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滋味

　　我记得在电视还是书上看到过，说什么人类毕竟是动物的一种，繁衍永远是一个种族最重要的任务，而爱情可能只是人类为了繁衍才会产生出的感情，而女人怀胎十月，感情上其实对待孩子比男人要深，当生下孩子以后。

　　母亲则会把自己的关爱主要放在孩子上面。

　　而且人类一直都是男人主外，女人主内，其实孩子确实大部分是跟母亲比较亲的，不算夫之间离婚的，其实我也觉得夫在一起时间长了，更像是一对无比亲密的朋友，所谓的相敬如宾无非就是两个人开开心心互相尊重的一起过日子，爱情变成亲情，那种烈的玫瑰总是会消失的，剩下来的就是耐心和陪伴。

　　而在我和母亲的这段关系里，其实并没有说某一方是主动的，说实话一开始我也不甚清楚母亲的想法到底是怎么样的，我对母亲的望是很小就有了。

　　母亲对于我的呢？难道真的是母亲单身多年，所以才让我有了可乘之机吗，我觉得多少是有这方面的原因在的，但绝对不是全部，因为母亲这么多年都没有再找对象，按母亲自己的想法就是没办法把我和姐姐弃之不顾，毕竟再结婚，我和姐姐就是拖油瓶了，对谁都不好。

　　我想这么多年来母亲一个人还是很孤苦的，我从父亲那边回到母亲身边，那时候想必对我和母亲来说都是多了一个依靠，和母亲发生关系多少也有一点母亲的愧疚在里面，当然我已经早就释怀了，或许我该对母亲表达出这一点的，不过有些话其实两个人很亲密了也不大会去讲，懂就行了。

　　话说上次我和母亲再一次的水相，让我对母亲的身体越发的恋，回到外婆家后我还在回味着与母亲爱的滋味。

　　母亲柔软的房和丰硕的肥，青少年精力好，尝到了那种美妙滋味，怎么可能停得下来。

　　不过我和母亲的关系毕竟不能让别人知道，所以在别人面前的时候我是不会出任何破绽的，回到外婆家，外婆和外公出去买菜去了。

　　姐姐在看电视，看到我和母亲一起回来，就问我们干嘛去了。

　　母亲说了句回家拿东西，晚上回去睡，让姐姐把衣服去收拾好。

　　姐姐应了一声，也没多想什么，就上楼去收拾了，我看姐姐上了楼，外婆外公也不在，一下就抱住了母亲。

　　母亲似乎被我的胆大吓了一跳，但并没有推开我，只是轻轻抓住我的手，叫我小心点，我知道母亲的意思，我也不可能会想让别人知道。

　　所以我只和母亲抱了一小会，就上楼帮姐姐收拾衣服了，说起来上次差点就跟姐姐发生关系了，到现在还没跟姐姐交流过。

　　我和母亲的事我不敢告诉姐姐，我与姐姐的事我也不敢告诉母亲，虽然母亲大概知道一点我对姐姐的非分之想，可是应该没想到我跟姐姐就差最后的临门一脚了。

　　而且我不觉得母亲会因为和我有了那层关系就会理解我和姐姐的事，毕竟姐姐还是黄花大闺女，以后是要嫁人的，其实我自己也在挣扎，只是这种挣扎显得很虚伪，而且姐姐自己也是纵容着我的，如果姐姐明着拒绝我，我是绝对不敢越雷池一步的。

　　姐姐和我一起在那里整理衣服，我心里想着和母亲还有姐姐的事，感觉自己似乎也理不清头绪，就顺其自然吧，想到这里我突然发现我手上拿着一条女人内，黑色的，摸起来感觉很薄，我把内展开来，感觉这大小应该不是母亲的，不过我知道内这种看起来小，其实穿在身上倒不一定。

　　姐姐看到我在研究内，脸红的就抢了过去，我看到姐姐恼羞的样子，就问她：“姐姐，这是你的吗？”

