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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又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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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谢沛好像并没有从江雍那里学到怜香惜玉,玉伶的眼泪就算落到了他的眼中,那股子想要哭这般娇滴滴的她的想法直冲脑门。

  于是他用自己的茎顶入玉伶腿间,抵住那滑的口,说道:“现在还说这些,是想挨还是在勾引我?”说罢便要往里挤。

  玉伶一感受到被那烫人的物什撑开的轻微撕裂感,马上弹腿扭,尽力挣扎,没让他得逞,她的下颌在此刻似是要被谢沛的力道硬生生地捏碎,旧伤口处更疼了。

  眼泪又出一汩,对谢沛说着她能想起来的所有东西:“雍爷说了过几天要我去服侍陈一乘,叫我在场子里先待客。但不要把身子给了别人…”

  “舜英没有接过别的男人,好疼…沛爷不要这样对我,雍爷不会放过我的…”被眼泪模糊过的视线都能让玉伶看见谢沛那张似是更加凶恶的脸。不过谢沛听她一说起陈一乘,有些将信将疑。江雍最近的确想把从利国人手里搞来的一批械卖给他。

  谢沛松开了玉伶的下颌,警告道:“你要是骗我…”“让我再逮住你,一定把你干死在上。”***玉伶并不知道自己的哪句话让谢沛收了心,好在他彻底退开,将她的那条被扯下来的衬扔到了她的手边。于是玉伶连忙翻身好好端坐在桌面上,迭紧夹着自己的双腿。

  但她也用余光看见了她身边的谢沛还没有提上自己的子,一晃眼间的视野里,狰狞又昂扬的那东西又长又,玉伶瞟见就和烫了眼睛似的赶紧闭上了。脸颊和身体依旧很热,这一眼看得自己好似是在发高烧,还是能把脑子烧糊涂了的那种。

  况且身下的花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又泌出了一些热的水,完全不理会玉伶此时气怒至极的心情,仿佛一个劲地想要无声地讨好眼前的谢沛。玉伶只觉得既烦谢沛,又恼了自己,而谢沛也本觉得扫兴,但心里闷下的这口火叫他怎么都不出去。

  甚至他还想真为了玉伶这事去问江雍。当真给这小娼妇足足的脸皮,的事情还这么大费周章。玉伶这时从餐桌上下来,站得离谢沛远远的,垂首小声对他说道:“沛爷,那…舜英送您出去?”

  谢沛倒是看白了这小婊子装着表面上的体贴顺柔,实则一刻都忍不了想要把他撵出门的心,呛她:“送什么送?没看到老子这硬得连子都不进去?”

  玉伶是真的被他直白的话语呛得哑口无言,耳通红。要是谢沛能自己把西穿好,玉伶想她还能忍着。走近帮他扣上皮带整理衣角,再把他送出门。

  现在还能怎么办?像这样站在他跟前等他自己走?什么狗玩意儿。玉伶已经被快要被自己羞愤矛盾的心情气到七窍生烟,但还是紧闭眼睛缩在原地,一句多的话都不说,看着倒还是那副倔强又羞赧着的娇俏模样。

  以至于谢沛当见了玉伶闭眼不敢看他的小动作时,那股子想要折腾她的兽又被点燃,只见着她那被水沾的衬被她自己捏握在手心里,脚上的鞋在剧烈挣扎时掉了一只,白皙的脚踝和珠玉似的脚趾暴在了暗黄的光影里。

  就像是藏在首饰盒里那些永不见天的宝贝,今天得幸拿出来叫他看上一眼。更别说他刚才摸过的柔软口。

  那无的触感留在他心上,快要进入时转瞬即逝的夹快,直抓得他心。左不过她就是一个江雍想要带去送给陈一乘的雏,是雏的女少她一个又如何,年轻又想进来捞钱傍富的小姑娘又不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某些舶来货。

  就算强上了她又能怎样?江雍还能因为她和他翻脸?玉伶看着他朝自己的方向走了一步,立刻下意识地抗拒道:“…不要。”懦懦软软的声音好不可怜。

  谢沛却置若罔闻,抓住玉玲纤细的手臂往怀里一带,又在她的一声惊叫里把她横抱了起来,玉伶慌乱中头后仰,手舞,攥着的衬也掉在了地上。指甲许是刮到了谢沛的脸。

  他反过来一口亲到她如同白天鹅一样仰长的脖颈上,再就着馨香皮肤用力一,松口时已经留下了一个暗红色的吻痕。

  他还是就近把玉伶放在了餐桌的桌面,想要继续刚刚那让他到头皮发麻的后入姿势直接埋入那暖热的软里。玉伶已经察觉出来谢沛这次是真的油盐不进,铁了心要强上了她。

  她只能环住谢沛的脖颈,不让他俯身住自己,想着自己再没脸没皮也好过被他了去,软声说道:“沛爷,舜英让您那里…出来。

  您能不能大人大量放了舜英这一次?”玉伶说完,仰头接近他,似讨好一般吻住他的下颌,轻轻用舌尖碰了一下那些扎人的微末胡茬,等着他的回应。谢沛的态度终于有所松动,也许是对她出的一点主动和谄媚感兴趣,回道:“怎么?”

  玉伶不语,抱着谢沛脖颈的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她那原本停留在下颌的吻上移,贴住了他的

  然而她的另一只手却下移,摸到他的茎就连忙握住,学着刚刚让他出一声的动作开始上下套着,可是玉伶单手根本环握不住那吓人又长的物什,只能转用双手忍着强烈的不适感和羞感抚慰着他。

  嘴上也没停,既然要装乖扮巧她也就一路隐忍到底,把刚刚用舌尖触碰他下颌的挑逗动作如法炮制到他的,轻轻点点,上勾迂回,也就那么怯怯的一下。

  她哪里知道谢沛喜欢哪种方式,只能先这样试着看着,他要是欢喜就这样招呼他也就完了了。玉伶没曾想到自己的舌还没收回就被他的夹着。

  一一带,像是被他尝了滋味似是含进了他的嘴中。谢沛大抵不喜欢被玉伶牵着鼻子走,于是他喧宾夺主,手里摸到玉伶前的盘扣就大力扯开,崩坏的扣子掉在地板上,连声都没听着。光两人嘴里互呑互咽的水声就搅得玉伶一阵恍惚。

  旗袍的斜襟方便他的手从侧边探入,文半包裹式的设计更是让他的手直接轻松拉下了左边绵的最后一层遮挡,两手指夹起玉伶的头就开始磋磨捏,得痛得她从喉咙里闷出来了几声破碎的呻,却又在谢沛的口中被他咽下。

  玉伶有些失神,这种暴的爱抚方式所给予的快也是迅猛且直冲上头,她把手里动的动作都快要完全怠慢忘却了,当然她突然这般乖巧地合他,也让谢沛顺了一口气,她的动作生涩得过分,明明没有多少快,却让他只觉得莫名足。

  松开玉伶的,眼见她眯着眼的离眼神,谢沛低语道:“…这就不行了?”玉伶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单纯得都叫他有些心软。“照我说的做,我可以不作你。”谢沛拂掉玉伶软弱无力的手,转而自己套握上去,命令她“自己敞开腿。”

  玉伶茫然犹豫了一小会儿,听了他的话将自己已经被他扯得松松垮垮的旗袍拉上际,将双腿抬上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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