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在我欣赏雪怡身的同时，她亦观察我的器。

　　“镜头近一点，我要看头的”这时候望已经支配了我，我很想女儿好好观看自己的茎，把倾向镜头前：“这样可以吗？”

　　“可以，很清楚，你的头很大，跟你做一定很舒服”“你经常做吗？”

　　“还好，正常大学生的生活（害羞）”“看完了没有？”

　　“下面的也看，要知道有没皮肤病”“你很小心”

　　“染病我就完了”我提起茎，让布褶皱的囊映在视频里。

　　“看到了吗？”“看到，一个很黑的袋袋（取笑）”

　　“可以了吗？”

　　“可以”“那关视频”

　　“好的”关上镜头后我松一口气，背脊冷汗直冒，好像终于完结一件难堪而又快乐的事情。

　　而雪怡在关掉之前，突然以双手夹，并以指头调皮地自己樱红的头，让整个脯像只小玉兔般跳动。

　　太吸引了，这个惑的动作使我不住下唾。“这是福利”女儿又作出取笑的表情。

　　“这么好，谢谢你”“不用谢，多给我零用钱就好（眨眼）”

　　“贪心的女孩”

　　“我是”接着雪怡又问我：“伯伯你一般做多久？”

　　“多久也是考虑要素吗？”“拜托，你没吃过一小时也不出的好不好？”

　　“你真是很挑客人”

　　“我有挑的本钱”“那么想要手机，为什么不跟家人拿？”

　　“别提家人好不好？”

　　“只是好奇”“我爸人很好的，不想让他知道我是个坏女孩（伸舌）”

　　“你在家很乖的吗？”

　　“乖啦”“怎乖？”

　　“真心乖”

　　“不怕父母知道？”“别老提家里好不好？”

　　“告诉我多些，伯伯多给零用钱”“可恶的伯伯”

　　“哈哈”

　　“伯伯你有小孩吗？”“反来调查我了？”

　　“其人之道（笑）”

　　“有一个女儿”“多大？”

　　“比你小一点”

　　“漂亮吗？”“漂亮”

　　“哦，别碰女儿啊，是犯罪（偷笑），让飞雪妹妹来服侍你好了，你会爱上我的”

　　“我知道”

　　“然后给我很多钱花”“所有财产也可以”

　　“真的吗？约定哟”

　　“真的，伯伯没骗人”“呵呵，那先给我4000的”

　　“又涨价了”

　　“是你说给所有财产（无辜）”“好吧”

　　“万岁（欢呼），什么时候给的？”“你什么时候可以？”

　　“看你的，大学生跷课平常事（偷笑）”“今天星期四，星期天好不好？”

　　“星期天要陪爸爸（乖乖）”“星期二早上？我那天休假”

　　“可以，早上电影院人很少，可以坏坏（笑）”“地点？”

　　“都可以，给我车费就好”为了不令雪怡怀疑，我故意挑了一个离家较远的地点。

　　“这间电影院可以吗？”“天涯海角也陪伯伯去（卖乖）”

　　“那好吧，怎样约？”“早上十点半场，三号院，各自买最后一行票，5、6号连位，你先进去，我开场后进来”

　　“不会约吧？”“我才不会，波波都给你看了（生气）”

　　“也是，飞雪妹妹很计较”“是穷学生好不好？（委屈）”

　　“穷学生买贵手机”

　　“老伯伯玩小眉眉”“那约定了”

　　“嗯嗯，见面时先付钱哦”“不会欺负小妹妹”

　　“飞雪爱伯伯”

　　“有钱你谁都爱”“别这样说我，真的爱你”

　　“爱我的钱，爱手机”“聪明的伯伯（惊奇）”

　　“就知道”“好啦，不聊了，去给爸爸亲亲的”

　　“乖女儿”

　　“我真心乖（自豪）”“晚安”

　　“886，飞雪爱死伯伯”

　　“爱伯伯的钱”“也爱你的大（好）”

　　“再见”

　　“88个88”离线后，我仍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们在聊什么了？那么荒唐的对话，不知羞的调情，完全不是一个中年、甚至开始踏入老年的我应该做的事。

　　何况，对手是自己的亲女儿。但，那又是从没有的兴奋，整个过程都很自然，好像…回到了初恋的时候，一个全新的世界。

　　我不配，我不配当一个爸爸，不配当我女儿的父亲。甚至不配做人。

　　刺过后，随之而来的是羞愧和内疚，甚至憎恨。雪怡是我们的女儿，我和子悉心栽培，供书教学，现在为了区区金钱，不但放弃灵魂，亦放弃爱她的父母。

　　痛心、自责、愤怒，令我如被刀割，而最可悲的，是我也对她做了那样的事，在女儿面前起的茎。

　　我很后悔，我如何再有面目见我的子？如何有面目面对家人？就在我痛苦万分、无法自我的时候，上锁的书房门被敲响。

　　“爸爸…”

　　是雪怡的声音。是令我仿如陷入地狱的爱女声音。

　　我揪起无力身躯，整理衣服，犹如行尸的打开房门。“爸爸，送给你！我亲手织的。”身穿刚才在视频里看到那粉红色睡衣的雪怡，天喜地把一条颈巾绕在我的脖子。

　　“送给我？是颈巾？”女儿开心的点头：“是圣诞礼物！”

　　“圣诞礼物？现在才九月？”我莫名奇妙，跟在雪怡背后的子笑说：“是去年的圣诞礼物，这孩子老说要亲手织颈巾给爸爸，但又爱偷懒，结果整整迟了快一年才完成。”

　　“妈，别这么说人家，大学也很忙嘛，我的成绩不是很好吗？”女儿撒娇的嘟着嘴说，然后又问我：“喜欢吗？爸爸。”

　　“喜欢…当然喜欢…”“喜欢就好，我爱你唷，爸爸！”雪怡笑得天真烂漫，活像个长不大的小女孩。

　　“我也爱你…雪怡…谢谢你的礼物…”看着女儿有如藕的白滑手臂，我不一口凉气，睡衣里那雪肌凝肤和桃红头，至今仍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