　　姐姐瞪了我一眼，没回答我，把内收进袋子里了，我没想到姐姐竟然会穿这么感的内，于是我靠近姐姐，悄悄的从后面抱住了她。

　　姐姐微微挣扎了一下就随我了，我刚刚和母亲做过，其实没有什么想做坏事的望，只是想抱抱姐姐，我闻着姐姐身上的香气，想着自己是没有办法放弃姐姐的，我想要成为姐姐的个男人。

　　可是我不想强迫姐姐，虽然姐姐不拒绝与我亲热，但是最后一步总是不肯，我得想个办法，在我抱着姐姐脑子里想歪点子的时候。

　　姐姐已经收拾好了衣服，就这样静静的任我抱着，就在我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外婆外公回来了。

　　姐姐拿开了我的手，回头看着我：“下去吧，把衣服先拿下去。”

　　我只能听话的点点头，陪姐姐把衣服拎下了楼。

　　本来外婆外公是想要我们一直住在他们家的，可是今天小舅他们就要来了，不够了，所以我们三个就先回自己家，不知道母亲上次去小舅家是什么事，大概是聊起来就说好来外婆家住了，说起来我以前还偷看过小舅和舅妈呢，那时还被母亲给抓了个现行，现在想想还好玩的。

　　吃完午饭不久小舅他们就来了，好久没看到小舅他们了，一家子开开心心的聊了起来，刚说上次无意间看到过舅妈的体，现在舅妈人变瘦了，可是身材还是很丰，小舅能娶到这么个老婆福气是真好。

　　上次记忆里那两颗丰硕的子还有那浑圆的股让我不想入非非，我不拿舅妈的身材和母亲的对比起来，感觉还是母亲更胜一筹。

　　就当我意的时候，表弟让我带他去玩，我马上清醒过来，这么意表弟的妈妈可不好，于是我就带着表弟跑出去玩了，不过长大后发现农村里其实没什么地方好玩的，我就带着表弟去小池塘玩了一会。

　　那时候小池塘里面的一些口会有些小鱼和螃蟹在里面，而且不像城市里的，村里的小河里的水都很清澈。

　　我看着表弟光着个脚在那里用枝条勾螃蟹，感觉跟眼前这个纯真的弟弟比起来，自己似乎肮脏的，刚才还在意人家的妈妈，有时候也不知道是天如此还是被什么给影响了，不过我已经不会后悔就是了。

　　我就这样看着表弟了一个下午，小孩子真的是新鲜事能玩很长时间，想一想我也是，对于我来说，与母亲的爱就是我现在最大的兴趣，而且不只母亲，这个暑假我想要连姐姐也一并拿下，后来是舅妈把我们叫回去的，表弟作业还没做完呢，叫他回去让姐姐帮他做作业，在烧晚饭的时候表弟在桌子上做作业。

　　姐姐在旁边教他，我坐在姐姐旁边。

　　姐姐和小舅在烧饭，小舅倒是烧得一手好饭菜，我和姐姐都尝过，外公外婆看着电视，小舅妈去买东西了，我看着姐姐教表弟的样子，想着姐姐对我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姐姐跟母亲不一样。

　　姐姐疼爱我不比母亲少。

　　姐姐现在也算是情窦初开的年龄，对那种事其实最多也是知道一般的常识，可是她却会让弟弟对她做了那么多姐弟不能做的事，难道真的只是太过宠爱我这个弟弟了吗，这个问题就和母亲一样，我不大敢去问。

　　我有点无聊，就走进厨房，看到小舅在烧菜。

　　母亲在灶台生火，我坐到母亲身边，帮母亲挑着木柴，灶前灶后隔着个小墙，所以小舅看不到我和母亲，我大胆的用右手揽住了母亲。

　　母亲轻轻一哆嗦，想要拿开我的手，可我不依，整个人贴近母亲的身子。

　　母亲怕被人看到，就轻声对我说：“你去外面，听到没有。”

