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过去这几夜来

　　罢手吧！江湖路遥，可不是这么好走的，何况天底下想对付贼的人可多着呢…”

　　“是吗？”颇带嚣张地步下来，也不顾身上还是一丝不挂，铁坚走到了白羽霜身前，随手支起了白羽霜的下颔“我会让你看着，因为你那时候的过错，我会变成个什么样的贼，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罢手的。”

　　见白羽霜闭目不语，铁坚不由心头火起，他蹲下身去，在昨夜下的衣裳中掏掏摸摸，寻出了一个小瓶子，示威般地举到了白羽霜鼻前“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是什么？”微启双目，白羽霜只见那瓶子外貌古润，间中颇有裂丝之处，显是有些年代的了。

　　虽知多半是铁坚不知从归儿来的药，但便是昨夜那合花药力之烈，也未必真能令女子为之臣服，光凭这种药，想成为一个令人发指的贼，只怕是为恶比上功夫要多的多。

　　“这可是好东西，修身丹你可曾听过？”修身丹三字入耳，便是白羽霜这等修养功夫，也不由骇然变。贼之可恶，多半在欺辱弱质女，但江湖上行走的侠女所在多有，贼也难免起意，若说起天下药，最多都是用在对付比自己武功高明的侠女身上。

　　但有胆子行走江湖的女子，多有傍身之技，一般药若想暗算成功，可大是不易，雪剑观音白羽霜也曾行走江湖，自己也差点受过暗算，自是明了。

　　但大多数药虽是厉害，在武功高明的侠女来看，却也不过泛泛，要对付并不难，可药之中，却有四种异药，是连侠女们也闻之变的…

　　雾干坤、活生香、烈女，再过来就是这修身丹了，其中雾干坤、活生香和烈女，都是毒雾之类，便你屏住呼吸，也能从肌肤孔侵入体内，可说是防不胜防。

　　而雾干坤之异处，在于平常药，可靠冷水寒气制药力，再不然就是以内力硬生生排出体外。

　　但这毒却是遇冷愈发、遇内力更旺，若是周身都浸了冷水，甚或运功毒，药爆发之时，态火更是奔放难抑。

　　活生香则是由活与生香两味药合并而成。施放时先用生香，此药犹如庙宇之檀香，清淡好闻，令人完全不会防备。

　　待其药深入体内后，再以活为药引，令中者体内真气立时不能凝聚，念大增，大功即成。这毒更有一种奇处，毒无比反复，无论武功多么了得、内力多么深厚。

　　但凡中此毒，必要合而亡，而亡前大旺，任你心智多么坚强，都会变成娃妇，任人为所为。

　　烈女此药可口服，亦可通过口鼻呼吸或者肌肤接触而进入人体，令人防不胜防，即使武功再高，中毒之后也会被药本，一时片刻必当发情。如果火没有尽情发，便会疯癫发狂而死。

　　而且此药后劲极强，与一般药经后药力就可退尽不同，每次发作到疏泻之后的三四个时辰，就又会再度发作，其最甚者每次发作的劲道都比前次要强烈，到最后药侵入骨髓，使中毒者真元消散武功大幅减弱，且习于感异常，稍加挑逗即念丛生。

　　而这修身丹呢？它虽非毒雾，没那么防不胜防，也不会令人尽、合而亡，更不会令人疯癫发狂而死，但却是四大毒当中最为令人发指的一种。

　　这修身丹自身而心，无所不至，若是服了之后，身体一两间并不会有任何异样，也不会像一般药般令人火高烧，但它对身体的影响是逐步的，犹如修身养般，一点一点地改变人的体质，令人慢慢地习于，便是也无法出此毒，到后来，毒反复在体内游走，令女子身心感异常，思之心再难遏抑。

　　更奇的是这药力让人完全验不出来，女子只会以为自己生，竟会以继夜地渴望男人。见铁坚连这修身丹都拿出来了。

　　白羽霜哪还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若换了昨夜以前，便白羽霜对铁坚和常琛心怀歉意，听到这药也必出手惩治贼。

　　但昨夜她连久守的处子之躯都交给他了，便是被下了修身丹，变成了铁坚专用的娃妇，只要能让他罢手，不真正到山下去行江湖，自己的牺牲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纤手轻伸，取过小瓶，闭上美目，香舌轻吐，将瓶中丹药滚入了腹中，只觉腹内一股暖烘烘的，竟是舒适无比。

