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删掉删掉不删

　　“这是什么！”裴钰一脸震惊地指着相框里跟自己小时候七分相像的两个小女孩问道“当然是你女儿啊…”莫捷瞄了一眼，淡定地说道。“？”裴钰一个字都说不出，艰难地消化着他有两个女儿这一事实。

　　“你这是什么表情？不应该很开心吗？”莫捷疑惑道。裴钰突然呻了一声把脸埋在她口：“我的天，好害羞啊…哪有人这样的，我才二十二岁你突然告诉我我有这么大的女儿还是两个…我怎么办？”

　　“…”莫捷轻咳了一声。“哦…怪不得傅思成看我的眼神仿佛我是一个渣男，该不会他觉得是我搞大了你的肚子不负责吧？”裴钰如梦初醒般地抬眼瞪她“这么重要的事，你居然不告诉我！”“我…当时已经决定跟你分手了啊。

　　我只是想有两个自己的孩子，没想用她们打扰你。”莫捷说道“我怕告诉你之后，会影响你自己的决定。”

　　“你不用说了。我算是明白了。你这个脑回路真的跟正常人不一样，”裴钰要被她气得吐血。

　　“…”莫捷无辜地看着他。“算了…我什么时候能见见她们？”裴钰重新拿过相框认真端详摩挲着。

　　“这得慢慢来…”莫捷一提这个问题又有些头痛，至少得跟两边的父母代一下，还要考虑zeta和eta能不能接受“而且…”“嗯？”“我觉得你的家人也未必能接受得了我。”莫捷又想起他的亲妈。

　　“这些问题都可以慢慢解决的嘛…只要你答应跟我在一起，我就觉得这个世界上没什么困难我克服不了。”裴钰从容自得地说。“你这样说，搞得好像我是你人生中最大的难题一样，”莫捷嫌弃地拧了眉道。

　　“本来就是。”“那你还是别为难自己了。”“嘿嘿，我就喜欢难题，越难越喜欢。”

　　“…”＊＊＊裴钰很快便假期结束回了美国，如胶似漆的两人隔着时差怎么都无法平息思念。时逢七夕，莫捷收到他一堆礼物，最扎眼的居然是一个电动按摩…【裴钰！你干嘛送我这种东西！我都不知道往哪放，被人看到尴尬死了。】【正常生理需求有什么好害羞的。我精心挑选的，保你舒服，还能远程遥控，你试试。】于是一晚上莫捷都在视频通话里被他看着自，新奇的方式让她觉得格外刺，高不断。

　　“你倒是了。我这会儿得索然无味…为什么有女朋友还要这样靠手解决。”裴钰说得别提有多委屈。

　　“…你买的这个确实好用的。”莫捷盯着屏幕里体的美男了口水“小钰你把镜头再放下面一点…想看完整的那里…”“…”裴钰照做。“好感…又到了…”莫捷夹紧了双腿战栗着。

　　“…”裴钰一点儿都不，毕竟视频里都不如他以前在摄像头里看得清晰，很多角度她还不好意思给他看。

　　三个月后，裴钰辞掉了工作准备回国，莫捷为此很不高兴…她最不喜欢的就是他因为她而放弃任何事，偏偏他一次又一次地任。裴钰由着她严厉批评，乖乖听着也不辩解。

　　在视频里笑得没心没肺，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你去拍牙膏广告吧。”莫捷最后没好气地说。

　　“我只笑给你一个人看。”裴钰一副没听出来她在讥讽的样子，笑意盈盈地道。莫捷因为这事儿一连几天都愁眉锁眼，裴钰倒是干脆利落，半个月后拉着的行李箱直接回了他们以前的住处，冲了个澡就钻进她的被窝里索。莫捷半夜十二点被他折腾醒了。

　　自是没有什么好脸色：“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你不累啊？”“能你就不累。”裴钰摸着那对朝思暮想的子，掰开她的就从后面了进去。

　　“啊…”莫捷猝不及防被他火热壮的顶得一个颤“你慢点。”“我好想你。”裴钰在她身上毫无章法地亲着。

　　又觉得亲不够，扳着她的一条腿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从正面入，捏起她的下巴含住舌接吻。

　　“裴钰…我希望你不要把我看得那么重要。”莫捷在他怀里娇着说道“你这样让我好有罪恶感…”

　　“罪恶感？”裴钰诧异地重复着这三个字，忽而轻声笑笑问道“为什么？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什么都可以放弃，不觉得很浪漫吗？”“裴钰。”莫捷实在是受不了他这个样子，抱着他嗓音闷闷地说“我好愧疚…

　　你那么乖巧优秀的孩子，被我教得这么情…因为我的缘故放弃曾经的理想离开了学界，又因为不想跟我有时差而放弃了那么好的工作，你什么都好。本来可以更出众的，却因为我…我是不是你的灾星？”

　　“我本来就是这样的…而且，如果没有遇到你，可能我早就不在这世上了。”裴钰笑得愈发温柔起来“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以错过的，唯独你，我不想错过你人生中的每一天。”

　　“可是我本来也可以做得更好，比如小时候不要教你…做什么的，再比如分手的时候解释得更清楚些，更加温和委婉一点…”

　　莫捷事隔多年还在为当初的蓄意引未成年人而内疚。裴钰闻言失笑：“我说实话你不准生气。”“…什么实话？你骗了我什么吗？”莫捷口忐忑一沉。

　　“算了…说了怕你又会不要我，不说了。你只要知道如果我没遇到你，肯定会一蹶不振就好了。”裴钰言又止地说道。

　　“你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什么叫说了我就会不要你？难道你…劈腿过？”莫捷忍不住瞎猜。“当然没有…”裴钰顿时有点后悔那么说。

　　“那是什么…你告诉我，你不说的话我就…我就不理你了！”莫捷越想越着急。“那我说了你不准生气。”裴钰妥协道。“你没说我怎么知道自己会不会生气…”“那好吧，你可以生气，但不可以不要我。”

　　“嗯…”“那我说了…”“快说…”“咳…我…其实从第一次住进来开始。就在家里安装了很多隐藏摄像头…很早就已经对着你的体…偷偷拿着你的内过很多次了…我本来就情的，让你教不过就是想调戏你…”“你！你说什么！你都在什么地方安装了那种东西！”

　　“卧室，浴室，厕所。”“那我…”莫捷整张脸憋得通红。“嗯…你每次自我都看。”裴钰替她把话说完。

　　“你！你这个不要脸的小狼！”莫捷想到自己自的时候十四五岁的裴钰都在看着。简直气到不过气。

　　“所以…如果你没有教我，可能我就误入歧途真的对你做出一些犯罪的事…强啊啊什么的。你没必要有什么罪恶感，我根本不是什么好孩子啊…”裴钰欣赏着她娇羞可爱的模样，忍不住低头亲她。“你还好意思说！”莫捷愤愤地推开他，恨不得给他一个耳光。

　　“其实我六年里每次都想看看你怎么样了。又好害怕看到你带别的男人回家，所以从来都没看过。”裴钰回忆起那段时间眼神里就盛着的忧郁“我每次想要做都是看着保存下来的视频和照片自己解决的。”

　　“什么！你还保存了视频和照片！你！你混蛋！”莫捷握紧了拳用力捶打他“删掉删掉！”

　　“不删，都是珍藏。你可以打我，但坚决不删。”裴钰由着她打。“你！”莫捷打得胳膊酸手疼。

　　而小还被他轻柔地小幅度着。愈发气恼“当初就不该收留你这种胚！”裴钰闻言笑意渐渐消失，竟就这样红了眼眶：“所以…你后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