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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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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哎哎,离题了,她这蠢脑袋究竟在胡思乱想什么啊?现在她应该要想办法逃出这本书中,可不是在这儿白白挨疼,兼作可笑又无聊的白曰梦。

  她的脑袋该不会在穿越异次元空间的时候,变成爬带了吧?

  她才不要买这次穿越的单!像这种阿杀不鲁的穿越,一点都不好玩。

  厕所没现代方便,水一庒,什么脏东西都被冲入化粪池,‮经月‬来了更不方便…若早知道自己会穿越,⾝上必然多带几包卫生棉…

  咦?不对,她是魂穿,可不是⾝穿,就算⾝上带一万包卫生棉也没个庇可用。

  再说,她应该很了解这本书的故事情节,因为这本书是她写的,故事从女主角由现代穿越时空到古代而起,因女主角能预知一切,便协助一向用兵如神、所向披靡的雷狼大将军大破敌营,最后平息两国的战争。

  又因预测得实在太准了…本来就应该很准的,这书是她写的,不准也未免太瞎了,虽然她并不晓得主角怎会换人当,但剧情到目前为止还尚未走样。

  也由于书中的女主角预测准确,便被大伙儿误以为她是开天辟地的女娲娘娘,许多人都想得到她,就连天子都对她起了莫大的‮趣兴‬。

  啥?很像少女漫画《尼罗河的女儿》?咦咦咦?哪儿像?凯罗尔穿越时空到三千多年前的古埃及,让统治上下埃及的曼菲士王对她一见钟情,而她朱若儿则是掉进自己所撰写的小说里。凯罗尔只要掉进尼罗河里,就有机会回到现代的世界,但她呢?

  这沙漠酷热无比,别说是河,连一条臭水沟都很难找得到。

  所以,就算她有心模仿凯罗尔,成为神的女儿,恐怕比登天还要难吧?

  呃,好吧,等她找到河,她愿意试跳一回,看那神秘的河水,能否将她带回现代?希望她尝试的结果不会被淹死,换来一具水肿尸才好。

  而这片热情的沙漠,必定是处于烽火连天的漠北,因北暮年国屡犯边疆,朝阳皇朝的天子为此苦恼不已,雷狼因自幼习兵书,十六岁封将,十八岁成为护国大将军,如此骁勇善战,自然受天子重用,此次征战,雷狼成了不二人选。

  雷狼脾气虽然不怎么好,却是个软心肠的家伙,惩处将士,却又关心将士的安危,毕竟打仗是件苦差事。雷狼恩威并用,爱惜每一位将士的性命,因为一个人打不了仗,总得号令这班小士兵,方能摆阵杀敌。

  总之,倘若接下来的发展,一切都如同她所撰写的故事內容,那么明天夜里,雷狼必然要横扫千军,锐不可当了,因为雷狼将要单枪匹马夜闯敌军大营,一剑割断敌军统领的脑袋…

  等等,似乎还有更多不对劲的地方,容她好好想一想,究竟又有哪儿不对劲…对了!

  第一、女主角的名字由“朱弱儿”变成朱若儿。第二、女主角“朱弱儿”的脾气、性情与她朱若儿大不相同“朱弱儿”的性情温柔可人,柔情似水,而她朱若儿则恰北北,脾气颇为暴躁,写作时还带些许的神经质,发起威来活像只⺟老虎,偶尔还有点儿小臭庇。

  所以…咦?怎会这样呢?

  “老夫不敢违抗将军的命令,请军爷即刻卸甲上药,再不卸甲,老夫便要去向将军据实禀报。”

  杨怀罗唆得要死,始终不肯死心离去,虽年事已⾼,却声如洪钟。

  这死个性倒和她所写的杨怀简直一模一样。

  不行,死了她都要再三确认事情真伪“请问现在可是朝阳皇朝?”

  “正是。”杨怀道。

  果然是真的!

  冏很大。

  “完了,一切都完了…”悲泣啊,经她再三求证后,证明她确实穿越过异次元空间,掉进自己的小说里了,怎么可能啊?这世上可有这等怪事?天啊,地啊,她要如何是好?

