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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是一再地堕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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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伶忙着急劝阻,声音在他听来是娇娇地勾着他的人:“别…别呀。”“不能叫旁人听见,瑾哥哥…”

  “咱们不让他晓得,我空了尽陪你,可好?”果然,她要剖他的心的时候也能做到手起刀落,不讲丝毫情面。不能让他知道。不能让大哥知道。不能让陈一乘知道,他在她心里也就这样了。好恨。

  玉伶但没想陈一瑾才好好的,是为何突然发了癫,他把她的腿抬高,揪住她旗袍分叉的裙摆就开始往上撕,布帛的刺耳撕裂声听得她是胆战心惊,完全不知如何是好,好在陈一瑾这时对她说话的声音也低了。

  要是他这个时候发脾气吼她几声,到时候她都不知要怎么对外面的数理老师解释。“我的月假只有两天,今天晚上要回军校里。”他的话点到即止。

  玉伶自是会了意,想着他是不甘心想要先拿些好处去,但怕他还做出些出格的事,不敢忤逆他,只低声道:“瑾哥哥,你配合些…”陈一瑾放下了玉伶的腿。

  可她刚坐起身来又被他按了回去,可能是陈一瑾以为她要跑,捧住她的脸不管亲到什么就是一顿啃吻,把裙子撕开的他又开始掰扯她里面的丝袜。陈一瑾的手劲大。

  他甚至在扯丝袜的时候还要连着她的衬一并扯下,不过恍眼几秒的时间。玉伶彻底慌了神,怕他再把动静闹大了。不敢敷衍他,忙代了底牌,语无伦次:“瑾哥哥,我帮你,帮你一回,不要在今天…好不好?”

  住她的陈一瑾没动没言语。玉伶伸手搂住他的脖颈,似是在向他表明自己的诚意,而后指尖顺着他的脖子往下,解开了他衬衫的一颗纽扣,这时她才听见他喑哑的一声问询:“…怎么?”

  玉伶的手依然在顺着他的身体往下游走,直至隔着他的子触到了他起昂扬的那物,顿时听见他于她的耳边呼出的一口热的息,他仿佛连这种简单的碰触都应付不了。

  亦或者在她面前什么都不想掩饰。听得玉伶是脸热心烧,这才低低回了句:“帮瑾哥哥口出来…”玉伶的话还没说完。她的耳廓便被他狠狠咬了一下,本就有些烫的耳朵这下肯定是又红又肿,疼得她倒了好几口气:“呀…可别咬我,痛呢。”

  她本想伸手去捂自己的耳朵,却被陈一瑾手快按在他那物上,像是忍不住了一般了两下,着气还要啐她道:“…真真是的妖狐狸一个。”

  “都吃过谁的巴?有没有吃过大哥的?”玉伶自是要哄陈一瑾,可不能让他再像疯狗一样咬人,回道:“没呢…待你比待他好,不行么?”***玉伶今穿的是一条鹅黄的中袖长旗袍。

  陈一乘喜欢她穿这种亮眼到只适合小姑娘穿的颜色。衣服的料子一旦穿得贵重了。玉伶也喜欢把发髻盘得精致些,端庄些。可眼下什么都不是了。

  头发在上被陈一瑾按着蹭来蹭去,早就不知成了个什么德行,掉出来的发丝落在颈肩偶尔还搔得发,而被他撕拉到际的裙摆透着凉风,只要他的手摸到别处。

  就是热一阵冷一阵的古怪,如此便是方便了陈一瑾,他一定要让她的双腿大分大开,分开后又一定要她的腿夹住他的,掉下来一点都不行。

  原本堪挂在大腿处的衬与破烂的丝袜被他完全下,不知扔去了哪里。陈一瑾紧接着在解她衣襟处的盘扣,边解边亲。

  他贴近前的呼吸声让玉伶觉得他像是一头会兴奋到会直接咬断她的脖子的穷凶野兽。玉伶现下只想着让他快些完事,拖得久了,她都怕外面那数理老师推门进来看他俩在行什么苟且之事。

