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去吧，去跟你的女儿做，让她变成跟我一样，永远不能在母亲面前抬起头来。让她一生一世，也痛恨你这父亲。”

　　小莲的话像一枚最清澈的镜，使我看到自己所做的事是有多丑陋。在每一次藉着雪怡体发望的同时，我没理会这是多么伤害女儿的一件事。小莲受到父亲侵犯，同样地我亦一直在侵犯雪怡。

　　“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小莲…对不起…雪怡…”内疚和自责使我没法对做过的事作出狡辩，我甚至不敢正视小莲，像是逃避自己的罪行背靠墙壁躲避。女孩没有放过我的步步进，我退无可退，绕着房间转了一周，最后失足跌倒在她的睡上。

　　“去折磨吧，去折磨你的女儿，就像我的父亲折磨我一样。”“别这样，小莲你的遭遇我很同情，但请不要再说这种说话。”

　　“怎么了？这件事不是你做梦也想的吗？反正女儿是女，当爸爸的当然也应该要分一杯羹吧？”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知道我错了，求你原谅我，小莲！”“原来世伯也会后悔和内疚的啊，那让我来替你解吧，跟我的爸爸一样，用死来救赎自己犯过的罪！”

　　小莲眼睛瞪大，神情可怕，她伸出双手用力捏在我的脖子上，使我一瞬间无法呼吸。

　　“呜！”小莲的手捏得很紧，是紧得可以把我杀死。我没有反抗，我体会女孩的痛，是一种被至亲背叛的痛。如果死可以补偿我伤害过女儿的罪，我是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来作偿还。

　　“去死吧…你这种禽兽给我去死吧！”小莲捏了一段很长时间，我在大脑缺氧下开始失去意识，眼前变成空白一片，只朦朦胧胧地看到子和女儿的笑脸，彷佛死神已经来到面前。

　　“秀娟…雪怡…”天旋地转间，小莲松开了她的手，我如从悬崖边被拉回来，整个人但觉金星四冒，眩晕下视觉逐渐恢复。只见面前女孩泪脸，盯着我的不动一动。

　　“嗄…嗄…小…小莲？”“爸爸…”小莲的眼神散漫，像是无法聚焦的凌乱不堪：“为什么你要离开我？你不是说很爱小莲的吗？”

　　我对女孩的态度突变感到意外，小莲自言自语般咽呜着道：“我知道你自杀并不是因为畏罪，你不想我们的事情被公开，不想我接受警察盘问，不想世人知道我曾跟自己的父亲伦。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为了保护我，你放弃了自己的性命。但你这样做小莲一点也不会感动，我只要我的爸爸留在我的身边，其他的事都不重要。”

　　“妈妈根本没有资格批判你，她自己早有外遇，总说你是穷画家，后悔嫁给一个没用的男人。”小莲的泪水自眼眶溢下，落在嘴角再滴到我的身上：“但我不会介意的，无论怎样你也是我的爸爸，你是一个怎样的人，你的女儿都会陪在你身边。”

　　小莲的眼泪如泉水般长不绝，犹如抑的情绪爆发，陷入了一种神智不清的失控状态：“你不是说希望女儿是大学生的吗？我考上了，你是不是很高兴？

　　我成年了，有多么想你看到你的女儿变成一个怎样的大人。有多么想向你诉说这段日子受过的委屈，为什么你要离我而去？你不是说过会永远爱我的吗？““小莲…”

　　作为一个旁观者，我不了解他俩父女过往的关系，亦不了解小莲有多依赖她的父亲，但从小莲此刻的表现，让我感觉到女孩是原谅父亲对自己做过的事，甚至产生了一种男女间的…情意。

　　“爸爸，我爱你啊！小莲很爱你啊！你回来好吗？爸爸…爸爸…”小莲伏在我的前哭成泪人，那悲痛绝的凄泣声使我亦一同伤心起来。我的心很，不知道可以怎样安慰她，更不知道能以一种怎样的身份安慰，只有默默看着这可怜女孩以眼泪发她的情绪。

