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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偏又无力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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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你…姬…姬兄…别…现在…别这样…”似是难堪男人手指的刺,祝语涵无力地轻扭娇躯,却不觉扭动之间,自己衣裳滑落,愈多的肌肤暴出来,他的手也更为方便,而那轻薄的刺,也愈来愈深刻地刺到她的心坎里头了。

  她难过地弓起身子,却难以推拒。

  “对…对不起…”听祝语涵出声推拒,姬平意终究心虚,连忙出言道歉,手指却似被她柔软酥腻的肌肤住了,再也退不出来,反而更往里头推进了少许,指头都陷在柔软之间。

  搔刮勾挑之间,动作一点也没有道歉的意思∶“我…我还以为…那个…总之,对不住…”本来还想辩驳,说是自己担心她中了药媚毒,才一时难以自已,可话到嘴边姬平意便感觉不对。一来自己的手好像被什么控制住了一般。

  黏在祝语涵衣内再也离不开来:二来祝语涵终是女子,自己这样毫不掩饰地告诉她多半是中了媚毒,说不定得牺牲她的处女贞洁之身,才能解除此苦,这番话岂是他身为男子能轻易说出口的?偏偏不说又不行,一时间他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姬平意一时间无话可说,祝语涵可就惨了,虽说向来皎洁自明,眼中再无一般男儿,但祝语涵下山之后,被吴羽挫折了锐气,那孤芳自赏之心不得不退了三分,加上后来与姬平意联手练剑,联手之道首在默契,心意相通乃是要点,两人联手之威既强,心意相通的部分也就更高明。

  何况姬平意丰神俊朗,虽说武功不如她,但在年轻一辈中也是者了,不知不觉间祝语涵早已心动,只是她生长在云深阁,从来没见过几回男子,对自己芳心的动摇却是全无所觉。

  偏偏方才一战,对手那曹焉远比想像中更加高明,几次伸手相援,祝语涵渐渐发觉,自己的目光除了面前敌手外,更多的竟是在姬平意身上打转。

  一时间芳心纷,否则以她云深阁的秘传剑诀,加上松诀的内元加乘,曹焉以一敌二,又是长途远行之后体力未复,要在两人联手之下逃出生天,只怕还要困难许多。若非因为心神

  也不至于那般容易中了招,当曹焉身上粉红烟雾迅速扩散的当儿,姬平意及时闭气使烟雾不至入侵,祝语涵却在碎不及防中,只觉鼻中一热,那气息已透了进来。

  心知自己中招,剩下姬平意一人无论如何也非曹焉对手,加上烟雾弥漫之下,对曹焉要有利得多。祝语涵虽知不妙,却也起了从卫纤如那儿学来的血,竟是不退反进,挥剑与曹焉战在一处。

  此刻她无须再护着姬平意,剑法发挥反而更为透澈,只进不退,几是与曹焉以命相搏!可惜拼命之力虽是万人不当,但曹焉为了身也是豁了出去,两人都拼命之下,自是早有准备的曹焉占了优势。

  不过数招之间,只攻不守、破绽大的祝语涵已挨了一招,幸亏松诀神妙至极,卸去了曹焉七分掌力,只是祝语涵也为之气闷,一时间难再动手,只能任曹焉逃出生天,一边运功疗伤调息,一边心中暗叹为山九仞、功亏一篑!

  祝语涵怎么也没有想到,曹焉击败了自己,眼见场上众人再无他敌手,要进要退任他自己的当儿,这魔头竟出了岔子!

  即便有伤在身,又兼烟雾弥漫目不见物,祝语涵耳目之灵,仍在姬平意之上,隐隐间竟听得几道破风声响,似是长鞭又像暗器,在烟雾中飞闪而过,随即听曹焉脚下一阵踉跄,呼吸间竟似负了不轻的伤,像是他也挨了一记!

  本以为该是姬平意出的手,但这念头才浮起来就被祝语涵自己打消了,另一边姬平意挥剑护身的风声未退,显然他立身未移,何况以他雄浑严整的剑法出手,风声也不像现在这般。

  正不知该继续站在当地,稍稍疗治一些伤势,还是对不知怎地着了道儿的曹焉再加重手,突地身畔风响,那伤了曹焉的劲风竟似找不到对手,反而向自己身上扑来!

  临急间祝语涵也顾不得对方是友是敌了,这等烟雾弥漫之中,误伤友军的事也是常有,更不要说这等环境之下,也只能顾得自己,有敌袭来自是先挡再说。

  她正想挥剑去挡,没想到那劲风也不知是看穿了自己运剑用劲之法,还是自有灵,竟随着自己的出手转飘摇,避过了自己手中剑,随即一股细细的力道轻拍在自己肩上。

  感觉上不过是三指细的鞭子,力道也不甚强,正当祝语涵放心下来的当儿,异变突地发生,那鞭子虽只微微一动,着鞭之处却是一股难以想像的火热传来,显然不是鞭上劲道,而是那上头沾染了不知什么药物,比祝语涵动念间心到力至更快。

  那火热转瞬间已在祝语涵体内经脉处窜动飞奔,尤其鼻中另一股火热也在此时发作,一瞬间烧化了祝语涵的力气,丹田处更是火热灼人,一股暖不住向下冲击,让她玉腿发软,双腿之间热难堪。

