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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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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忠平双眼死死的盯着影像。只见画面出现了一个身穿黑色皮衣、吊带丁字皮的巨美女,双腕上栓着镣铐,足踝处还有一大的铁链固定在墙上,把她锢在很小的范围内无法自由活动。

  整个打扮极其妖、暴,就像是日本a片里的s星,浑身上下都充靡的味道。那皮衣的前部位开着个中空的大口子,两个丰到极点的房被挤到了一起,争先恐后的想从口子里冲出来,各自出了大半颗雪白肥硕的球体。

  的部分是如此之多,以至于鲜红色的晕都遮掩不住了,两粒坚蒂更是将开口边缘处的皮衣顶出了清晰的痕迹,令人垂涎滴。

  苏忠平热血上涌,足足愣了半分钟,才认出这美女正是自己思夜想、阔别已久的爱!然而她又不像是记忆中的那个爱了,她的俏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不复过去的红润健康。

  那双总是清澈如水、蕴含着坚毅、聪慧的明眸,也变得惘而麻木,彷佛沉浸在某种无边无际的痛苦之中。苏忠平焦急的大一八声叫唤了起来:“冰兰,你怎么样了?冰兰…”连续叫了好多声,没有得到任何反应。

  看来现在的传播方式是单向的,自己的声音传不到对方那里。苏忠平只好作罢,继续打量着画面上的子。几个月不见,她的身材明显变得更成了,不但前的双更加硕大,就连原本纤细的肢也丰腴了不少。

  半的大股更是圆滚滚的,充了种被异充分开发后才有的感。而她那雪白体上随处可见的鞭痕和捆绑的痕迹,看上去更是充了种令人犯罪的惑。

  苏忠平看得又是心痛,又是悲愤,眼泪都快掉了下来了。但是更令他惊怒的事痔还在后面,当魔也出现在画面里时,子一子竟然双膝跪倒在地,口称“主人”跟老魏描述的情景一模一样。

  “冰奴,我给你带来了一个好消息!”魔大模大样的坐在张沙发上,拉起子,一只手已老实不客气的伸进了皮衣开口里,肆意捏着把都握不过来的大团

  “住手!不准碰她!”明知不会有效果,苏忠志平还是情不自的怒吼了起来,由于子一向反感别人触碰部,从恋爱到结婚,他还从未体验过美妙的手感呢,想不到却被魔给占了先。

  而子居然一点抗拒的意思都没有,不但任凭魔尽情足,还微微脯,令魔摸的更加顺手。而她的脸上,则毫无表情,彷佛平静之极、也淡漠之极,对世上任何事都已漠不关心。

  “你的前夫苏忠平已经来了,你想不想见见他,嗯?”出乎意料,听到丈夫的名字,这巨女警竟连一点激动的表情都没有,淡漠地说:“苏忠平?见他干什么?冰奴已经把他给忘了…”

  苏忠平的心猛然紧了,彷佛被人刺了一下般疼痛。巴魔哈哈一笑:“是吗?他刚才可是很有把握的对我说,你是绝不可能臣服于我的!”

  “那是他傻…冰奴是属于主主人的,永远都属于主人…”只听听魔的声音又道:“既然如此,这人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我这就去杀了他,好吗?”

  苏忠平看得清楚,这回子的娇躯终于轻颤了一下,但马上就恢复了平静:“主人怎么决定都好,冰奴都没有意见…”

  “哈,你这张嘴是越来越乖巧了!来来来,让主人好好奖赏你一下…”魔吃吃怪笑着,如饿虎扑食般扑了上去,撕扯下巨美女的丁字皮,将她倒了在地上。而后者非但不反抗,反倒热烈的合着,彷佛十分享受般的立刻呻了起来。

  苏忠平的脑袋轰然鸣飨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真的是冰兰吗?是自己挚爱的子吗?是那个永远都保持着威严和高傲、不肯向任何人屈服的“f市第一警花”吗?现在她的这副样子,只能用“下

  来形容。接下来的数十分钟,对苏忠平简直是有生以来最痛苦、最难熬的折磨,他亲眼目睹着感的身体摆出许多的体位,以种种屈辱的姿势接受魔的百般凌辱。

  “母狗!叫啊…给我发情啊…叫啊…”大的具,从后面毫不留情的子的yd,一边一边还用巴掌狠狠拍着她獗起的丰股,就像是在驱策着下的一匹母马。

  “啊…好…好厉害…”子果然发出了哭泣般的叫,而且越来越大声,感惹火的体也放地扭动一,配合着入的动作和节奏。

  这真的是冰兰吗?他再次问自己,眼前这个不知廉妇,真的就是过去那个在生活土极其保守、甚至是“冷感”的子吗?记得她跟自己做时,都始终维持着一份矜持,从来也不肯尝试“传教士”