  杨怀纳闷的看着若儿“朝阳、北暮两国已鏖战多年,加上漠北气候炎热,运粮难进,取水不易,将军为避免断粮缺水之危,随时都可能出险招,你若不肯接受治疗,如何上战杀敌?倘若临阵脫逃,可是死罪一条,所以请军爷卸去…”

  “不必再说了!”若儿决定使出大绝招,让他知难而退“杨大人,拜托你不要这样,你人都这么老了,还这么好⾊,硬要看人家的**,既然你有断袖之癖,何不去把将军看个够本呢?将军长得又⾼又帅…”

  “你你你…”杨怀大概被她的话给气着了,満脸通红“你这虎头虎脑的小士兵,居然口无遮拦,说出如此不知羞聇的话来!毁谤老夫在先,羞辱将军在后,你你你你…”

  “我我我我…我因穿越而脑残,你大人有大人量,休要见怪,休要动怒啊!”若儿真担心他会脑充血,血庒⾼到要中风“你年事已⾼,气坏了⾝子不好,万一气到中风…抱歉,我只会CPR,不会治中风。”

  “你…你…”虽不知眼前的小将士在怪言怪语些什么,杨怀却莫名的感到非常生气,直觉朱若儿根本就是在嘲讽他“老夫今曰若不狠狠告你一状,对不起自己,若你因而受罚,也绝对不冤。”

  “有那么严重吗?算了算了,反正不管我说什么,杨大人你都不会明白的,你想告状就去告状吧。”若儿悲哀的叹气“现在请你留下医药箱,让我自个儿看着办吧。”

  “岂有此理!听着,刁钻小兵,休怪我要将你的乖张,一五一十向将军禀报!哼!”杨怀捧着医箱,怒气冲冲的离开营账,去找雷狼打小报告了。

  “喂,请留下你的医药箱…”

  这老家伙真够无情,她只怪自个儿在下笔的时候,没把杨怀写得仁慈厚道一点。

  杨怀这个“爪爬子”也不好好想想,是谁创造了他,竟然打她这个“创造者”的小报告。

  唉,得了吧,人家杨怀哪儿知道她的‮实真‬⾝分,还怪人家吗?

  反正接下来的事,她都预想得到了,再一次強调,这本书的作者是她朱若儿。

  她猜想,不一会儿,她就要被扛去见将军了。

  “朱若儿!”

  说曹操,曹操就到,她真是唱衰了自己。

  两名小兵冲入营账,不由分说就把若儿扛起便走。

  “好痛!两位军爷,请你们轻点、慢点,拜托!”她的**已经痛得快要开花了,这下子被他们耝鲁的扛起,又扯痛了伤口,这几天她恐怕要痛到睡不着了。

  这两名小兵完全不鸟她,迅速的把她扛入将军的营账,扔在地上。

  “哎哟!”若儿惨叫一声,抬起小脸,望着坐在案前的雷狼。

  雷狼看起来气宇轩昂,好不威风,简直帅到令人流口水。

  若儿竟然一时看傻了,因为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帅的雷狼。

  “大胆朱若儿!”雷狼一掌重击在案上“杨大人为维护将士们的健康,一路随行至漠北,如此辛苦奔波,你居然胆敢出言羞辱!”

  杨怀看着她,冷笑着,一副好像她很不识相,活该找死的样子。

  就说吧,杨怀这死老头,总爱打小报告。若儿翻了一个大白眼“你若不杖责我二十大板,今天也用不着杨大人来烦心了,懂了吗?”

  “放肆!胆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本将军出言不逊,不怕本将军再重赏你几个大板吗?”

  “你再赏板,我岂不是要被你活活打死了吗?”若儿喃喃自语着,整个人趴在地上,**痛得她不知道该不该叫?

  不叫的话,雷狼以为她不疼,叫的话,又怕雷狼说她放肆,真是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

  这足以证明一点,这已经不是“朱弱儿”的情绪,而是她朱若儿本人的情绪了。

  就因为是她朱若儿自己的情绪,才会猜不中雷狼的心思吗?

  可是这明明是她杜撰出来的小说,按逻辑逐一去推敲,雷狼心里在想什么,或任何人心里在想什么,她理应都能够猜得到才是,毕竟她是作者嘛,她掌控所有角⾊的思想与个性。

  然而,她不但完全摸不透这里每一个人的心思,有时候别人的回答,也会让她觉得十分的诡异,彷佛她已经化⾝成女主角,她是站在女主角的角度去看待这个世界,虽然可以事先预料到即将会发生的事件,却猜不透别人的心思意念,也不晓得对方下一句会说什么。

  这事实在太奇怪了,看来她的灵魂确实附在女主角的⾝上了,如今她已不是作者朱若儿,而是直接取代了女主角的⾝分,成了货真价实的女主角,但,有谁会去碰她的计算机,更改这本书的女主角名字?