  一时间差点连站都站不住脚,若非她向来好强,只怕早要软倒在地上了,虽说不知怎地着了道儿,那在体内奔腾窜动的异力,将祝语涵不过两三分火候的松诀彻底打消,让曹焉的掌创在体内爆发开来,迫得她根本别想动剑。

  但祝语涵的耳目之间,仍捕捉到了风声异响,不知是否为了着紧自己,姬平意长剑竟手飞出,向着曹焉肩上直了过去。

  虽然有人如此着紧自己,令祝语涵心下微甜,即便负创的身子都似少了几分难受,但心下仍不由呐喊∶姬平意你这样怎么行?场中能与曹焉动手者不过自己两人,其余君山弟子都不够看,自己负了伤,姬平意又长剑手,即便曹焉负创,但只要横练功夫不破,这剑最多伤他皮,待烟雾散尽之后,岂不任曹焉为所为?

  想到他方才肆无忌惮的说话,祝语涵心都不由凉了几分。没想到烟雾之中,也不知来人使了什么手段,姬平意手而出的长剑,风声竟猛地锐了几分,显是被加了力道,方向也灵异地改变,大出曹焉意料之外,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已是穿而出!

  那愤恨的怒哼,虽令祝语涵舒了口气,芳心却更为紧张,凝立当地不敢稍有松弛。长剑穿而出,便非致命也是重伤,无论如何曹焉再难有所作为,但更令她紧张的,却是这隐在暗雾中的对手。

  对曹焉下如此狠手,虽说是自己人的机会增加不少,但他既对自己暗下手,显然好人有限,更不用说一直隐在暗中,直到曹焉想逃了才肯出手。

  便不说隐在暗中不肯现身的神秘人物,让人的感觉多生几分忌惮厌恶,光只这趁虚而入的手段,就颇令人不悦了,只是祝语涵没有想到,直到烟雾散尽,看着曹焉重伤伏地,姬平意怔在当场,众人都欣雀跃的当儿,那神秘人竟似消失了一般。

  再没半分踪影:若非自己经脉问火热愈甚,灼得整个人像要落入火炉一般难受,连内伤都一起蠢蠢动,随时都要炸开来般的感觉绝非作伪,她真差点以为是自己误认了呢!

  不知那人是深沉到根本不肯现身,还是忌惮着自己这云深阁高徒,祝语涵一直忍着、忍着,终于内伤还是先行爆发开来,迫得她呕血而倒,若非姬平意及时搀扶住,真要软到地上去了。

  可被姬平意这一抱,感受到他身上战之后难免的汗味,混着男刚气息吐出来,祝语涵身形虽稳,心下却不由苦了,本来她还不知自己着了什么道儿,可姬平意身上的味道一入鼻。

  顿时整个人都热了几分,一种软弱的感觉油然而生,令她不由得想偎在姬平意的怀抱之中,再也不愿离开,甚至还隐隐有种冲动,想要与他更亲近一些、更热切一些的搂抱在一起。

  就算不知江湖事如祝语涵也猜得出来,方才曹焉散出的烟雾中,多半有些催情媚药的成分,好拿来对付自己女儿家,中了媚药后无论是解是毒都要花上不少功夫,自然无力再对付他。

  而后暗算自己的那人,用的多半也是相同手段,两种药效在体内混合迸发,其威更烈:加上自己受曹焉掌创在先,压抑药的功力大不如前,才使得媚药在体内动运转,药一发不可收拾。

  只是扶着自己的是姬平意,那怀抱如此温暖,让她抗拒之心大减,加上体内伤势不轻,一时间真想偎在他怀中不起来,祝语涵只来得及呻一声,随即整个人都软化了。

  只任得姬平意半扶半抱着自己往房里跑,进了房间之后便往上送,一时半刻之间再别想站起身来。

  人已到了上,祝语涵体内火热难受,偏生姬平意又在一边,虽没有对自己动手动脚,那温柔深情的目光,却已灼得祝语涵愈发难过,又不好跟他明讲说自己中了媚药。

  祝语涵一时之间只能闭目假作晕,一边忍耐着体内的药:一边期盼着那女神医辛婉怡赶快回来,看看她那回妙手能否解决自己体内的问题,至于旁的姬平意呢?

  她既希望他赶快出去,别在这儿惹她心难搔,芳心中又隐隐期盼着,希望姬平意留下来,至于接下来的事…她就不愿再去多想了,只没想到怕什么就来什么,姬平意的手终究还是滑到了自己身上,一开始的动作虽还没失礼。

  但男女肌肤相亲本就难堪,加上祝语涵芳心已动,体内又火正烧,这样触碰已令她很是难受,却又不敢多言:没想到姬平意竟然更深进了一步,手指渐渐地突破了衣裳边缘,触到了自己肌肤,微带糙指茧的手指,在自己柔软肌肤上滑动的感觉,是那样的舒服,又令人难受已极。虽说不过是触到一点点,但对祝语涵而言,衣外与衣内差距不啻云泥,那触感令她不由呻出声,再也装不了晕:没想到姬平意受此刺,手指愈发向里突破,竟小心翼翼地勾挑起自己小衣的衣带来,羞得祝语涵浑身发热,偏又无力抗拒,身体的反应竟诚实地渴望着他的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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