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再气愤也只能强忍，现在还有机会，可以告诫女儿，但为难的事，女人一但发疯的爱上一个人，真的会不计后果，要怎么和她解释呢？段恩泽在心里盘算。段恩泽几开口，莹莹又抢先一步说。

　　“我真的很想给他！我好喜欢他抚摸我、亲吻我的感觉，好甜蜜，好温馨。”莹莹似乎陶醉在幸福的回忆中。

　　但这句话在段恩泽听来却是刺骨般难受。口堵得慌，可又不好责怪。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引导，只是他还没想好从什么地方开口。

　　“但我并不想把第一次给他，因为我知道他不会是我的丈夫，不会陪伴我一生。”莹莹话风一转，整个人立刻显得成起来。

　　“不过，我还是很想和他做的。因为我喜欢他。“莹莹骨的表示出愿意同男人的愿望，让段恩泽意外，同中午生涩无知的样子判若两人。

　　‘什么？做？难道要…’女儿才仅仅十七岁，生理还没有完全成就要偷尝果吗？这样的话，无论如何都要制止。段恩泽动肩膀，准备起身，却被莹莹死死抱住，并抢先继续说道。

　　“爸，我知道你一定很不高兴，但先让我说完，再生气好吗？我会给爸爸一个解释的。”莹莹很了解父亲的样子，在他发作之前，打上一剂强力预防针，并且也给了父亲一个继续‘装睡’的理由，当然不排除，只有这样她才是勇气把故事讲完。

　　“前天我值，放学后班上就剩下我和他。”段恩泽正考虑好同女儿讲贞节对女生的重要，被她的用一段回忆打断了思绪。‘她想告诉我什么？’段恩泽带着疑惑把到嘴边的话下，他的确很想知道在莹莹身上发生了什么。

　　“他关上门，从背后抱着我。”莹莹搂着父亲，用看似平静的语气，讲述着那天在学校发生的一幕。

　　“我很喜欢他温暖的怀抱，让我很舒服。”莹莹并没有显得很拘束，可能是夜晚更容易卸下人的防卫，也更容易使人放纵。

　　“他吻我的脖子，的，还从前面隔着衣服摸我的，但我都没有拒绝…因为他的吻让我很安心，他的抚摸让我感到放松。他后来解开我内衣的挂钩我都没有反对，我也很想他能从里面抚摸我。

　　“听着女儿和别的男生的温情，段恩泽即兴奋又愤慨，并且不由自主不跟着女儿的话语去联想。象就亲眼看着别的男人在女儿身上驰骋，有如撞见子偷情一样的撕心裂肺，却又忍不住想继续听下去。

　　段恩泽情不自的起，好象从背后抱着女儿的是他自己，而不是那个令他厌恶的男同学。女儿的椒在手中把玩，滑的质感仿佛在掌心重现。‘都解内衣了。

　　竟让那个男的把手放在里面，怎么能这样不自爱。还在是光天化之下的教室，不怕被人看见开除吗？太过分了，’段恩泽气血上涌，快要控制不住口的怒火。

　　“他伸到衬衣里面抚摸我的部的时候，你知道吗，我马上就有感觉了，嗯…怎么说呢，下面的…想要。”

　　莹莹贴在父亲身上扭捏，好象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有了感觉一样，‘下面的，想要…’这句话瞬间在段恩泽的脑海里爆炸。女儿躺在上暴的花溪和卫生间里她那黏滑的股间立刻浮现眼前，段恩泽突然非常有想要入的冲动。

　　“后来他的手还伸进我的裙子…”不等父亲反应，莹莹又接着将段恩泽的思绪拉到另一个起点。

　　就象自己的手被拉着放到女儿私处一样，幻想的画面和卫生间进而的情景重叠在一起，滑感又重新回到了段恩泽的指间。

　　“我喜欢他摸我的股，我甚至还让他伸到内里面。”圆硕的翘充弹而又柔软，握在手中有不舍的冲动，更还会想透过股瓣深入股间人的桃花源。

　　莹莹股弹滑的质感使他的开始迅速膨、坚硬如铁，不是他想入非非，而是每人男人这个时候都不可能不亢奋。

　　‘竟然让男生把手放进内，再放任不管是不是连内都会掉，在学校里就搞起来，’想到女儿放的在教室和男同学做着下的事，茎便得生痛。一男一女在课桌上的样子从AV电影搬到了现实，女主角还是自己的女儿。

　　段恩泽血脉膨，已经不是装睡能逃避和控制的，他差点弹跳起来口开骂。‘这就是莹莹要给我的理由吗？不能让她这样下去，是我太宠溺她了，不能再放任了，’段恩泽已经有了责罚的念头。