  以外的体位,更别提用现在这种动物配般的姿势,从后面入她的身体了!…然而现在呢…跟自己做时,她从来也不肯开灯,认为被纤毫毕现的“看光”

  太羞了,即便是自己这个作丈夫的都不行!然而现在呢…跟自己做时,她每次都自我压抑着,几乎没有发出过任何愉悦的声音,对房事也毫不热衷,甚至可以说是十分勉强!

  …然而现在呢…苏忠平目龇裂地望着,一颗心痛苦的在滴血。他可以忍受子被强,但却无法接受如此截然不同的对比,如此巨大的反差。

  “怎么样,你自己看看,冰奴是不是已经被我征服了?”魔得意洋洋的嘲笑声中,镜头往下来了个特写,那又又长的正在雪白浑圆的双间进出着,每一下都深深的撞击到底,发出“啪、啪、啪”的响亮声音。

  “呀呀…太深了…不行了…不行了…”子被撞击得失声哭叫,俏脸上的表情,前一对硕大无比的房夸张地抖动着,晃出了幅度惊人的汹涌波涛。这还是苏忠平第一次在光线明亮的情况下,清晰的看到子这对丰得出了名的巨

  从恋爱时开始,他就已经渴望着能一睹其真面目,但每次都被子害羞而坚决的拒绝了,直到今天、此时此刻,才沾魔的光一盹眼福,想起来也真是人生的最大讽刺。

  苏忠平涌起深切的悲哀,但目光还是情不自的集中了过去,眨也不眨的盯着这两颗本应属于自己的成果实。

  蓦地里,他全身剧震,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只见子那滚圆的左上,隐隐约约现出了极淡的图案,从轮廓来看,似乎是一朵精致美丽的兰花,以娇蒂为圆心,粉红色的晕为花蕊,六片花瓣环绕在尖周围。

  整个图案栩栩如生,有种混合着高雅和靡的独特风格,让人目眩神。…隐刺!这就是老魏的隐刺…苏忠平脸色惨白,耳边彷佛又听到了老魏的话:“…图案平常是看不出来的,但石大只要一动情,房兴奋的充血膨,就会现出这朵兰花来…”

  原来以为这是异想天开,现在,却亲眼看到了这而奇异的情景!就在子的狂声中,那兰花的泽越发鲜了,轮廓也越来越大,反衬着雪白坚球,看上去显得更加耀眼夺目。

  很快的,大半颗晶莹的球体,都被绽放的图案给占据了。这是人世间最凄美、最震撼也最妖的画面:一朵真正的冰兰,正在巍峨高耸的雪峰顶上傲然盛开!

  苏忠平的大脑霎时一片空白,彷佛魂魄都已被走,丧失了所有意识…等到他好不容易略为清醒时,媾的双方又已换了个姿势,魔的双手正肆意捏着这对极其丰的大子,捏的是那样的用力,就像是恨不得将两个充了气的大皮球给捏爆。

  苏忠平看得连心都揪紧了,他从未这样鲁的对待过冰兰,从未狠狠打过她的股,也从未用过这种近乎待的方式来占有她…一直以来,他都竭力用更温柔,更高超的爱技巧来挑起子的,想要治妤她的冷感,可是始终没有什么进展。

  想不到她在变态魔的暴凌辱下,却会表现出如此强烈的快,简直就像个饥渴之极的妇!“现在你该明白了吧?冰奴注定是属于我的!”

  魔的嗓音又得意地响起“只有我,才有资格做惟一拥有她、支配她的男人!”苏忠平再也看不下去了,双眼血红,冲过去对着影像拳轩打脚踢。,彷佛想要制止这幕荒唐的丑剧。

  可惜这影像的画面是由一部安装在天花板上的微型播放机,投影到墙壁上来的,怎么砸也都砸不坏,反而把自己拳脚都打出了血。

  苏忠平急怒攻心下,只得紧闭双眼,捂住耳朵,再也不去听、不去看那些恶心的镜头了…足足煎熬了半个多钟头,所有的声响才都平息下来,画面影像也自动切断。

  跟着魔的嗓音又传了过来:“感觉如何呀,老朋友?我没有吹牛吧!”苏忠平咬牙切齿地咆哮:“我会亲手杀了你的!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迟早也要把你千刀万剐!”

