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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唯一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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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伶又看走了神,看入了。“江雍的事,到底是个什么说法?”原来他是想在这里审问她。

  可现在她坐在还要踏过一步凳来上的高高榻边,同他平起平坐,并不需要再仰视他,不过刚刚的融与情触似是烟消云散,他总能这般自持。

  “他只是一个关照玉伶的老板,玉伶之前收了他的好处,自是要替他跑腿办事。”玉伶实话实说。“你的身契在我这里,何故而今还要替他卖命?”“好哥哥,卖命这话可是真说重了。”

  玉伶没个正经,反正还没说到要害之处,方才歇了的昏头心思又冒了苗头,抬脚去勾他搭在膝盖边的手“玉伶才不想理他。”

  “…只想同您待一处。”陈一乘拂去玉伶的脚,冷声训她道:“好好说话。”可语气也没有那么重,更像是拿她没办法。玉伶听话再次坐得规规矩矩,嘴里却婉转说道:“御之哥哥,玉伶今晚…当真就是来见您的呀…”她语毕,那双腿也似是像她一般坦坦,于他面前堂而皇之地晃了晃。

  可她身上半挂着的他的那件衬衣摞在她的部,娇体于她的发间若隐若现,圆润,肢纤细,盈盈不堪一握一折。倒像是什么已经漏了狐狸尾巴而不自知却又仍然惑人的小妖。至少是绝了他。陈一乘再次训她:“花言巧语。”

  玉伶的视线没有从他板冷的面色上移开,见他不再有那些旎念头,想着他足了就好。反正她也开心。于是当真端正起来,腿也不晃了。垂眸缓缓道:“玉伶想见您是真。”

  “也想同您坦白之前从未说起的一件事。”且有些话她自个儿要先说在了前头,这样他要是公事公办也不会太过失落:“…这回您可不要再既往不咎了。”默声对峙片刻,玉伶正要起头说话,陈一乘却抢在了她前面:“你骗我的还少吗?也不差那一件两件。”

  “去洗澡罢。”玉伶见他起身拉开头小柜的抽屉,又摸出了一盒烟,不知为何他今天像是犯了烟瘾,总要抽烟,出声制止道:“军座…不好,别了。”

  陈一乘似是没听见一般把火机擦燃,起身走到窗前,把窗推开,站在窗前才把进去的那口烟尽数吐出,然后像是命令一样再次对她道:“去洗澡。”

  “军座…”玉伶再度唤了他一声。可他的宠溺和纵容已经拔高了她的胆子。她在尝试忤逆他。陈一乘似乎并不想听她说话,或许已经开始厌恶她曾经的装假与欺瞒。也顿感他若即若离的态度,捉摸不定。玉伶没动。

  看他在窗前抽烟。和午后茶馆里的他差别不大,但玉伶就是觉得光暗了,他也变得冷漠好多。凝视着他的一分一秒过得恍似韶光美梦一般,忽而听他出声道的两个喑哑的字:“…一个?”

  陈一乘并没有看她,语气疏离。玉伶还真没反应过来他在说的是哪一桩:“您说什么?”“江雍只是你的一个老板?”

  “…你到底勾了多少男人养着你?”***陈一乘这话既出,玉伶就知道他今晚这牛角尖是有得钻了。根本不想听她说正事。可他但没喝酒,怎么总是能想岔呢?

  玉伶赶紧解释:“不是不是,玉伶只有江先生这一个老板。”“一个对我好的姐姐把我带去的,玉伶只替他干活。”陈一乘了最后一口烟,仍不看她,沉默片刻只应了她一声,算是听见了她说话。

  玉伶听来,明白他显然不满意她的回答,就算她在说真话实话,也好似愈描愈黑,把这件事说得简直就是女和嫖客之间的拉皮条。玉伶当然怕他再次打她,疼是真的疼,于是选择乖乖地顺他之前的意,回道:“我就去洗澡…”

  腿心有些酸,腿有些软,玉伶一边扯好自己身上披着的唯一蔽体的衬衣,一边踉跄着往浴室快走。

  听见他灭烟后关窗的声响,也听见他走近的脚步声。玉伶前脚踏入浴室就想赶紧带上门。可陈一乘便转眼住了门框。玉伶抬头迅速看了一眼他的表情。好像没什么变化。可她就是觉得他应是气得不行。

  也不知是生的哪门子气,果然玉伶下一秒就听见他的一句冷冰冰的质问:“…跑什么?”玉伶开始认为今天晚上的陈一乘愈发不可理喻,简直和陈一瑾有得一比。

  她是他找过来的,要洗澡也是他叫她去的,怎么转到他嘴里的时候全是她的不是了呢?玉伶当然选择顺着他,手松了门把,随他推开门。嘴里小声嘟囔道:“…哪跑了。我不就在这吗?”

  “难不成洗个澡我还要出去逛一圈跑一趟?”她就是不服陈一乘表面上拿他的威严、实际上却拿他的无理她一头而气恼而已,嘴里的话叨叨着其实并没有什么底气,她自己都没听清自个儿最后念的几个字。说白了就是胆子大了,在和他犟嘴,而陈一乘则在看玉伶背对着他时的背影。

  她把他的军绿衬衣拢得紧紧死死的,似是在提防他,可她这样既裹着小股,又赤着两条腿,走一步便在他眼前晃一步。隐约能看见她大腿上被他强行分掰时留下的印痕,她就是很会勾引男人。

  把手里门框的棱角摩挲了那么一下,便上前抢了两步。将正想在他面前躬身下蹲的玉伶直接拦抱起,听她被吓到后惊叫的那么一声,放她在了洗手台面上。同午后茶楼的那档事无甚区别。玉伶哪知陈一乘是突然在发什么癫,她不就想试试浴缸里的水温,就被他登时像拔树似的提了起来。

  紧接着他如若啃咬的吻像狂风骤雨般迫近,一开始在玉伶下意识的闪躲里只亲到了她的角。这可能彻底怒了他。用力掰正她的脸,强迫她张嘴合他的舌与吻,撇掉她在前握住衣襟的手,扯开那稍遮稍掩的衬衣。

  他的一只大手想要连着两边的房都一同抓在手里捏。身体被他无限拉近,双腿因着他的挤入而大分大开,大腿内侧早就擦红的皮肤现在贴磨在他的呢制面上。

  她那还肿着的股又贴置冷凉的台面,上一团火下一坨冰,浑身都不知是为何而颤。玉伶溺在陈一乘极具侵略的狠吻里,之前破了的地方又被他出了血,既痛又

  他手在她身上无迹连,直至他的手于她身下的蚌内用力捏了一下那可怜的蕊珠时,玉伶才像是被针扎了一般瞬间回神。

  “唔…”可玉伶说不出话,她的嘴正被他堵着。舌正被他着,就连声带震动发出的一声小兽般的鸣叫也这样被他尽数打断咽下,他的手指异常灵活,似是能从她身体发颤的幅度来确定她能感受到的痛感和快,时而轻轻拉扯,时而重重。快乐的时候,她想掩饰夹腿。

  疼痛的时候,她想挣扎逃离,但尽是无用之功,全都败倒在他的强势之下,她唯一能做的,便是他纵容着她用指甲在难忍狼狈的时刻于他的脖颈和后背刮出的细小血痕。陈一乘在惩罚她。

  清醒的意识在逐渐远去,被他掠夺气息的吻也让她彻底找不回换气的节奏,那种感觉又上来了。想要再重一些…他都知道…好舒服啊…玉伶开始绷紧脚背和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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