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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尖锐颤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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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想玉伶直接环住他的脖颈,小跳一下横冲直撞地直往他脸上亲。陈一乘下意识接住然后抱紧她,如此她像是挂在他身上,找到机会狠狠碰吻了他的。玉伶都似是听见了并不存在的牙齿碰撞声。

  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是报复还是什么。谁叫他不低头,谁叫他不说话,想亲他都亲不到,而自己的应是磕肿了,她只觉生疼,可是她都这般主动了,他还是一点回应都没有,不过事情做到一半就放弃可不是玉伶的规矩。

  方才恨不得把陈一乘当成一堵墙来撞的玉伶又蓦地柔和下来,伸出一点点舌尖来描他的形。看来这便是喜欢犟脾气的小妖的全部招数了。半生不,用一回还要练两回,他算是摸透了。

  但玉伶又在此时无声地用一些朦胧的气音在他边说道:“御之哥哥…哥哥…”“帮玉伶看一看…可好?”…货。不仅得不行,还得欠。玉伶突然间只感觉到自己像是被陈一乘提了起来。

  刚刚根本不给予玉伶回应的他这时把她的两条腿捞起来架在手肘处,一个转身便在了墙面,连那挂在墙钉上的镜子都震了几震。

  她的腿间正被他坚望抵蹭着,甚至他还就此顶了几下,隔着彼此的几层布料都能让玉伶感受到那茎可怕的硬度与大小,甚至那物的强势侵略意味叫她还以为他就打算这样捅进来。

  玉伶能分心的时刻只有这么一瞬。陈一乘含住了她忘记收回去的舌,同时也强迫她把嘴张到最大,此时此刻她是真的撞到了他的牙齿。

  他的呼吸从鼻尖口中渡出,这种急促的气息里带着他喉口溢出的一点点沉声息,听得玉伶心都在发颤。更不用说她的舌现在稍躲一下,都会被他追到自己这边,勾住了又重新吻着。

  玉伶换气不成,合嘴不成,咽也不成。来不及咽下的津从嘴角溢出,狼狈且靡。陈一乘只想让她接受他的一切,他本来就是一个强势的人,只有他兴起想对她做任何事的时候,当然不容许她的拒绝。

  可这个想法也只存在了那么堪堪的几秒钟,这种亲密到让玉伶无法思考的吻很快夺去了她全部的意识,任他纠侵犯,任他的气息与自己的融。身下已经了个彻底,亵粘在腿尖在随着他的动作而时不时蹭着肚兜的光滑面料。,又想要了。

  ***海风吹进来会搅响竹帘,偶尔似有水声滴答响起,可能是哪个隔间的水没有关好。要是玉伶一个人在这里,应是会担心是不是有人进来了。

  但现下的她觉得自己是听不见的这些杂静的。因为陈一乘在对她说:“掉。”毫不拖泥带水的命令,如果不看他身下顶起的那一个非常明显的隆起。

  她还以为他要把她当成手底下的一个兵来训教。玉伶被陈一乘放在一张可以置物的长条矮凳上,正仰头看着他。这个小姑娘其实在见到他的每一次都会这般仰望他,甚至有时看着看着就红了脸。

  玉伶乖乖照做,只是衣的动作全是缓着慢着来,了上半身的短衫,却不解里面的肚兜。这是她简单的试探。

  陈一乘走近,逆着光的高大身形站在玉伶身前似是一个逃不出的黯牢笼,他的眼里有却似没有情,连清晨午时的表面宠溺都没了。玉伶看不明白,他许是在生气。

  她只能读出他想让她听从他、仰仗他,她一直都没有摸清楚陈一乘到底什么时候会给予她无底线的温柔,什么时候又会强硬到几乎要胁迫她。

  “继续。”玉伶听话地把子连着里面的亵一起掉,整张脸已经红到像是被并不存在的蒸汽熏热所发的红,她紧紧并腿端坐着。通体的白加上肚兜的红,细腻的肌肤在窗下正午的阳光里好似绣粉的光滑丝绸。

  而她的手则不知所措地无处安放,最后堪掩住小腹,并不是像她说的那样想让他看一看。“军座…我…”她经常反悔。特别是在让他上勾以后。所以她在继续怯怯说道:“能不能…不看了?过个小半天应该就好了。”陈一乘冷声平静地反过来问她:“你觉得呢?”玉伶偏过头去,不再言语。

  但她的身子在往后仰,半个背靠在冰冷的墙面,脚踩在长凳上,然后慢慢分开双腿,原本置于小腹的手似是不自知一般从身下离滑过,吐水泌汁的花在她的指尖留下滑腻透亮的,顺着她抬手的动作拉出一条短到很快便断了的丝线。花好像还未完全开放。

  但已经霜打雨欺,早就被他晨时不知节制地狠撞蹂躏过了头,花瓣花蒂红得在水中颤巍,依然晶亮可人。

  那粘在花上的水都好似带有甜味的,她的美丽躯体在时不时轻颤,仿佛在怕他,又好像迫于他的强行压制而无法反抗。明明是她勾引他在先,现在他找她讨要好似还是他的错。燥热地烦。

  玉伶在这种被陈一乘直视打量的羞臊感中几乎快要窒息,可是身下却似有些许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乐趣,她能明显感觉到内软动,在当着他的面推出一些汁水。

  也许是在讨好他。可她是真的万万不敢睁开眼睛,只觉自己已经等不到他说出的下个命令,就快要死了,好在陈一乘在这时出声道:“转过去,跪好。”

  玉伶如蒙大赦,连忙合腿转过身去,直立着身子乖乖背对着他跪坐在长凳上。哪想并没有这么简单,她突然感觉到自己的部触到了糙的布料。下意识回头看向陈一乘,才发现他在用膝盖顶她的,他似乎连命令她的耐心都没有了。

  玉伶把脸贴在刚刚用背靠过的温热墙面,闭眼顺着陈一乘的意思抬。心在忐忑中坠沉,她已经很久没有应付过这样冷漠的他了。好似初夜那晚她面对的冷冷冰冰的他。

  “嗯…”玉伶闷哼了一声。自己的蒂被陈一乘忽地捏住了,他还稍稍用力拧了一下。痛过后又留有不可言喻的意,这种奇怪的感觉让她无声深呼吸了几回,但陈一乘并不给她时间适应,用指尖和指节的上的糙薄茧继续来回拧动掐,频率很快。

  “哈啊…”玉伶已经完全顾不得那么多,感的蕊珠被他如此拿捏玩叫她能感受到的只有无以迭加的快,意识全都集中到身下,指甲和掌心在难耐地摩挲墙面,眼角在渗出眼泪,一遍一遍享受这种微痛带有惩罚的刺,口中回给他饕足的娇鸣。

  意识在快要迫近高的时候模糊,口在翕合,眼见着便是到能一到底然后又死死绞住不松口的势头。陈一乘在此时再次出声:“翘高一些。”

  无法思考的玉伶放低了身子,为了享乐而听从他的话语,然而玉伶那快要溢的期待与愉悦被陈一乘轻松加注足。

  她甚至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比她此时迟钝的意识要反应更快,尖锐颤叫一声,失控地噎哭泣,无法顾及身下失一样的感觉。过高后,玉伶才迷糊糊察觉到陈一乘刚刚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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