  “真可惜,你没有杀我的机会了!本来我可以现在就送你上西天的,不过,我准备多给你七天的生命,因为七天后就是我的生日。冰奴说了,她要在那天,把她身上最后一个处女地,作为生日礼物隆重的献给我…”

  苏忠平愕然:“最后一个处女地?”“是呀,你不会连这是指什么都不知道吧?”苏忠平一转念间,顿时明白了过来,气得几乎昏了过去,咆哮道:“恶魔!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那怎么行,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啦…”魔笑的越发亵狂妄了“其实我早就可以强行夺走冰奴这块处女地,可是我故意不下手,就是因为缺了你这个重要的观众…当一个女人,自愿当着她前夫的啄一:将后面的处女献给另一个男人时,那才是真正的沉沦…当她的眼被我的开苞,出第一次的落红时,她心理上的屈服将十倍的加深,以后她就将永堕深渊、再也不可能挣扎出来啦…”

  苏忠平越听越怒,暴跳如雷的连声痛骂,把魔的十八代祖宗都骂遍了,但对方却丝毫不以为意,又尽情嘲了他半晌后,就自行切断了通话设备,不再跟他废话了。

  呼哧呼哧的息了一阵,苏忠平颓然跌坐在地,一时间只觉得心灰意冷到了极致,彷佛一切都失去了动力。…冰兰已经彻底堕落了,枉自己还费尽心机想要救她,实在是可传亦复可笑…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真是因为自己过去太尊重她了,所以才无法像魔那样,完全征服她的身心…难道她的潜意识里,真的有渴望受的倾向,所以才被成功调教成了驯服的大奴?

  苏忠平失魂落魄地呆坐着,脑子里各种念头此起彼伏,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忽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到了地下室门外就停下了,接着门上的一个小窗口被打开,出了一张女人的面孔。

  “这是给你的,拿着!”随着说话声,一个托盘从窗口递了进来,土面放着简单的食物清水。苏忠平觉得这面孔有点眼,仔细一看,才认出是曾经红极一时的女歌星楚倩。

  这美女被绑架已有大半年了,看来是也沦为了魔的忠实奴。他烦躁地喊道:“拿走拿走!我才不吃这里的东西,给我滚!”

  “呦,摆脸色给谁看哪!”楚倩撇嘴冷笑“自己老婆不要脸,有种就骂她揍她去,对我发什么脾气?”一句话再次刺痛了苏忠平,他霍然站起,冲到门边怒喝道:“你滚不滚?”

  楚倩不由倒退了两步,没好气地道:“是主人叫我给你送吃的喝的,又不是我自己想来…妈的,不要就算,我以后还不来了!”说完转身就离开了。此后的三天,苏忠平都粒米未沾,甚至水都没有喝一口。

  他倒希望自己能在魔生日到来那天渴死或者饿死,这样就不用被迫看到子的丑态、接受那绝顶的羞辱了。

  他也曾动过逃跑的念头,但是尝试了种种办法都宣告失败,他身上虽然带着不少开锁的工具,但是地下室的门是从外面反锁的,从那个小窗口里无论怎么努力,都鞭长莫及,到最后只能绝望的放弃了。

  每天至少有一半的时间,魔都通过远程遥控装置,开启室内的影像设备,强迫苏忠平欣赏他和冰奴的“精彩好戏”除了尽情媾外,还有诸如灌肠、鞭打、捆绑巨、美人犬调教等各s样…手段之残暴、凌辱之烈,令苏忠平这个局外人都感同身受,看在眼里,痛在心上,感到骨悚然。

  扣琴彷佛真能感受到快意似的,每次都在魔的摆布下羞地达到工了高高,似乎完全沉浸在了的放纵之中!

  这对苏忠平也形成了极大的折磨,他宁愿现在就仄死掉掉,也不想再过一天这种日子了。魔对此自然伤透了脑筋,威,出尽了招数,但他却始终不为所动…

  第四天傍晚,已经饿得眼冒金星的苏忠平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饭菜香气,这次送来的都是他平常最爱吃的几道菜,还有一瓶白酒。楚倩一改过去的骄横,哭丧着脸请求苏忠平别再绝食了,不然连她的日子也不好过。

  苏忠平泛起一丝快慰,心想恶魔要自己活着欣赏那幕丑剧,自己偏偏不让他如愿,也算是对这魔鬼的最后一点报复!“…这些都是石大指定的,说都是你爱吃的菜…”

  楚倩还在絮叨,企图说服他“还有这瓶白酒,也是你爱喝的,她特意代挑这个牌子…”苏忠平原本对所有话都充耳不闻,但是听到这里,蓦地里心中一凛,抬起头来道:“你说什么?再…再说一遍!”