　　“爸爸…爸爸…爸爸…”眼泪洒我的膛，力竭声嘶地哭了好一会儿，小莲的泣声在疲惫下逐渐平稳下来，仍滴着晶莹泪光的她抬起头来向我问道：“爸爸，你爱小莲吗？”

　　看着这哭得凄楚的可怜女孩，我心早已被其溶化，不自觉地点头答说：“爸爸当然爱小莲，有小莲这样的一个女儿，是爸爸的几生修到。”

　　“爸爸…”小莲听到此话，本来已经干起的眼眶瞬时又注泪水。她慢慢攀上前来，深深吻在我的嘴上，我没有拒绝，着她的柔软双。这个女孩我吻过几遍，每次都是有着不同味道，但总不会像此刻，是在经过眼泪洗涤后的五味杂陈。

　　“啜…”本以为安抚的一吻彷佛刺了小莲的情感，她着陶醉表情，搭在我脸颊的手久久没有放开，就连整个身子亦微微颤抖。

　　两分开后，女孩脸泛情的道：“爸爸，我们做好吗？以前小莲什么不懂，现在可以好好服侍爸爸。”

　　这说话使我大出意外，连随手忙脚地制止她：“小莲，你冷静一点，我不是你爸爸，我是马世伯！”

　　小莲从幻梦中被敲醒一样，她发呆一刻，神情哀伤的望着我说：“我知道，我的爸爸已经死了，你可以当一会我的爸爸吗？世伯…”

　　“小莲…”我猛一口气，她叫我世伯，小莲知道现在自己做的是什么。我终于理解女孩这阵子所做的事情，对于其父亲，小莲是有一种又爱又恨的矛盾感情，而这段时间她就是把这种感情投在同学的父亲身上。

　　“一会便好，我真的…很想给爸爸抱…”那凝聚眼眸的哀伤泪光，叫任何人都找不到拒绝余地，我知道这肯定不是一件应该做的事，但只要可以安抚眼前这个女孩，即使再错的事，仍是愿意承担后果。

　　“小莲…”我牢牢抱紧女孩，彷若无骨的娇躯仍在打震，柔弱有如受伤小鸟叫人怜惜。

　　轻抚那苍白中带着微红的脸蛋，感觉怀里的是另一个女儿。太：这边要捏死他，那边却给他，这是哪码子的逻辑？

　　小：老婆，看文的哪会管什么逻辑？“爸爸…”

　　论样貌小莲不及雪怡标致，却另有一种典雅成的人气质。一双把说话藏在眼里的明眸，秀气直的鼻梁，加上妩媚多姿的樱落在白的脸蛋上，构成叫人看得舒服的一张纯美脸孔。

　　我默默替小莲解开围在身上的浴巾，一身肌肤雪白，洁净得好比水中芙蕖，出于污泥而不染。

　　“好美…”我深深叹一口气，这副体并非初次得见，但哪有像此刻般细心欣赏。拨起乌黑秀发，秀滑柔的肩膀下，傲立着一双大小恰宜的高耸房。白里透红的玉峰上，点缀着两颗粉无比的樱红双梅。线条优美的细巧纤，把娇美部衬托得份外圆浑翘。直落而下是比雪怡更修长白皙的美腿，滑溜均称，苗条笔直。连玉足上的十跟脚趾也纤细滑，整个人无一处不是极致秀丽。

　　我如欣赏艺术品般逐寸品味，每一分都爱不释手。小莲当在派对上的傲人气势早不复见，而是乖巧地让我好好欣赏过够。这种落差和把我至绝境的恶魔相比简直是变成了天使，是那么的温驯善良，是那么的细腻动人。

　　“太漂亮了…”来到女私密之处。整齐端正的芳草下，是叫人赞叹的桃源仙。小莲做着援之事，部却保持宛如处子般幼，两片薄薄的瓣泽柔和，形状优美，洽似其主人高贵典雅。稍稍掰开狭窄门户，里面红粉般，清香润泽。壁上的皱褶重重叠叠，层峦叠章，好一个令男人梦寐以求的销魂名器。

　　此时女孩经已动情，水泛滥，渗出刺男人的女优香。我以指头轻探，触碰之处粘稠一片，心中的火亦迅速被燃点起来，忍不住要品味甘霖，两手把小莲的一双大腿掰至最大，埋头就是直接以舌头吃。

