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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见江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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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她再微微躬身,又说:“夜蝶姐姐让玉伶来见您,那玉伶当然会让江老板…舒心快活。”玉伶的心于此时此刻跳得飞快,像是喝多了酒。

  她在暗示他。玉伶甚至在这一瞬已经想到自己赤身体站在他面前被他刻薄挑拣的情状。可他听罢,却只轻笑。

  然后说道:“江某人可做不出磋磨小姑娘的事,这玉汝于成说得倒像是在讽刺我。”“还不如说你的玉字是粉雕玉琢的玉,我只需要一个聪明一点的小美人,并不需要一条忠心耿耿的狗。”玉伶摸不准他的情绪。

  他既不喜欢她的恭维奉承,也不喜欢她的陈表忠心。更对她的暗示无动于衷,但他也没有表出明显的不悦。于是玉伶只能点头乖乖应下,道:“是玉伶莽撞了。”进退得宜。

  “有点小聪明,也可以了。”他却又突然夸赞起玉伶来“以后你在派乐门就叫舜英如何?”她只需要做一朵漂亮的花。心照不宣。“舜英欣喜之至。”“我喜欢听话的女人。”“舜英晓得了。”

  玉伶起初以为他只是在对她说他的喜好而已,不想她再犯他的忌讳,但她没想到他却接着说:“开始吧。”一直站在玉伶背后默不作声的老妇这才有些存在感,让她留心起来。

  只见那老妇人绕到她身前,做出一个手势,说道:“请,姑娘。”顺着她苍老如枯枝的手指,玉伶才看见这书房的阴影里,一马鞍起伏形状的铁器具立在支架上。像是某种刑具,这是玉伶的第一想法。

  她还没走近,玉伶就能感受到一阵莫名的寒意,身上已经发了一阵冷汗。这或许要比赤身站在他面前还要屈辱。老妇人看着玉伶显明的迟疑,翻了眼皮,像是在发号施令一般。

  用她尖细的声音强硬说道:“掉衣服,趴上去。”玉伶心慌间再次看到了巴内特先生平静清澈的蓝色眼睛。

  又听得那老妇催促说:“横竖是出来卖的小娼妇,矫情些个什么?”可巴内特先生却说道:“对待这种小姑娘,还是怜香惜玉一些的好。”玉伶听他说了一句好似在怜悯她的话。

  可这明明就是他的命令,玉伶一点都不会感激他。***玉伶伸手开始宽解自己旗袍衣襟边的盘扣。出于在异面前残余的羞心,玉伶还是稍微撤步侧身,将身体的正面更多地面向了自己眼前的老妇人。

  掉了里面的衬裙,才看见最内里穿的是时下最流行的洋货罩,一帮锦锡的电影明星和富阔太太正推崇这个玩意儿。

  白色的蕾丝,绢绣花边包裹着半个娇翘的,再出一半白皙的肌肤,和玉伶脖颈上粉白的珍珠项链是一样的颜色,下身穿着同款式的白色短衬

  黑色的高跟鞋将笔直的腿再拉得细长,阴暗中皮肤的雪白和视线前女人的淡香掺混在了一处,叫人的视线里只剩了这俱从侧面看来凹凸有致的鲜体。巴内特先生抿了一口酒,说道:“光。”玉伶默声照做,一丝不挂。

  粉尖在微凉的空气里立,身下双腿之间的瓣因她的侧身窥而不见,但又因为她躬身衣的动作在男人的视线里晃过那么一刻,依稀能看见淡粉的软。许是存心故意的,果真叫人记念着。想再看一眼。

  好在玉伶现在要翻身上那马鞍,抬腿跨过,让她身下那朵没被其他男人瞧见过采撷过的花苞再次暴在男人的视野里,颤巍可人。玉伶以前只听说过骑驴骑马,还从未听闻要趴在这东西上面。

  她原本预着先坐好,再调整姿势,可没想到着马鞍中间镂空,牵了一条珠链,圆圆小小的铁珠子卡夹在她的之间,擦刮了她的蒂,冰冷的温度又得玉伶猛地抖了一下,强烈的不适感让她咬住了自己的下,不让自己打颤的牙齿发出任何声音。

  可玉伶的脸却因此发着烧,好似连带着她剧烈跳动的心,都快要蹦了出来,深了一口气,玉伶抓着马鞍的边缘俯身。

  那串铁珠子已经迅速和她身体的热度同化,只剩滑溜凹凸的触感,随着玉伶的趴伏的动作磨磨擦擦,小腹处与之同时升腾起一种陌生的感觉,似似热,一下传到腿间,像是模糊的意,却又不完全是。

  但玉伶根本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这种怪异的感触。这马鞍的前端的设计能正好让玉伶将卡托在上面,后能让她分开腿来,恬不知羞地翘着股。

  如此强迫着玉伶将身体摆出夸张的姿势来,而且玉伶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腿间有了一些热的意,像是月事时出的经血。

  她已经分不下心来去留意巴内特先生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开始有些慌乱,这时的老妇走到她面前,取出间攒着的丝帕,隔着这层薄薄的布捏住了玉伶的下巴。明显在嫌恶玉伶的脏,她在让玉伶转头看向巴内特先生。

  然后对玉伶说道:“跟着雍爷做事,要讲一些规矩,服一些管教。”然后她便开始说起巴内特先生的平国名字,解释了一大通,玉伶没留意她拍马似的吹嘘,只知道原来他叫江雍。外人面前叫巴内特先生即可。

  不过手底下的人都他唤他江老板,或者雍爷,在这派乐门的场子里,江雍的暗娼不卖给旁的人,只卖给江雍指定的客人。

  不传,乖乖地干自己分内的事情是最好的,但要是说错了话,出卖了人,吃里扒外,则会牵扯到另一个叫沛爷的当家,他手底下有场内的线人,也接道上的黑活。

  据说还有一些红丸的生意。难怪玉伶从来没在派乐门听过谁讨论起江雍,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只叫他巴内特先生。

  夜蝶和江雍的关系就是她的秘密吗?所以现在的夜蝶到底在哪里呢?玉伶在这一通的絮叨里有些走神,反正只是让她听话而已,她偷空又想起了夜蝶。

  “仔细点!”严厉尖利的训斥声伴随着清脆响亮的耳光声,玉伶被这猛然的一下直接扇偏了头,鬓边梳到发髻里的头发都被那老妇细长的指甲勾掉了几缕,下巴则直接磕到了坚硬的鞍器,上下牙齿撞到一起,脑仁嗡嗡,脸也火辣辣得疼。

  眼里瞬时蓄了泪,但玉伶一点都不想哭,她依旧咬紧了牙齿,一声不吭。江雍在此时起身。

  玉伶捂着脸看向他,眼泪这才哗哗直落,酸涩时眨一下眼,余着的泪水全沾在了长长的睫上,泛秋波的漉眼睛看得直叫人心软,绝对狠不下心去。

  老妇人扇完耳光,拿着自己的绢帕直擦手,见江雍过来,说道:“雍爷,这小蹄子还野得很,事事不上心。”江雍伸出手,隔着玉伶捂住脸的手,包裹着她被打的那一半脸,看了一眼她下颌处磕出血痕。

  “徐妈妈也是以前宫里见过世面,服侍过主子的老人。”“这到底是在做什么?”徐姓老妇许是真在那清宫里待过,听着江雍语气微变就马上匍匐下跪,辩解道:“那往日选秀的小主也是要学规矩立威风的,勾栏里的下蹄子又不是贵人娘娘,打了知道疼才学得乖,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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