  不做是最好的,陈一乘晚间经常同她亲昵,洗澡都要盯着她洗,她怕陈一瑾留下些她见不着但陈一乘又能发现的蛛丝马迹。玉伶打算接着哄他。可方才她都那样说了,他的反应是大,也似乎完全不想听她的话。

  于是玉伶用的昨晚哄陈一乘的那副甜腻的嗓音先对他撒撒娇:“瑾哥哥…”陈一瑾正伏在她前,没了耐心解扣子的他开始直接顺着她的衣襟是又拉又扯,还没拨下文的他吻住她的便是几声,肯定留了些许吻痕。今晚得说服陈一乘别开灯。

  “瑾哥哥,别这样…疼。”陈一瑾但没咬她了。只是亲得用劲,玉伶哭不出来,用装出来的哭腔唤他一回,她知陈一瑾总是见不得她哭,这般做作一下,陈一瑾就松了劲,伸手来想要摸她的眼角帮她擦泪。玉伶趁机避了。推开他,终于坐起身来。见陈一瑾还想回她,玉伶忙道:“…都好硬了。”

  “我帮瑾哥哥出来,舒服些,不好吗?”陈一瑾拉住玉伶的手,撑着身体半躺在上,听着她用糯的嗓音说着哄他的甜腻话语。涩哑的喉咙回回想要咽都是干到扎人的疼法,想张嘴说些什么,倒怕自己嘴中出一团火来。

  脑中反复想的是她上回趴在他身前捧着子的样子。肯定很快就了。上次他根本就没能忍住,他能不明白她在打什么主意吗?就想快些把他打发了。什么待他比待陈一乘要好,都是她用惯的来折磨他套紧他的路数。

  可他只是想她而已,他只是想和她多待一会儿而已。又有什么错呢?陈一瑾蓦然间抓紧了玉伶的手。

  感觉到她不自觉的挣扎,是她掩饰不了的疏漠,他简短驳道:“你骗我。”挣不的玉伶借势拉陈一瑾,让他也坐了起来,然后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像是要安慰他一般伸手覆住他身下隆起的位置,低低的魅语声在勾魂摄魄:“我何故要骗你呢?”

  “…不要吗?”陈一瑾闭上了眼睛。什么都不想去思考了,她说什么便是什么,当然想要,而且想得不行了。

  玉伶的手一向柔软,同她那可以随意掰折的身体一样柔软,为了方便解他的皮带,她已经俯身站在他身前。锁扣被解开时的抖动声响就和他此时凌乱的心跳一样。

  再跳得快一些就会从他的腔里蹦出,会让她看清他在她面前是如何的不能自已。玉伶的轻吻在这时落在他的角,有些凉的指尖从他的急促鼻息处拂过。然后问道:“不要吗?”

  陈一瑾伸手从玉伶的下颌一直抚至她的后颈,肌肤细腻的触感犹有留存,喃道:“要。”“伶伶宝贝,我…我好想你。”

  “你摸一摸,亲一下,它好硬,想你,真的好…”玉伶按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在这时半跪在了他的腿间,捏住了链,缓慢拉开。陈一瑾已经有些耐不住自己的望与焦躁。

  但还是硬生生忍住了想要握住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嘴直接顶入的想法。转而轻描淡写地分下心来仔细拆解着她那有些松散的发髻。当她用环握住他的器时候,一切真的像是在做梦般迷茫与怅惘。

  就是这种将要溺水的绝望感觉,明明知道快乐之后只有苦痛与求而不得…但情与爱意却又迫他迅速感受到了让他怀念无比的无尽快,不让他思考。

  什么都不让,只让他想着眼前的、此时属于他的玉伶,她促成的身不由己就是如此强势,他也从未想过逃离与反抗,而是一再地堕沉,哪怕是像这样片刻的愉也会让他足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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