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但妮亦说了
但技巧稚,亦容易害羞。好几次我想欣赏她吹奏时的可爱表情,她总不相依,甚至要我蒙起眼睛才肯把含住,而上呻亦住住强忍到底,不愿放声高叫。
直到有一次我问她是否我的巴不够大,干得你不舒服所以不叫后,她才羞着的打我几拳,自始每次做,玲都会送上轻音妙韵。如果要我形容跟玲的相处,我相信用幸福泻来形容亦绝不为过。
对于我这样的一个败类,居然可以得到像玲这种天使般的女孩,有时连自己亦觉得是有欠公平。
一个月前的某一天玲忽然跟我说,她的妹妹将于两个月后大学毕业,希望我可以跟她一起去加拿大参加她的毕业典礼,我没有考虑便微笑答应。
这些年里我跟其居于外国的家人没打交道,亦希望趁机认识,顺道跟未来外父外母倾谈后跟玲的婚事。
随着写意生活一天一天的过去,我对住事渐渐松懈下来。我甚至认为即使现在被玲知道我曾跟明认识,她亦是会原谅我。
我深信我俩的真摰爱情,是已经可以战胜那埋藏于历史里的过去谎言,然而上天是公平的,一个人做了多少坏事,就要承受多少报应。纸总是不能把火包住,只是我做也梦也没想过,神是会以如此残酷的方法把所有事告诉玲。
这段时间因为要参加新加坡一个交流展览,我带同红和华两人一起到该地出差五天。每个晚上我都会致电玲报个平安,顺道嘘寒问暖。首两天玲的态度毫无异样,表现开朗。
但到了第三天,我发觉她的声音好像有点忧郁,不是太愿与我交谈。我当时以为玲独个留港苦闷,还说明天会早点回来,可她仍是反应冷淡,似是心事重重。
自跟我一起后,我认识的玲天天都活得快乐,少有如此忧愁,这令我担心起来,当晚亦夜不能眠。到了之后一天我在展览完毕后便匆匆致电,可是这天玲连我的电话也没有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忐忑不安,苦闷之下想着时间尚早,独个在附近的商场连,偶而经过一间珠宝店,突然忆起今年玲在我生日时送给我的小襟针。
“那条裙,怎样看都是我自己,虽然玲亦说很喜欢,但总要补偿一点吧。”我看着橱窗上的各种首饰,想着这些年来连少许贵重礼物亦没送过给玲。
女友一向不喜浪费,总说珠宝无用,每次叫她挑也不肯。既然如此,就只有先斩后奏,买了再算。反正玲平易近人,也应该不会有什么特别讨厌的款式。进了店内挑了好几种。
忽然看到一对心型钻戒,知道必然是玲喜爱的款式,但以补送生日礼物来说又好像夸张了点。回心一想,玲说下个月要与她去加拿大,不如就当是求婚戒指,顺道跟外父外母提出亲事。
决定后也不多想,进店把钻戒买下,回酒店路上我心情转好,想着下半生可跟玲共处,整个人也舒快起来,到了最后一天,我与两位女生一起收拾好场内布置后便乘晚机返港。当晚玲本来表示煮好晚饭等我回去。
但到了家中却发觉屋内冷清,预先准备好的菜肴以胶碟盖住,进房一看,只见玲盖着被子,躺于睡。
“你没事吗?”我上前关心问道。玲回过头来,样甚疲惫,但仍微笑跟我说:“我有点不舒服,想早点睡。饭煮好了放在外面,我去替你热吧。”“你身体不适就不要起,我自己来可以了。”
“嗯。”吃过晚饭,稍作梳洗,我因为担心玲的身体,赶回睡房。玲的身子背向一边,我伸手摸在她的额上,玲突然轻声问我:“聪,我有点事想问你。”
“是什么事?”玲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浑身打震,隔了好一段时间,才咽呜的道:“没事了,我有点累,明天再说。”
“嗯。”我从未见过玲有如此表现,心里一寒,知道她一定是发现了某些事情,有想问过明白的冲动,但看到其伤心模样,又不知怎样开口,只有无言的睡在旁边。钻戒一事,在这时候也无从说起。
这晚我抱着玲的身躯心房抖颤,彻夜难眠。到将近天色光亮才迷糊糊的在累极中入睡,一觉醒来,玲已经不见人影,我以为她独个上班,纳闷地看看窗外,愁思百串。
我想玲一定已经知道了什么,看来事情是再也隐瞒不了,只有在晚上坦白说出一切,希望可以得到她的原谅。我清楚记得,那是天色昏暗的一天,犹如潘多拉被打开的盒子,散发出乌黑浓雾。
我从昨晚玲的举动感到事情不妙,但仍装作若无其事的如常返回公司工作,这天下午我甚至不敢跟往常一样致电给玲。
到了大约下午四点,我接到明的电话,为了不让玲给发现,明是从来不会主动致电给我。就是有非得不可不说的事情,他亦只会用公众电话亭,故此当我从屏幕上看到他的电话号码时,我是有些愕然。
同时亦可以想像他当时是如何慌乱。我接过电话,对面传来明发抖的声音:“聪,出事了!玲的影片被上传到互联网上。”
那一瞬间,我感到脑袋一片空白,我不明白明的意思。我手上的所有影片,包括纪录着玲的初夜那盒影带都早已亲手消毁,不再留有证据,你所说的,会是什么影片?
