端入了房,这婆娘杀法骁勇,虽说白天使诈方才赢我,当真打斗起来,却也麻烦,不若虚与委蛇,使个计策,报了今羞辱,再取了那降龙木。”

  杨宗保拿定主意,忙起身还礼,揭下穆桂英盖头道:“娘子何出此言,能得如卿般如花美眷,却是宗保的福气。”

  杨宗保本是风阵中常客,将那甜言语一股脑抛出,穆桂英素来识的皆是鲁豪的江湖汉子,哪里见识过这等阵仗,当即心花怒放、意,含情脉脉问道:“官人不生奴家的气了?”

  “娘子闻实言,还是假话。”“自然要听实话。”“唉,想我昂昂七尺男儿,竟被一介女子折辱如斯,岂能不气。”“官人大人大量,奴家只是一时顽皮,实无恶意,却不知官人如何才能消气。”“这个?”杨宗保佯作犹豫。“官人请讲。”“唉,只恐说将出来。

  伤了夫情分,不说也罢。”“官人好生糊涂,你我千里有缘,情分天定,岂是一两句话儿伤的了的,请官人畅所言,须知气郁于心,于身不利,当真气坏了身子,却是奴家好大的罪过。”

  “也罢,既然娘子如此说,为夫倒不好矫情,我这心头气只因娘子将我百般戏,若容我将娘子亦随心所戏上一次,这闷气自然就消了。”“奴家还道是何等难事,此事简单,奴家只管放手施为,奴家定当言听计从,任由官人戏。”

  “此话当真。”“绝无虚假。”“兀那婆娘,撅起你那大肥股,给小爷跪下,结结实实磕上三个响头,清清脆脆叫上三声爹爹。”

  杨宗保将眼一瞪,大喇喇的喝道。穆桂英闻言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劈面就是一拳,杨宗保早有防备,截架相还,不防穆桂英一个扫堂腿,登时跌倒在地,大叫道:“娘子,是你言道,任为夫放手施为,余音未落,何以食言而肥。”

  “官人莫怪,奴家子有些不稳,这拳头动的比脑子快,官人请起,奴家决不再动手便是。”穆桂英讪笑道。“罢了,为夫看你动手是动的惯了,此事就此作罢,想来过个三五载,为夫也就消了气。”

  杨宗保以退为进。穆桂英中计,连连诅咒发誓,杨宗保方哼道:“娘子,两条腿儿绷得那么直作甚,拿为夫适才的吩咐当作放么。”穆桂英羞答答双膝跪倒,连拜三拜,轻轻叫了三声“爹爹。”

  穆桂英拜罢,见杨宗保默不作声,忙问道:“官人,奴家跪也跪了,叫也叫了,为何仍是面色不虞。”

  “娘子呀,卿这几声”爹爹“叫的干瘪瘪、冷冰冰、声如蚊呐,这几个头磕的轻飘飘、软绵绵、毫无声响,你如此敷衍,想来仍是心头不愿,不如就此作罢。”杨宗保叹道。

  “官人莫怪,奴家这双膝儿只跪过天地父母师长,从未对旁人屈过,敢是不习惯,先父仙逝的早,这爹爹二字亦是久不出口,绝非对官人不敬,官人且请上座,容奴家再次大礼参拜。”

  “原来如此,倒是为夫误会了你,也罢,你先叫几声爹爹,然后再磕那响头,免得顾此失彼,了章法。”

  “爹爹,爹爹,爹爹。”穆桂英再次叫了三声,一声却比一声大,声音婉转销魂,含柔情意,之后叫的发了,一连又是呼了七八声。

  杨宗保原本听得畅快无比,忽觉那声音彷如天魔呢喃,物一柱擎天而起,下暴涨,仿似要炸开般,唬了一跳,忙喝道:“娘子且住,当真叫的好听,且将那响头再次磕过。”“奴家遵命。”

  穆桂英偷眼观瞧,只见杨宗保下隆起,将衣服撑起一个小帐篷,不由又是羞涩,又是好笑。穆桂英习的功夫唤作“哮天封神。”

  传说是二郎神君座下哮天犬传下的,分为二篇,穆桂英女子之身,自然练得篇,分为疯狗刀、颠狗拳和犬术三种,刀取其义,势如疯狗,一往无前,拳取其形,钻穿裆,死烂打,术取其魂,销魂蚀骨,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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