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荒唐心思

　　那天我陪着姐姐看着她坐上火车，我本来是想告诉她母亲发现的事的，但是我觉得还是别让姐姐有多余的担心的比较好，而且指不定可能真的是姐姐告诉母亲的。

　　我本来觉得姐姐后来几次也不是特别讨厌我和她亲近，应该没有揭发我，但是我是一直在想怎么被发现的，因为我觉得如果是母亲自己发现的，应该早就教训我们了，而不是只是那样说了我一句，也不知道母亲之前有没有跟姐姐聊过，我是没那胆子去问。

　　之前也说过，我被母亲发现以后就有点不敢跟母亲交流了，甚至想去学校住校，本来初中生也是一般都开始住校的了，但是那时候我喜欢睡在家里，而且离家近晚自修是可以上的，所以就没住校，可是现在姐姐回大学以后，我才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不自在，我已经有几天没跟母亲好好说过话了，就像是有刺一样的。

　　不过母亲倒是没什么反常的。

　　姐姐走了也没再说我什么，好像上次的事没发生过一样，我看不透母亲到底怎么想的，是不是真的只是当我调皮呢，如果她觉得我是带着不轨的心思的话，应该是会严厉批评我的。

　　就这样不温不火的过了两个礼拜，我渐渐的开始回归到了学生的状态中，我想把心思转移到学习上，也想过别再去想那些七八糟的了，竟然啥都被发现了，以后还是老老实实的比较好。

　　不过呢，有些事当你开了头，停不停得下来就不是你说的算了，某方面来说这种事并不是我一意孤行造成的，生活中总是会有很多巧合，轮到你么，就看你自己怎么接受了。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晚上，母亲过完年厂里有一段时间存下来的活，所以还是忙的，我基本上晚饭都是一个人解决。

　　那一天晚上我看完电视上放的灌篮高手，就洗了个澡准备睡觉了，因为刚过完年天还是很冷的，我都是洗完澡直接就爬进被窝里的。

　　因为我这人喜欢睡，当我一个人一张被子的时候我都不穿短的，不过也就冬天能这样了，夏天连毯子都不盖得，那天晚上我看着三国演义的书看的很迟，因为第二天是礼拜六不用上课。

　　母亲大概是晚上九点的样子回来的，她一进门就直接把外套什么的掉准备洗澡。

　　母亲很爱干净，上班都带手套，出汗就一定会洗澡，这种个人习惯还影响到我，我平常也很爱干净。

　　母亲看到我没睡念叨了我几句，我没理她，我现在虽然没有觉得那么尴尬了，但是恐慌和内疚消失以后，剩下的就是那么点羞感，所以也不大会主动和母亲说什么。

　　不过今天母亲似乎没打算就这么一带而过，她把我的书一把拿了过去，这下我就不得不看着母亲了，一小会的沉默…

　　“你想发神经到啥时候？不大不小的人了，只会装哑巴，那点破事你还当饭吃了，跟我较劲还是怎么？”

　　“没…不是…”

　　“那你怎么？”

　　“没…好了…已经…”

　　我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原来母亲一直都在注意着我，我以为她只是不想说我什么，看来是我自己太过在意了，被母亲这么一说我反而松了一口气，毕竟我是没想过要和母亲较劲的。

　　母亲白了我一眼，叫我以后正常点，别跟个娘们似的，说完就去洗澡了，我躺在上看着帘子后面母亲洗澡的身影，忘了那时候自己是种什么感觉了，只是觉得似乎母亲对我不像以前那样了，怎么说呢，可能是自己慢慢长大了，有些事情看法也不一样了，当我在思考着这些有的没的的时候。

　　母亲突然叫了我一声，原来她在洗头，不过刚刚我把洗发用完了，我就把没用过的给她拿了过去，因为是帘子挡着的。

　　母亲就只是从旁边伸出了手，哎，那时候我不知道老天是照顾我呢，还是找我的茬，那个时候帘子右边竟然掉了下来。

　　这下可好，母亲白花花的身子就像是掀开盖子一样的一下子的展示在了我的眼前，我瞬间就呆住了，之前想偷看没的看，这下子确是看了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母亲也愣住了，她手里拿着飘柔的洗发，右手都来不及遮住什么，前一对大白兔颤巍巍的，白兔上面那两点深红差点看花我的眼。

　　我下意识的就往下看了一眼，黑黑的倒三角比我见过的任何东西都神秘，我心想果然很多呢！

　　可是我想说的是，不只母亲是着的，因为我是睡的，而且给母亲拿下洗发我也没想着要穿内，所以母子两是光溜溜对着光溜溜，更要命的是，我被这香的场景一刺，我的小兄弟竟然很懂气氛的一下就硬了起来，向母亲敬了个礼。