　　我看着母亲有点慌张的样子觉得有点好玩，就调皮的摇摇头。

　　母亲见我这副模样，就想要推开我，我反而顺手抓住母亲的手，狠狠的亲了母亲的脸颊。

　　母亲不敢吱声，只能任我轻薄，不过我也不敢太过分，亲了一下就不亲了。

　　母亲脸上恼羞的表情让我觉得很得意，这时候小舅让我端菜出去，我应声放开了母亲，老老实实的端菜让大家开始吃饭。

　　已经很久没那么多人一起吃饭了，晚饭吃的都香的，吃完以后表弟又被叫去写作业了，其他人坐在一起聊天，聊着聊着天就黑了，村里晚上路不好走，大家聊了一会以后我们三个就回自己家了，路上我走在母亲和姐姐后面，漆黑的小路上，破旧的路灯照在母亲和姐姐身上，有一种晃悠悠的感觉。

　　回到家以后，姐姐就去洗澡了，我就很方便了，后院水龙头接个水管，说实话今天我累的，洗完澡以后我就躺上睡着了。

　　后面几天我们基本都是在外婆家吃饭，回自己家睡觉，姐姐不停地教表弟作业，我都没机会试着去和姐姐做点什么。

　　母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家里人多，也不敢和我多亲热，几天下来，刚尝到滋味的就有点火难熬，而且天这么热。

　　母亲和姐姐穿的清凉，时不时显的就像是在勾引我犯罪一样，现在又加上个舅妈，一个罩加件短袖，走起路来那一对大晃来晃去的，晃得我眼都有点花了。

　　不过有一天，大家吃完晚饭，村里街坊邻居在空地上闲聊，那时候大家都是自己搬张凳子，拿个扇子，坐在一起聊聊家常。

　　我有点无聊，就回外婆家打算去看电视，当我进到外婆家的时候，听到楼上有声音，我以为家里没人了，不知道是谁，我仔细听了下，哗哗的水声。

　　我想到了可能是舅妈，大老爷们在夏天都是穿个衩直接到屋子外面冲冷水澡的，于是我轻手轻脚的上了楼，发现舅妈连门都没关，她应该是是以为这时候家里没人，所以没注意，这就成全了我。

　　我慢慢的走到门口，透过隙朝里面看了进去，个看到的就是舅妈那两颗硕大的子，没了罩的束缚子看起来更大了，这是我见过的最大的。

　　舅妈上有一点点赘，但是不影响整体美观，那股，比母亲的大了整整一圈，整个人看起来很丰，舅妈皮肤比母亲稍微黑一点，看起来圆润又健康。

　　舅妈侧对着我，我看不到舅妈下面具体是怎么样的，但是能判断出下面多的很，我看了几眼，巴变得硬邦邦的，不过我也就敢看看过过眼瘾而已。

　　而且舅妈已经在擦身子快洗完了，我不敢再继续看下去，就小心翼翼的下了楼，出了外婆家门口，我就跑了起来，生怕被人看到什么。

　　回到空地上的时候我已经没什么心思跟别人聊天了，旁边的母亲看我有点怪怪的样子，就问我怎么了，我看到姐姐也在盯着我，我没说什么，只是脸上有点涨红，没办法，那么香的场景，我不鼻血就不错了，说实话我现在巴还半硬着，被人瞧出来那就尴尬了，我只好支吾着说自己很热，先回去洗澡了。

　　母亲点点头，说实话当时好想把母亲一起拉回家去做坏事，可是旁边都是人。

　　姐姐还看着我，我不敢说什么，只是捏了捏母亲的手。

　　母亲看了我一眼，我觉得母亲应该懂得我的意思，但是母亲没什么回应，于是我就自己先回去了。

　　我回家的路上感觉整个人都很热，热的都有点头痛，不敢跑步，这倒不是我浴火过剩，而是我这个人体质确实有点这样子，如果太热，人就会头痛，我慢慢地走回家中，口很渴，喝了一杯子水。

　　坐在椅子上，坐了大概有个五分钟，头渐渐不痛了，我掉了衣服，剩下条短，到了后院，用塑料水管接到后院的自来水上，冲洗了起来，冷水冲到身上，整个人感觉舒服了好多，真的太热了。

　　当时我家院子还没有拆掉，一面是房子，另外三面都是土墙，一个石头和石板做的洗衣台子，除了房子的一面有门，另外一边把土墙留了个门大小的口子，出去就是个小池塘，池塘里的水好像都是上次说的那个大湖下来的，我对那个大湖很感兴趣，我打算这个暑假结束前一定要去看看。

