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段恩泽不自觉得和子萍的脯比较起来，那生育后的房明显有点下垂，暗红色的果实也因哺变得干裂萎靡。

　　“嘻嘻，真的？”莹莹高兴的得意起来，父亲的认可无疑最好的赞美，使莹莹充自信，女人对身材的好坏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和妈妈的比呢。”莹莹似乎发现说错了什么，不过过了这么多年，应该没有那么强烈了。

　　“我是不是…”莹莹可怜巴的望着父亲，她很担心爸爸会生气。“如果你妈在，知道你如此淘气，非打你股。”段故作严肃。

　　然而女儿无辜的表情真让他生不气来。“爸爸会打我吗？”莹莹痴痴的问，末了还加了句，更让段恩泽压抑下的又沸腾起来。

　　“爸爸会莹莹的打吗？”女儿坏笑着，存心要让老爸难受。“又胡闹，爸怎么舍得打你？”段恩泽又好气又好笑，他做拿这个女儿没办法。

　　“真的，老爸真好。”莹莹仿佛忘记两人都是赤身体，一个熊抱上来，将一双对球双双到父亲的手臂上。段恩泽的一阵脉动，此时防备脆弱的他完全经不起挑逗。

　　“好了，好了，你还洗不洗。洗完了出去吧。”段恩泽几转身，他需要时间冷却冲动的火。“爸爸讨厌我了，生女儿气了？不喜欢女儿了吗？”莹莹委屈的差点落泪，使段恩泽怀疑自己是不是话说重了。

　　“爸爸哪会讨厌莹莹呢，我喜欢都来不急。”段伸出手惯性的准备拉女儿的肩膀，忽然意识到什么，又给缩了回去。

　　“真的？”莹莹马上又破涕为笑接着道。“爸爸还没说，我和妈妈哪个更大哩。”绕来绕去，依然没绕开那个令人尴尬的话题。

　　“这个…差不多吧。”“大就是大，什么差不多，老爸开始敷衍人家了。”莹莹噘起嘴不高兴的样子，转眼间又象想到了什么，难道她真的不怕触犯忌，要唤醒父亲沉痛的记忆吗？“那爸爸…”莹莹想了想，可能还有犹豫。

　　“放在…妈妈前，一手抓不吧？”女儿红着脸，轻咬下，显出害臊的样子。“啊…嗯。”段恩泽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这难堪的问题，吱吱捂捂着。“那…”莹莹更红了“爸，把你的手给我。”段恩泽还陷在遥远的回忆中。

　　对于女儿的要求只是潜意识的回应。莹莹牵引着段恩泽的手，猛得扣在心口，只到一团水香滑的软落在手心，段恩泽才从思绪中惊醒，但已来不及收手。

　　“那我的呢，比妈妈的要大吗？”十一、二岁的女孩正值身体发育的开端，对母亲身材的记忆并不十分清晰，但却是她唯一能比较的对象。段恩泽觉得自己要疯了，身为父亲竟然手握着女儿的房，虽然并不是出于自愿。

　　莹莹一本正经的笑脸容不得污秽的念玷污，段恩泽何尝不想自己能象七八年以前一样从容的面对女儿，可是花季的青春体和九、十岁的儿童决不可同而语。

　　“莹莹，女孩的可不能随便让人摸。”段恩泽严肃的说，这并不是可以笑着讲的话题。“当然，你已经不输你妈妈了。”断不能再僵持下去，段恩泽打定主意要夺回主动，现在的情况并不是可以正常讨论生理的时机。

　　“嗯…爸爸的手好温暖，好舒服哦。”莹莹桃红的俏脸上媚惑尽，鼻音轻哼吐若兰息，使人顿生怜爱之意。女儿动情的妖娆姿态，让段恩泽即爱又怕。每个父亲都渴望享受儿女依偎在身旁的天伦之乐。

　　但父女之间的情感仅限于亲情，畸恋的区不能有半分的逾越，然而，莹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伦理的极限是他万万不能接受的。

　　“莹莹，再这样，爸爸真要生气了经？”段恩泽摇摇头，他真希望莹莹眼睛里煽情的念只是幻觉，她现在的举动是无心的玩笑，他似乎有预感，莹莹真有可能是故意。从赤装睡，到厨房走光，再到现在的父女同浴。他极不愿相信是真的。

　　父亲凝重的表情让她害怕，每次父亲真正的要发脾气时都会如此。“爸，不要讨厌我！”动情和失落仅一线之隔，水汪汪的泪眼，好似随时会落泪下来。

　　“我只想要爸爸你摸摸我，也不可以？”莹莹双手握着父亲的手在口，就象那种温馨随时会走一样。

　　“难道，这点小小的要求也不能足？爸爸不喜欢莹莹了？”莹莹颤抖着发出几乎哭泣的声音。在女儿的眼泪攻势下，段恩泽投降了，他以为自己能坚持强硬的态度让女儿知难而退。也许是因为在子的坟前发誓永远不让女儿伤心，或许是他也过分的对女儿溺爱了。

　　他已分不清这样是错还是对。他害怕见女儿哭，那透明微咸的体是天然的软化剂，软化了他坚强的性格和理念。

　　“爸爸，没有讨厌莹莹。爸爸是害怕我的宝贝受到伤害。”段恩泽的脸上写惆怅，他明知这样很危险，却不忍女儿有半点的委屈。只要他能守住最后的底线，就让女儿和他疯狂这一次吧！