　　母亲这时也看到了我下面的起，她似乎有点没反应过来，还瞧了我下面几眼。

　　当我和母亲都回过神后，母亲马上一只手遮住了下面，可是母亲左手拿着洗发，前的大白兔哪里遮得住，我是一动没动，像个赖皮似的，只是站在那里盯着母亲的体瞧个没完。

　　母亲叫我转过身去，我只是哦了一声，过了那么几秒脑子才反应过来，这时候母亲的眼神感觉都要吃人了，我马上转过身去，然后听到母亲在着掉下的帘子，我不知道是不是该说些什么，刚和母亲解开那个疙瘩，这下倒好，直接来个更难解的，我觉得我今天可能要挨揍了。

　　母亲在后面好以后没说啥，只是接着洗澡了，我则是重新爬上了，整个人有一种莫名的小兴奋的感觉，下半身还坚硬着，我不知道母亲等下会怎么处置我，但是我不知为何一点不怕，内心中那之前被遮掩的那种异样心思又开始悄悄活络了起来。

　　母亲很快就洗完了，我没敢回头看母亲，毕竟是自己占便宜了，我听到母亲的在擦着头发，我感觉到母亲在看着我，可我不敢和母亲对视，也不敢起来。

　　渐渐的擦头发的声音没有了，可是我知道母亲还在盯着我，正当我打算起来接受批斗的时候。

　　母亲一只手隔着被子搭在了我身上，我感觉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正当我纳闷母亲想干嘛的时候。

　　母亲狠狠的、狠狠的掐了我一下，那酸，还没等我叫出来。

　　母亲又是一下，哎呦喂，女人掐人一个比一个狠，我疼的怪叫了几声，心想看别人洗澡的代价真是很大啊，亏本买卖啊，可是母亲似乎没打算这么放过我，又掐了我几下。

　　“干嘛呀，帘子自己掉的你掐我干嘛呀，我没看到啥呢，疼死了。”

　　“…”母亲没有答应我，只是继续掐我，我被掐的龇牙咧嘴，感觉自己身上被掐紫了都，对自己儿子怎么这么狠啊，我疼的都有点眼泪出来了，委屈啊，又不是我掉的你们说是不是，可我不敢再对母亲这么说了，只是开始讨饶了，说我错了，不该看的，叫母亲放我一马。

　　可是母亲没听我的，还把手伸进了被子来掐我，直接就在我的上来了一下，这一下跟姐那次踢到我的心窝有的一拼，我被疼的一下坐了起来，棉被都被掀开了大半。

　　这时我才看到母亲脸上的表情，脸有一点红，眼神看得出来很是羞怒，但的是一种莫名的表情，我那时也没想着去琢磨母亲到底啥心思。

　　我只知道再被掐下去我身上就没块好皮了，我一下抓住母亲的两只手，给她按着不让她动，不过我这个行为是错误的，因为我好死不死的把母亲的手在了我还半硬的小弟弟上面，而且我小弟弟这时候是暴在外面的，这下可好。

　　母亲直接就愣住了，而我则是很作死的下半身又一下子硬了起来，而且是从母亲两只手掌中间穿过的，说实话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故意的。

　　现在就像是我拿着母亲的手包裹着我的命子一样，我愣是没放手。

　　母亲也被我这一动作吓到了，马上把手了回来，一下子脸红的跟个什么似的，不过这个先不说，看到母亲体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大着胆子跟母亲说别掐了，掐紫了都，我又不是故意的，其实母亲恼羞可能有一部分原因是看到我也着，不想轻易放过我，想着母亲似乎又来气了，又想上来掐我。

　　这下我可不能忍了，又一把直接就抓住母亲的手不让她动了，毕竟已经是个初中生了。

　　母亲那时候力气已经没我大了，母亲似乎没想到我还敢反抗，就想挣脱我的手好好教训我一顿，而我则是死死摁住她的手，一边向她讨饶，说什么以后不敢了，真的不是故意的，别掐我了。

　　可是母亲没听我的，就是想教训我，我看她就没想跟我讲理，可能之前就想找个机会教训我了，现在是不打白不打。

　　于是我就想了个招，我左手把母亲两只手抓在一起，一只手则是开始去挠母亲的，她很怕的，一下就不行了，手被我摁着，没办法反抗，整个人扭动了起来，一下就上半身在了我的大腿上，嘴上说要我放开她，要打死我，都要打死我了，那还放啥，我就继续挠她的。

　　很奇怪哦，别人生气的时候总觉得把别人逗笑就会消气了，事实上这招是管用的。

　　母亲很快就被我挠的笑了出来，我看母亲笑了，就问她还生不生气了，掐不掐我了。

　　母亲没回答我，只是笑着叫我放开她，我看她还是没答应我，就继续挠她。

　　母亲挣扎不开，被我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这时候母亲身上就只穿着一件内衣和一条内，上半身着我，两团软蹭的我好不舒服，小弟弟早就翘的老高了，这时候母亲的股翘立在我的手旁边，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胆儿肥了，竟然伸手拍了一下母亲的股，触感弹十足。

