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吹毛求疵大放阙词的胡言乱语以及奇谈怪论
在某个无聊到极点的课堂上我神经质地希望自己变老些,甚至还想尝试一下有皱纹的滋味。虽然皱纹多烦恼就多,我不想变年轻。我觉得这才是我聪明的选择。我不是太喜我的小时侯
我小的时候,很听话,别人说什么我信什么。跟现在的我判若两人。刚出生不久,没什么社会经验,认为⽗⺟、老师是世界上至⾼无上的人。我什么话都听。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每次长大都否定我的过去。
我神经质地对我的过去评头品⾜:有两件事,我现在看来是很赞赏的。
一是有一次我在班上,对全班同学说我以后将是一个宇宙统治者。要是我现在在街上⾼呼我是未来宇宙统治者,别人还以为我疯了。在别人尚未认为我说这话是疯子的年龄阶段,我大言不惭无所顾忌地公开了我伟大的梦想。我当时“无知者无畏”虽然这个梦想很荒唐,但我仍赞赏我的大胆。现在有些大人总是以为自己这不行那不行,只能永远小康,想富裕留给我儿去⼲吧。老妪力已衰,老翁亦无能为力了。把希望留给下一代罢。我已经不行了!这是不可能的!似乎自己已经尝尽人生百味,看破红尘该退隐山林了。其实什么事都可以发生,只是我们太谦虚,我们太提倡谦虚了,谦虚其实就是自卑的同义词。一个人自卑比虚荣心強更糟糕。⼲什么事都脚塌实地,本不知道自己还会飞。我很喜我的“无知。
还有一事,我上小学时老师讲课的时候,他讲错了我总是戳穿他。我⽗⺟打听到此事,劝我以后切莫当着芸芸众生的面在众目睽睽之下指出老师的不是,这样做很不尊重老师,不礼貌。我觉得我这样做跟尊重拉不上关系。我喜我的“童言无忌”和勇敢。我现在回想起此事,总把它和唐雎面见秦王时的情景联系起来。
我以前太听话。总以为⽗⺟及⽗⺟所说的名人都是正确的无可挑剔的。
我上了初中以后,思想发生了很大的转变。叛逆的细胞不断裂分不断繁殖。
我开始对这个社会这个世界有许多的不満。想一吐为快,便不再罗嗦,现归纳如下:
我最反感的是太多的人相信权威。我不知道权威这个无用而多余的东西为什么会风靡全球。我爸如果看见了一篇手写的他觉得糟透了的文章,肯定骂声不断怨声连连。而这篇文章要是第二天在《民人⽇报》与他再度相见,他会自愧不如,感到愧羞万分自己有眼无珠有珠发青光。我不知道两篇同样的文章在不同的地方为什么会使他如此不同反响。我曾对老师说我不喜朱自清的文章,老师用比光速还快的速度比光还刺眼的眼光望着我,好象名人轮两亿人也轮不到你一个泛泛之辈来点评。他们是被权威昏了眼,简直就是睁着眼瞎撞。所谓的“权威人士”只不过是一匹百里马,加上比它⾝价更⾼的装饰。就变成了我们心目中的那个⾼不可攀的能行万里的马。而真正的千里马就是你,因为伯乐死了,伯乐的儿子没有被遗传到找千里马的能力,只好找了些百里马和十里马(只要保证不揭其老底)。赶明儿我当个权威人士拿篇一个字的文章去报社,让大家胡思想个够。
让我生气的是长辈们老说我们的思想偏、肤浅。观点没有偏不偏、肤浅不肤浅之说的。反正是一个人的观点,他有这样的观点肯定有他自己的理由去支持他的观点。你有什么理由去说别人的观点是错的?你有什么权利去改变别人的思想?或许我们的观点经不起推敲,而这就是所谓的偏和肤浅。但任何人也不敢否认他们的勇敢,敢于向权威挑战。无论我们的观点多么“错误”只要不违反法律,都是不能批评的,因为这毕竟出自一颗人类的脑袋。
我也不明⽩为什么我的观点就只能叫个人观点,而专家的观点叫理论。我的观点怎么不能说是理论。现在一些人总是说人人平等。那为什么我的观点就是错误的,而专家的观点就是正确的。这还有什么平等?
今天语文老师对我说:“你以后写作文别写议论文,你不会写,议论文要…”(对不起,我没有专心听她的“废俯之言”)反正我知道议论也称三股文,严格得象驻港队部。写这些三股文倒不如写朱公公的八股文新鲜。国美的议论文也要3——8模式,⼲嘛这些于文学发展无益的形式呆板的千篇一律的文体偏偏活在了这个大有前途的世界上!老师再次強调我的观点太肤浅太偏。怎么才叫肤浅和偏,受了名气渲染的就是不肤浅不偏的了?每个人的观点都叫理论,无论他的观点多么不让人接受,都是好的,这就是言论自由和出版自由。
妈妈生我前和生后都受了很多苦,由此看出我是一个“造反派”一个“逆流”我的叛逆天生就在妈妈肚子里修炼出来了。所以我常常跟⽗⺟、老师作对。别人说是,我的观点恰恰与他相反。我对试考深痛恶绝,对功课恨之⼊骨。现在教育工作者们在沉睡,他们很善良,却大意,将一批批人才葬送,错把金子加工成木头。而生学们明知自己正向陷阱走,仍听话地跳下陷阱,看陷阱里是否有一条通向光明的路。
现在谁都在沉睡,有些在装睡。
我觉得要是应试教育再搞下去我们伟大的华中 民人共和国真就完蛋了,我真的不明⽩他们为什么要以抑制游戏为生,我叛逆的细胞总在沸腾,我在做作业之余偷偷摸摸地思考,我真的想不通,我想大家都在胡说八道,我也不妨闭眼说说真话,让细胞出出气,好歹我也是人,我需要愤怒,现在愤怒已变成了以上无厘头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