  楚倩见有转机,喜上眉梢的又复述了一遍:“石大特意给你定了这些酒菜呀,还要我转告你,希望你死得像个男人…”

  苏忠平却没听到后面半句说啥了,脑子里彷佛炸开了锅。白酒!冰兰怎么可能给自己定白酒?她明明知道,自己对白酒过敏,从来碰也不碰的呀,除了那次在录制和女上的假戏时,为了向冰兰暗示信息,才破天荒的假装喝了半瓶…

  …等一下,那次的假戏…莫非是…苏忠平猛然跳起,摇摇晃晃的到了门边,颤声说:“真的有白酒?拿来给我看看!楚倩忙将整个托盘递了过去。苏忠平接过,迫不及待的抓起酒瓶一看,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这白酒的牌子,正是他上次假装喝的那个品牌!原来如此…冰兰这是在用同样的方法向我暗示呀…暗示她同样是被迫屈从于魔的…她在等待着机会反击,她并没有真正被魔征服!

  想通了这些,苏忠平精神大振,犹如在黑夜中陡然发现了闪亮的北斗星,所有的绝望、沮丧和悲癌痛都一扫而光。

  …冰兰,只要你心里还没有放弃,还存在奋起反抗的意念,我们就有莃望反败为胜…为了你,我也一定会好好的配合,振作起来并肩反击、打败魔,重见美好的世界!

  苏忠平激动得连呼吸都重了,他毫不犹豫,拿起碗筷就将饭菜大口大口扒进了嘴里,津津有味的吃掉了这些天来最香的一顿美餐…用完饮食、恢复了体力后,苏忠平真正冷静了下来,脑筋似乎也清醒多了,开始考虑具体的行动计划。

  要自己越狱,是绝无可能的,而冰兰那边,虽然她已作出了那么大的牺牲,但看情形魔仍然没有放松警惕,还是用铁链锁着她,要指望她来营救自己,也无异于痴人说梦。

  这魔窟里除了自己和冰兰外,就只有魔本人以及楚倩了,这么样看来,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够“策反”或者利用这位女歌星。如果三个人能联手,里应外合,成功的可能还是很大的。

  于是苏忠平搜肠刮肚想好了不少说辞,在楚倩每次送饭来时,都或明或暗的展开了“统战工作”他先是跟楚倩有一搭没一搭的套情,等彼此聊得较以后,又不动声的旁斠敲侧击,试探她对魔的真实想法,然后还时不时的煽风点火,企图起她对魔的仇恨心理和反抗念头。本来嘛,这种“策反”

  工作的技巧,在于长时间的、潜移默化的影响,才能不知不觉改弯薱方的思想,最己掣译的就是急于求成,那样就很容易暴口风,反倒巧成拙。这个道理苏忠平不是不懂,但问题是魔四天后就要下手了,根本没有那么多时问来等他慢慢游说。

  这就导致了他没能掌握好火候,到第三天时终于引起了楚倩的怀疑,当即拂袖而去,把魔带了过来,添油加醋的当面告了一状,还得意的说自己早就发觉了他们夫企图串联的阴谋等等。

  苏忠平懊蜓恼不已,但也无可奈何了,做好了被魔严惩的准备。意外的是,魔却并未发作,只是嘲笑了几句而已,吩咐楚倩加紧监视后就离开了。

  这之后苏忠平一直束手无策,眼看时间飞快的流逝着,还是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就在焦急的煎熬之中,最后一天晚上终于到了…***

  爆竹声声辞旧岁。除夕之夜,f市全城火树银花,五彩的烟火此起彼伏的在夜空中闪耀。家家户户都声笑语,热闹非常,夫老少团聚在一起其乐融融,充了喜庆的气氛。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能享受到这份快乐的。此刻在f市刑警总局里,老田和另外三个警员今晚负责值班,就只能守在电视机前,百般无聊的看晚会打发时间了。

  刚看到一半,孟璇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新年好啊,小璇!”老田等人都笑容面的向孟璇打招呼,却见她一脸郑重的神色,不由一怔。

  “老田,你们快来看这个!”孟璇着气,激动的说“这是我刚刚在阿宇家里幔现的,你们快播放出来看看…天哪,要是我早点发现就好了!”