　　母亲被我这么一拍突然安静了下来，我就知道我越界了，这种像是大人把小孩放腿上打股的姿势实在不该是儿子对母亲的做法。

　　母亲突然咬了我一口大腿，我疼得放开了手，母亲一下立了起来，直接就甩手给了我一巴掌。

　　我被母亲打的一愣一愣的，自从回到母亲身边母亲还没这么打过我，这一巴掌说重不重，说轻不轻，但是足以让我脑子清新过来了。

　　母亲瞪着我，我低下了头，向母亲说了对不起，刚才是不小心打得。

　　我似乎有点对姐姐的那种调皮用在了母亲身上，但是母亲似乎不吃这套，这一巴掌就是在警告我。

　　母亲叫我以后注意点，别没大没小的，说实话母亲说这话的时候我身上还是着的，小弟弟就那么翘着。

　　母亲看了一下就把被子甩在了我身上，说看我这幅恶心的样子，其实她自己脸还是红的，身上也就穿了那么两件，我内心有一种异样的小小兴奋感，像是在玩什么刺的游戏一样，我知道我胆子确实是越来越大了，刚才那一下拍股感觉似乎自己内心深处有什么觉醒了一样。

　　而且被母亲打的一巴掌我觉得根本不痛不，要是这时候母亲真的狠狠的教训我，打我一顿，说不定我以后就不会那么大胆子了。

　　母亲说完我就去刷牙了，我则是回味着刚才母亲部的触感，比以前偷摸母亲的时候感觉还要来的刺，可能是因为母亲是清醒着的，而且是那种姿势，我很想再摸摸母亲，不知道还会不会有这种机会。

　　接下来的几天，倒也是相安无事，上次这么一闹，我和母亲倒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也没像之前那样互相不讲话了，其实本来也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事，她本来也没有真的生我气，所以我也就没有那种害怕羞愧的感觉了，倒是变得和母亲更加亲近了一点，这一巴掌是很值的，可能也有我脸皮厚的缘故。

　　当然我不敢再做出拍母亲股这种类似的举动，那太没礼貌了，只不过我的心思一直在注意着母亲的体，上次那种香的场景我实在是很难忘记。

　　母亲下面茂盛的森林老是在我心里徘徊，我还做梦梦到过母亲洗澡的样子，梦里母亲在我眼前洗澡，我伸出手抚摸着母亲，梦里母亲没有阻止我，而是和我嬉戏着，还用手套着我的小兄弟，第二天醒来我下面一片黏糊糊的，从那时候开始起我就开始一直注意着母亲的一举一动，没有理由的盯着她。

　　到了一天晚上。

　　母亲坐在上看着电视，而我则是看着我的，我突然心里想出一个亲近的母亲的法子，我跟母亲说帮她按按肩膀吧。

　　母亲干的活经常会让她肩酸腿痛的，因为是站着干活。

　　母亲没说啥，只是看了我一眼，就让我帮忙按了，我这也不是第一次，之前有段时间我经常帮母亲按肩膀的，后来觉得麻烦就不按了，不过现在我是怀着另一种心思帮母亲按肩膀的。

　　虽然肩膀并不是什么让人着的部位，但是我闻着母亲身上的那种清香的味道，让我觉得很舒服，我跪靠在母亲身后，一下一下帮母亲按着，我很想从领口偷看下母亲衣服里面，可是怕被母亲发现就没敢有什么不好的举动。

　　母亲肩膀上不同于其他地方，硬的，不知道是不是干活的缘故，我帮她按摩这里她似乎很受用，不过母亲舒服了我却觉得这样子我有点没足，于是我就跟她说我帮她按按脚底板吧。

　　母亲并没有怀疑我的心思，很安静的就坐在了我的对面，我把母亲的左脚放在了我腿上，给她按了起来。

　　母亲的脚比一般的女的要大一点，但是并没有什么老茧，而且肤还是白的，给母亲按着的时候偷偷摸摸的把左手搭在了母亲小腿上面

　　这里虽然没啥好摸的，不过还是让我有一丝刺感，就这样我偷偷借着按摩的名义吃着母亲的豆腐，我想着那天做的梦，慢慢的下半身又开始立了起来，我怕母亲发现，就把母亲的脚放到了旁边自己弯起了膝盖，被发现那就很尴尬了。

　　我也很想在晚上找机会偷摸下睡的母亲，但是那样风险太大了，我也不想再用什么安眠药了，不过我也想不出能够更加亲近母亲的方法，我觉得我得想一个办法

　　其实我那时候没想要跟母亲伦什么的，只是对母亲的体很是着，挟什么的是不大会去想的，不过哪怕只是接近下母亲也没有那么容易，我也不可能厚着脸皮强来。

　　母亲更不是那种什么女人什么的，掐我的时候可是很使劲的，我觉得还是得想些别的方法，我就这样按摩着母亲的脚，脑子里想着这些龌蹉的事，给自己后面的行为做了铺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