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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眼睛半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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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用手扶住头的小桌,不想看他,垂首只轻轻喃出一声:“…你怕不是疯了。”陈一瑾仍然板着他那冷漠的表情,玉伶说什么他就回什么,语气平平:“我没疯。”

  “但你认为我疯了也尚可,本来就是因你甄玉伶而起的事。”但他又蓦地柔和下来,对玉伶柔声道:“宝贝,伶伶宝贝,陈怀瑜喜欢你…真真好喜欢呢。”

  玉伶捂住耳朵,不听不闻,也一句都不回。陈一瑾走到她身前,抱住她的肩,好似又变了一个人,不顾一切地向她发道:“是大哥有错在先…”“是他抢了我的人。”

  “是我先认识的你!”“我有说错吗?甄玉伶你说我哪句话说错了?!”玉伶抬眼讶异地看着前后不一的陈一瑾,仿佛这是第一次看清他。

  一字一句,音调缓扬而后高亢,让玉伶只觉骨悚然,然后顾不得自己现在有没有个体面,转身就往打算往房外跑。心中虽说已有预感,但似是要在今晚此时一并兑现。

  原本预着陈一乘会在,陈一瑾成不了什么事。可现下就算陈一乘在她眼前,她想躲也躲不了,如此绝望。

  陈一瑾迈出一大步拉住玉伶,他早知她就喜欢像兔子似的跑,狡兔三窟,抓不住她一回两回,这第三回难道还抓不住么?陈一瑾抓住玉伶便反手把她于地面的绒毯。

  玉伶的膝盖和手肘就这般突然砸在地毯上,纵使有绒布隔挡却也像是直接磕在了冰冷的地面,疼得她霎时惊叫了一声,她认为现在的自己狼狈到好似趴在地上的一条狗。

  而且伏在她背后的陈一瑾呼吸声沉重,叫玉伶恍惚间仿佛听到了什么野兽的息,他给玉伶的感觉不是想要了她去。

  而是想要把她生活剥,连骨头都不剩。可他的语气却又是温柔绵的,他在把一些玉伶完全不想听的话一股脑地全吐给她听。

  “伶伶,我好想你…”陈一瑾借势把玉伶完全覆身住,急呼促,全是在嗅她身上的令他心颤不已的好闻味道“让我入一入,我的巴可念你的了。得我好…”

  “钱我给你,我也娶你,陈怀瑜这个人都是你的,你想要什么我全都给你。”“陪我,伶伶宝贝你可要一直陪我…我想你想得心里好酸好痛…我撑不下去了。我好难过…”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好想哭,你根本不管我,我病了死了你都不管我不看我,你根本就不想要我…”他这般语无伦次地说着浑话瞎话,热烫的气息带着酒意洒落在玉伶光的背脊后颈,叹息一声便让她颤抖一次。

  陈一瑾手里的动作一直没停,拉着玉伶的间的软皮带,扯断了就急急褪她的子,坚硬的器一触到那绵滑软就像是非常有感觉似的兴奋跳动一下,顺着就本能地轻蹭轻顶,想要找到那让他万分销魂的隐秘之地。

  可玉伶没,陈一瑾这半疯半癫的状态不比面对陈一乘的漠然与强迫,但同样只让她剩了恐惧和害怕。

  果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玉伶感觉到他的茎抵住了毫无意的口也要铆劲硬戳硬顶,瞬时而起的热肿火辣的痛感出了她的眼泪。玉伶大声哭嗓道:“…疼!别这样,好疼!”

  从来没有应付过这样的陈一瑾,就算她在哭,就算她在痛,他依然没有放弃继续用这种折磨彼此的方式来尝试结合。

  陈一瑾已经变了。玉伶六神无主,尖锐的痛感迫她的头脑,无法思考,她侧头看向榻上的陈一乘。却只能看见他垂于边修长的手指。可就算如此,她也能倏忽心安。

  但紧接着泪眼将视野朦胧,什么都看不清了。玉伶朝着陈一乘的方向不管不顾地哭喊道:“军座…”

  “哥哥…呜…御之哥哥,御之哥哥!”这时覆在玉伶身上的力量骤然轻松,身下不再承受那根本无法纳入的器的磋磨,但陈一瑾转而用膝盖跪着她,连带着被他反剪在背后的手一同用力住,她根本扭动挣扎不得。

  “好宝贝叫他干什么?”陈一瑾抬手搵住玉伶的双腮,挡住她的视线,似乎要好好看看她这哭得梨花带雨的娇娇模样“你当真是个婊子?在叫别的男人还能让你拿到几分银钱?”

  玉伶的眼泪粘在睫上,眨眼之间便是涌泪的模糊与溢的酸楚,她现在被迫只能看着陈一瑾。

  她自知如今补救应是无济于事,还是选择屈辱地讨好唤他道:“瑾哥哥…”可她信口拈来的那些情话软话却像堵在了喉口一样说不出道不透,只这般叫了他一声便噎噎到一个字都再也说不出来了。

  “哟,这会儿才想起我来了?”“我又不是鬼心窍的陈御之,你叫几声哥哥可唬不到我。”

  “昨晚求着他你,今天想起我了都还不得,骗谁呢?!”“骗我?甄玉伶你还想骗我!真真无情无义心狠绝情婊子一个!”他这般说着吼着。一声一声吓得玉伶的肝都在颤。只感觉到他的手在用力,彻底把她的嘴掰开。

  而后往她嘴里倒了一堆苦涩的粉末。玉伶呛咳,来不及咽的粉末像是要从她的鼻腔里出,干呕几声又急着猛咳,咳得连肺都在耸动疼痛。

  她是不是要死在这个雨夜里了…好讨厌下雨…可就当她想到这里的时候,陈一瑾又松了箝制她的力道,坐在地上抱她在怀里,一下一下轻拍她的背帮她顺气。

  甚至还轻声哄她:“伶伶,我的宝贝…”“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你再打我一巴掌,咬我几口好不好?”

  “伶伶宝贝,你不喜欢陈御之都心甘情愿勾他,你再像上一次那样勾我一回可好?”“伶伶宝贝,你说过喜欢和我上的,你说过喜欢的…”

  “我记着呢,你说的什么我都记着…”玉伶耳边只有陈一瑾永无止境的絮絮叨叨。脑袋似是愈发不清醒了。嘴中的苦涩味道在慢慢变淡,身体也随之像是被人点了一把火一样燥热无比。陈一瑾说她不喜欢陈一乘,她连这点都没骗过他去。全都完了。

  ***陈一瑾似是完全不在乎玉伶会不会给他回应,固执地紧紧抱住她。也渐觉她的身子在发烫,他怀中的玉伶已经安分下来,甚至还在此时难耐地轻轻哼出颤颤的那么一声,娇滴滴的,他喜欢的。

  “热…”陈一瑾环抱在她间的手这才有了动作,却还是先征求着她的意见:“那瑾哥哥帮你掉,可好?”他一松手,玉伶便软软地靠在了头小桌的桌脚边,完全没有坐相。两条腿随意打开屈坐着。

  方才被他褪到腿子还是在那个位置,只是玉伶这副离的模样,倒像是在主动开腿供他赏看,她已经热到在大口息,眼睛半睁,时不时看向他的游移目光像是狐狸的狡黠媚眼。

  薄汗渗出粉润的肌肤,把几丝散在脖颈处的头发一并沾,发尾延伸进了歪斜的肚兜里。身下花处的蕊珠因为情动而坚硬,每呼吸一次就颤动一回。刚刚被尝试强行入而红肿的口仍紧紧闭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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