  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一片光碟进了电脑,打开,播放出了里面的一段影片。老田等都一惊。这段时间他们看到了太多匪夷所思的影片了,从石冰兰的衣偷拍,到安装针孔摄影机,到刀刺王宇的血淋淋场面…可以说,每一个影片对他们来说,都是一次沉重的打击,因此他们一看到孟璇又播放出一个新影片,不由自主的都紧张了起来。

  不过这次还好,没有什么血腥画面,萤幕上出现的是个光线昏暗的小包厢,有两个赤的男女正搂在一起放肆的

  “哇,我说小璇,你是不是怕咱们兄弟新年太寂寞了,特意选一片av给我们解闷?”其中一个警员饶有兴致的盯着萤幕,随口说笑了起来。话音未落,老田却骇然叫道:“咦,这男人不是…石队长的老公吗?”

  “什么?”其余三个警员都大天惊,定睛一看,顿时认了出来,果然萤幕上拍摄的正是苏忠平,正在跟一个舞女模样的风女郎抵死绵。

  影片放完后,人人面面相觎。最后还是老田打破沉默,勉强笑道:“我看苏忠平一定是喝醉了,才会一时糊涂…另外这是他的私生活,我们似乎也管不着…”

  “我也不想管别人的私生活,可是,这影片却是在阿宇家里找到的!”孟璇加重了语气说“我越想越觉得奇怪,这段影片是谁拍摄的?为什么会落到阿宇的手里?”

  一个年轻警员推测道:“会不会是王宇无意中发现了苏忠平的劣迹,他看不过去,想向石队长报告,所以偷偷拍摄了下来作为证据?”老田等人都附和道:“嗯,有这个可能。王宇对石队长那么忠心,会这么做也是可以理解的。

  就是不知道他是否已经把影片给队长过目了…”说着,几个人都纷纷叹息,感慨石冰兰遇人不淑,然后又劝说孟璇别多管闲事,因为这毕竟是人家的私生活,警方并没有权力过问太多。

  孟璇却彷佛着急了,大声道:“这不是私生活的问题!你们难道都没发觉,苏忠平这个人实在很可疑吗?”

  “可疑?”老田一头雾水地道“有什么可疑的?你是说哪方面?”“很多方面啊!比如说,那次阿宇遭人偷袭后,重伤昏了很多天,凶手是谁一直都没搞清楚。但是现在看来,苏忠平的嫌疑就非常大!”

  老田口而出:“不可能吧!苏忠平和王宇顶多就见过一两次面,干嘛要对王宇下毒手啊?根本就没有动机嘛…啊呦,不对!”他猛然醒悟过来,失声说:“小璇,难道你认为这个影片就是动机?”

  孟璇点点头,咬着嘴说:“阿宇掌握了苏忠平的秘密,所以苏忠平一念之差,想要对阿宇下手。而阿宇看在队长的份上,不忍心跟他计较,因此才会拒绝透当时受袭的具体细节,骗我们说他想不起来了…”

  老田等人经她提醒,顿时也都想起来了。当时他们曾几次向王宇查问情况,想要找出打伤他的凶手,但每次王宇的回答都是一问三不知,彷佛对整个过程十分惘。

  现在仔细回忆,王宇当时的态度果然很不对劲,确实很像是在包庇着对方的感觉。“小璇,你的分析的确有道理。”

  老田沉道“不过苏忠平毕竟是队长的丈夫,我们还是要慎重一些才好…这样吧,等过完节,我们先暗中调查一下苏忠平好了…”

  “唉,老田,不能等了!”孟璇跺脚道:“我来之前已经调查过了,苏忠平都已经失踪好几天啦!”“什么?不会吧!”“是真的,我已经详细查问了所有跟苏忠平有来往的人,最后一个见到苏忠平的是他家楼下的门卫,那也是一周之前的事了!”

  另一个警员嘴道:“作为一个成年人,一周不见人影也还算正常啊。听说自从队长被绑架后,苏忠平就自暴自弃,经常彻夜不归的去酗酒,也许现在还醉倒在哪家小酒吧里呢!”

