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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似如弱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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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妈的好看死了。老子就喜欢你这样小直淌水又会巴的…”***玉伶的一条腿被谢沛抬高,然后再朝他的方向弯折,她本来以为他已经入得够深了。可这般动作来再猛地一,烘烘热热的她都觉着自己是不是快被他融化了。像是捏泥一般在任他摆与戳刺。

  可缓过来又感觉身子麻麻软软,玉伶已经把她手里的单扯得皱皱巴巴,身体利了绷直了就抓单,不了想要了又松开来。这种迅猛的快似是提醒玉伶。

  她稍不留神就会完全陷落于爱,连忙反手握住了谢沛正掐着她下颌的手,再顺势双手抱住他那裹纱布的臂膀。

  这仿佛最后一块能让她保持清醒的浮木,她只能如此手足无措地倚靠他。玉伶已经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模样,被谢沛捏腮又皱眉的表情肯定扭曲不已,身体则像几节长得并不标致的藕,弯弯拐拐。

  就连身上最后遮羞的毯子也在她抬腿之后顺着她的身侧滑落,落在地面的细小声响还不如她的身体在单上不断扭动从而发出的“沙沙”声。

  谢沛并不会在情事上像陈家兄弟俩那样对她展想要舒缓望的急切,他虽同样直白,但更喜欢把控节奏。

  谢沛此时进入之后却迟迟不动,悠哉游哉地在亲吻她快要扭打在一起的眉。玉伶不用睁眼都知道他在欣赏她这一副气的窘状,是他作出来的。

  谢沛甚至还想和她聊天:“囡囡如何会忧心我去找旁的女人?”玉伶把他的话听一半一半。

  她的注意力全在腿心那杵在她身体里的硬物上,稍稍动一动便不知戳到何处从而暗,舒服到只剩下半个魂来想想他到底在说什么,还得就着他掐脸的动作艰难地回他的话。

  她断断续续地简单吐出几个字:“没…我没…”只听得谢沛轻笑了一声,难得没讽她。近在咫尺的沉沉嗓音和温热鼻息在拨玉伶的感官。自己的呼吸声好重,每一呼一都像是在向他她对他所给予的一切都万分投入。

  好不甘心。还好谢沛终于松了劲,似乎看透了她的小别扭,任玉伶回过头去,把发烫的埋脸于枕。可他却突然要硬拉住她的手。

  从玉伶的脖颈开始,用她自己的指尖抚过前已经硬起的红樱,修磨过的长指甲对于这时过分感的尖来说有些锋利,划拉的时候有些疼。

  但这种怪异的感觉即刻消失,只剩下了被拨的快与瘙。“不要…”玉伶闷声乞怜,尾音颤颤,这样自己摸自己真的好奇怪。

  玉伶更希望谢沛能直接动一动,至少她知道那是什么感觉,而现在…好陌生…却又快乐。谢沛似是恍若未闻,继续带着玉伶的手往下,他在让玉伶触及他们合的位置,她的食指和中指要分到最开才能夹住他的茎。

  那上面能触到起的血管与她自己的爱,滑滑溜溜。玉伶再次想起那晚镜中的自己,口被他的茎占,看起来艰难吐着他进入的每一回。

  可是快与她所见之境相悖,远远超过她所能承受的愉悦。身体颤了颤,不知谢沛还想耍何种花样,玉伶乞饶道:“沛爷,能不能不要再玩了…”谢沛则轻咬了一下她的耳骨,哑声回道:“…我想你了。”

  “只能同你玩,还不让我耍一下么?”这时的玉伶正被谢沛强迫着轻轻捏他的囊袋,偶有息吹进耳中“摸到了不是?一滴都没过,记着要全留给你的。”

  玉伶挣开,转而捂住了自己的心口。谢沛这情话话混在一块说,让她羞到只想把自己的耳朵叫那天上的弯月亮给割了去。

  “嗯…”玉伶浅浅呻着,感觉到他开始缓进缓出。她已经到连这种节奏的里都带着黏黏糊糊的臊人水声,叫几声来又住了呼吸不叫不哼…怕自己放开后还没多久就直接在他面前毫无体面地高了。

  谢沛再度覆住玉伶搭在口的手,像是想要拿捏她的心,却又直接挑破她的羞赧:“囡囡很有感觉罢?是不是也想我了?”

  “想被我干了是不是?小一直在我的巴呢。”“别说…”他的频率逐渐加快,在往那花心深处捣,好似就是要看玉伶在他身下承受不能的表情。

  “别遮,我就喜欢看你的子被我到晃来晃去的,好…”谢沛把玉伶的双手至头顶,抱住她的开始猛进猛出,她的叫渐渐破音,应和着身体的拍打声,也闻到了弥散的血腥味。

  果然就是想要这个。谢沛的伤到底要不要紧呢?已经不想考虑了,他今晚的前戏太过漫长,积攒的望一定要全数释放。高的前兆来得如她预想的那样快。

  甚至快得让她有些措手不及。还没要够,身下的已经开始痉挛搐,这种不知由什么来主导的猛烈情让玉伶下意识地感到恐惧,她连忙反手去推谢沛,身体被他撞到连说的话都是一节一节的:“不,不要了…别,慢些,慢啊…”谢沛这时当然不会由着她,她一稍稍挣扎起身,便把她按了回去,甚至还要防着她再起来第二回,直接由侧入改为把她到身下,着入着她来换个姿势,一刻都歇不得。

  “怎么?勾了老子一晚上了还不让好好干你的小?不吗?”“死了。好会,陈一乘有没有天天你的?啊?!”玉伶已经完全放弃思考,谢沛的一顶一入把她魂思都撞没了。只觉得他的息里的咆哮甚是悦耳,她眼中看到的是谢沛已经无法自抑的情,他在乎她和其他男人的过往。

  玉伶深一口气,挑衅道:“他…好烦,嗯…”“每天都要,我第二天还起不…”玉伶的半截话全变成了她口中的尖叫。谢沛的这一撞把她的半个身子都快顶出了沿,后仰与下坠让血气直涌上头顶,双眼昏花,恍似已经高

  她最后看到的是窗外黑夜里那刺眼又干净的月牙。“货!你不去勾他能把你按着?!”“他妈的在老子的上还能想别的男人,你可以啊…甄玉伶…”玉伶没能去反驳谢沛的倒打一耙。高快要失时被他报复地按住蒂,浑身都在剧烈抖动,胡乱哭着喊着。

  最后于他松手之时,当真毫无体面地了他一身,浸了他腹部那带血的纱布,而谢沛反过来了她,他不曾骗她。真的好多。

  ***这样的经历对于玉伶来说还是头一回,她的人差些从上做到了下。好在谢沛一直抱着她的身,没叫她像葱似的倒栽下去,人仰马翻。完事被他拉起来的时候,玉伶只觉得浑身的血全都攒在了脑袋上,当时是畅意了。

  现在才来头昏昏,凝看谢沛片刻,又歪倒在他怀里,似如弱柳,还是那种被风吹雨花打到没几片叶子的蔫儿巴模样。谢沛侃她道:“莫不是我倒过来朝你肚子上捅了几刀?”

  “今天才是头一回,如何就不行了?”玉伶横视他。只有眼里凶凶巴巴,反是更想叫人逗她耍来,如此可爱。谢沛本想和玉伶同去浴室,但她摆摆手说让她先缓一缓,有气无力到谢沛没再坚持抱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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