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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抢来都要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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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眨眨眼睛移开看向她的视线,嘟囔道:“…有吗?”“上次的早就好了…”声音好像听着愈发嘶哑了,然后他伸手探摸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道:“没什么感觉…”玉伶只笑:“你要是真在发烧,自己怎么可能摸得出来,哪里都是一样烫。”

  “说起来,若是病了就可以光明正大地休几天罢?总不能你们体训还要让病人赶着上。”然后玉伶起身绕过桌子走到陈一瑾身边,自然而然地把他当成一个不会也不需要照顾自己的少爷,伸手想触他的额头,却被他偏躲了过去。

  但他似乎很快就改变了心意,又主动凑近贴上她的掌心,他额前的短发在此时蹭到玉伶的手心,让她真的有种在摸什么亲人小狗的感觉。“呀,果然比我的要热呢,要不要去医…”陈一瑾按住玉伶的手,用了些力,从而打断了她的话。

  “伶伶,求你…”他突然这样说道。且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亮亮的眸子看来好像可怜极了。“嗯?”玉伶霎时记不起他们方才在说什么了。

  “求求你让我一回罢,我快忍不住了…”***玉伶睁大了眼睛,她的脸也随之滚烫。“你…你…”赶紧把手了回来,跳离了几步远“你”了半天没说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她还以为陈一瑾已经洗心革面,没想到就是比以前会装了。真真本难移。陈一瑾也慌了起来。

  见玉伶瞬间似是要逃个百八十丈远,避之不及的模样让他的心都像是被她剜走了一块,生生发疼。可话都说出去了。后悔也于事无补,只能忙解释道:“我…我也控制不住。”

  “伶伶,我不是那个意思,真不是要强迫你的意思,就是想自渎而已…”“军校里全是男人,一个宿舍还有四个人,我有空来都在想你,天天硬得我好难受,根本没机会做这种事。”

  玉伶紧闭双眼,捂住耳朵,不想听他叽歪,急急回道:“那你去浴室完赶紧给我滚!”陈一瑾真的听话站起身来往浴室去了。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

  他穿的熨帖军都掩不住他硬起来之后膨出的一个小帐篷。玉伶靠在自己房间的房门上,连了好几口气。只想着…为何陈一瑾能这般不要脸呢?为何她现在也有些了呢?恍神一阵,视线落到他扔在桌面上的宽檐帽与军绿外套。这些东西和他时不时兽大发的子根本完全不搭。

  可他现在就算想得不行,也学会顾及她的想法了。玉伶当真不想他学会这些东西。好似是她改变了他,让她又欠了一门子债。玉伶的注意力这时被浴室里的微弱响动吸引了。

  陈一瑾并没有锁上门,而是虚掩着。无从得知他是否故意为之,传来他解子时的窸窣动静,他似是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偶有息。

  玉伶听得他那时不时闷的一声,感觉身下更加濡了。于是赶紧返回房间,关上门,用枕头捂住脑袋,强迫自己不听不想。不知过了多久,玉伶才忽然发觉自己饭后试旗袍的时候把白天穿的格子长裙放在浴室了,想起陈一瑾上回拿她的肚兜作的孽…斑斑点点,根本就不能再穿。

  于是拿下枕头,打开房门,这会儿听不见什么暧昧动静,玉伶以为陈一瑾已经完事,许是在浴室里清理。走近敲了敲虚掩的门,道:“你把我的裙子拿来给我。”

  没料想陈一瑾忽地把门打开,赤赤条条不说,身下那物乍一看耀武扬威得紧,昂扬精神,哪里像是了的说法。玉伶这下真的慌了。紧紧闭眼,啐道:“…你怎的不穿衣服就开门!当真不知羞不要脸!”

  陈一瑾把玉伶要的那条裙子递到她手中,然后试着触碰她攥成拳的手,面对玉伶的指责反而委屈道:“我不出来,浴室闷热就全了。”

  “再说…伶伶又不是没见过。”这时的玉伶并没有迅速把手缩回去,也没有像刚才那样着急躲他。陈一瑾一下火攻心,竟抱了些莫须有的念头,没有细想就向她提议道:“伶伶能不能帮帮我?”

  “还有两个多小时就快到熄灯的时间了。我赶回去还需将近一个小时,我快些了走了,就决不再烦你。”

  玉伶咬着徘徊片刻,只觉心里身下都有些暗,鬼心窍地悄声回道:“…怎么做?”陈一瑾连忙把他的军装套服也一并到玉伶手中,道:“伶伶换衣给我看。”

  “我不对你动手动脚,就…想看你穿我的衣服。”…玉伶不知为何把陈一瑾带到了她的卧室。

  没有开灯,房门半掩,仅有的丝丝光亮还全都源自客厅里的吊灯。暗点好。可以自欺欺人地掩饰一些不受控的望。陈一瑾坐在玉伶的上,她的枕头和薄毯被她刚才在上滚来滚去的动作而翻得七八糟,像她现在无法解释的心情。

  似是喜欢这样主宰一个男人的情,喜欢他为她克己守礼再到神魂颠倒,从而被捧得高高在上。玉伶背过身去,不想让陈一瑾看见她此时的表情。要看也许是看不真切的。

  她拿着陈一瑾里面穿的军绿衬衣,披在自己身上,也重新戴上了他的帽子,问他:“这样就可以了吗?”但玉伶却微微前倾,靠着衣橱,翘的轮廓在暗影中似是变得更加勾人了。

  一点点小动作,没有挑白却应彼此都心知肚明。“好伶伶,好宝贝,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换衣服不是这样简单披上去…”

  “你别折磨我…我硬得难受…”陈一瑾在向她哀求。于是玉伶开始动手解开旗袍的盘扣,一颗一颗,故意缓慢至极,她在享受陈一瑾落在她身上那贪婪的视线,像是对她的膜拜。很开心。

  慢慢褪去旗袍,全身只剩文与衬,她这才重新穿上他的衬衣,长到堪堪遮住部,内里像是什么都没穿,阴影之中给他余留了无尽旎的遐想。

  背对着陈一瑾的玉伶这时再次听见了他那感的息,他器时的一点点水声。像是她此时额际后背隐隐生出的薄薄汗意。“伶伶宝贝,转过来…”“…让我看看你的好不好?”

  “啊…”陈一瑾开始贪得无厌。玉伶轻而易举地足了他。转身,甚至一步一步地向他走近。走的是所有男人都会喜欢的台步,像只媚形魅影的小猫妖。

  快走到他面前时,伸手把自己的文往下,当着他的面拨出自己的房,小小的蓓蕾已经如花苞翘立,但他的衬衣好似不解风情,遮住了半边,不想让他看见。

  就算如此,陈一瑾也似是连呼吸都窒住了,她正戴着他的帽子,穿着他的衣服,在给他看她的子,正正经经的半遮半掩。当的真真的又。喉结连连滑动,顺从望而哑声说唤她:“伶伶宝贝…”

  “能不能让我吃一口你的?”陈一瑾话毕,都好似已经幻闻出了他们如此靠近之后她身上那惑又人的香味。又是那种想要纵死在她上的感觉。管她喜欢谁,管她心里有谁,他就独独喜欢她一个。

  就想干她,抢来都要干她,把她直水的小。甚好。***玉伶并没有回应陈一瑾。看起来细甜香的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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