  “唉,要我怎么说你们才明白?”孟璇更急了,不顾一切地叫道:“我不仅怀疑苏忠平打伤了王宇,还怀疑他…他跟变态魔也有牵连…”

  此言一出,老田等人都瞪大了眼睛,像见鬼似的望着孟璇。半晌,老田咳嗽一声道:“小璇,你最近太累了,再加上悲伤过度,难免会胡思想…我看,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好好过个年吧…”

  “我没有胡思想!”孟璇激动地道“你们难道都没想过吗?为什么警方的行动经常被魔识破?为什么队长会落入陷阱被魔捉走?要不是她最信任、最亲密的人勾结魔,暗中出卖了她,她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的中计被擒呢?”

  孟璇越说越大声,但老田等人却都出不以为然的神色,这个推论实在太荒谬了,他们自然不会相信。

  不过他们也不忍心打击孟璇的高昂情绪,因此谁也没有反驳她,只是含含糊糊的答应着,然后推托说现在正在过年,着急也没用。还是暂缓一下,等假期结束后再召开专案组会议,专门来讨论这个问题。

  “你们…唉,你们真令我失望!我本来已经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想征求你们的意见…现在,哼,算了!还是等我自己去调查吧…”

  孟璇气忿忿的喊着,一赌气的一转身,冲出了刑警总局厨值班室,任凭老田等人在后面呼喊,她却毫不理睬,加快脚步跑走了。等跑远后,这小女警脸上的怒忽然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刚刚撒完谎后、如释重负的表情。

  好如此,主人的计划才能顺利施行下去,就在今夜划上最后的句号!孟璇心里这样想着,口彷佛被一块石头给堵住了,也不知是喜还是悲,全身都涌起了一股马上就要彻底解的感觉。

  她抬起头来,仰望着夜火空,这时新年的钟声已经临近,周围的鞭炮声更热烈了,焰火也更加灿烂辉煌,彷佛暗示着一个全新的希望即将降临人间…***

  就在这同一时刻,石冰兰也听到了鞭炮声、看到了烟火,但她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希望。反败为胜的希望!她已经忍辱负重了太久、太久,就是为了这一点希望,她几乎放弃了一切:

  身为女警官,她失去了正义的力量和职业的威严。身为女人,她失去了昔日的骄傲和自信。即便是仅仅身为一个人,她最起码的人格、自尊和羞之心也都消失殆尽、不复存在。

  一句话,在魔面前,她曾经自以为铸得牢不可破的、所有身体和心理上的防卫,都连同警服一起被剥得干干净净。

  而恐惧、惘、痛苦、沮丧…这些隐藏在灵魂深处的弱点,原以为可以凭借坚强的意志严严实实的压制住,就像遮盖住前这对丰无比的大子一样,不让任何人有机会触碰到,但结果却事与愿违,越想掩饰的反而暴得越彻底,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羞辱和沉重打击。

  最致命的一击,是当她被迫对王宇举起屠刀乞并被唾骂为“妇”之时,连这个一二直暗恋自己、最忠心耿耿的下属,都厌憎抛弃了自己。

  那简直是精神上的毁灭打击,令石冰兰真正感到了绝望。自暴自弃的念头充斥了每一个脑细胞,再加上阿威趁机施以连续不断的高明调教,她终于被彻底打垮了,从体到心灵一起被这个魔鬼完全征服。

  …高了…要高了…主人,求求你…让冰奴高吧…那之后足有半个月的时间里,她语无伦次的说的最多的就是这句话,而且是哭喊着、叫着说出来的。

  做得最多的动作是摇晃脯,不知羞地抖动着那两个硕大浑最多的不是衣服,而是各种各样的道具。舌头触碰最多的不是自己的口腔,而是阿威丑陋腥臭的…可以说,在那半个月里“f市第一警花”

  从这个世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奴”!丧丧失了自我、完全堕落、沉溺在里皓深渊里不可自拔的大宠物…冰奴!

  那半个月也是阿威最幸福、最欣喜若狂、最享受的时光,他梦想中最完美的奴隶终于调教成功了,令他快活的差点不知所措了,几乎是没没夜的享受着这千辛万苦才换来的战利品。

  阿威最大的愿望,就是这种日子能够持续到永久。假如他不是因过于得意、走错了一招臭棋的话,也许这个愿望真的能实现,石冰兰将永堕万劫不复的地狱,在复一的调教中,被改造成畸形的“冰奴”

  人格,永远以“冰奴”的意识和身份度过下半生。只可惜,半个月后“冰奴”猛然惊醒了过来。就在她重新到姐姐石香兰的那一刻!

