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嘿嘿，这就是结婚证的作用，这小货虽然不愿意，却不知道咋拒绝，乖乖张开大腿给俺看，俺看的差点鼻血，不过当俺蹲下想几下尝味道的时候，她把俺推了个趔趄。

　　“以后吧，我刚洗完澡。”她说。，你洗澡和俺你的有啥关系！俺没就去上班了，巴实在太硬，硬的他妈的实在不出来，弗恩真够意思，又帮俺打掩护。

　　半夜12点50，俺准时遛回自家后院蹲点，咦，不是吧，八个乌漆抹黑的小黑鬼浩浩杀上门来，小的十七八，大的到不了二十岁。

　　他们闹闹哄哄的聊天，一点没有地下工作者应有的安全意识，俺总算知道了给俺戴绿帽子的小黑鬼的名字，他叫拉里。

　　珍光着股打开门，见了一队小黑鬼，吓了一大跳。“哥们儿们，这就是俺新捡的母狗，看见没，多听话，俺让她光股，她就光股，他俺让她剃，她就他妈的剃，看看这口，多肥。”

　　拉里摸着珍的子，掰开她的大腿给小黑鬼们看。小黑鬼们慢腾腾的从珍的身边走进屋里，轮摸她的子，抠她的。珍的脸红得像猴股，闭着眼睛、不停着气。

　　“，这婊子了。”最后进来的一个小黑鬼摸了摸珍的，叫道。珍等小黑鬼们进了屋，也跟进来，打开收音机。

　　“，放的什么狗玩意儿，是乡村音乐吧，老子最烦这东西。”拉里说。“先生，我男人在电台工作，只要在广播里听到他的声音，说明他还在上班，没有往回走。”

　　珍解释道。，小狐狸，鬼心眼子还不少，不知道啥叫录音么，俺就在外面看你卖呢。“咋样，俺这母狗乖的吧。”拉里问其他小黑鬼。

　　又走到珍的背后，喝道：“跪下，母狗，告诉大家你是什么玩意儿。”珍真听话，噗通一声就跪下了，晃着子，大声说：“先生们，我是个货，我是个婊子，我是只母狗。”

　　“又他妈说半截话，你是谁的货、婊子和母狗呀。”拉里就喜欢这么羞辱珍，俺也喜欢这个调调。“我是您的货，您的婊子，您的母狗。”

　　珍看着拉里回答道，然后又兮兮的主动补上一句：“先生，您可以对您的婊子为所为，因为她是您的母狗奴隶。”俺的巴突突的跳，心窝子针扎似的疼，太他妈的痛苦啦，太他妈的刺了。

　　俺老婆不但失了身，连心都失了，这个岁数的小孩儿最喜欢在同伴面前显摆，珍的回答让拉里奔儿有面子，他乐呵呵的捏着珍的脸蛋子，说：“，还用你这个货放，俺早知道俺啥都能做。”

　　“再给你丫个小提提醒，和狗一样老实就让你给老子当母狗，比狗淘一点，老子把你扔到号子里给那群条子、犯人当婊子。”拉里把一卷录像带，进VCR开始播放，上面是珍偷东西的镜头。

　　珍吓得捂着嘴巴气，逗得小黑鬼们呵呵笑。“，就你那挫样，还去学人家当小偷。去，干点你擅长的，撅着大肥股，爬着给俺们每人拿一杯啤酒。”

　　拉里一股坐到俺最喜欢的椅子上，玩着俺最爱的老婆。唉，亲爱的，俺知道你，可起码掉两滴眼泪，表示一下“俺是被的。”再爬也不迟呀。

　　珍二话不说，雄纠纠气昂昂的撅着股爬向冰箱，子晃得花枝招展，股扭得惊涛骇，小了水，水汪汪、亮晶晶的。

　　她先拿了一罐递给拉里，又爬过去伺候其他小黑鬼。小黑鬼们一边喝着酒，一边不停的摸她的子，摸她的股，摸她的，占了便宜，嘴里还不说人话。

　　“拉里，你他妈的从哪捡来这么个婊子？”“，比叫的母狗还他妈的。”有个小黑鬼更过分，他说：“婊子，爬过来，俺要玩你不值钱的臭。”

　　珍爬过去，张开大腿，把起来，都送到嘴边了，这小子还不直接吃，说：“，求老子玩你呀。”珍说：“求求您，先生，求您玩婊子的臭。”

