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登时惊羞茭加

　　穆桂英甫经破瓜之痛，险些落下泪来，嗔道：“贼汉子，你是哪个的小爷。”“娘子，娘亲，姑，快将那儿动将起来，莫要憋煞孩儿。”杨宗保赔笑大叫。

　　这破瓜之痛来得快去得也快，下意盎然，穆桂英轻扭纤，高抬粉，再次重重坐将下去，施施然送起来。

　　这式观音坐莲，说来简单，却是极费体力，寻常女子，不了几下，即累的娇吁吁、汗浃背，这穆桂英一来武功高强、体力惊人，二来这具“倚云座”弹力极佳，每将这丘撞到小腹，即刻重重弹将起来，当真是省力无比。

　　足足送了三百下，穆桂英依然是生龙活虎，气完神足，杨宗保却是狂吼一声，山洪狂涌，一如注。列位看官，若说这事，妇人较那男人强上一筹，然一个甫经破瓜，一个场老手。

　　原本却该杨宗保强些，再加上这女上男下，更是占了便宜，却为何如此不济。倒不是杨宗保下无力，而是穆桂英这个儿乃是天下第一等奇物。此有个名目，分为两句，前一句名为“万岁真龙”却有三层意思，一谓其形，内壁崎岖，纹理赫然，如那龙鳞一般。

　　四壁为龙爪，花心成龙口，但有物入，这龙却活动起来，爪捏口，当真是男子恩物，盖世奇珍，是故那杨宗保物入牝，当即娘亲、姑叫，只为了这登峰造极的一个“”字，什么男儿体面皆抛到九霄云外。

　　二谓其，这龙最，凡夹有此的妇人，最是旺盛，管她情何等贞洁，只需将这儿稍加碰触，即是水横，火攻心，且久战不衰。

　　三谓其运，天下豪杰，有这九五之气的万里挑一，能成就真龙天子的又是万里挑一，然那有九五之气的豪杰，若有幸采得此红丸，当即一跃化为真龙，天下呼万岁，金銮坐龙椅。

　　想当初，有一位唤作京娘的女子，便是怀有此等奇，红丸被宋太祖赵匡胤采去，方有了这大宋江山。后一句名为“千年王八坑。”

　　却说得是无有九五之气的男子，若给这个儿开了苞，却化不得龙，只可成，从此寿数悠长，无论遇上何等艰险，自可逢凶化吉、性命无忧，唯有一个坏处，必将绿云盖顶，做那王八乌一世。

　　杨宗保了，穆桂英却正在不上不下，哪肯罢休，玉手一阵抚，将那物硬了，又送了二百余下，吐出水，穆桂英再硬物，这次刚一百余即软了下来，任凭穆桂英如何，却是软塌塌的，死蛇般不动弹。

　　穆桂英双眼冒火，险些将那物扯将下来，猛然间省起“犬吠”之术“汪”的叫了一声，物应声而起，穆桂英大喜，抬又是一阵狂风般送，如此这般，但凡杨宗保，即吠上一声，继续。杨宗保开始奇无比，了三次之后，已是手脚冰凉，苦不堪言，偏那物不听自己使唤。

　　但凡闻那狗叫必然硬如磐石，梅开七度之后，不顾羞，没口子的求饶。“娘子莫要再动，为夫吃你干了。”

　　穆桂英娇一声，水蜂涌而出，嗔道：“你这个冤家，当真难伺候，当初是你求奴家动，现下又说这等话，也罢，奴家刚吃你破了身子，疼痛无力，今就少做几下，你且养足精神，明定将奴家喂。”

　　杨宗保闻言叫苦不迭，却又心生绮念。此正是：“云龙骄，娇声声房，逢凶化吉不死，绿云盖顶王八郎。”＊＊＊

　　话说穆桂英与杨宗保喜结良缘，这少年夫情最炙，二人足不出户，只在上大战，一连过了三，到了第四晨间，杨宗保猛然省道：“只顾与这妇销魂，却是忘了正事，父帅与三军尚等着降龙木破天门阵哩。”

　　见穆桂英高抬粉又要坐下，急道：“娘子且慢，只顾与你，险些忘了使命，不知卿何去取降龙木。”

　　穆桂英意正浓，语带不耐道：“官人真是扫兴，却在销魂之时道这种闲事，这个却是急不得，降龙木天通灵，非那天地合龙、泰之时，不可伐之，奴家自有分寸。”

　　穆桂英言罢，又将粉落下，忽闻门外有人禀道：“启禀寨主，那忘情居士杀到山下了。”“兀那人，既非初一，又非十五，何以来败我兴致。”

　　穆桂英气冲冲披挂整齐，抬头见墙上挂了一只青铜鬼面，却是母亲遗下的，心头一动，暗思：今时不同往日，我已是有夫之妇，再抛头面和那人厮杀，却是有失体面。

　　当即将鬼面戴到脸上，杀下山去。忘情居士此次前来却并非为了比武，杨宗保被擒，宋兵回营报信，杨六郎方知儿子鲁莽惹祸，又是气恼又是担心，方央了忘情居士引荐，率了众将群雄前来拜山，二人马快，先到了穆柯寨前。

