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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收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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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老蛇君再三保证对桑榆殿下好,结果他现在做着什么混帐事?他把跟他一样丧⽗丧⺟,孤苦无依又为他孕育骨⾎的桑榆殿下丢下,他奔回山洞,里头空空如也。

  他焦急地四处寻找桑榆殿下,想着她是不是肚子饿得受不了,自己外出觅食了?还是他走后凌菲又来,活捉了桑榆殿下?⽩蛇真君喊着,桑榆殿下,你在哪里?桑榆殿下,你快些出来。

  别让我担心。我在这里任你责罚,绝无二话,他喊得喉咙像烧了起来才让一具柔软的⾝子自⾝后抱住。

  他的鼻尖钻⼊几丝若有似无的兰花幽香,他知道他⾝后的人正是桑榆殿下。⽩蛇真君连忙回过⾝去,凝视着桑榆殿下绝美的小脸蛋。

  他顿时词穷,任由桑榆殿下依偎在他怀里,他们没有一人说话,却两人都心知肚明这个拥抱的含义…彼此谅解,彼此依偎,彼此相爱。

  他担心桑榆殿下挨饿,主动说道,桑榆殿下,我下一些面条给你吃,你坐着等我。⽩蛇真君瞧见桑榆殿下那双幽静的青眸流转着光彩,他知道桑榆殿下有话对他说,也不急着下面,就在原处等她开口。

  ⽩蛇,你还记得我前世捉弄你,叫你戴蛇神耳环之事吗?他想起了那段无忧的少年岁月,不自觉逸出笑容来。

  他听着桑榆殿下清冷的声音问道,如今,你还愿意为我戴上吗?他忙不迭地回道,只要桑榆殿下想,我什么都愿意。桑榆殿下拿出那副耳环来,又问了一次。

  即使这副耳环于你而言是一副枷锁,让你再也无法炼尸,你也愿意吗?⽩蛇真君垂眸,正当桑榆殿下皱着眉头以为他们又要争吵时,⽩蛇真君笑了笑,回道,愿意。

  桑榆殿下将那副耳环摆在⽩蛇真君的腕上,幻化做两道⻩铜⾊的符文附着在⽩蛇真君的手腕,她做完一切,才终于全⾝瘫软在⽩蛇真君⾝上,泪⽔扑簌簌滚落,她紧抓着⽩蛇真君的手浑⾝颤抖,你知道爱人死在前头是什么滋味吗?

  前世凌菲把你的人头装在一个乌木盒子里,放在我的梳妆镜前。我不知道谁让你碰了炼尸,你知道炼尸者不会有善果吗?我们好不容易今生重逢,你不要再让我为你心碎裂。

  ***⽩蛇真君这才知晓桑榆殿下的心事,他开始回想遇上那老人的事,那时候正被凌菲穷追猛打,而桑榆殿下月份越大,爱困的时间越来越长,那老人告诉他,贫道号玄机老人,算到与你有缘,特来此地赠书给你,助你渡过难关。

  他不会接受陌生人的馈赠,拒绝后离去,却没料到接下来无论他到了何处都能捡到那本叫做炼尸刚要的书。不知是他看见那本书的第二十次还是第三十次,他终于因为好奇将书捡起来看。

  ⽩蛇真君往返市集与山洞会路过一个葬岗,他不知不觉地照着书本教的做,炼了越来越多具尸体。

  他将炼好的尸体放置葬岗,待他的技法越发成,甚至有几尊开了灵智。⽩蛇真君现在想起这些事来,隐隐约约有个猜测,从凌菲第一次烧竹屋开始,使尽各种手段扰他与桑榆殿下,让他们不耐其烦,却又不到置他们于死地的程度,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是等着他捡那本炼尸刚要?他満头混,索也不想,走到山洞的另一边给桑榆殿下杆面条,有块简陋的石板被他用得光可鉴人。

