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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女友高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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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总在唯唯的服务下得难受,马眼不断出汁,早有的冲动,对女友的提议当然即表赞同,正当想站起身子,唯唯却故意摸着他的大肚皮说:“你这么多,在上面不累的吗?”

  被取笑肥胖,黄总没半点生气,因为唯唯已经乖巧地蹲到之上,两腿张成M字,预备来个人生首次的女上男下。妮妮在我耳边领功说:“要坐莲啊!我都说唯唯是观音大士,没错了吧?”这笑话很烂,烂得不可再烂。顶在口,唯唯没有立刻坐下,而是以头磨着,黄总巴硬极,不用手扶也可以顺利顶着花瓣。

  被两片润的滋润,那种心的感觉叫男人有一顶而入的冲动,但在得到唯唯肯首前,黄总又不敢妄动,犹如掌握着巴命运的唯唯滑笑问:“好哥哥,是不是很想要啊?”

  黄总老实点头,唯唯作了一个古灵怪的表情,笑笑说道:“但今次轮到我有条件了啊,不知道你会不会答应呢?”“我答应!什么我也愿意答应!”黄总连声说愿。唯唯满意一笑。

  忽然沉静下来,一口气,幽幽的说:“我要你答应我,下次子诚上工厂的时候,你告诉他,我今天跟你做了的事。”

  “什么?”黄总傻了眼,居然会有人偷吃后自首啊?男人出来胡混,座右铭是除非证据确凿,捉没法抵赖,否则其它任何事都“蛇咬也不认”

  唯唯垂下头来,以指尖拨着自己的脚踝,平静地说:“我觉得很内疚,我出轨了,把一些本只属于子诚的东西给了别人…我是对不起了他…我想我们应该分手吧?”

  分手?我内心一寒,虽然我自问仍未能对今天发生的事完全释怀,但要跟唯唯分手,却是千万个不愿。黄总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当中有花钱的,也有骗上的。

  良家妇女在出轨之后受到良心责备是常有的事,可谓屡见不鲜。黄总想也不想,态度轻松的说:“我以为你担心什么,都说男女爱有多平常,而且今天子诚也跟妮妮睡了,你们是各有各玩,谁也没欠谁。”

  我再望望身边女孩,以确认有否在酒醉时讨得些点便宜,妮妮坚定摇头,摆出一个“你睡得像猪,巴软得像蛇”的忠实回应。

  唯唯摇头道:“我知道他们没有做,只有我一个背叛了对方。我不会瞒子诚一世,始终有告诉他的一天,但我真的说不出口,就由你跟他说吧!

  如果子诚愿意原谅我,你就让妮妮跟他玩一晚,算是补偿我的出轨。”黄总想不到唯唯会说出这样的话,呆住片刻。

  良久才点一点头。我身边女孩看到男人把她用作换的筹码,然大怒,直至我说出愿意另外付钱,她才平息怒气。“限时五分钟,二千没码价,超时每分钟一百,口和体内另计,不设服务。”妮妮数着条件道。

  “答应了吗?那么…”唯唯的身体慢慢向下沉,在昏暗的视线中,我看到连接着两个人下体的一条巨逐渐被噬,直到不再留半点空隙。“嗄…”唯唯发出一声悠扬的叹气。作为一个男人,我永远不会了解女人道被完全时的感觉。

  但从女友现在足的表情,我想一定是十分快活。这是唯唯今天第一次的作主,是由自已决定速度,自已决定活动的频率甚至力度。

  女友没有把下体起来进行活运动,她双手垂下,扶着黄总的肥肚,开始前后推磨,象是划着一只小船,而船桨就埋藏在她的体内。

  “嗯…”可能是第一次用这种姿势做的关系,唯唯显得有点战战兢兢,不知道是否一个正确的姿势。她的动作不重,但因为黄总实在太肥,随着下体前后磨蹭,肚皮不断摇出有如水花的波纹,说实话,这不是一个悦目的画面,所以我想大部份人都会选择把视线停留在唯唯微微晃动的脯上。

  “嗯…这样好舒服唷…头都好像撑开了子口,在里面磨来磨去,磨得我好舒服…”唯唯惬意地哼出呻,那懒懒的语调,让人感到女友是非常享受这种合方式。与其说是做,我觉得她是更像把黄总的巴当成一支人造的自,以适合自己的调子去哼出心爱的歌儿。

  没有烈的撞击,更没有呼天抢地的叫,眼前的唯唯就像在尼罗河上享受着悠然假期的女子,独个陶醉在落的晚霞之下。相较于唯唯的宁谧,我的内心是作一团,这是比刚才目睹女友小被疯狂时更为恐惧的感觉。

  原因是我不明白唯唯为何会与黄总说,要把一切告诉我的用意。对女友来说,这无疑跟要放弃我俩的爱情是同一意义。难道唯唯会认为当我知道她跟我的客户有过一腿后,我会若无其事的一笑置之?

