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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显是情热已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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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加上这家伙什么时候不好选,偏偏选在绛仙从郑平亚的婚事上回来之后动手!管桓虽早已过了年少轻狂的年纪,加上久理繁重帮务,任事都养成了以理为重,先加道理分析的习惯,对女儿家细腻离,无甚道理可言的心思了解未必透彻。

  但光看绛仙姐妹接到湘园山庄的喜帖时的反应,虽说一个强言欢笑,只是理事时有点心不在焉。一个则躲进了房里不肯出来,两女反应虽不同,其理则一,任谁都想得到两女多半对那年轻英俊的郑平亚情思牵系,这回却是夙愿难偿。

  屋漏偏逢连夜雨的感觉最是难受,管桓对男女情爱虽不深知,但这道理总是知道的,偏偏绛仙在强打精神参加郑平亚的婚礼后,才一回帮就遇上了这等事,失意落寞之中,也真不知绛仙能不能保持着以往敬重四大长老的态度来处理此事呢?

  若非风采旬之事关乎帮中复杂的人事,快刀斩麻必会生,绝抵不过慢慢丝剥茧的处置方式,乍见他对绛仙非礼之事,不只是范达理怒火填膺,连向来老成持重的管桓,都忍不住有砍了这家伙的冲动产生,好不容易才忍了下来。

  风采旬自己事小,牵连帮中的人事才是事大,偏生另一位长老白山君与管桓等人向不对盘,向来沉默的他什么事都埋在心里,从不让人轻易觉察他的心思,别说是管桓和范达理了。

  就连以往的故帮主沙图,对这家伙都是敬而远之,能避得多远避多远,即便是四大长老共治排帮的现在,管桓纵得范达理之助,也不能不对白山君多所顾忌,事情的处理还是得小心些才是。

  想着想着管桓愈发头痛起来,猛一抬头才发现自己已走到了廊上,再一个转弯就可见到绛仙的闺房了,管桓突地心中一震,连忙换了个方向,准备绕上一圈再走过去。倒不是因为听到或看到了什么异状。

  而是这样走过去,可要先经过绛仙妹子绛雪的房间,光绛仙的事已得管桓一个头两个大了。

  方才的事也不知惊醒了绛雪没有,若自己直截了当地从绛雪房门前经过,不小心吵醒了这鬼灵处绝不输姐姐的小姑娘,让已经在房里了好几天的她。

  终于找到一个发的管道,拿自己来诉苦,这一晚自己的头恐怕要痛到裂开,还是敬而远之,识相点绕上一圈才是。

  一边走着新的问题一边钻进了脑子里来,本来当他和范达理联手擒下风采旬的时候,管桓一心只想着要将风采旬带离怒火腹的范达理,先行将他监下,再看事后要怎么处理此人,便因着帮中复杂的人事关系,不能将风采旬处以重刑以正帮规,至少也要趁此打掉他的风头,重重地将以风采旬马首是瞻的一票沙图原有的势力给狠狠削弱,接下来的问题就是这一系势力衰微之后,该怎么重新分配帮中的派系力量,其中问题之复杂、牵涉之广泛,真是光想想也要头痛裂。

  但好不容易将风采旬收监,吩咐自己的几位亲随弟子好生看管之后,走回廊上的管桓这才想到自己犯了个好大的错误。

  情场失意,绛仙在落寞之中,偏偏又遇上了风采旬意图染指之事,她的芳心想必受到了不小的打击,自己光顾着处理风采旬的事,竟忘了该以好好安抚这年轻的小姑娘为先。

  少女情怀最是难以捉摸,范达理偏又是最不晓女儿心的老,若是他和绛仙言谈之中一个不善,恼了这个小姑娘,光安抚绛仙的心情,让她不致于气忿坏事,怕都要费上一番心力。

  反复想着的都是这些事情,混杂错都没个头绪,心中一阵急慌慌的,一时之间管桓那引以为傲、向来条理分明的脑子,竟是东一条西一块,大量的思绪和想法纷至沓来,一冲进脑子里就占地为王,再也不肯让位,简直像是已挤到了极点的堆栈又了一大堆东西,的他不由得伸手猛着太阳,真想找个东西把头开个,把里头的东西给出来才会舒服些。

  走过了转角,绛仙的香闺已然在望,从未闭的门中仍透着亮光,显然房中的绛仙还没睡下。

  管桓突然止步,猛力地摇了摇头,像是要把脑子里的东西全甩出来似的,难不成他脑子里当真一下子了太多东西,还是年纪已经太大了。

  竟然出现了幻觉?这倒不是因为管桓看到了什么东西,那异状是从耳朵钻进来的,他当真不敢相信,自己现在竟听到了笫间男女合的声音,从前方不住袭卷而来,整条廊上一时之间都充的的,尽是这不该在这儿出现的诡异声响。

  狠狠地甩的头发差点散了开来,管桓这才确定,这的确不是自己的幻听,而是真的有男女在房中行云布雨,或许是因为房门遮挡了少许的声音,那声响听起来感觉有些闷闷的,活像是有好几对男女在尽情的享受鱼水之,根本不想也不管,更顾不得会青光外、惹人注意。

