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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正待喝问,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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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余鱼同这一咬把自己的舌头咬出了血来,但他一点都不觉得痛因为这一切是真的,他梦中女神赤的玉体就在眼前,无遮无掩,任君采撷。

  余鱼同轻轻地拨开了骆冰那颤抖着的花瓣裂出了她那彷如处女般粉红娇的秘壁和口那颗神秘的珠,只见壁上泛着一片晶莹闪亮的润却是他刚才在她身上活动良久的结果。余鱼同站起身来。

  他已经忍不住了,他下的早已像一头怒马般跳动不休,他马上就要占有眼前那如梦似幻的动人体。余鱼同本想把骆冰翻过身来,却又怕见到她那令人心碎又心软的痛苦表情,他用力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算了,反正从后面进去也行的!”说着。

  他一咬牙,双膝一顶,从后把骆冰的双脚分了开来,一手按住她的蛇,一手则抓着他那跳动不休的,把头在骆冰的花瓣裂上来回地擦了几下,让它沾了混合了两人汁的体后,抵住了那娇滴的花蕊,抖声说道:“四嫂,我要进去了!”

  说完,就待发力前,直捣黄龙,进入那梦寐以求玉体…骆冰只觉下体一阵悸动,花瓣裂已被余鱼同的微微地挤了开来,不呆了一呆,念头一转。

  顿时醒悟到余鱼同要从后污她,她行走江湖多年,也知道男女间有这种从后进入的合姿势,这并不是她自己试过这种姿势,而是有几次撞破贼采花时。

  那些贼正在用的就是这种姿势,也因为如此,她一直都认为那是一种最卑鄙、龌龊和秽的合姿势,现在余鱼同竟然要以这种屈辱的姿势来污辱自己,一时间既羞且怒得几昏去,玉体猛地烈颤抖起来,这时,一只大手突然拿住了余鱼同的后颈。

  他只觉后颈一麻,登时全身酸软无力,动弹不得,那偷袭者手力惊人,提住了余鱼同脖子住后退了两步,把他拉离了骆冰的身子。余鱼同美梦成空,怒得几乎发疯。

  那人的手才松开了他的脖子,便猛地回过头去,就待喝骂,惊见两张目无表情的丑脸正看着自己常氏兄弟。

  余鱼同见抓住自己的竟是常氏兄弟,心中一震,犹如一盘冰水自头顶淋下,自知今天劫数难逃,脚下一软,跪倒在地,失声叫道:“五哥,六哥,我…”

  话未说完,已被常氏兄弟的一声冷哼打断。余鱼同跪在地下,心中悔,恨,羞,惭纷去沓来。

  妇女、以下犯上,这两条乃是红花会中之大戒,不论是谁,只要犯了其中一条,都必死无疑,何况是两条皆犯?

  他今天意图辱义嫂,已是两罪俱犯的弥天大祸,现在被常氏兄弟当堂撞破,肯定劫数难逃,他只道常氏兄弟盛怒之下定会将自己一掌打死。

  谁知过了良久,两人毫无动静,心中惊疑不定,偷偷抬头看去,只见常氏兄弟你眼看我眼的,脸上表情奇特,似笑非笑,似怒非怒,他自从认识两人以来,从未见过这等表情,呆了一呆,张口问。

  就在这时,常氏兄弟向余鱼同做了个“你跟我来”的手势,便走出了凉亭,余鱼同迟疑地站起身来,回头不舍地看了骆冰横陈桌上的动人的玉体一眼,心困惑地跟着常氏兄弟走出了凉亭。

  这时,不但余鱼同心中奇怪,俯卧桌上的骆冰也是一样的摸不着头脑,她的脸侧向了亭口的另一边,无法看到亭中的情况,听到来的是常氏兄弟,心中不免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一丝不挂的丑态已全落入他们的眼中,喜的是自己贞得保,虽然浑身上下已被别的男人看了个够。

  但毕竟未曾失身于余鱼同,身体还是清白的,她本道常氏兄弟会先把余鱼同一掌打死,再来替她解,谁知过了良久,除了如涛松风和空山鸟鸣外,亭中三人毫无动静,既没人说话,也没人来解她的道。

  待到三人走出凉亭,骆冰更是疑惑不解,不知常氏兄弟在干什么,怎么不先来为她解,反倒和余鱼同出去了?但苦于道未解,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枉自心中着急,却是毫无办法。

  骆冰听到三人走出凉亭,沉默了一阵子后,便说起话来,由于这时他们相距有十多丈,加上亭中松风如涛,骆冰只能断断续续地听到三人间的对话,只听到常氏兄弟说道:“余鱼…你可…辱义嫂…大罪!”

  想来那两兄弟是要处决余鱼同,所以才忘记了来为自己解,心中不暗怪他们做事不分轻重。说没几句,三人对话声渐大,开始争吵起来,但这时刚好风声大作,骆冰凝神细听之下,也只能听到断断续续几个字,却无法得知三人在吵些什么。不久,争吵声突然停了下来。

  一时间,亭中除了呼呼的风声以外,什么都听不到。骆冰心中困惑得难过,心中不知怎么的,反倒为余鱼同担忧起来了本来她宝贵的贞几乎毁在他的手上,她实在应该恨他入骨才对,但想起那也只是因为他对自己太痴心之故,而且又未铸成大错。

  就这样把这结义多年,情同手足的兄弟杀掉,实在于心不忍,正在胡思想间,骆冰听到有人走进亭中,正在猜测那究竟是谁之际,忽听得一人说道:“老大,你来吧!”

  听起来像是常伯志的声音,骆冰不松了一口气,就在这时,她只觉一人走到了自己两腿之间,并在她身上连拍几下。骆冰只觉身上一麻一松“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原来他已拍开了她腿上的道和哑道被解,骆冰拉紧的心情登时松了下来,双腿本能地合起来,突然,骆冰身上一震,接着羞红上脸。

  原来她的大腿碰上了一个茸茸的东西,她突然醒觉到现在自己浑身赤下妙处一览无遗,情状实在不堪之至,可常赫志那里不好站,却偏偏站到自己双腿之间,实在无礼已极。

  这时她双手和颈子的道未解,无法以手遮羞,连双脚都不能夹起来,心中又羞又怒,开口道:“五哥!你先拿件衣服给我盖上!”那人应了一句:“好嘛!”然后“呸!呸!”的吐了几口口水。

  骆冰不知常赫志既不继续为自己解,又不拿衣服来给自己盖上,却在吐口水,心中不解,忍不住摧道:“五哥!你怎么…”

  就在这时,一只糙的大手按在了她的之间,长厚茧的手掌刮生痛,没等她反应过来,下体一阵清凉,身后那人竟把一些口水吐在了她的花瓣裂上,骆冰只觉一阵恶心,不呆了一呆,未等她回过神来,只觉下体一紧,花瓣裂已被一个坚硬如铁的东西从后紧紧地顶住了。

  骆冰心中大惊,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正待喝问“滋!”的一声,那东西已藉助着口水的润滑,猛地挤开了她紧闭的花瓣,以迅雷般的速度和力量,深深地剌进了她的体内。

  骆冰身体向前一冲,只觉体内空虚已久的部位已被一既陌生又熟悉的东西的,本能地“哎哟!”一声叫了出来,当她醒悟到进她体内的是一又大得不输丈夫的男时,一切都已变得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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