　　“他在我耳边不停的说爱我，虽然，我明明知道不是真的，但心里的，宁愿相信那是他的真心话的。”女儿吐在颈后的热就象那个男生在莹莹颈上的气息，不停拨他的情。

　　“他让我转过身，开始吻我。感觉他在我的内，可是身体软绵绵的，不想动。我，不知道，可能有点期待他我的内一样，”

　　莹莹说着将腿上了段恩泽的大腿，凉爽的肌肤盖在他的大腿上，有总说不出的美妙。‘期待？就差没主动光了让别人搞，这么多年来教育的礼义廉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段恩泽悲由心生，不自觉感到命运的戏。‘为什么会这样？老天要这样惩罚我吗？’在失去了挚爱之后，现在又遇到女儿的困扰。如果仅仅只是学习问题都可以想办法解决，却偏偏是父女之间最难沟通的生理和情感。

　　“他的吻好霸道，好甜，他老是住我的舌头，还把口水挤过来。”莹莹不好意思的将头脸在段恩泽的肩头磨蹭，这种难为情的私密话题说出来需要很大的勇气。

　　和女儿的亲吻时，莹莹伸过舌头的方式难道是跟那个混小子学的？想到此处，段恩泽就莫名的难受，跟猫咪挠抓心似的，虽然女儿总是要嫁人，可眼不见心不烦，而从莹莹嘴里说出来。

　　那种感同身受的滋味如同被撕咬一般！“每次他吻我，都有一种，嗯，怎么形容呢！有点晕晕的，又十分清醒的那种。”看不到背后女儿的表情，但眼睁睁知晓女儿沉沦爱情的虚幻，甘愿献祭她人生中最宝贵的节，竟无能为力。

　　段恩泽有总说不出的顿挫感，然而，女儿接下来的话再次转移了他的注意力，惊的事从女儿口中亲口说出，比幻想和看片刺百倍，段恩泽也许还有想听完的不舍。

　　“当我反应过来，发现他竟然连我的裙子和内一起掉了。”光着股被那个男生欺辱，还有两支手在洁白光滑的股瓣上游走。

　　‘连裙子都了，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如果女儿依旧懂得保护自己，被人搞大肚子是迟早的事。段恩泽激动得颤抖，又翻身，却被莹莹的靡靡之音所阻止。

　　“爸！知道吗？当时，我一点都没有生气，而且，而且…还很…兴…奋。“段恩泽的思维完全被女儿的言语所左右，沉浸在那个男生肆意的爱抚之下。

　　莹莹将自己用力向父亲身上贴靠，好象要钻进段恩泽的身体一样，女儿赤的体和一个陌生的男生同时出现在空的教室，荒的画面，清晰印刻在段恩泽的脑海。

　　他不明白的是，那个小伙子有什么样的魅力能让女儿甘心冒大不讳，和他的大庭广众的学校偷姌。如果让他知道是谁，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我不但不生气，还有些渴望他能更直接，更鲁的抚摸我，甚至占有我。我想做他的女人，我要他爱我。

　　“说到情至深处，搂得段恩泽更紧了，谁说花季的少女情窦未开、含苞待放？如今的小孩因为多媒体时代的来临，较上一辈人早许多，观念逐渐开放的现代青年，许多人生观，道德观上连长辈们都望尘莫及。

　　‘连萍从来没有这么骨过，真不知道现在的女生都是从哪学的？’在女儿赤的望面前，段恩泽显得无所适从。伟统的道德观念，贞意识对她们还有用吗？说不定讲起人伦的大道理，她懂得比你还多。

　　“明明知道，他很可能在得到我之后不久，就会投进别人的怀抱，可我还是愿意，哪怕只爱一天，我也愿意。”莹莹动情的脸蛋滚烫，温度从段恩泽的后颈传至口，火热得连他也将要融化。

　　“但是我不想在他和我分手之后有一种缺失感。”莹莹的语气中透出一种不同的宣，一种对世俗观念的争扎。‘那个男孩在掉女儿内之后却没有得到她，是因为什么呢？’这个疑问似乎给段恩泽留下了一个借口，一个放纵的理由。

　　“都说女人自己第一个男人，会有一种特殊的感情，我也不想一直都有，嗯！就像他欠我什么一样的感觉，我要把第一次给一个永远都不会伤害我，会永远爱我的人。

　　“莹莹恬情的在段恩泽的颈口淡淡的吻过，她幽香的体味将父亲的怒火变成了久抑不的火，焚烧着段恩泽脆弱的理智，也灼烧着段莹莹空寂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