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都有自由

　　“呜…好难受…慢一点…啊！停！停下来…会去…会去的…去…去了！啊…”我没有加睎的能耐，率先投降，道暖奔出的同时，又有一股烫热逆而上。林爸爸了，上亿的虫直闯黄龙，如热浆灌入我的子。

　　对每次做都会穿雨衣的我来说，这是个新鲜的体验，原来被男人内是这样的，原来被陌生人内是这样的！“啊！进来了！我感觉到！好烫！全部都进来了！”

　　我但觉身体的所有细孔瞬间张开，脑袋完全空白，如海般的冲击，把全部血都澎湃沸腾。下一秒，心脏停止，我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灵魂出窍，变成了一个轻盈的幽灵从身体蹦出，在漫无边际的大气中飘扬，好足！好舒服！‘我感到了！这是高！我知道什么是高了！’第二次去的时候，我终于可以细心体会，刚才跟台湾李不敢肯定的那种感觉，在这时候得到证实。

　　“嗄嗄…嗄嗄…”情过后，我跟林爸爸一起气，仍然在小妹妹中的，彷佛还在不断吐出的搐不停，小可以感觉到有如心跳般的“通！通！通！”

　　脉膊之声，我被干了，连子都全部了入去，没有藉口，是完完全全的被干了，‘嗄嗄…太舒服了…原来高…

　　是这么舒服的…’我全身瘫软，被干的血像一点点的回身体，是水冲击后的余韵，是享受过最美一刻后的回味，可是女人是一种比男人更现实的生物，在所有思维都回来后，我后悔了。

　　刚才觉得不错的林爸爸，又变得讨厌了，尤其当他的大出来时，看到浓稠从自己身体出，便更是有一阵悲中从来的想哭感觉。

　　‘呜…对不起…伟明…我又在别人身上高了…还给进去了…对不起！你会原谅我吗？老公！’最可恶的是林爸爸居然更把头递向我，想我用口给他清洁，如果不是考虑到明天要给我买包包，我想我会一口把这曾经带给我快乐的蘑菇咬断。

　　那一边厢，台湾李和加睎的大战并没完结，在我高后的不久，被疯狂的妹妹亦了身，为挽回首次未能令女孩高的屈辱，这次台湾李不敢松懈，施展浑身解数。

　　以正常位干着加睎的男人把指头在妹妹的蒂上，一面，一面摩擦，妹妹在这双重刺下有着不曾有过的兴奋，被漫天电同时击中时候，更猛地从着大的中出一透明体，直在台湾李的之上。

　　“呀！呀！不行！要去！去！去的！家姐！妈！加睎都要去了！救我！加睎要去了！”“沙沙沙沙沙！”‘发生什么事？加睎在撒？原来小便和做是可以同时进行的吗？那不是很方便？’我身为女人。

　　但从不知道女生高时是会撒，以前有听过什么吹，一直以为是情片欺骗无知男人的玩意，没想到原来真的会，顿时看得目瞪口呆。可首刚完，台湾李并没给妹妹息机会，继续不停的干，彷佛要把加睎高一接一，以向女孩证明自己强横的实力。

　　“呀！再来吗？呀！呀！没停吗？呀！呀！呀！来啊！再给我来啊！”刚了水的加睎发觉台湾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也就配合其动作的一起摇扭，以研磨方式套大，企图把烈的延续下去。

　　‘这个男人真的这么厉害。’我心一惊，要知道台湾李已经跟我和妈妈都做过，刚刚完一次，现在又再次把加睎干翻天。

　　这样的男人到底要怎样的女人才能足？由于妹妹的叫声实在太过惨烈，担心女儿会抵受不住的妈妈从邻房过来，看到加睎被干得汗如雨下，高连连，水花四溅，尴尬得不敢直视，我心想你很安慰啦，家中最小的孝顺女儿都婷婷玉立，不但懂得水，还可以干完再干了。

　　“呀！呀！舒服！不要停！太舒服了！我爱死你的大巴了！”然而就在这个高迭起时候，最最最最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在三个女人都全身赤，一个还被干得呱呱大叫之际“咇”一声的房卡声音响起，推门进来的是表弟：“呼，今天最后一天，大家都不肯走，搞得这么晚…”

　　表弟抹着额上的汗水，看到房间内的爱大派对，瞬间变成石头：“你们…在做什么？”包括正在忘我叫的加睎在内，所有人都一同呆住，定格差不多有十秒钟，三个女人才一同尖叫：“哗！”完了！我们的人生完了！这时候我们的共通想法只有一个，杀他灭口！然后全部人一起自杀！“不要给他走！”这是一个很本能的举动，下体仍着的我。也不理自己是全身赤的冲上前去。那威吓的动作使表弟转身想逃，可被我及时关起房门，我揪起他的衣领，眼带血丝，目光凶狠的问：“你自己选，咬舌，悬梁，跳楼，自焚，随便挑一样！”表弟脸青白，从上到下的望我一遍，浑身发抖的问：“我…可不可以选加入？”

