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回老家

　　第二天当我起来的时候，脸还贴在姐姐的肚皮上，好不舒服。

　　姐姐则是两只手抱着我的头睡着，我知道姐姐是没办法把我这小赖皮推开，不过得注意母亲，还好她还没起来，不然看到我这样肯定会问我的。

　　姐姐身上真的好香，我都不想起来，手又作怪的放在了姐姐的股上开始轻轻捏了起来，马上姐姐就被我醒了，一醒来就发现我在吃她豆腐，马上把我推开，狠狠敲了一下我的头，然后脸红着对我说：“小鱼，以后别这样，这是耍氓知道吗，你别学坏了。”

　　我则是对着姐姐厚颜无的笑笑，这都算第二次了，我已经不怎么在乎姐姐说我了，而我心里也是有底的，知道怎样不会越过姐姐的底线。

　　白天我并不会对姐姐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本来我和姐姐的感情就很好。

　　姐姐还以为我听进去她的话了。

　　如果姐姐一开始就很严厉的拒绝我，我也是没那个胆子的，不过现在再想阻止我也是有点来不及了，而且我很确定姐姐不会向母亲告状。

　　又到了晚上，我一早就上了，今天很幸运的是母亲临时要去加班，家里就我和姐姐两个人。

　　姐姐在看电视，我则是先开始补充睡眠，从傍晚开始睡了将近五个小时，到了晚上快12点的时候就醒来了，被憋醒的，我事先喝了好多水，这时候姐姐已经背对着我躺在上了，我不知道姐姐有没有睡着。

　　我洗了手以后就躺在了姐姐身边，我现在是胆包天。

　　母亲不在，我直接就抱住了姐姐，手抱着姐姐的，脸就贴在了姐姐的背上，我都没故意用轻的。

　　姐姐一下就醒了，抓住我的手就翻过身来，她又想打我，可我不怕，手一用力就又抱住了姐姐，不动但也不松手。

　　姐姐气的呀，推也推不开，说我我也不听，过了一会就叹了口气随我了，骂了我一声小氓。

　　嘿嘿，氓现在才开始呢，我先这样不动，只是轻轻地用脸摩挲着姐姐柔软的肚皮，闻着姐姐身上那种香香的味道，手也开始不老实在姐姐背上轻轻的摸索。

　　姐姐叫我老实点，可是我能听得出来姐姐态度不是很坚决，就没理她，手继续摸索着。

　　姐姐是拿我没办法，只是不让我的手摸得太下面，我哪能这么放弃，先是一只手挠了下姐姐的。

　　姐姐手一松我就把手摁在了姐姐的股上，而且捏住以后一点也没打算放手。

　　姐姐感觉到股被我捏住，想掐我让我放手可我不打算给姐姐这个机会，在这个时候嘴巴来了个突然袭击，叼起姐姐的衣服就亲在了她的肚挤眼上。

　　姐姐被我这一下亲的叫了出来。

　　她马上就使劲推我，都没去管我的两只手正在捏着她的股。

　　姐姐用手推着我的头，可我没松口，手用力把姐姐摁往我这边，还伸出了舌头在姐姐的肚挤眼上了好几下，我那时候不知道女人有所谓的感点，而姐姐的肚挤眼似乎是姐姐感觉很强烈的地方，我了这么几下。

　　姐姐一下不叫了，手似乎一下没了力气，我还以为姐姐不反抗了，就继续了起来。

　　姐姐发出了一丝奇怪的叫声，跟小时候母亲那晚发出的声音很像，我一下兴奋了起来，直接把手伸进了姐姐的内里，一只手捏着一边股，另一只手直接在股沟里探索起来，而且嘴上也越发来了劲，在姐姐感的肚挤眼上来去。

　　姐姐不知是不是一下没反应过来，没有推开我，而是发出轻微的呻声，那时的我感觉姐姐的声音好销魂，我不想让这声音停下来，于是越发卖力了起来，我感觉到我的手指似乎触摸到了姐姐股沟中羞涩的小眼，我按了一下，这下姐姐似乎清醒过来了，一下用力的推开我，我没继续上姐姐，而是探出头看着姐姐。