　　“唷！”女孩让我仔细研究，却没料到我会突然进攻，登时娇呼一声，本能地想把双腿合上。我在沙漠中找到清泉，当然不肯放开。经过沐浴后小没有半点咸，都是甘醇可口。我在滑腻无比的瓣上，清清溪水潺潺而下，小莲被我吃得浑身发颤，爱横，嘴角间不住发出呻：“啊…啊啊…”这种销魂语音好比小鸟轻啼，动人心，我更是加把劲地直捣黄龙，舌头钻入秘道之内。这可苦了小莲，像被千虫蚁咬的痕不堪，整个人如岸上活鱼般纤猛摆，娇连连：“哎！这样太深了，别这样！别这样！”

　　其时我的舌头有三分二进了道，舌如搅拌般在窄壁中驰骋疆场，壁的柔软触感无比可拟。势如江缺的河水源源不绝，于是顺势地大口喝着汁。逐渐小莲也放弃了反抗，放软手脚地享受着父亲对自己的抚慰：“爸爸怎么都不停下来…这样好…哎…里面也…舌头再进里面一点…呀呀…好舒服…”

　　没有一件事比听到女儿愉悦的声音更可使父亲快乐，我用心地品尝美味女孩，像要把当中的爱都要喝干，小莲给吃得星眸陶醉，时而眉头紧蹙，时而表情舒，看来相当受用。好一会儿更主动要投桃报李，娇声说道：“爸爸，我来给你吃。”

　　“这不大好吧？”我脸忸怩，小莲坚持道：“我不是说要服待爸爸的吗？

　　你这样不行哦。“虽然态度和蔼，但说话出自小莲的口总是有种威严，我推辞不过，只有让躺着的女孩爬到自己身上。小莲温柔地替我解开钮，我突然想起跑了一天，自然又腥又臭，连忙道：“不如先给爸爸洗澡吧。”

　　小莲已经把掏出，挨近鼻子闻了一下，作个厌恶表情：“爸爸的这里总是那么。”我尴尬不已，女孩换个表情柔声道：“不过我喜欢，因为这是爸爸的味道。”说完俏脸嫣红，眼带妩媚地张开小嘴把头含住。那温热感觉使我不轻响半句：“啊…”和雪怡以舌头拍打的方法不一样，小莲的口是以为主，舌头一面磨擦头，口腔一面发出力，温柔之中不失刚劲，动作简单却技巧高超。我但觉无比畅快，在强烈快下完全起，小莲把具吐出，以指头在马眼上打圈道：“好大…爸爸人好坏，小弟弟老是不乖。”

　　“哈哈，爸爸是人老心不老。”我自嘲道，接着小莲伸出舌尖，沿着头棱沟徐徐舐，在刺下硬得青筋暴现，小莲一面着，一面抬头问道：“小莲吃得好一点，还是雪怡好一点？”

　　“这种事很难比较吧？”我想胡混过去，小莲以舌卷在伞盖，再一次向我问道：“这样呢？谁好一点？”

　　温暖香舌得心神摇晃，我早得软了，再没犹豫道：“你好一点…是小莲好一点…”

　　“哼。”小莲这才骄傲地轻哼一声，然后给我奖励般小嘴张成圆型把纳入口中，以舌和舌背轮在头伞边翻卷滑动。那种感觉又酥又麻，加上口腔里的炙热润，为官能带来无比刺。

　　在我逐渐适应后着的红开始吐，动作不徐不疾，恰到好处，就连舌头的节奏也一致配合地轻扫头，令整支都得到快。

　　“太舒服了…”我不知道现在年轻女孩的舌头是否都是如此灵活，雪怡当的口技已经叫我赞叹，小莲这下更是使人惊，和家里糟糠之的平凡技巧不可同而语。

　　“嗦嗦…嗦嗦…”到了烈之时，小莲更把吃得嗦嗦有声。头颅不断转换角度使吐的方向改变，从四方八面一起冲击头。然而急速一轮后，动作又忽然缓和下来，慢慢把整具噬口里。

　　‘居然可以整含进去…’我自问不是天负异禀，但也难以想像如此一张樱桃小嘴，是可以把整具完全容纳。我的贴着小莲鼻头，头亦感觉顶在对方喉咙，这么小的一个姑娘，竟然懂得深喉的技巧。