明混乱的把网址告诉我,输入电脑,我眼前看到的是一片地狱。该段影片共分三节,题目是“极品美女群实录”
看到画面中那个似曾相识的场境,我知道是当明办生日会的酒店房间。一段寒意自心中涌出,我旁徨失措的按下播放。影片中可以看到身穿那套湖蓝色碎花短裙的玲在哭泣中被两个男人光,另一边的明则在跟两名妇人在上大肆荒。
影片是偷拍的,摄影机应该是暗藏在放于书桌上的旅行袋内,画面在昏暗的灯光下并不清晰。
但仍可以看到玲的正面全祼,与及被的整个过程,而为怕暴自己身份,影片中所有人的面部都打上马赛克,除了玲。
是除了玲…那是一个不可置信的事情,我无法想像,心爱的人那最不想面对的场面,会在这种情况下被残酷地公开。
看着黄总和林总两个男人提起巴轮爬到玲的身上,女孩身子软瘫,无力反抗,甚至在痛哭中失去意识。那一切一切,都使我有着被最尖锐的刺在心房,鲜血狂的痛楚。
我被掏光身体的一切,只余一具虚空的躯壳。明在听话筒的对面哭了,不断说着悔恨的说话,并发誓不知道那两个内地人有暗中偷拍,但一切已经太迟,影片被上传了好一段时间。
而今后直到我死的一刻,仍会不断被继续公开下去,以最恶劣的方法,狠狠地鞭打着玲经痛楚的伤口,亵渎她那无罪的灵魂。
我不明白世界上竟会有人可以如此残忍,要一个曾受伤害的女孩子,承受更悲惨的痛苦,但我没法谴责那无的男人,因为我自己亦曾亲手用所拍的影片,去杀死一个年轻的少女。
我知道自己犯所的罪是无可宽恕,但为什么要报在那可悲的女孩身上?我呆在电脑之前,任由画面自行跃动。
我的灵魂已死,不懂再去面对眼前的一切,亦不知道应该可以怎样开导心爱的人,今后在旁人目光之下,勇敢地渡过余下的人生。到了第二节尾声,更令我感到可怕的场面出现了,影片上响起数下慌乱的门铃,我一刻间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祈求上天,给我爱的人最后的一些怜悯,不要让她知道事实的真相。到这时候我已经不在乎自己在玲心里的形象,亦没想过我们有否将来。
我只希望在这残忍的时候,不要一口气把两道会毁掉一个女孩的裂痕同时揭开,但世上没神,即使有,亦不会是一个公义的神。如果他是真爱世人,是绝不会如此冷酷无情。
世间上有更多应要受到惩罚的罪人,但他却偏偏选择用这种可怕的方法,去伤害他自称深爱的子民。画面内的明听到铃响,光着身子出去开门,然后一个拖着颓丧步伐的男人跟了他进来,呆站地看着两人的。
房间内光线一贯的不足,却清楚听见我们的对话。“你…你真的做了…?”“聪少,是你教我,好女人不分享是浪费,玲的身材很吧?看实物是不是比录影带的更?”
“你怎可以这样对她?她是你女朋友啊!”“老大,怎么这样动气?我明白了,一定是生气我没先给你玩,男人就不要小器嘛,快点衣服一起玩吧。”
那一秒间我的脑袋犹如被打开了活门,明白到昨天玲伤痛的原因。她大概比我更早得知影片的存在。创智是一间过百人的大公司,玲又是当中条件上好,但从不受到惑的女子。
你可以想像把一朵摘下的玫瑰,放在一个寸草不生的土地,那些从来没有得到过好处的野兽是如何地争相践踏,一雪平不受理会的仇恨。我怀着沉痛心情,拨下妮的电话,渴望有一线奇蹟,祈求玲昨天的郁闷是因为其他事情。
我知道这事没法瞒得过女孩一段很长的时间,但至少给我一点准备,替玲的心理作好某程度上的辅导,但妮亦说了,影带一事在三天前已经在其公司曝光,片段以秒算的速度传到每一个人的手里。
所有被玲拒绝过的男人,今天都可以尽情地窥视梦中女神的体,与及欣赏其受辱的片段。在他们心中这位曾拒人千里的高岭之花不再高贵,只沦为供人谈论及兴奋发的一个话题。
妮担心地表示,玲这两天都没有上班,叮嘱我早点回到她的身边替其安慰,跟她渡过这人生的难关。
我不知道怎样向妮解释,现在的我亦是加害玲的其中一位,我的出现只会令玲更加伤心,而没法子可以解决问题,然而挂线后我知道纵使明白不会获得玲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