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这妇人伤得重

　　“不过一个眼，有什么不得了。”“哥哥有所不知，这”菊花点将“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物，有个特，只有那当世名将能将其开苞，亦只有当世名将方可将其升阶，共有四阶，第一阶”

　　铁菊点将“，主杀伐，锋锐无匹。第二阶铜菊点将盾，主防御，牢不可破。第三阶银菊点将阵，主阵法，奇阵纵横，鬼神莫测。第四阶金菊点将台，主通神，召唤神兽，天下无敌。”

　　“贤弟说的好生奥妙，不知穆二姐是哪一阶。”“甫经开苞，却是第一阶，俺观那光亮泽，足足吃了一万，方打磨的那般圆润。”“贤弟适才说道有关军机，洒家却听你一直说上事。”“哥哥莫急，这般就讲到了。

　　哥哥可知，破不了天门阵，却是为何？”“军中谁人不知，只因杨宗保误伐降龙木，致使四象缺金。”

　　“着哇，这”菊花点将“乃是天下至金，正好补上这一味。”“竟有此事，莫非只需穆二姐持了这木头挥舞便可，俺这便将疯魔杖法传与她，壮上几分声势。”鲁智深大喜。

　　“哥哥真是偏心，你那疯魔杖俺央了无数次，都不教俺。这木头拿在手中却是无用，是要进眼，夹在双间的，不知哥哥可有这疯杖法。”

　　“降龙木过手腕，又疙里疙瘩的，眼怎么受得了，咦，你方才说那个劳什子”菊花点将“可以升阶的，但叫杨…那员名将再多上几次，一口气升到最高阶，是否可免了这巨木爆菊之苦。”

　　“”菊花点将“是有脾的，一员名将只可造就一阶，这军营中勇将、智将倒可挑出几个，名将却只有那一位。”

　　“军中二十万将士，说不定有那沧海遗珠，一并试下就是了，哦。似乎有些不妥。”“何其不妥，乃是大大的不妥，你的法子那员名将也说了。

　　登时吃了穆二姐一顿排头，嘿嘿，其实这羞还是小事，哥哥看俺的手指。”“咦，怎的指甲少了一大块。”“嘿嘿，此事说起来真是惊心动魄，俺一时忘形，去戳穆二姐的眼，若非她心底疼俺，踢了俺一脚，这手指就吃那菊花搅碎了。”

　　“这眼能切手指。”鲁智深惊得怪眼圆翻。“普通眼自然不行，唯有穆二姐这个却是惹不起，这”菊花点将“未开苞时只算是凡中极品，凡夫碰了。

　　不过受些小罪，一旦开了苞，却是骤然成神，单说这第一阶，铁菊点将，最是锋锐，杀气最盛，若非名将，但凡这人身上的物事，绝对不惹她，尤其是气盛的所在，便如那巴，挨近了即要受伤，贴上搅得粉碎。

　　哥哥呀，莫说这二十万人找不出名将，便是有，你想想，到时营的太监，可如何打仗。”“贤弟说的好生吓人。”“穆二姐是个狠的，一口答应用眼炼这降龙木，不知是为了大宋江山，还是那个保姐儿。”

　　“为了江山是为忠义，为了夫婿是为痴情，无论哪个，俺都敬她，都是黎民之福，不知如何炼，直接硬生生进去么。”

　　“哪有如此简单，须知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太极便是这中央戊土，正是天门阵的属，土载万物，最是厚重，所以需要四象之力方可破之。

　　两仪者，也，如今降龙木中有三象神物，分别是木象青龙，火象朱雀，水象玄武，却需在极之地了气，长了精神，再到极之地，汲了气，方可融汇穆二姐眼的至金，练出一头金象白虎，全了四象之数。”

　　“贤弟可找好了地方。”“边上九龙丘便是极，这十字坡地字号包厢便是极，俺包了这间包厢，正午时分，正是极生之时，便在这里和穆二姐修炼。”

　　“原来如此，可需愚兄护法。”“这眼炼木之法有些不雅，穆二姐只点了小弟一人指导，哥哥遂自荐，莫不是垂涎二姐的大白股。”“你这厮，只管调笑，倒是俺孟了。”

　　“嘿嘿，这个婆娘真是无情，俺解说炼木之道时，倒也乖巧，待俺说完了，却责俺不该偷窥，也是俺口快，说出了这下药之事，更是将俺暴打一顿，这番炼木，却要做些手脚，戏她一戏。”

　　“贤弟莫要胡来，坏了军机大事。”“俺自有分寸，这降龙木纳气时本该入土一分，按偏多了一分，让这三象蠢物力气大些，闹她一闹，哥哥放心，只要不深过三分，却无大碍。”

　　“若是深过三分，便将如何。”“青龙缚，朱雀困牝，玄武封喉，白虎锁菊，生四尾，青赤白黑。却不是炼木，而是炼人为异兽，唤作”四象狗帅“。”“俺虽不大明白，却也知道不是什么好物，单是这四尾巴，却有哪个女子受得了。”

