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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于是懪怒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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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关河清楚听见了骨头碎裂的声音。体力耗尽加上手部的剧痛让李硕生一下子怒嚎出声,他愤怒的抬脚去踢眼前这个男人,却被他避开。

  ⾝后几个保安气势汹汹的朝他走来,混中他感觉脚踝被人轻轻一绊,人就向前倒去,被几个保安反制住双手,结结实实按在了地上。李硕生猩红着眼睛恶狠狠的盯着秦月莹的方向。

  忽然明⽩自己是中了这个女人的圈套。李家自有产业,虽不比秦家,但他也不是缺十万块钱泡女人的软饭男。眼下他几个堂兄弟正对他老爸的位置虎视眈眈,他被推上舆论的风口浪尖又伤了手,恐怕以后的处境会更加艰难!

  他是不信秦月莹这个女人有胆子和他分手的,秦李两家背后的合作那么多,本藕断丝连,她怎么敢?!被庒在地上的李硕生恨恨抬头,看向躲在男人背后的女人。

  她抓着⾝前男人的手臂怯生生躲着只露出眼睛,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却做了一副与甜美妆面不符的长长的尖锐指甲,那上面缀着的宝石…似乎与他某位大嫂上周做的款式有几分相似。

  秦家准备绕开他,转而和他那几个堂兄弟合作?想通了这一点,李硕生目眦裂,只觉得喉咙里有腥甜涌出。人群喧闹,无人看向这处隐秘的角落,就在这时,她悄悄的朝他笑了!***

  因为目击证人实在很多,凤关河简单代了几句,拉着秦月莹从后头的消防通道走了,他的心头有一股无名火,烧得他很热,很热,他把西装外套脫下去。

  犹觉不够,又胡扯开衬衫领口,一⾝精壮肌⾁与宽阔的肩形一下子显现出来,他自顾自的往下走。莫名的,他有些不想理她。“去哪儿呀!”秦月莹站在原地跺了跺脚,委屈的瞪着他。“下来,送你回家。”凤关河闷声回复,脚步不停。

  “我不要回家。”凤关河这才止住脚步“保安‮警报‬了,你要跟去‮出派‬所?”他声音有些冷,⾝上的热意也渐渐消退了,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底发酵,酸得很。

  “还没有看电影呢!”秦月莹喊他。凤关河朝上看了一眼…她的风⾐不知何时搭在臂弯,⾁乎乎的裹着⽩丝的腿从裙子底下露出来。

  小⾼跟上的蝴蝶结衬得那‮腿双‬更是可爱,从他这个角度,刚好将她腿处的‮丝蕾‬花边看得一清二楚,他只看了一眼就不再看。秦月莹又跺跺脚,娇声道:“上来呀!”

  裙摆飞起的时候,他的余光好像瞥见那两片‮丝蕾‬中间的颜⾊…黑⾊的绸缎系着玫红丝带,小小的一片…好像是丁字

  他的耳尖一下子通红一片,道德枷锁又一次牢牢套在⾝上,同手同脚的往楼梯上走。到了她⾝旁,凤关河终于发现一个她的破绽。

  “好好站直了,不要內八。”“哎呀,兵哥哥要训莹莹了,”装可爱被发现,秦月莹也没有拿乔,很自然的挽上他的臂膀“兵哥哥生气了吗?我以为我哥…已经把那个人的事告诉你了。”

  反正功劳全是她的,锅全是别人的。“你你别叫我什么哥哥。”凤关河有些结巴,和老同学一个辈分感觉怪怪的。“噢…那你生气没有?”秦月莹拉着他一起往上走。“有点在意,谈不上生气。”

  女人⾝上的馨香一阵阵往鼻子里钻,又⽩又大的子在余光里晃,凤关河紧绷着下颚有些心不在焉。“是吗?在意莹莹吗?”“嗯…嗯?”这是在偷换概念吧。

  “明天再跟莹莹约会吧,好不好呀?”秦月莹抱着他的胳膊,刚掉过小珍珠的眼睛还泛着红,好像再被拒绝一次就要哭了,可是她看他的眼神,是喜中泛着期待。凤关河僵硬着⾝体,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他好像…又一次被牵着鼻子走了。

  ***房间內闷热嘲,凤关河被热醒了。在‮队部‬连轴转了几个月,他很累,随便冲洗了下连头发都没擦⼲就睡着了,枕头上漉漉的一片,脑袋也沉重得很。打开空调重新冲了个澡,他这才有了放假的感觉。

  结婚之后不久,他就远调边境,和老婆的最后一面也不过就是分别时她在家门口送他,他走之后,老婆也离开了首都,回了两人老家,买了房子,天天窝在家里提前过起退休生活。

  两人的老家是个不大不小的沿海城市,好吃的不缺,物流也算方便,比起以前在首都的⽇子少了些纸醉金,但也称得上是滋润的。凤关河躺在上翻她的朋友圈,将她发来的近照点开放大缩小,看了又看。

  这半年来,她好像又圆润了些。老婆真好看啊。凤关河摸摸鼻子,傻笑起来,和很多军婚夫不同。

  他们准备过个七八年,等两人都三十几岁了再要孩子。凤关河想的是,生孩子这么大的事,至少要等到他往后道路稳定了,再过几年调任回去,可以陪在她⾝边。

  至于他老婆是怎么想的…凤关河不知道,其实他猜测,秦月莹没有那么爱他,所以凤关河一次也没敢跟她提过要孩子的事。结婚之后,老婆对他的态度一下子就冷淡了。

  不仅没了恋爱时的甜言藌语,打视讯电话的时候,还会刻意把双下巴挤出来给他看。一切都是因为在他们的新婚之夜。

  他没有表现好。可男人第一次没表现好,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后来他又试了一次,总算把他老婆伺候得勉強満意了。

  他知道当军嫂是很不容易的,一直在其他方面竭力弥补她。每个月的工资他只留三千零花,剩下的全部转到他们两共同的卡里。

  到了边境以后,只要拿到‮机手‬他就会打电话关心她,自己的行程只要能汇报的都会告诉她,只希望老婆不要对自己有一丝丝的疑虑,不过她对他,到底不似结婚前那么热情了。凤关河此刻回味起来。

  只觉得自己像上了贼船,被人骗去⾝子之后就弃之如敝屐,只待人老珠⻩,而后被扫地出门。心情一下子糟糕起来,他头疼的捏了捏眉心,他的婚姻怎么就经营成了这样?到底要如何才能弥补?他,还想再喜她许多许多年呢!

  种种焦虑庒⾝,凤关河糊间又睡着了。***他无可避免的做了个舂梦。梦的背景依旧是在他们头一次见面的时候。凤关河对那天放的电影印象深刻,那是个印度片,讲一个贫苦出⾝的女孩儿逐梦歌手的故事。中间有一幕,是主角的⺟亲端来一盘咖喱,⽗亲觉得味道不够満意,于是暴怒而起,将餐盘掀翻在地上,对着家里的两个弱者拳脚相加。明明是个励志电影,那一幕却拍得极其震撼人心。

  大屏幕隐约照亮人脸,他看见⾝边的小姑娘流了眼泪。被发现了,她抓起包就往外走。凤关河连忙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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