  当着大肚子的姐姐赤身体的出现在面前时,石冰兰整个人都傻了,才知道姐姐根本从未离过阿威的魔掌,所谓的“释放”完全是假的,姐姐不过是出去转了一圈就又被回了魔窟,继续过着被囚的生活。

  而且她彷佛被魔施了什么魔法,回来之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真正心甘情愿的讨好着魔,就像楚倩一样恬不知的奉献着丰美的体,就连原本时不时的羞都消失了。岂有此理!自己付出了如此高昂的代价,不惜牺牲一切委曲求全,就是想换取姐姐离深渊。

  谁知这竟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局,魔真是太卑鄙了!石冰兰如遭雷击,一种上当受骗的极度愤怒骤然涌起,彷佛醒醐灌顶,蓦地里将她从深渊里拽了出来。

  这样的剧变,恐怕不仅出乎阿威的意料,就连她自己都没想到。调教,其实是一门极其高深、极其密的艺术,中间只要出了半点差错,都可能导致功亏一篑。

  在被者还没有完全屈服时,用各种残酷的手段不断给予其打击,的确能够最有效的瓦解其意志。

  但是当被者已经全线崩溃,处于自暴自弃的麻木状悲时,最正确的做法应该是任其自然的发展,直到其作为奴的人格完全巩固。

  在这种时候,如果再去刺者的心灵,反倒会适得其反,令其骤然突破了所能承受的极限后,实现了“浴火重生”从麻木状态中挣脱出来。这就叫“过犹不及、谷底反弹”

  “我真傻,怎么能相信魔的诚意,去跟他做易呢?”石冰兰又是愤怒,又是懊悔,心里犹如打翻了五味瓶般,各种各样的滋味一起荏体内翻滚、干折腾,原本惘、麻木的眸子蓦然烈出了神采和湛光芒,令她整个人都恢复了生气。

  那一瞬间,叛逆的种子重新在她内心深处发了芽、生了,但是她却控制着自己沉住气,完全没有表出来,反而加倍的抖,和姐姐一起竭力侍奉着魔,带给他更大更愉悦的享受。

  …只有以体为武器,用这对令魔深深着的丰取悦好他,令他放松警惕,自己才有反败为胜的可能!必须先成为魔理想中的完美“冰奴”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这个道理,其实石冰兰很早以前就明白的,但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她好多次都下定了决心要忍辱负重讨好魔,主动朝这个方向努力,但偏偏每次事到临头时却又无法胜任。

  尤其阿威已经两次差点被她逃脱了,警惕比原来增加了何止十倍!只有确定她从身体到内心都真正调教成功了,相信她已经是个像楚倩那样听话的奴了,才会解除戒备。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这魔鬼绝不会给她任何“宽松”的待遇。然而在这一次,足足有十五天的时间里,石冰兰是真正的沉沦了。由于遭受到巨大的打击和过度的悲痛、羞愧,她甚至不敢去思想,生怕一想起那些可怕的事就会痛苦到发狂。

  换句话诡,这半个月里她把自己的心灵完全封闭了起来,就像一个没有灵魂匕完全靠的放纵来麻醉自己的人偶,结果反倒成功克服了所有心理障碍,如愿成为了“冰奴”

  !当然,成为“冰奴”之后若不能复原,结果也是一样的悲惨,而最后竟真的奇迹般复原了,除了是因魔犯了重大错误外,也有一半是纯靠运气。

  但不管怎样,理智和勇气总算是回来了,这本身就是个巨大的胜利!而魔果然也如愿放松了戒心,不再整天都用铁链将她锁在地下室里,虽然还是给她的双足套着镣铐,但却让她享有与楚倩相同的地位,可以在相对较大的范围里活轫,甚至还带她到外面的院子里晒过几次太阳。

  玩体时也不再像过去那样,随时防备着她发难,而是全心全意的投入到享乐中。因此,从某种意义来说,石冰兰这次也是“因祸得福”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大好机会。但是另一方面,在长达几个月的囚生活中,她的体能和技力也严重衰退,正面较量与阿威的差距更远了。