　　“嘻嘻，哥哥，莫如小弟再去把降龙木深几分，令她遭夫婿嫌弃休了，俺趁机捡个宝，莫说是尾巴，便是长了犄角，俺也要她。”忘情居士玩笑道。

　　二人说的烈，不知隔墙有耳“矮脚虎”王英听个正着，一声冷笑：“穆疯狗，俺不过戏了一个娘们，你便打俺一百军，本以为只能拿你男人愤，现下让你也生不如死。”

　　＊＊＊王英攀上九龙峰，将降龙木狠狠下六分有余，急匆匆奔回十字坡，到得天字号包厢门口，闻得杨宗保一声惊呼：“娘亲。”王英掳来的妇人，正是杨六郎之，杨宗保之母，郡主柴美容。

　　柴郡主本在京城天波杨府纳福，闻得儿子出事，方来到军前，住不惯军营，居在倒马关城内。王英谎言杨宗保患病，将她赚了出来，扒个光，装了木笼，押到十字坡。

　　列位看官，柴郡主身份显赫，彻夜不归，为何没人找，只因杨宗保是朝廷紧盯的人，探视管得极严，柴郡主不敢张扬，只说出门游玩云云。

　　王英进得门来，见母子二人并排撅腚跪在地上，面无人，呆若木，笑道：“三位哥哥真是急，这么早便揭盅了。”

　　柴进不理王英，将物对准柴郡主后庭比划，调笑道：“郡主姑姑，所谓百善孝当头，俺表弟孝敬了你的，小侄不好落于人后，便让姑姑的眼上一。”

　　书中代言，柴进和柴郡主同属柴王后裔，按辈分算是姑侄，身份地位却一天一地，柴郡主是宋室专门厚待来显示仁厚之心的，金枝玉叶，名将之，柴进却只是个土财主，故柴进认得柴郡主，柴郡主却不识得他。

　　李应将物在杨宗保菊内，笑道：“大官人快些，俺也要尝尝这金枝玉叶的眼有何讲究。”柴进道：“贤弟莫急，俺这便好，卢员外，金枝玉叶哩，当真不来尝尝。”卢俊义踢着柴郡主巨取乐，面犹豫之。

　　叹道：“贤弟有所不知，曾有算命先生说过，俺这笔管若是了非原装的，便有性命之忧的，让俺再想想。”李应大笑：“郡主下死，做鬼也风，死了也值得。”

　　原本是高高在上的皇室贵族，今个却若猪狗般任己玩，三人又都是自诩怀才不遇的货，皆被得大发。

　　三人只管乐，不防下二人恼羞成怒，杨宗保势如疯虎，扭住李应和卢俊义厮打，柴郡主伸出尖尖指甲，抓了柴进个脸花。

　　虽说勇气可嘉，奈何实力不济，杨宗保本就有些花拳绣腿的味道，一年折辱，一身功夫十成中又去了八成，很快便被打翻在地，柴郡主不谙武功，更是不堪，被柴进三拳两脚打得倒地不起。

　　“两个狗男女，尔等伦之时的嗷嗷叫，如今装什么不忿，好好伺候三位大爷还则罢了。

　　若是不然，便将你们拖出去演宫，便是死了，也让你们巴在里，赤条条在街上示众，让杨家全族蒙羞，柴家脸面扫地。”

　　王英做惯了大茶壶，迫人伦的勾当也做过几遭，深知其中关窍，大声威胁。母子二人顿时被点中死，莫说反抗，连求死的念头也不敢再生，杨宗保子吃折磨得柔了，率先屈服，哀求道：“奴家全听诸位大爷的，求大爷们莫要张扬。”

　　“奴家也…”柴郡主何曾受过这等折磨，精神体之痛均到极限，哎呀一声，面如土色，牝户鲜血狂涌，不省人事。“娘亲、娘亲。”杨宗保是个孝子，吓得连声大叫。王英大惊，柴郡主若是死了。

　　孙二娘必不饶他，忙道：“哥哥们先与保姐儿戏耍，让这人稍息片刻，小弟马上去请”紫髯伯“皇甫端”来“。柴进骂道：“要请便请”神医“安道全，找个兽医来做甚。”

　　书中代言，安道全乃是当世名医，活死人、白骨不在话下，皇甫端却是家传奇术，相马医兽，手到病除，二人均是梁山好汉。

　　“人兽本是一体，医兽的自能医人。”王英心头暗道：又不是你出钱，那安道全诊金高的吓人，俺当大茶壶赚的这点还不够哩。不一刻，王英引来一人，碧眼黄须，貌若番人，正是梁山马房总管皇甫端。

　　此时三富强挟了杨宗保在隔间乐，柴郡主依然昏不醒，仰面躺在桌上。皇甫端眼睛一翻：“翻过来，四蹄着地。”“皇甫先生，她是伤在，这般仰面朝天，大腿敞开，不是看的更清楚些么。”王英讶道。

　　“是俺医还是你医，驴马猪狗哪个是肚皮朝天的。”王英无奈，只得扶着柴郡主翻身，跪趴在桌上，陪笑道：“先生，这妇人伤得重，四蹄是撑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