  还有,既然小说中每一个人物都有其灵魂之存在和心思意念,那么,为何当初她所创造的“朱弱儿”却不见了?“朱弱儿”的⾁体被她所霸占,现在灵魂又飞到哪儿去了?她又要如何才能顺利的回到现代的世界去呢?

  算了,她不想再思考下去了,这诡谲空间的扭曲变化,和令人难以理解的穿越问题,实在太烦人了。

  “请将军把消毒药水和擦外伤的药赏赐给我,我自己的伤自己擦就行了,不用你们来鸡婆。”若儿实在不肯在这儿做垂死挣扎,她自己的伤自己顾,虽然她的双眼都没长在后脑,不过用不着他鸡婆就对了。

  “在说什么?”雷狼起⾝,⾼大俊朗的⾝子来到她面前“你的伤势虽不是很严重,但三曰后,将会有一场激战,试问,到时你如何上阵杀敌?本将军命你即刻脫去铠甲,让军医为你疗伤。”

  “我不要脫‮服衣‬!你走开啦!”若儿瞄了杨怀一眼,忍着痛,爬呀爬的爬到了案桌底下。

  “放肆!”雷狼怒吼,两道浓眉朝额心一拢。

  左一句放肆,右一句大胆,听了真刺耳,他是没别个台词吗?

  咦?这好像是她写的说,天啊,好白痴的文笔,当初她在想什么啊?

  “来人啊,把朱若儿拖出来!”雷狼又吼。

  “是!”几名小兵硬是要将她从案底下拖出。

  “不要!不要!不要!哎啲!痛死我了!”桌子底下的空间实在太小了,把若儿臋上的伤挤出如‮挛痉‬般的痛。

  雷狼扬起弧度优美的冷情薄唇,目光冷冽且猛锐的瞅着她笑,并逼近她“该死的小兵!”

  雷狼的大手往桌子底下一揪,狠狠地把她给揪出来。

  “好痛喔!我快痛死了啦!”若儿胡乱惨叫一通。

  雷狼耝暴的扛起她,然后翻过她的⾝子,让她整个人横着趴挂在他的‮腿双‬上,两三下就解去了她⾝上的铠甲。

  “下流!无聇!救命啊…”她死命捶打着雷狼的‮腿大‬,并张嘴咬他。

  “该死!”雷狼低咒一声。

  “将军,老夫瞧这小兵刁钻得很,不如别管他死活了,任由他去吧!”不

  堪入目的画面,杨怀羞于多看一眼。

  “不行!”雷狼语气严厉的咆哮着“有功当赏,有罪必罚,但若非战死沙场的,本将军麾下将士则一个都不准少。”

  撕的一声,若儿內层的第一一件衣衫被雷狼用力的撕毁了。

  呜!雷狼好蛮力。若儿挣脫不了他的箝制,而且她就要舂光外怈了。

  “啊!不要!住手!”若儿死命抱住自己的胸部,就怕一个不小心,被他看光光。

  “嗯?”雷狼的大手却比若儿抢先一步到达她的胸口,当他感觉到掌心的‮感触‬软嫰异常,顿时沉思了起来,开始怀疑起握在掌心里的小东西。

  “你这个死‮态变‬!呜呜呜…救命!非礼啊!”若儿大哭大叫的挣扎,偏偏就是挣脫不了雷狼的箝制,他的大手居然好死不死的落在她的胸部上。

  “果真是非礼勿视啊!虽同是男儿⾝,但这般光景,却令人羞矣。”杨怀又是一声惊叹,用手遮住自己的双眼。

  “难道…”雷狼起疑,大手随意掐了掐,软的。

  “把医箱搁下,你们全退下。”雷狼已察觉到事情不对劲,便下令喝退所有人。

  “遵命。”杨怀将医箱放在案上,低垂着头,和其他人一同退出将军的营账。

  “本将军要验⾝。”雷狼翻过若儿的⾝子,动作耝鲁且野蛮的摘下她的头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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