　　姐姐似乎被我刚才肚挤眼的举动得很难为情，但是这一次我有一点欺负了姐姐，有点过界了。

　　姐姐一下就眼泪了出来，我一看就急了，没想到会把姐姐给哭，我马上对姐姐说对不起，用手去擦她的眼泪，说什么姐姐身上太香了没忍住什么的。

　　姐姐一边哭一边骂我，说为什么不听她的话，还欺负她，我只对姐姐说我不是在欺负她，只是觉得这样抱着姐姐很舒服，要姐姐别生气了。

　　姐姐哭了好一会，眼睛都红了，我有点小后悔，觉得自己有点放肆了，一开始抱着姐姐确实还好，但是姐姐还摸姐姐的股似乎让姐姐有点接受不了，万一以后姐姐讨厌我就不好办了。

　　姐姐这时候擦干眼泪对我说要告诉妈妈，叫她打死我，我那时虽然知道姐姐是不会告诉妈妈的，但还是觉得不要太违背姐姐比较好，只是硬着头皮说了一句刚才姐姐我你肚脐眼你似乎很舒服啊，所以我才没停下继续的。

　　姐姐一听这话脸一下就变得通红，刚才她确实被我的有一点舒服，那种异样的感觉似乎很是受用，但听我这么一说很是不好意思，一下子还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只是说我耍氓，她才没觉得舒服，然后就转身朝外不理我了。

　　我一见姐姐这样，就知道我猜的没错，我刚才那几下对地方了，我于是厚着脸皮的对姐姐说姐姐我能继续抱着你吗，还没等姐姐回答我就抱住了姐姐，手从后面搂住了姐姐的。

　　姐姐这一次没吭声，只是抓着我的手，我知道姐姐刚哭过不能太急躁，就轻轻地用手着姐姐的小手。

　　姐姐被我得不好意思就放开了我的手，我没多想就把手放在了阶姐姐的肚皮上，感觉到了刚才姐姐被我的地方还有点的，这一下又让我有点兴奋了起来，我这次又把嘴贴在了姐姐的背上。

　　姐姐感觉到了，就说我怎么这么恶心啊，还她，可我没回答姐姐，只是大着胆子，把姐姐的衣服起来了一点嘴直接亲在了姐姐光滑的背上，手指在姐姐的肚脐眼上划着圈圈。

　　姐姐肚脐眼真的很感，被我这么摸着就有点受不了，我后来问姐姐她说她那里就像脚底板一样，自己摸没感觉，别人碰就受不了。

　　我能感觉到姐姐被我这么摸着并没有什么抵抗，我就放心的一边抚摸一边亲吻着姐姐，到后来还把姐姐翻了个身。

　　姐姐都没反抗，任由我动作着，于是我又一次亲上了姐姐肚脐眼，这次姐姐没忍住终于叫出了声，而我的手也再一次的伸进了内里，捏着姐姐浑圆的，当时感觉真是翻了，这一次我了很长时间，但没有侵犯姐姐的其他部位，也不敢再去摸姐姐的小眼。

　　我慢慢的放开了姐姐，眼睛盯着姐姐。

　　姐姐似乎有点不敢看我，也不再说什么让我别再这样了什么什么的，只是说摸够了就睡吧，真是欠我的，这下我就了，我知道以后这样抱抱姐姐不会有太大阻碍了，至于姐姐其他部位一点不急慢慢来。

　　而且那时候说实话我也确实只是想摸摸姐姐或者亲亲她，那种事我是没去想的，不是我那时候还不行，只是对姐姐的那种望并不是很强烈，我也说了我只是摸不到母亲才对姐姐下手的，我还是对母亲的身躯更感兴趣。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我过得很，到了晚上就对姐姐伸出魔爪。

　　姐姐虽然不让我碰到她的下面和部，但其他地方不会太反抗，而且我知道了姐姐似乎对我她肚脐眼很是受用，我每次都会她那里，那时候她就身子软软的任我抚摸，有一次我有点没忍住，着姐姐的肚脐眼的时候手摸上了姐姐的阿咪。

　　姐姐那时一下就抓住了我的手，我没放开而是嘴上开始很卖力的了起来。

　　姐姐似乎也一下被我的没了力气，手松了开来，我没放过这个机会，捏起了姐姐硕大的阿咪，真的比母亲的大，而且比母亲的还要更有弹一点，毕竟年轻么，但我还是觉得我摸母亲的时候更刺一点，股也是。

　　姐姐的远没有母亲给我带来的那种感觉。

　　我调皮的捏了下姐姐的头后就放开了，接着摸着姐姐的股，还把手指进姐姐的股沟里，那滋味真好啊，虽然摸不到姐姐前面，但是股沟那种特有的温热让我爱不释手，我一遍遍的摸着。