　　俺的巴在牛仔里面开始汤，这个货，真是无底线啊！珍的刚被手碰到，就开始叫着扭股。拉里说：“货，不准高，你要是敢随便高，一晚上都不准你高。”

　　这小子说的跟绕口令一样，珍的智商接近于零，真不知道她能不能听懂。“是的，先生，婊子不高，太了，啊，太了。”

　　珍的智商让俺吃惊，尽管的水横，她还是听懂了，小黑鬼们了衣服，商量着怎么玩这条“母狗。”一个小黑鬼，就叫他黑鬼甲吧，说：“拉里，俺来玩这个婊子，肯定能让她高。”

　　拉里说：“好呀，咱打个赌，俺赌她不高。”“赌100块。”“成。”黑鬼甲晃着巴走向珍，那黑玩意看的俺有点自卑，俺以为珍就要挨巴了，谁知道。

　　他蹲下抓着珍的脚脖子猛地一提，提的后脊梁着地，把扯到嘴边，唧唧吱吱的了起来。

　　这小子的口活真不是盖的，珍闭着眼睛，晃着脑袋，耸着股去撞他的脸，浑身象筋一样抖，大张着嘴巴叫。“啊啊。”拉里蹲下，凑到珍耳朵边上，问：“吧，货。”

　　“先生，透了。”珍呻着说。“也得给老子憋着，要是你敢高，害俺输了钱，看俺怎么收拾你个小养的。”

　　“啊，先生，婊子就快高了。”珍哼唧着小声嘟囔。“俺给你转移下注意力。”拉里开始捏珍的头。“啊，先生，大点劲儿，太舒服了。”珍死命把子往拉里的手指里。

　　黑鬼甲坐起来，脸上沾了水，把珍的大腿狠狠摔到地板上，一巴进了里，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烂你这母狗的臭。”

　　俺不错眼珠的看着，看俺老婆象条虫子一样在地上动，看黑鬼甲的大巴狂野的进进出出，俺支愣着耳朵听着，听黑鬼甲的小肚子和珍大肥股的撞击声，听这对夫妇哼哼唧唧的叫声。

　　俺把手进裆里，攥住巴，巴冒出浆子，把手得黏糊糊的。俺以为珍一定会高，没想到这货竟然忍住了，黑鬼甲汗浃背的了货，像死猪一样重重在珍的身上，着气说：“，拉里，你赢了，俺欠你100。”

　　小黑鬼们把珍轮了大米，一个接着一个，有时一次两个，一个嘴，一个。珍叫的山响，但一直没高，真不知道是咋忍的。小黑鬼们完了。

　　珍哼唧着躺在地上折腾，股一扭一扭的，一夹一夹的，就像还有巴在她一样“货，感觉咋样？”拉里问。“先生，求求您，让我高吧！”珍兮兮的哀求着。“你的有啥感觉。”

　　“疼、疼，烧的发疼，求求您，求求您。”“不行，货，你丫就一婊子，让老子们的婊子，老子想让你高，你他妈的就是找你亲爹的巴也得高，老子不让你高，你他妈的就给老子憋着。”

　　拉里嚣张的说着，他从兜里拿出一只黑色的记号笔。“俺们要在你身上写点东西留个纪念。”拉里弯下，在珍的子上写了一行大字，他写字的时候，珍很配合，叫着托着子让他写。

　　“坐起来，给大家看看，自己大声念出来，”拉里命令道。“我是拉里大人的母狗。”珍坐起来，低头看着自己的子，大声念道。

　　黑鬼们轮用那记号笔在珍的身上写字，俺都看傻了，有的在她的股上写“这是俺玩过的最好的股。”有的在小肚子上写“这是属于俺的眼。”

　　，还画了个箭头指着。珍的身上布了词语，在拉里的命令下，她用手指指着，一句句的念出来。

　　太他妈的刺了，俺的裆透了，珍兴奋地打着摆子。“喂，母狗，这个周六晚上，你和俺们一起出去乐呵乐呵，听明白没。”拉里盯着珍的眼睛说。周六晚上，俺不工作，，这可咋办。“可、可是，我老公。”珍结结巴巴的说。

　　“你个狗的，还他妈的会顶嘴了，自己想办法。”拉里扇了珍一个嘴巴子，递给她一张纸“这是地址，周六晚上十点，穿着你他妈的偷的衣服和鞋子，不准穿别的，明白不。”

　　“是的，先生。”珍看起来很矛盾。“到周六为之，每天自摸两次，不过不准高，明白不，不准高，玩到疼，疼到周六。”“是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