　　“嗯？”表弟的无，令正随便跟别人发生行为的我们三母女亦不汗颜，我生气骂道：“我们是近亲啊！这不是伦？你是不是中国人，有没作为一个人最基本的道德观念？”

　　男孩再看一遍我的身，可怜兮兮，无力跪在地上，深情的说：“表姐，我爱你…”“什么？”出乎意料的说话，叫我错愕当场。“我以前一直不敢说，但知道到了今天，我不可以再欺骗自己，表姐，我爱你！我朱清很爱表姐郑加怡！”

　　表弟垂下头来，咽呜道：“从小时候起，我就很喜欢你，虽然经常被你欺负，但其实我很开心的，因为可以见到你。”“表弟…”“这二十三年里，我连一次拖也没有拍过，因为我的初恋一直延续，就是表姐你。”

　　表弟抹着夺眶的泪水：“但我知道自己的心意是不能表，因为我们是表亲，是没有可能的。只有默默看守最爱的女孩，希望那个幸运的男人可以带给你幸福。”我心一阵感动。

　　原来表弟是一直这样看我，难怪过往老是欺负他，他也不跟我计较，原来这份不是忍耐，而是爱！表弟抬起头，大哭说：“我知道跟你是不会有结果的，但我真的忍不住了。

　　我要让你知道我爱你，纵使不能改变什么，只要可以传递自己心意，我一切都不会介意！”我的泪水在眼里凝聚，公开忌的爱是需要多大勇气？但表弟做了。

　　傻瓜，明明知道是没结果的，你真是傻瓜…表弟乞求道：“可以吗？可以给我达成美梦吗？我知道这是伦，但为了一个永恒的晚上，即使要我不理伦常，甚至付出自己的人生，我也在所不惜！”

　　我一抹快要滴下的泪珠，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当听到表弟愿意犠牲今后来换取一晚，试问心软的我又怎可以拒人于千里之外？我搭着表弟的肩膀，默默道：“答应我，就只一晚，今天的事不准跟任何人说，明天起，我们还是最好的表姐弟，永远也不会改变。”

　　“谢谢表姐！”表弟脸上，是一份纯真的喜悦，抑郁了长久的爱情终于得到回应，纵然这只是叫人后倍感嘘唏的一个晚上。我回望母亲，她点点头，今晚本来就是一场梦，就让他成为表弟人生最美的一个梦吧，可是这个时候，表弟忽然想起什么的说：“对了。

　　跟你们聊，都忘了我其实不是一个人来的…”说完走去打开房门：“小俊说他爸爸很久没有回房，去李哥房找又不见人，有点担心，说他们可能在这边跟姑母聊天，所以过来看看…”

　　从男人身上拔出不久、全身赤呆在台湾李身边的加睎看到门外那羞涩涩男孩，轮到她的眼一秒钟涌泪水：“呜…”跟刚才妈妈的表情一样。

　　加睎脸上是东窗事发的惶恐。我想跟妹妹说，算了吧，什么也不用解释，四天的感情，就让他如水流逝，像一片卫生纸，被马桶冲了去吧。

　　“我…”妹妹呆了很久，也没法子我出一个字来，在羞愧难当的时候，加睎慌不择路的转身而逃，林小子从后追上，在女孩跑入厕所之前，拉住了她的手：“为什么要跑？安娜！”

　　“放开我！我不认识你！我不是安娜，我是郑加睎，放开我！”妹妹大叫，林小子不肯放手：“你是安娜！你是我喜欢的那个乐天开朗的安娜！”

　　“我不是！你认错人了。放开我！”“你为什么要这样说？你先冷静，跟我聊聊好吗？”“你、你什么都看到了，还有什么好聊？放开我！如果你是喜欢我，给我留一些面子，不要什么都撕破！我们完了！你走！跟你爸爸一起离开这间房，永远离开我！”

　　“安娜！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昨天你不是说，会给我机会的吗？”林小子激动的问，妹妹终于忍不住转个身来，竭斯底里的哭着大叫：“你没有做错了什么，是我做错了！看到了吗？我没有穿衣服，我在跟男人上。

　　只是一个认识了四天的男人，我在搞，看到这种事，知道我是这种人，你会原谅我吗？”“为什么我要原谅你？”“说了吧！我背叛了你，所以你不会原谅我，当然了，我这种女生，又怎值得原谅？”

　　加睎自暴自弃的哭闹着，一时的纵，使她失去了这段可能开花结果的姻缘。“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没有背叛我，我都还没追到你，我都还未获得你承认男友身份，凭什么资格管你了？”

　　“什么？”加睎没料到林小子会说出这样的话，整个人愣住，男孩平静的说：“安娜，我早知你不是处女，你没有骗我，第一天认识你，你就告诉我以前拍过拖，难道我还要跟你计较，你和我交往前的事吗？”

　　“阿俊…”“所以这个晚上，你跟谁做什么，都有你的自由，因为直到这一刻，你仍然是单身的。”林小子坚定的说：“但我会努力去追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