　　忘情居士笑呵呵催马上前，穆桂英腹火，一腔怒气，不待开口，绣绒刀闪电般当头劈下，旁边杨六郎见那刀来得凶猛，忙抬架住。

　　穆桂英只道杨六郎是忘情居士的帮手，将那疯狗刀法使开，一刀紧似一刀，砍将下来，杨六郎舞动金，截架相还，二人刀并举，大战三百回合，不分胜负。杨六郎杀得兴起，手起一，快如闪电，穆桂英招架不及，青铜鬼面摔落尘埃。

　　杨六郎暗暗赞叹，一介弱质女，不过及弈之年，却有如此武功，再过些年月，只怕自家也不是对手，定是穆二姐无疑，横勒马，举目望去，一见穆桂英真容，虎躯剧颤，大惊失，大呼一声：“豹儿。”

　　穆桂英纵横江湖，首尝败绩，不但不恼，却是英雄相惜，眼前这员大将和夫君使的法仿佛，但耍将起来，却是一天一地，一个似百川入海，气势恢宏，一个如小桥水，波澜不惊。

　　“将军想是认错了人，奴家名唤穆桂英，乃是三关大帅杨六郎之子杨宗保的子，不知将军尊姓大名。”穆桂英茫然道。

　　杨六郎盖世英雄，心志坚如钢铁，一时失态，随即发觉面前女子并非梦中佳人，听了穆桂英言语，却又惊了个目瞪口呆。

　　双方三言两语，表明身份，讲出缘由，穆桂英下马重新见礼，杨六郎亦是识英雄重英雄之人，对门户之见深恶痛绝，见儿子娶得如此奇女子，喜得眉开眼笑。

　　忘情居士却是悔得捶顿足。说话间，众将群雄也跟了上来，杨六郎笑呵呵大肆宣扬，穆桂英做了自家儿媳，天波杨府添了位女中豪杰，众人齐声道贺，却也有不少心头烦闷的，都是曾经痴恋穆桂英的江湖汉子。

　　列位看官，这临阵收本是违了军纪的，杨六郎何以敢如此张扬，却是这宋辽锋，惨烈异常，迤逦数年，为稳固军心，将这一条放得宽了。

　　杨六郎将穆桂英唤到僻静之处，急急问道：“贤媳的家人可有一个唤作潘豹的。”“这倒没有，不知公爹因何有此一问。”

　　“这潘豹乃是为父一位故人，与贤媳面貌一般无二，是尔相询，想来是人有相似。”杨六郎闻言，面憾。“奴家虽不识的什么潘豹，不过家母倒是姓潘，闺名唤作三娘，人人都说奴家和娘亲彷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穆桂英沉道。

　　“豹儿可不就是行三，贤媳，令堂何处，快引为父前去一见。”杨六郎大喜。“家母三年前已经仙逝。”穆桂英憾声道。杨六郎闻言，虎目含泪，一声悲吼，口鲜血出。

　　书中代言，宋太宗年间，朝堂之内有两大名将，一个名唤杨业，赤胆忠心，战功赫赫，一个名唤潘美，情刚烈，骁勇善战，二人乃生死之，齐心协力，打下大宋朝大半壁河山。

　　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中亡，宋辽一场鏖战，杨业遭人陷害，兵败两狼谷，和长子杨延玉一起战死沙场。

　　杨业死后，次子杨六郎得监军王先写来书信，指证潘美克扣粮草，不发援兵，方致杨业父子殉国，愤之下，告上金銮殿。

　　那潘美一怒之下，竟触柱而亡，以死明志。事后方知乃王先诡计，先害杨业，再诬潘美，后虽诛杀王先，但死者再难复生。这场变故不仅丧了两大名将，也毁了一段良缘。

　　潘美之女潘豹，生的天姿国，和杨六郎自幼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长大更是情意绵绵、你侬我侬，父亲因情郎而死，潘豹悲怒加，不辞而别，漂泊江湖，后下嫁穆柯寨铁天王穆羽，生下穆桂英。

　　杨六郎苦寻潘豹数年不果，经太宗赐婚，娶了郡主柴美容，生下一子，即是杨宗保。列位看官“情”之一字，任他多么大的英雄豪杰，却也割不断、舍不得，杨六郎娶生子，功成名就，对旧时情人仍是魂牵梦绕、时刻不忘，乍闻佳人死讯，肝肠痛断。

　　穆桂英见杨六郎吐血，吓得花容失，连忙去扶，杨六郎精神恍惚，一把将穆桂英抱在怀中，泣道：“豹儿，哪个道你死了，某不贪这三关帅印，不理这大宋江山，只愿与卿生死相伴。”

　　一股豪迈悲怆丈夫气息袭体而来，穆桂英虽不明所以，却也领会到如海深情，琼鼻一酸，险些落下泪来，娇躯酸软，既动弹不得又不想动弹，任由杨六郎抱住，抱了片刻，上多了一只大手，登时惊羞加，那双手犷有力，捏的腚儿疼痛中带着舒服，舒服中带着销魂，刹那间芳心跳，水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