　　“这样顶着不会想吐吧？小莲。”我替女孩担心，只见她一双眼珠儿朝上牢牢盯着我，眼神风入骨，白的脸庞突然凹陷下去，一阵台风般的力在那小小的黑中展开：“嗦！”

　　“啊…好…好紧…！”我没想到可以有这一招，头在受到挤下快一息间被提至顶点。小莲了一下，迅速把退出，再立刻含至最深，形容一个吐幅度甚大的套动作。

　　“嗦…嗦…嗦嗦…”我没法抵抗这种力，像被带动着般不自觉地动股，把嘴巴当成小。小莲没有半点惧怕，反而熟练地配合节奏让我她的嘴，一时间睡房里充着男人野的气和女孩娇柔的鼻息。

　　“呼…呼呼…吼吼…”我是完全忘我，甚至不懂得怜香惜玉，疯狂地着女孩的红。小莲舌头没一刻停下来地翻头，直把连绵不绝的快带到高峰，持续高扬的兴奋令肌收缩，进入了即将要爆发的亢奋状态。每个男人到达此阶段都无可避免地要一而快，那望的溶浆。可是小莲却没有让我痛快到底，在就要引爆的时候她立刻吐出，以手指围成一圈握在具部，牢牢用力一捏，本已没法制止的在发前一刻被强行中止。

　　“呜…呜呜…”高涨的被痛感快速减退，坚硬软了半截。小莲温柔地替我按摩囊，我知道这是延迟的方法，说来跟女孩的几次接触，每次都是早早弃甲曳兵，今天如果不是小莲放我一马，又要成了早大王。

　　想到这里我有种无地自容的惭愧，小莲聪明慧黠，立刻知我内心所想，和睦说道：“没事，爸爸你这个年纪可以连续做三次，已经很不错。”

　　听到这话我心更惊，文蔚连这事也告诉了小莲？女孩不说也猜到，摇头道：“蔚蔚没有说，是我从你俩的QQ对话上看到的。”

　　小莲说得不错，我的所作所为，她都看在眼里。待平息下来，小莲垂一口唾在头上，又重新以手掌握着转动，酥麻感觉令火再次燃起。她一手替我手，一手逐颗钮扣地替我解开上衣，伸出那玲珑巧舌在我的头上细心逗，这一连动作有若行云水，畅自然。

　　“啜啜…啜啜…”小莲亲吻头的技巧也是一绝，我被亲得酥，头在中年发福的肌上如女人的子般起。小莲像婴儿吃的用力，再以牙齿轻咬头部，我在又酸又痛下感到莫名快，血脉更是奋贲张，不住伸手抚那双随着俯身而垂如吊钟的娇房。

　　在这个姿势下一对颤巍巍的份外丰盈，握在手里柔软细，腻滑无比。

　　我很自然地又又，那本来软糖般的樱桃迅速在指间充实起来。‘好美的一双子…’垂挂着的果实最叫人有一口福的心动，我摸着两团摇摇晃晃的白，有多想一尝岭上双梅的美味。小莲知道爸爸馋嘴，主动跨前让我可以亲到自己的子。我不客气地摘吃果，粉葡萄含在嘴里口感一，令人忍不住大快朵颐。

　　“啜啜…嗦嗦…”吃是男人的天的，我吃得忘形，手口并用地互把两只酥舐。从房蔓延全身的快使小莲浑身酸软，娇颜酡红，小嘴出淡淡温暖气息，漾着情发的醉人秋波。

　　“噢…好舒服…爸爸亲得小莲心都软了…”红滴，谁也知道是短兵相接的时候，我放下房往溪涧一探，如泽国。加上握着的手儿紧非常，是女人动情时的讯号，于是柔声向女孩问道：“小莲，给爸爸好吗？”

　　小莲乖巧地点一点头，主动从我的身上跨起，粉脸俏红的道：“今天爸爸在上面。”