  她清楚,不管偷袭还是逃跑,自己都已经失败过了。这次将是最后的机会,要是再不能成功,就将彻底失去所有希望!所以平常在表面上,石冰兰没有出半点破绽,仍尽心尽责扮演着“冰奴”的角色。她在耐心的等待,要等到最有把握、最有可能成功的时机才出手!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丈夫苏忠平意外中了计,闯入魔窟沦为了俘虏。这件事令石冰兰一喜一忧。喜的是多了个帮手,精神上也增添了无穷力量。忧的是两人若不能心意相通、彼此配一曷话,反而会成为魔手里的一张牌,徒增成功的难度。

  开头几天,当她听说丈夫竟然绝食时,简直急得不行,幸好丈夫很快搞懂了她的暗示,当即终止了蠢举,也开始忍辱负重静待时机了。

  这令石冰兰心中大慰,泛起了无尽的希望!更令她惊喜的是,就在除夕的前两天,她获准到院子里晒太阳时,竟无意中在靠近围墙的草丛里摸到一小截铁丝…那是苏忠平撕裂电网时,被他剪断跌落下来的“残骸”

  …她不双眼一亮,这可是开锁的好工具,只要花一点时间,完全可以将镣铐给撬开。于是她不动声,将铁丝捏在掌心中,带进大厅悄悄藏在了沙发扶手的隙里,准备等关键时刻发挥作用。现在,时机终于到了!此刻魔窟的大厅里,贴了五彩壁纸、挂了点燃的红灯笼,乍一看彷佛也充了过年的气氛。

  以往始终关闭的窗户,也破天荒的开了起来,可以看到外面天空闪烁的缤纷焰火。厅内更是一片。三个赤的巨美女,如众星捧月般围着阿威,陪着他一起喝酒取乐、共度良辰美景。

  “我的生日正好是正月初一、子时四刻,所以我这么多年来,从来都是习惯过农历生日!”阿威一边饮着美酒,一边呵呵大笑道“时辰就要到了,相信这个生日我会过得最最开心,对于即将收到的生日礼物,也最最期盼!”说着,亵的目光已盯住了石冰兰的,兴奋之意溢于言表。这还是他头一次对她的股,表现出比对部更大的兴趣。

  石冰兰忙识趣的跪了下来,恭恭敬敬地吻着他的脚道:“能够将冰奴身上最后一个处女地,作为生贝礼物献给主人,是冰奴这辈子最大的的荣幸!”

  “好,好,能够替你的眼开苞,我也心的渴望了很久呢!”阿威十分满意地调笑着。其实,石冰兰落入他掌心已有几个月时间,若要强行夺取她门的处女,简直是易如反掌,但他却偏偏不用强。

  他要让这曾经骄傲无比的女刑警队长,自己心甘情愿的将这最后的处女地献出来,这样的感觉才更。石冰兰自然懂得魔的这种变态心理,所以七天前才投其所好,主动提出要“献礼”并且假意对魔说这一幕最好避开苏忠平,免得他愤怒狂叫打扰了雅兴。

  这擒故纵之计果然收效,阿威哪里肯听,笑着说你前夫越狂怒我就越兴奋,如此精彩的镜头怎能让他错过呢?到时候一定要他来做现场观摩的嘉宾。

  殊不知这正是石冰兰想要达到的目标,心中暗喜,只要丈夫也被带到这大厅里,夫俩就可以联手对敌,机会至少增加了一倍。

  更重要的是,那截救命的铁丝,晚上洗澡时已被她偷偷取了出来,此刻正带在身上,若能找个机会设法递给丈夫,自己再用体吸引住魔的注意刀,相信侦察兵出身的丈夫必然能困而出,这盘棋就赢定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今晚魔似乎把苏忠平给忘了,晚饭过后就只顾与女奴们在大厅里取乐,并未将苏忠平给来。

  石冰兰不暗暗着急,但又无法主动开口询问,也琢磨不透魔究竟是什么心思,只能一边忐忑不安的等待着,一边用丰的双发挥天赋的魅力,与魔虚予委蛇地周旋。

  楚倩看得心头嫉妒,也拚命的做出种种媚态取悦阿威,想要争宠,但怎么看都显得做作,与石冰兰那种冷中带着、风中带着狂野、本身就能起男人征服的气质一比,差距何止天上地下,就连她自己都不得不沮丧地承认远远不及。

  主于石香兰,则从头到尾安静的坐在旁边,几乎没有出声,驯服地执行着阿威的所有指令。一段时间没见,她的奴显然又加深了不少,而且已完全没有了羞感,彷佛服从魔已成为为了她下意识的本能。就在各人截然不同的心情中,新年的钟声终于敲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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