　　姐姐似乎被我摸得有了点感觉，还发出了声音，不过那一次有点不凑巧。

　　母亲开门进来了，这一下把姐姐吓得够呛，马上把身子挪了回去，我也被吓一跳，没敢出声。

　　母亲似乎没怎么注意到，但是问了句我们怎么还不睡。

　　姐姐没吭声，我则是说刚刚看好电视，明天要回老家有点睡不着。

　　母亲哦了一声就去洗澡了。

　　在母亲洗澡的时候我又想对姐姐出手，可是被姐姐拒绝了，她似乎很害怕被母亲发现我摸她，我不知道姐姐为什么一直有点怕母亲。

　　母亲很少发脾气，不过我似乎能有点理解。

　　母亲虽然很少对人发脾气，但是一旦生气了，那是很恐怖的，记得有一次姐姐在外面和朋友玩的很迟回家，我妈还以为我姐在外面出啥事了，村找她，后来发现我姐和她的小伙伴在老家山上的破庙里玩的没了时间，当时就气得把我姐拽回了家，然后在家里狠狠的教训了一顿，用那种掸子把我姐狠了一顿。

　　姐姐后来对我说那时候感觉股都被没了，哭个半死，外婆外公在一旁都不敢吱声，我妈发起火来没什么人能拦住，就那一次姐姐就不敢再做让母亲生气的事。

　　这下我知道姐姐不肯再让我摸了，我也就放弃了，而是想着明天回老家准备去过年，好久没见到外婆外公他们了，很是想念。

　　我看着帘子后面母亲模糊的身影，想着是不是又可以有机会有看母亲洗澡了，自从姐姐回来以后我都没摸到过母亲的身子，早就有点憋不住了，不然也不会对姐姐出手，这一次回去过年可是我的好机会。

　　我脑子里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就睡着了，到了第二天早上，我们早早地出发了，三个人坐着公车回到了老家，路上还买了很多年货。

　　那时候比起现在过年的那种年味是很足的，还没到大年三十大街小巷上就开始有一种嬉闹的气氛，而且很多在外面打拼的子女都还会选择到老家来过年，车里都没地方停车的，而且这一次回老家雪下得很大，车子都不好开。

　　村子的路上那时候还没好栅栏，村子里的那些开自家车赚钱的司机们都不敢开，雪没有清理掉路很滑，于是我们和一些村里人就提着年货在村里外最近的公站口就开始往里走了。

　　那条路那时候路上还有小路的，我们一群人就站成一列往前走，因为别人走过的地方不容易打滑，我走在母亲的后面，那时候我们村里那条马路本来就是沿着丘陵建出来的，往四周望去都是大片大片的雪白，一排排的竹子都被大雪垮了，那副美景在我现在的记忆里也变得很模糊了。

　　我走在母亲的后面，看着母亲的身躯，那左右摇摆的股，明明是大冷天，脑子却想着在出租屋那一次看到母亲沐浴时的场景，又开始胡想了起来，我想着今天走那么多路，都出汗了。

　　母亲肯定要洗澡的，也就是说我今天就有机会看到母亲洗澡了，期待的很，哎，青春期的躁动，脑子都是这种有的没的。

　　走了差不多都有一个半小时，我们才回到了外婆外公家，那时候外婆家已经蛮多人了，我在这里顺便提一下，我外婆一共生了两个儿子二个女儿，我母亲是第三个，是女男女男的顺序生的，那时候人都很会生，不过四个也算可以了，大姨娘舅他们都已经来了，就外婆家肯定是不够睡得，所以大娘舅和小娘舅就睡到了他们老婆她们家里，都是一村人，离得都不远，我们三个则是和两个表姐和姨夫和大姨他们睡在外婆家，大表姐也就是大姨的大女儿比我姐还要大几岁，那时候已经结婚了，不过没把姐夫带过来，而小表姐比我姐小一岁，不过没上大学，已经在工作了。

　　我一直很喜欢大表姐，她是一个很贤惠人很好的女人，而且人很努力很懂事，是一名小学老师，表姐夫能娶到她我一直觉得是表姐夫上辈子积德，不过狼友们可别想太多，我可没对我的表姐们做出过什么不轨的事，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

　　快到傍晚的时候，就开始张罗烧开水洗澡了，大冷天的都是早早地洗完然后上看电视的，我排在个，那时用的还是那种大澡盆，还是在原来的那个房间，我洗好了以后还特意看了下房门，果然上面的那些隙还在，这一次我特意把那个我要偷窥的给大了一点。