　　此话使我想起之前几次合都是由小莲骑在我身上，今天乖女儿终于给爸爸骑了啊。

　　接着小莲姿态优雅地安躺上，玉体横陈，美不胜收，我自行把身上碍事的衣物下，翻跨身子欣赏这一副绝美境。手落在光洁平滑的小腹上轻轻，逐渐移到芳草下的沟壑幽谷，稍稍翻开口，里面泛滥的闪着银光，晶莹剔透。中指往轻轻一挖，都是滑溜一片，情毕的小莲着我的指头入。

　　随着搅动的水声响起，女孩的鼻息亦开始沉重起来。“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手指的抚慰从来是动女兴奋的最佳前戏，比具更灵敏的骨节懂得挑起对手，从而令合倍添情趣。小莲被我的手指得全身打颤，不住向上攀升的粉诉说着道深处的空虚寂寞，互相磨蹭的双腿亦显示女孩不堪难过，渴望能得到更大足。

　　“啊…啊啊…爸爸别吊人胃口了…给我…给我一个痛快…”小莲发出求不的哀声呢喃，我把手指拔出，漉漉的好比浸在清泉之中。也不再折磨女孩的提起硬如铁石的，把头置在粉滑的上。双眼牢牢望着小莲，她的眼神亦没一刻离开过我。抬起白晢右腿放在肩膀，使闭起的口向两旁张开，然后慢慢把推进。

　　“啊…啊啊啊…”和过往的每一次入相比，这次小莲的反应都更为强烈，明明已经得不成样子，明明已经试过几次，今天却竟特别紧窄，甚至有点把我夹痛。在整尽没后我彷佛找到一个全新天地，狭道尽头是美满天堂，温暖和煦，叫人飘飘仙。

　　“呼…”我极下长叹一声，眼前女孩娇靥如玉，颊泛红晕，语带谐和的问道：“舒服吗？爸爸。”

　　“舒服，是很舒服。”“小莲也很舒服。”女孩双眼轻眯，和善说道，这无疑是世界上最好的答案，我忍不住扑向小莲面上，紧紧地亲她一遍：“小莲！”

　　同一个对手，不一样的态度和环境感觉可以千差万别。此刻怀里小莲不再留半点恶，只有真诚美善。我感既万千，抱起纤巧细，开始逐下在娇的上。

　　“来了…是这种感觉…小莲的确是一个名器…”重重叠叠的百种牢牢包裹，道壁上层峦叠章的皱褶一试难忘。我有过经验，这次可以尽情享受披荆斩棘的刺痛快，速度由最初的缓慢沉重，加大力道成昂怒进，直把整张榻亦摇得勒勒作响。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与的烈碰撞加上挤而出的水声连连，一时间睡房内充着男女合的气氛。小莲的反应比我更强烈，双手牢牢抱着我背，嘴角发出畅快呻，两条悬在半空的小腿如风中杨柳摆过不停。

　　“啊！啊！好舒服！好深啊！爸爸你得好深！”“舒服吗？爸爸这样你舒服吗？”我着气问道，小莲在猛力冲击下勉强点头。了一会我把架在肩上的小腿放下向左一翻，小莲整个人以我的为支点作个大翻身换成后入，是名乎其实的老汉推车。

　　“噢！这样更深了，是太深了，都到花心去了！”小莲的呻更是高昂，我扶着她的翘美，肌肤雪白弹滑，连小菊花也粉细致。当下火更盛，拼了命的猛狂，把半透明的爱都搅成白糊，两瓣圆润的股在剧烈的活运动下掀起片片花。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啊…啊啊…好舒服…美死了…小莲要美死了…”

　　“吼吼！吼吼！”野兽般疯狂了几百下，我再一次把小莲转过来，这时她已脸如红枣，晕霞布，那得到滋润后的表情格外感，惹人怜爱。

　　看到我头是汗，气如牛，小莲娇笑说：“都说爸爸年纪不轻了，还要这般冲动。”说着把我推倒上，跨开两脚坐在我的大腿上，给我以缓慢的手法套，每次向上一推，总有透明水冒在马眼，女孩滑问我：“爸爸很想呢，你想我用手给你出来，还是在小莲里面？”