　　我冲澡冲的的不行，边冲边扭股，就当我都想要唱起来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我后面有人，我勐地转过身，是母亲，她靠在门上笑盈盈的看着我，我一下有点窘迫，这个人，竟然偷看儿子洗澡？还不出声的，我都不知道她站了多长时间，刚才股蛋子扭来扭去的样子都被看光了，我刚想张口说点什么。

　　母亲就转过身就进屋里了，剩个光股的我傻站在那里，得我尴尬死了，不过我马上就回过神来，我回到家最多也就是十多分钟。

　　母亲就回来了，难道是母亲刚才意会到我的意思了，现在回来是来那啥的？就当我在后院里拿着管子思考不出头绪的时候。

　　母亲又回来了，而我的疑问马上就得到了解答，因为母亲已经掉了刚才的衣服，穿了一件很薄的短袖，从衣服上凸起的两点，我看出母亲已经掉了罩，手上拿着一块巾，下身也换成了一条沙滩。

　　母亲此时款款的向我走来，当时天已经有点暗下来了。

　　母亲就像是从某个丛林走出来的可人儿，人心神，让人无法从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母亲走到我面前，大概是看到我脸上一副猪哥的表情，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我一下子回过神来，也嘿嘿的笑了起来，我知道母亲此时的心思。

　　母亲也明白我的。

　　“妈，我们一起洗一下吧，你看你身上都是汗。”

　　“嗯…确实热的，你这水管刚好可以冲一下。”

　　母亲这么一说，我就看着我手上这水管，几乎没什么迟疑，我把水管朝向母亲，一捏水管头，水就从变窄的口子中而出，把母亲口直接给浇了。

　　母亲前的轮廓直接整个显出来，头直接就凸了出来。

　　母亲没想到我直接来这么一出，反应过来后，拿起巾挡住了我水的嗞，然后一把夺了去，往我脸上了过来，我拿手挡住脸。

　　母亲就往我的肚子上，我转过身。

　　母亲就对着我的股，我恼了，岂能让她这么欺负我，于是我转过身来，当着母亲的面一下就把短给了下来，不用说，下的水管已经坚硬如铁。

　　母亲这下不吱声了，她的目光被儿子的另外一水管给吸引住，这跟家伙她可夺不去，不过却有另外一种玩法。

　　我用一种已经像是胜利的眼光看着母亲。

　　母亲眼光从我的上移开，看着我脸上笑嘻嘻的表情，似乎是不服气，白了我一眼，然后就在我的眼前把衣服给了下来，房暴在空气中，轻轻的抖了两抖，让我的眼球也跟着跳动。

　　母亲犹豫了一下，并没有把子也下来，看我发呆的样子，轻笑道：“怎么了，还洗不洗啊你？”

　　我听到母亲这么说，当然只能回应：“洗…洗。”

　　当我向母亲靠近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抬起头，问母亲：“姐她不回来吗？”

　　母亲听了，知道我在担心什么，回道：“你舅妈让她先帮你表弟把作业做了，现在还在外婆家里呢。”

　　我听到母亲这么说，心里就放松了，果然母亲是有准备的。

　　我贴近了母亲，那个时候我的身高已经跟母亲差不多高了，我慢慢的把手攀上了母亲的房，漉漉的有点抓不住手，感觉很滑。

　　母亲看着我在她上作怪的手，轻捏着她的头，眼神有点离，我抓起母亲另外一只拿着巾的手，把巾披在我脖子上。

　　母亲的手则是放到了我的上。

　　母亲没有任何声音，只是缓缓的握住了它，轻轻的开始套了起来，我舒服的倒了口气。

　　母亲的小手软若无骨，让我舒的都差点了出来，这时母亲另一只手拿起水管，把水淋在上，把我洗了起来，一边洗一边说：“你还没割过包皮，记得洗澡要把这里洗干净，不然容易脏。”