　　见白羽霜合作无比地服下了修身丹，铁坚一笑，伸手将她搂了过来，又是一阵上下其手。等到把白羽霜逗的情火又燃，股间又是阵阵淋淋的难受时，才将她放了开来。

　　“今晚我会再来，你…好好享受吧！”软绵绵地偎在上，白羽霜只觉得周身温润热，竟差点忍不住抚爱娇躯的冲动。服下这修身丹已经三天了，这三天来白羽霜确实注意到了。

　　自己的身体正慢慢有着异样，娇的肌肤开始愈来愈经不住刺，就连平行动之时，与衣物之间的磨擦，都逐渐令她想入非非起来，只是这改变是渐进的，何况若非她外衣仍是一向的白衣胜雪，内里却替换铁坚所留下来的，那令她光想都不由得芳心忐忑的裳，光心理上的刺都令她心动无比，这缓慢的变化，又岂是她会注意到的呢？

　　何况这三夜以来，铁坚确实是夜夜报到，用各种方法将半推半就的白羽霜逗出火来，得逞。破瓜之痛虽还余波漾，加上铁坚的复仇之心仍未了结，下手之际仍有些暴。

　　但白羽霜其实也慢慢品出味儿来了，只铁坚的手段还嫌了些，加上又年轻气盛、急于上马，修身丹的药效又没完全发挥，他的手法还没法突破白羽霜的矜持。

　　缓缓地坐起身来，望向边铜镜，镜中的自己显得如此娇动人，淡黄的薄裳包裹着窈窕修长的体，熨贴着她纤巧的蛇圆，曲线玲珑处全在眼下。

　　加上这件裳上半部剪裁特殊，那边线正巧抵住白羽霜丰之上的两点樱红，一对丰的美，几已要跃入眼帘。光看这对异常的美，不知情者绝不会以为这是良家妇女的前。

　　看着镜中的自己，白羽霜脸儿红了红，她也不想穿的这般骨，只是这黄裳着实剪裁的太适切，任她怎么拉，却再没法多遮住半点，拨之间反而让两点樱红被的硬起来，更是遮挡不住，何况…何况铁坚就要来了。

　　想到当他见到自己穿的这般冶骨时，那两眼中出来的火，白羽霜竟有一种忍耐不住的冲动。

　　尤其令白羽霜芳心狂跳难安的，是这黄裳的带子，乃是特别制作的，竟是结在双下缘，而非一般的结在身后，结的虽是结实，却是一松之下立刻弹飞，想到铁坚一来，手指一挑，自己立刻就要赤地任他览青光，教她哪里受得了那刺？

　　光只是想想而已，黄裳下缘已有些晕深的泽了，想到昨夜的体位，白羽霜雪白的脸蛋上头，那羞红更加深了。

　　也不知铁坚从哪儿学来的，在玩的白羽霜汁轻泌之后，竟令自己像母狗一般趴伏上，白羽霜原还不知他想做什么，没想到一趴好，铁坚随即双手箍住了她的，让白羽霜无法反抗的，任他的物破开圆，狠狠地突入区。

　　任他玩的虽仍是她的区，受到刺的地方却是大有不同，的白羽霜差点哭了出来“好个小妇，看来你已经等不及了嘛！”

　　听铁坚的声音响起，白羽霜猛地醒了过来，这才发现恍惚之间，自己的手竟已滑到了股间，若非一双紧致的玉腿仍紧夹着，怕那羞人的模样早落到了前的铁坚眼中。

　　也不知他看了多久，今夜的铁坚特别急，衣物早已褪尽，那物就在白羽霜眼前硬着，极是壮恐怖。虽说已在这物之下失身，被那物玩了也不只一次。

　　但亲眼见到这物就在伸手可及的近处，仍羞得白羽霜偏首闭目，浑身上下又是一阵滚热红。

　　感觉到铁坚走近来，白羽霜自然而然地退了退，在他爬上时，驯服地躺了下去，只待铁坚手指一拨，自己便要赤相对，也不知他今夜又会换上什么手段来摆布自己，光只是试想而已，白羽霜都觉得股间又是一阵热。

　　“睁开眼睛来！”听到了铁坚的命令，白羽霜睁开美目，只见铁坚跨跪在自己身上，那物正在眼前，一跳一跳地向自己示威，惊吓之下“啊”的一声不由口而出。见白羽霜给自己吓着了。

　　铁坚一笑，身一沉，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那物狠狠一挑，竟挑开了白羽霜黄裳的衣带，酥登时弹跃而出，峰尖的肤甚至还在那物上触了几下，强烈的刺令白羽霜呼吸大，腿间不由自主地磨了几下，只觉那处又深刻了几许。没想到光只是触着了。

　　就令自己如此失态，白羽霜脸儿一红，眼睛却是再闭不起来了，铁坚的物如此壮火热，她真是想象不到，过去这几夜来，她那娇不堪一采的区，是如何容纳得下这等壮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