　　这种问题大慨只有一个答案，我气吁吁道：“随便吧…就里面好了…”

　　“坏爸爸。”小莲早知答案的笑道，然后支起小腿，攀上我的身上把头对准口，股慢慢沉下，像是硬生生撑开小的被噬到道里去。

　　“噗唧！”那是非笔墨能形容的一享受，由小莲作主导，我就只是坐享其成，毋须费力已经可以得到最大快乐。小莲的技巧毋庸置疑，她以脚掌勾在背脊，犹如进行柔软体般把盘骨前后摆动。这个动作让我清楚看到两人器官的紧密结合，包括幼瓣随着被翻来翻去也一览无遗，加上坐着姿势，那一对形状姣好的房亦更显秀，无论视觉触觉都是最佳享受。

　　“呀呀…这种感觉简直只应天上有…”我是完全臣服于小莲的巧妙下，她这种柔和的吐只令使我感到舒适而不会失火，我可以毫无压力地放心享受。之后她更用手撑在我的小腿以作借力，自己的一双长腿则屈起搭在我的口，以脚趾挑逗头，期间的套一直没有停下，现在的大学生对做这种事到底进到什么地步？

　　“这样舒服吗？爸爸…”小莲以脚趾夹起我的头问道，这种服务无疑是非常好受，但便少了刚才那一种占领别人的心理足，我有种欠了什么的道：“爸爸还是比较喜欢刚才那种。”

　　大慨这一招在此之前没有几个男人能够抗拒，小莲对我的答案感到意外，带点赌气的道：“原来是不舒服吗？那这样呢？”

　　说着套下体的速度忽地加快，所感受的快亦立刻倍增，我正享受柔和慢曲，忽然变成雄浑情，顿时没法适应的手忙脚：“小莲你先慢下来，别这样！”

　　小莲没有理我，继续加快速度，她力和腿力甚好，重覆进行着同一动作也不觉累，小以九十度角的直上直下，完全不给予有息空间，在强烈刺下输管快有爆发的预兆，我顾不了长辈面子求饶道：“好女儿，你再这样爸爸就要了！”

　　这一句话才终于叫停了小莲，她坐在我身上傲骄地扬起眉毛，这个大方得体的女孩也有淘气一面。

　　“乖小莲，总算留给爸爸一点面子。”我犹有余悸道，小莲戏谑说：“我不是说了，我要的话十秒可以把你夹出来。”

　　“十秒也太夸张了吧…”我咕咕噜噜，但也真不敢跟小莲争论什么，抱起身轻如燕的女孩，换回最初的传教士姿势，以最正常的体位完成这次的合。

　　“呀…”一直坚硬翘直的入道，小莲每一口呻仍是那么人，这一次以为目的，我没顾忌地放胆，道中的皱褶把头刮得无比舒服，碌碌的小响起噗唧噗唧的水声，加上小莲娇滴滴的叫呻，构成最美妙的响乐曲。

　　“呀…呀呀…好美…好舒服…爸爸…小莲好舒服…”“爸爸也很舒服…我要了…给小莲好吗？”

　　“进去！小莲是爸爸的，全部都是爸爸的，我给你怀孕，给你生孩子！”

　　一口气连百多下没有中断，两个人都大汗淋漓，我抱着小莲的臂膀，她伸手弯着我的颈项，两个人眼里都只有对方，一起接高的来临。

　　“呼…呼呼…要了…真的要了…小莲…”“我也来了…要…丢出来了…爸…爸爸…爸爸！”

　　强烈快以势不可挡的姿态直冲过来，我也没有抑制，任由望发到底。

　　在进入最后冲刺的时候，我感觉到小莲的道壁像有种强力挤具的搐，令人无可反抗的即时发。

　　“呜！！要！”“啊！好烫！是！是爸爸的！到了！小莲也要到了！”

　　我不知道如小莲般的女孩，在假装的技巧上是否亦同样高超，但这一秒，我真的觉得我和她是一起达到了高。

　　第一回，父女相认之时。“你是…爸爸…？”

　　“雪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