  一边在心中暗自痛骂自己不该有这种肮脏的念头,管桓一边迅速走向绛仙的房门口,他虽想尽量加快速度。

  但不知怎么着,心头老有一种声音牵跘着他的脚步,的他行不得也,短短的一段距离,方才前来阻止风采旬时快的活像没走过这儿,现在却是长的令他差点迈不开脚步。

  才一转过来,站到了门口,管桓登时眼睛一呆,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就在他眼前变成了现实:在绛仙的上,一对男女正情无比地合,男方一腿跪着,另一腿长长地跨开,双臂挟着那双修长皎洁的玉腿,卖力地动着,让那壮的重重地在女子的腿间送,每一下都泵出了水花。

  那女子悬空,只有头肩处顶在枕上,边靠着男人双手托支撑着娇躯,纤不住地在男人的托抱之上扭转抛送,烈动作之间香汗飞洒,映着烛光在房中散着无比的情热力。

  不光是男女双方尽情投入的动作,及面上那既享受又热烈的神情,光只是男人那经强烈晒的古铜色肤,和女体那泛着酡红的肌白肤的强烈对比,都像是在显示着两人的身心都投入其中,再不容任何人打断。

  而窗外淅沥的滂沱大雨,非但掩不住上两人的尽情愉,反而像是一层帘幕似的,将青光漫溢的房内与外界区隔了开来,那情状之美人,充了成,令管桓一时间目瞪口呆,被眼前的青光干了神智,窗外的大雨、帮中的一切全都飞到了九霄云外,别说是出言阻止范达理了。

  现在的他只能呆呆地欣赏着宫,简直一步都动不了,这般烈的动作、这般投入的合,不只他乐在其中,连正挨着男人强攻猛打的她,都显得神魂颠倒,再也不愿清醒过来般的心神俱醉,范达理虽说老当益壮。

  但终究是上了年纪,加上久不尝此味,豪的子也让他在这方面没什么研究,只知凭着自己的体力横冲直撞,一次次地向前猛送,这种的搞法虽是痛快,但要持久可就难了。

  不一会儿范达理已是脸通红、气嘘嘘,连送的动作都在不经意间放慢了速度,仿佛每一下深进都要耗上他全身的力气般疲惫不堪。

  看着范达理气如牛,很快地随着他一声低沉的嘶吼,整个人半瘫了下来,只有间还勉强有一下没一下地动作,显然已经到了极限,火热的已忍不住在绛仙的体内尽情挥洒,可绛仙却似还未到顶,仍在那儿不住扭动抛弹,状似渴求,光那美丽的雪白峰曼妙的舞动,衬着上头硬娇绽的晕红双蕾,便可看出绛仙体内的火正当狂烈,可绝不容许男人就此弃甲曳兵呢!

  心中猛地一省,这下子可真正不妙了,管桓也不是不知道,范达理自幼就是苦过来的,虽已年逾花甲。

  但体力之佳,别说中年人了,连一般的年轻小伙子也难比拟。可笫之事与一般耗体力的事儿大不相同。

  尤其范达理不尝此味已久,比起一般小伙子来更易冲动,持久力上大有不足,加上绛仙也不知是体质特异,还是方才被风采旬暗自下了什么手脚,她的渴求竟显得如此强烈饥渴,扭摇的如此娇媚,简直像要把投入怀抱的范达理从头到脚,连骨髓深处都要干了才罢。深知若就此下去,明儿个一早清醒的范达理若光只是身酸痛如折,都还算是好的。

  这样烈的搞法于有年纪的人大大不利,等到绛仙情足,终于清醒过来时,恐怕范达理轻则浑身酸软,肌酸痛筋,好几不能下,重的话连当场到马上风身亡,旁观者都不会觉得奇怪。

  也不知那儿来的勇气,管桓一边去衣服,一边快手快脚地将范达理瘫软的身体拖到一旁,盘腿坐在上的他才一将绛仙那火热的体抱入怀中,让她那汁水泛滥的幽谷寻着了他的不能再、硬得不能再硬的时,绛仙已迫不及待地沉坐了下去,

  纤手轻撑在管桓的肩上,在管桓的怀中主动上下套起来,那人的幽谷窄紧香暖,当真是人间仙物,款款摩挲之中,那强烈的、犹似被樱桃小嘴儿甜蜜般的快,简直是一触及便强烈无比地袭入他的体内,勾得他背心一阵阵美妙的酸软,那人滋味之美妙甜蜜,差点让管桓守不住关,一下子便了出来。

  一边暗自赞叹绛仙的体之美,不只肤光胜雪、容,连那神秘的幽谷当中,也是巧夺天工,直如老天爷在其中按下了无限机关,箍的虽紧却无半分窒意,香肌虽热却是触手暖柔,他的就像被她给了进去一般地妥贴,怀中的绛仙套虽疾,显是情热已极,正渴求着男人所带来的绝顶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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