　　“爸…我不会受伤的，不是有爸爸在我身边吗？”莹莹的沮丧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眼角挂着的一滴泪痕和她宽慰的笑脸在段恩泽的心中漾。

　　莹莹的手心加重力度，似要父亲捏的暗示，她苦闷的脸上刻着对快的恋求。萍也很喜欢他温柔的抚摸，说那是她一生中感觉最幸福甜美的时刻。

　　哪怕是临终一刻，也是要抱着段恩泽的手放在口，才安然离去。不愧是萍的女儿，两人竟有太多的相似之处。从脸形到神态，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段恩泽被动的按着莹莹水的玉，仿佛又回到了萍在世的时光，两个人亲热时的暧昧好似昨，尘封已久的情再次活跃。“呃…”糙的大手覆盖在水柔弹滑上，时扁时尖的球变幻间化成湖心的一叶小舟，可望而不可及。

　　“爸…摸…”莹莹拉着父亲的手有向下拉的意愿。“摸…下面…”段恩泽并没有明显拒绝，只是随着女儿的力道缓了两分，慢了两分。

　　作为男人的段恩泽对那片神秘的溪谷怀着期待，可作为父亲的段恩泽却有些抵触，因为仅仅是不进入的底线太低，一担触碰到女的花蕊便很难自拔，他能经受这样的考验吗？能否守住父亲的原则，继续同女儿进行情纵的游戏。

　　如果不是六年没有碰过女人，如果刚才没有莹莹捣乱，成功的出来，或许更能把持住自己。手心划过一颗起的尖粒，那是女儿感的反应。顺着从高耸的山峰滑落到平原，段恩泽一路心惊跳，是继续还是适可而止，段恩泽犹豫不决。

　　一个念头，一个轻易的突破很可能完全改变女儿的一生。他能够死抵贪婪的望，让女儿在自己身上得到最大的快乐而不失身吗？

　　段恩泽的优柔寡断已经失去了决择的最佳时机，从平原坠入溪地，只是短短的一瞬。几年来第一次触摸到女人细软的，刹时间的心底翻起惊骇的巨。

　　丘近乎于女最后一道心理屏障，成功占据此处就代表已经拥有了同她愉云雨的权利。女儿的引导似乎就是一种赤的暗示，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摘取她的初贞。

　　女儿一脸幸福的娇羞，就仿佛准备将自己完全的付。可对段恩泽而言竟是极度危险的预兆，很可能将他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倍受他人的指责和唾骂，以及自身的内疚和悔恨。

　　恩泽段想要制止但却已经来不急，潜意识中对女私处妄想，伴随着莹莹手中下拉的力度，牵引着他滑向情的沼泽。水淋淋的媚混合着甜美黏滑的触感，绕在指间，凹陷的隙是噬理智的泥潭。

　　“嗯…”莹莹着父亲的手向深处拉扯推，嘴里哼呤出对爱的索求。莹莹脸上细微的变化，在段恩泽心里无限蔓延，曾是子和他最亲密、最隐私的表情，现在竟全然出现在女儿的面容里。‘不能在这样下去。’段恩泽薄弱的理智在发出最后的警告，然后夹在女儿股间的手竟无力收回。

　　落寞孤寂的情感本能的控制着肢体，这不是他最想要的吗？四十五岁的男人也有需要，并非能靠拼命工作和对女儿无私的爱以及一个人的自就能磨灭。

　　只不过隐藏得很深，被自我待式的打在某个角落，一但遇到一点助燃剂就会无情的爆发，那怕对象是自己的女儿。

　　而恰好莹莹充当了这个角色。‘为什么是莹莹，为什么会是自己的女儿？’段恩泽无数次幻想着某天，会有个女人主动勾引他，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竟然莹莹。

　　手里的水汪汪的花在指尖，女儿轻扭股迫使手指在口搅动。咸的手指受到伦理的牵绊而没有给予应有的回应，或者这已是父亲最在的纵容。

　　“爸…抱抱我！”莹莹悲闷的轻呼，是否因为没有得到她预想的要求，事实上，这已是少女能直接说出口的最大的暗示。她期待的应该是的进入，同心爱的人合二为一，绝不是仅仅在感地带不疼不的触摸。

　　段恩泽也清楚女儿的反应，发育成的花朵早已准备好被采摘，壶润滑到可以完全接受疼爱的地步。“莹莹！”段恩泽强忍着不舍，轻柔的呼唤着。

　　“够了，停止！已经过分了！”段恩泽拍了拍女儿的香肩，将她推离到相对安全的距离。莹莹仿佛从天堂陨落，坠在半空。

　　她也清楚的知道要得到父亲的寄慰并不现实，有太多世俗观念的阻挠。可她就是控制不住想要进一步、再进一步寻求纵情妄爱的可能。“爸…抱一下我，就一下，我一定会乖乖听话的。别生莹莹的气！就一下好吗？”

　　女儿忧郁的神色最是让爸爸亲揪心的，但愿她真的放弃，而且父亲抱女儿是应该的，如果不是因两人都是一丝不挂独处在狭小的卫生间，段恩泽就不会有什么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