  他杆好面条将石板挪到角落放,以免桑榆殿下碰到,正好锅里的⽔烧开了,他赶紧下面,用筷子搅开,⽔滚再度倒了一瓢冷⽔,等着面条滚第二次起锅。面条起锅。

  他简单调味,用了木头打磨的碗盛好,端至桑榆殿下眼前。谁知道桑榆殿下夹起面的第一件事,是将面条喂给他吃。

  她说道,小笨蛋,谁准你饿肚子?于是他们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完那碗简陋的面,偏偏他们都饿过头,觉得那碗面堪比人间美味。填肚子后,他们总觉得要做一些事来确认彼此的情意。

  照理说他们做这件事是尴尬的,唯一的一次亲密是为了帮⽩蛇真君疗伤。当时⽩蛇真君受伤过重,意识馍糊。

  而桑榆忧心着他的伤势,一面查看他的伤处,一面忍着破⾝的痛楚。对桑榆而言,与其说是一场情事,不如说是一场淋漓尽致的痛楚。当她将⽩蛇真君纳至最深处,升起一股有别于痛楚的感觉。

  她有一扇不曾被人⼊侵的门扉为了⽩蛇真君敞开,他们浑⾝⾚裸再无保留,她用她的柔软深深包裹着那‮大硕‬而‮硬坚‬的利刃,她不怕爱情带给她的伤害,再多伤,再多痛她都甘之如饴。当那⾁刃将她刺穿。

  她忽然觉得一点都不疼,反而充盈着感动的酸楚,自下⾝油然而生,直至包覆着⾁刃的‮部腹‬软⾁,酸楚令她的泪⽔扑簌簌地滚落。

  她觉得那一刻是许多喜悦堆砌而成,才会让她感动得落泪,而现在又与那时不同,他们为彼此解⾐,⽩蛇的吻落在桑榆纤细的颈子上,那吻像火种,恣意地在她的肌肤燎原。

  再来的吻落在了她的口,逐渐吻住她最柔软丰盈之处,直至⽩蛇不満⾜于那一小块拨开肚兜才能吻住的软⾁,他将她抱起,大掌在她⾝后解着肚兜,肚兜落下,一片洁⽩得犹如美⽟般的体毫不吝惜地展现。

  几缕青丝落于美⽟之上,像一望无际的美丽雪原仍需一抿子异⾊来点缀,才可以显出它的洁⽩无瑕,这几缕青丝恰好担当这个角⾊。

  青翠柔顺的发丝毫无违和地融⼊这片温润的雪⽩里,像耐寒的翠绿枝桠,上头绽放一双殷红如⾎的花朵。⽩蛇将那美丽花朵含⼊口中品尝。

  果真尝出浓郁的花香,彷佛在他的嘴里含着着馥郁、‮稠浓‬的花藌也似,他的吻落至桑榆珠圆⽟润的肚⽪上,他也吻着他们⾎脉相连的孩子,此时的吻不带情,全然是⽗亲对孩子的慈爱。

  桑榆不耐烦,那檀口逸出的细碎嘤咛略含恼怒,像一颗颗清冷的宝石落于⽟盘之上,她说道,小笨蛋,你再沉于亲我们的孩子试试看,小心我再也不理你了。⽩蛇真君在桑榆的肚⽪落下最后一吻。

  终于更加认真地取悦她,将那冰清⽟洁之处含⼊嘴里抚弄,引来桑榆阵阵呻昑,她清冷的声音终于变了调,变得甜腻⾼亢,像一条紧绷的线,紧紧地,⾼亢再⾼亢,等着断裂的那一刻,才能道出一腔淋漓尽致的柔肠。

  那阵波涛暗涌的情嘲之后,他们真真正正地结合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们皆沉于那温润美妙的包裹之中,开始了一阵‮悦愉‬的追逐,他们十指相扣,不忘接吻,起的浪花最终归于平静,他们收拾好自己,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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