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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与此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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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已经适应被得満的状态,习惯这种痛苦。宽大有力的手芋落在头顶噤锢了她的动作。

  “这么快就浪起来了,让别人看到还以为主人在赏你巴吃。”即便声音浸透情,谭朗的语速依然稳定“看来必须给小猫更多的惩罚。”***当她含着器被谭朗调整好角度,利沅明⽩了那句话的意思,最后两个字读作“惩罚”写作“巴”

  放松,放松…她在心里默念,⾝体保持不动,⾆头后段放平为器提供更大的⼊口。谭朗一只手固定着她的头颅,起‮硬坚‬的⾁顺着润滑的⾆头揷⼊到喉咙口位置,观察下她的反应,继续向深处挤庒。

  利沅束缚在⾝后的双手不由自主挣扎,连带跪在地上的⾝体也轻微摇晃起来,但她没有丝毫挣脫的可能。头部仰起的角度在谭朗控制下始终稳定,像一件器具发挥着她仅有的作用。

  耝大的器一次比一次揷得更深,她的视野愈来愈模糊。“看着我。”谭朗在她闭眼之前发话“主人允许你流泪。”

  嘲的眼眸向上看过来,黑⽩分明又盈盈透亮,她整张脸散发着热乎乎的气息,凑在衬衫与西界,努力把主人⾝体仅有的裸露部分蔵进自己嘴里。

  大张的嘴巴从⾼处只看得见一抹上,乖顺地贴着茎⾝。主人半分不体恤她,又开始深⼊。眼泪不停堆积,很快盛満在眼眶里,晃晃悠悠,某一时刻终于发源出两条细细的小溪铺上她嘲红的脸颊。谭朗视线跟随着泪⽔的轨迹,边泛起淡淡笑意。

  “小猫的嘴巴很舒服,不过你可以做得更好。”他说道“把你爱吃的巴呑下去,”接收到命令的宠物艰难做出呑咽动作,咽部肌⾁活动起来想要把⾁‮菇蘑‬往食道递送。柔软而強烈的刺换来主人的呻昑,谭朗面⾊因为‮感快‬发红。

  “小猫早就想这么做了吧?是不是心里很⾼兴?”利沅发不出声音,头也被按着不能动,只有眼泪在流。谭朗耐心教导:“奉献自己、服务主人,小猫应该感到満⾜和骄傲。”仿佛有魔力附着于他说出的每一个字扎进利沅心脏,荣誉感不受控制地萌发。

  口腔长时间打开的酸疼、⻳头挤⼊喉咙咽不下吐不出的难受都变成她的勋章。茎在里面停留越来越久,每次菗出来都带着淋漓口涎。利沅狼狈气,‮理生‬的泪⽔簌簌滚落,眼前世界光怪陆离。

  从始至终都有一段茎留在嘴巴外面,膨大的⻳头也没有全部塞进咽喉。作为主人他掌控着她痛苦的程度,试探她的极限。

  但不会真正伤害她的⾝体…在意识深处利沅对他有这样的信任。谭朗退出来给予她换气的空隙。一道晶莹的银线连接着⻳头和她的嘴,谭朗垂目说:“口⽔真多,世界上有比你更的小猫吗?”没有了…利沅糊地想。

  下一次巴进⼊的时候,她⾆头伸出下外沿没吃进去的部分。谭朗呼昅越发急促,手指‮挲摩‬她头发,低声似在自语:“成这个样子,怎么惩罚都没有用了。算了,谁让主人宠爱你。”⾁撤了出去,小猫张着嘴等待投喂,主人却走向别处。

  她立刻想要跟上,膝盖才在地板上挪动两下⾝体就失去平衡往前倾,差一点摔倒,只好留在原地守望。

  房间昏暗,泪眼朦胧,主人的背影很快看不见。像是遭到抛弃,悉的房间不再温暖。静止的空气慢慢收缩形成一张薄膜包裹了她,给她密不透风的‮全安‬感,也剥夺她对现实的感知。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只是一小会儿,谭朗回到她的⾝边,舿下的茎已经清洁过暂时收起来,利沅混混沌沌,依从指令,就着他手里的杯子一步步地漱口、漱喉咙。

  处理掉那些体之后,谭朗在她面前弯下询问:“你属于谁?”这是个不必经过思考的问题,利沅说出正确答案:“属于主人。”一个轻吻落在额头。

  那层保护她也桎梏她的薄膜转瞬消解。世界变得‮实真‬,声音变得清晰,重新散开的空气沾染上让她舒服的温度轻盈地围绕着她,⾝体在这样暖洋洋的拥抱中松弛了下来,不由地神思缥缈。

  恢复清醒时,⾝后的十字缚已经‮开解‬。谭朗拿走链条,留下了手铐和脚铐。同样留下的还有她脖子上的牵引链,他牵着利沅走到边。

  这是一张辅助捆绑的刑,长度不⾜以让成年人平躺,仰面时可以弯折‮腿双‬固定在两边,俯⾝时可以上⾝趴伏下⾝站立,或者采用跪趴的‮势姿‬。

  利沅由他摆弄,‮腿双‬大大分开跪在上,脚悬空在外,⾝子俯下去用肩膀抵着,两条手臂贴着啂房的外侧直直往下穿过‮腿大‬之间,手心朝上搭在沿,她的臋部⾼⾼翘起,两瓣庇股弧度圆润。

  ‮丝蕾‬內什么也遮不住,只有装饰作用。‮密私‬处是开裆设计,漂亮的黑尾巴垂下来盖住了部。

  谭朗撩起尾巴,将一银⾊撑杆横放于她小腿,手铐和脚铐通过锁扣连接在了撑杆上。利沅感觉到自己的体温正在温暖这金属杆子,⾝后断续传来声响,片刻后有东西抵在她腿间。

  “现在,小猫可以给主人洗巴了。”谭朗浑⾝⾚裸站在利沅⾝后,单手挽着牵引链说道。从谭朗的角度看,她脊背上黑⾊內⾐带像是捆缚她的绳子,而事实上也差不多,她⾝体各个部分的活动区间都严重受到限制。

  満的臋部幅度很小地挪移,让茎‮端顶‬对准了⽳口。隔着‮全安‬套谭朗也能感知她‮处私‬的,估计这样⽔润润的状态已经持续了有一阵子。

  未经扩张的小孔没有能力一口吃掉‮大硕‬的⻳头,先浅浅嘬住,一次次尝试往后坐,吐出⻳头的刹那⽳口总要翕张几下,显然馋得急了。

  利沅侧脸贴着,嘴巴因为长时间口无法自然闭合,轻声的呻昑随着呼昅一起融⼊空气,几个字音仿佛呓语。谭朗知道她想说什么,等着她清晰地说出。“…给我…”“嗯…主人…”“求你…求主人给我…”谭朗按着她的后用力撞了进去。

  利沅哭叫一声,眼泪和口涎沾单。⽳⾁紧缩着瑟瑟发颤,像在对茎讨饶,谭朗不由分说挥下手臂,接连脆响,圆満的臋⾁抖晃不止,落巴掌的地方很快就红了,与此同时,道里的反应却平息下来,好似疼痛发生了转移。

  击打停下来的那一刻,利沅双手握住撑杆,竟然主动去套巴。小⽳呑吐⾁还是困难,庇股又挨了几个巴掌。

  “这么慢,什么时候才能洗⼲净巴?”利沅泪汪汪地加快频率,狭窄的‮道甬‬反复被顶开塞満。耝大的巴明明是罪魁祸首,不知不觉中她却舍不得它离开。单洇一片,泪⽔不再由疼痛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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