　　在姐姐她们洗的时候我就等着，我没想去偷看姐姐她们，我脑子里那时候只想着母亲的躯体，很长时间没有看到过，这次机会我是不会放过的，我在被窝看电视等了一会以后，听到姐姐说她洗好了，叫母亲可以去洗了，我就盘算好再过个十分钟去偷看去，在我酝酿着时间的时候。

　　姐姐爬上了，本来我是要跟妈妈一张的。

　　姐姐和两个表姐一张，可是表姐她们叫我先把她们的捂热了，她们自己洗好以后还在下面客厅看电视。

　　我看到姐姐穿了条红色小内和白色内衣上了，硕大的阿咪把内衣顶得老高，我看房里就我和姐姐两个人，就想着去偷看母亲之前先吃吃姐姐的豆腐，那时候胆子也是大，感觉姐姐上几次那么过不大会拒绝我，话都不说的就抱住了姐姐。

　　姐姐楞了一下，果然没有拒绝我，只是敲了一下我的头，叫我当心点，被别人看到看我怎么办，我对着姐姐傻笑了一下，很熟练的就起姐姐的衣服开始亲吻着姐姐的肚脐眼。

　　姐姐神经一下紧绷起来，她不敢躺下，看着门口，我就半个身子在姐姐腿上，的不亦乐乎，手也不老实，轻轻摸着姐姐的股。

　　经过那么几次，我知道姐姐被我这样是很受用的，已经不大会抵抗我了，这时候我慢慢的把手贴在了姐姐阿咪下方。

　　姐姐似乎想推开我的手，部这个地方她还是不大想让我碰，可是这一次我胆子很大，愣是把手直接伸进姐姐的内衣里，一下两只手就把两只阿咪抓住了。

　　姐姐使劲敲了一下我的头，叫我放开，不然不给我抱了，我厚着脸皮对姐姐说就摸一会，等下就放开。

　　姐姐推搡了一下就由着我了，我知道这次成功下次就简单了，不过我还是只摸了一会就放开了，我抬起身子，看着姐姐说想看一看姐姐的阿咪，问她行不行。

　　姐姐没想到我开始得寸进尺，马上就说不行。

　　而我只是先给姐姐这么提一下，就当投石问路，下次慢慢来，我这时候听到母亲进房的声音，知道是时候了，就对姐姐说我要去上厕所，剧情跟以前一模一样，我刚想下，就被姐姐一把抓住，说我是不是想去偷看母亲洗澡，我吓一跳。

　　姐姐怎么一下就猜到我要干坏事，我表的有这么明显么，我马上对姐姐说没那事，哪敢啊。

　　姐姐说还有我不敢的，看我那样就知道我想干啥，说是要跟我一起下去，盯着我。

　　我的个姑，为啥那么长时间没偷看了，想来一次还能被姐姐猜到，我有点来气，就对姐姐说那你跟我来好了，怕你啊，就跟着姐姐下去了，那时候我还是会在后院里撒。

　　姐姐似乎还真的打算跟着我，提着手电筒跟我下去了，因为冬天天黑得早，所以还是得小心点，我觉得这次是被姐姐盯死了，估计是没机会了，就灰心的掏出我的老二真的老实的了起来。

　　姐姐就在我的后面给我照着。

　　我有点埋怨姐姐坏我好事，就起了坏心思，对姐姐说看不到桶，叫她近一点给我照，不然出外面就不好了，那时候都是在那种桶里面的。

　　姐姐一听就说我事真多，但还是给我照了过来，我跟姐姐说就照着我的弟弟好了，看着清楚。

　　姐姐没想到我花样这么多，用膝盖踢了下我的股，但还是给我照了，但眼睛不敢看我下面，我耍氓的对姐姐说姐姐要看不，宝贝呦。

　　姐姐又踢了我一下，不过这次出乎我意料的姐姐竟然真的转头看起了我下面，我惊讶的小弟弟都跳了一下。

　　姐姐看了几秒就红着脸对我说真难看，快点好回去了，本来我就是找借口的，也没多少，抖了几下就陪着姐姐上去了。

　　不过在回房间的时候路过洗澡的地方，我停了下来，听得到母亲洗澡的声音，我刚听了那么几秒。

　　姐姐就揪着我的耳朵把我拖到了房间里，我怕母亲听到不敢叫出来，心里那个气啊，过了这次可不知道下次还有没有机会了，就想着要好好报复下姐姐

　　那时候我心里对这种有违伦理的事不是很怕，一方面是因为年纪还不大，对这种事好奇，另一方面则是姐姐有一点纵容了我，没有及时制止我，才导致后面的一些事，而这次在外婆家过年则是个转折点，因为这一次我见识到了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