  还是接受她的补偿提议,跟妮妮睡一晚便各不相欠?我宁可唯唯选择瞒我一辈子,以谎言来守护我俩的爱情。唯唯会选择坦白,某程度上是她过不了自已的良心。

  但我们之间的爱,是否就不能值得她放弃某种自尊来换取?对于我的苦恼,妮妮表示不用想得太多。因为女人本来就是一种变化万千的生物。

  这一秒的选择,下一秒就变了,速度之快是连自已也追不上。所以女人作的决定往往是不能尽信,因为太多时候连她们也未知道,自已真正想得到的是什么。

  特别像唯唯这种初次出轨的女生,如今正徘徊在理智和望之间,思想就更是凌乱。说不定睡过一晚后,她会哭着哀求黄总,永远也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诉我。

  “唯唯第一次,是这样的了,我第一次出来卖,还不是十分后悔,边做边哭,觉得出卖了自已,对不起乡间父母,但睡过一觉,看到手袋里花花绿绿的钞票,明天不就又去卖了。”

  妮妮依稀平常地说着自已的经验:“这种事很快就习惯的,唯唯以后多偷几个人,保证不会当一回事。跟别人睡过,抹干净了回家再跟你玩也可以哩!”对于妮妮的好言安慰,更中肯地预测唯唯未来,我除了说声谢谢关心外,实在别无它语。

  唯唯享受了一阵星夜的浪漫,体内的渴求开始重燃起来,夹着道象是不足于散漫的推磨,需要更刺的热情。

  “啊…”唯唯慢慢地抬起下体,透的茎体也重新出现,在浴室内黄总曾示范以头冠刮的妙技,这次女友就以自已的节奏来感受这种磨擦带来的快

  “啊…”唯唯的脸上显得很畅快,充份表现出黄总的巴是带给她多么的快乐。从这个角度我们无法看到被吐出了多少,只知道唯唯在起到两只大腿差不多成一直线后,又立刻重重的再沉下去,一双长腿又重新屈起变回了一个M字。

  “噗唧!”“噢!”那沉重的冲击,令黄总也发出闷哼的一声。观音坐莲是女人作主导的姿势,也是众多爱技巧中,最能彰显女人权力的一种。在完全被骑住的一刹那,男人几乎是没有议价的权利。唯唯两手放在黄总的膛,指尖着男人的头团团打转,偶然又推前两股肥,娇媚的说:“你的房比我还要大。”黄总笑了。

  唯唯的可爱,已经不局限于是一个性的对手上,而是一个没法抵挡的女神,这时候就是唯唯要黄总弃掉所有家财来换其一笑,只怕男人也会答应。

  “嘻嘻…”唯唯伏下身子,亲热地抱着黄总的肚皮,男人坚硬的巴随着女友向前俯伏的动作而被出了大半。唯唯伸出舌头男人头,像刻前男人自已般的动作。

  妩媚的表现令黄总不其然地把巴向上耸,以弥补被出部份的空虚。“噗唧!”“呜…”唯唯叫了一声,头的舌尖没有停下。黄总了一下,然后是第二、第三下的一路数着,巴顶高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像再次被开动的印刷机,逐渐成为的旋律。“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呀…呀…”唯唯仍在努力,想继续亲吻男人的两点,但下体传来的快叫她无法自我,毕竟只是个二十一岁的年轻女孩,才不过几十次的经验,令她明白很多事情,包括身体官感原来不是自已可以控制。

  她放弃了服务男人的工作,伏在黄总身上,全情投入地享受作为女人被干的快。“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噗哧…”黄总大的下体象是一部通了电的机器,不断重复着同一动作。

  单调的进入不但没使唯唯感到沉闷,反而使其着。女友的着男人一起动,像一对合拍的组合,互相为对方带来快

  “呀!呀!好舒服!这样我…好舒服…”唯唯再一次表达自我感受。过往女友很讨厌男人说话,特别是“”或“干”认为是对女的一种不尊重。

  她觉得男女关系是双方的“做”已经是形容这种行为的最大界限。她一般会说“坏坏”或是“爱爱”当然更多时候是不作任何表示,任由她的男人,即是我来作主,但今天唯唯说了很多次“

  事实上她的确是在被黄总,我想她亦明白这是不容否认的事实。身为女人最深处的地方被攻占了。

  平努力守护的矜持,也随着巴的入而陷落,在连身体最羞的反应都被见识过后,还有什么可以反驳?这就是被,这就是被干。我想经过今天后,唯唯是不会再有反对。

  “啊!用力点!顶到里面去!入人家的花心去!”唯唯叫得很放纵,也许正如妮妮所说,只有在人生不会再见的人前,女人才愿意自已。

  她着男人向上的小腿动得很快,前的桃跳动得像两只顽皮的玉兔,两腿间不断挤出浓郁的汁,洒落在黄总的袋上。

  “唷!唷!不行了!要飞了!唯唯要飞上天了!”直至两个人的速度都到了极限,甚至连体的撞击声也由“噗哧!噗哧!”

  变成“啪!啪!啪!啪!”我知道唯唯快要高了,这是一种很自然的本能,我从没把唯唯带到如此领域,但作为最爱她的男人,我直觉我的女人要到了。

  “啊!啊…”唯唯双眼翻白,放声高叫,女友高了,在这一刻我开始要感谢妮妮,如果不是她坚持要我面对现实,我可能永远也看不到唯唯这最漂亮的一面。世界上有很多女人一生中也没尝到高的快乐,问题大多不是出自她们的本身。

  而是她们的男人。大部份背德的事都是刺的,如果不是偷情的兴奋加上新鲜的,唯唯是否可以找到达至高峰的窍门?我不知道后有没办法令唯唯得到同样的高,始终这不是想就可以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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