　　我点点头，也用巾帮母亲擦拭了起来，我把母亲上半身的正面了个干净，特别是用巾把子包裹起来的感觉真是太了。

　　母亲把我的小弟弟洗干净以后，让我转过身，用巾洗我的背，完还掐了下我的股，我吃痛转身，让母亲也转过身去，我也帮她背。

　　母亲安静的转过身，把翘对着我，我用巾细细的给母亲擦着后背，光滑柔洁的曲线让我血脉膨，背很快就擦完了，但母亲并没有转过身，而我也知道时间宝贵，于是我轻声对母亲说：“妈，我把你的脚也洗一洗吧。”

　　母亲轻轻的“嗯…”了一声，我见母亲答应，就捏住母亲的带，一下子就了下来，我蹲了下来。

　　母亲的股正对着我，我咽了咽口水，拿起巾在这白皙圆润上面擦了起来，擦拭的时候两瓣肥不时的抖动，像是果冻一样，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擦完了以后，我手抖得不行，但还是按住了母亲的身，转动了一下。

　　母亲几乎没什么抵抗的就被我转过了身子，这时母亲下半身神秘的黑森林就展现在了我的眼前，很浓密，很人，我看到了两片躲藏在黑森林下面的大，羞哒哒的闭合在一起，微微出一条隙，我感觉口干舌燥，我抬起脸看向母亲。

　　母亲的脸红似晚霞，眼神柔情似水，我无法忍耐，站了起来，拥抱住了母亲，亲吻在了母亲的双上。

　　母亲的双像是有着一股澹澹的甜味，甜进了我的心里头，我左手捏住了母亲的股，右手慢慢的贴在了母亲的上，轻抚着，然后很温柔的往下摸，最后停在了两片上。

　　母亲这时候轻哼出声，回应着与我亲吻，我的手指在母亲的上轻轻滑动。

　　母亲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一只手直接抓住了我的茎，不停的套着，我的经验实在不多，这样子已经快把我刺的不行了，我松开母亲，嘴分离。

　　母亲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似乎是在问我为什么停下来，我轻声的说：“妈，你靠着墙好吗？”

　　母亲明白我的意思，柳轻扭，手贴在土墙上，把弯了下来。

　　我站在母亲股后面，蹲下来轻轻的分开母亲的两瓣肥，看到了母亲深褐色的眼，小眼害羞似的一缩一缩的，我用水管往母亲的股沟上淋下来，水沿着股沟过母亲的眼，再到了上，我轻轻用食指了一下母亲的眼。

　　母亲叫了出来：“啊…别，不要碰那里。”

　　我也不浪费时间了，站了起来，握住自己坚硬的巴，用头在上摩擦了几下，然后一桶到底。

　　母亲和我同时发出舒的呻声，我抓住母亲股两边，用力的了起来，拔出的时候只剩个头卡在母亲的里。

　　母亲里面的时不时地随着我茎的拔出而往外翻一点出来，入的时候则是到小腹撞到母亲股上为止，幽静的后院里响彻着母亲的呻声，撞击声，还有微微的带的“噗嗤噗嗤…”

　　声，我这个姿势连了差不多一百多下，然后弯下来，抱住了母亲的身，往前两手握住了母亲挂着的不停晃动的子，下半身动的越发快勐了起来，我甚至能感觉到母亲里面一阵阵的收缩，道里面的挤着我的巴，让我不停地往发点攀升着，就当我直起身想要来一段最后冲刺的时候，我又注意到了有人正在看着我们，我转过头，在屋子门口旁边的窗户上。

　　姐姐的脸正浮现在上面，嘴张开着，脸上一副惊讶，震惊的表情，一个女儿，看到了自己的弟弟和两个人的亲生母亲在奋力做着最原始的运动，而弟弟看到了姐姐。

　　母亲则低着头看着地面没有看到她，我一瞬间，体内似乎有股子东西炸裂了，我昂起头，把憋着的都发了出来，身下的母亲一动不动的被我冲刷着，已经发不出声音，而当我全部进母亲体内后，再看向窗户时。

　　姐姐的脸已经从窗户上消失了，只有两个连在一起的母子身躯映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