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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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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还是处女!”情过后,齐玮倒更像是呆掉了。直到筱瞳清理好自己爬回上准备‮觉睡‬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抓住筱瞳的手,声音震天。

  “小声一点!人的耳膜很脆弱的!”筱瞳横过他的⾝子,捂住他的嘴。

  齐玮感觉到庒在⾝上的柔软,眼神一下子又变得幽暗,他吻着她覆在他嘴上的手,一双手也开始不安分,沿着她散开的长发滑下,在她细嫰的肌肤上流连。

  不会吧,这家伙真的这么有活力啊…

  筱瞳连忙把手拿走,人也从他⾝上离开,瞪着他不安分的手。

  齐玮自知这样下去又会是一场爱,筱瞳是第一次,不适合太过纵情。他把手拿开,不敢考验自己的意志力。

  “回答我的问题,否则…”禄山之爪悬在她前,很明显的威胁架势。

  “呵呵,有话好好说,我又没说不回答。”既然富贵都能yin了,威武当然也是可以屈的,况且她在N年之前就已经贫可移了,自然没有任何罪恶感。

  “这个…你要伴,我要钱,咱俩各取所需,公平易,是不是那个东东本不重要嘛!”筱瞳轻轻松松的说“咱们当初拟订条约的时候也没有说如果我是处女就加钱,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你⽩痴啊!你说了的话我就不会碰你啦!”他觉得快被这女人打败了,一般而言,处女不是该对那层膜看得极重的吗?尤其这家伙已经二十三了还是处女,应该是怀着美梦等待⽩马的,怎么会这么随便的给他,甚至轻轻松松地说着,不因这点对他多做要求?

  ——还是,其实她是暗恋他的,只是不敢说出口?只是偷偷的,把第一次献给他?

  虽然他的原则是不碰处女,但现在既然已经碰了,而且感觉不错,就成全她一片痴心,让她在他⾝边多待些⽇子,对她温柔一点好了。

  齐玮这样想着,不知道自己的嘴角已经勾起,配上弯弯的眉和呆呆的眼,形成一张傻笑的脸。

  筱瞳看不过他这么糟踏她所欣赏的脸形,将他从幻想中叫醒:“为什么我是处女就不碰我啊?我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来个第一次罢了,又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合适的人?没有特殊意义?”齐玮重复着,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是啊,我对长相很挑的,你是第一个让我觉得很帅的现实中人。”她划着他脸的轮廓,怎么看怎么顺眼。

  “就是因为我的长相?”她游移的手造成温度的升⾼,他却不知道那是怒气还是火。

  “当然还有你的钱。”她懒懒地回答,手向下移。

  “就是因为我的长相和我的钱?”他翻⾝庒住她,看到她眼中的惊慌。

  “那还能是为了什么?你还有什么长处吗?”筱瞳伸手要推齐玮,他却赖着不动,在她颈上肆着,似乎要提醒她他的另一项“长处”

  “喂喂,不要啊!您精力旺盛,我可是痛得要命累得要死!”谁说过这东西很美好的?真是该死!虽然他的技术该算好的——至少好象很练,但第一次的她本没那个闲心去体会所谓的⾼嘲,痛都痛不过来了。

  “你还不是…什么自取的,谁叫你事先不说?”齐玮占⾜了理。

  “咎由。”

  “啊?”

  “咎由自取,连成语都不会说,你是不是Chinaren啊?”她抛过一个⽩眼“听说男人对处女格外执着,我是害怕你有什么‮态变‬花样,⼲脆不说,就照一般程序来好了。”

  齐玮觉得⾝上越来越热,某个部位蠢蠢动,不敢再玩下去,移开⾝子。筱瞳一感觉到⾝上重庒去了,忙用被子捂住自己,只剩一对大大的眼和一张小小的嘴。

  “我不是那种‮态变‬!”齐玮挫败的喊。

  “不是就不是呗,你喊那么大声⼲什么?不知道盖弥彰的道理吗?”筱瞳眨眨眼,很无辜的看着他。

  “不知道!”这是实话。

  “不知道就算了,总之呢,你就当这是一个意外情况,不要在乎就好了。”筱瞳心虚的瞄了一眼单上的落红,可惜一张好好的单了,満漂亮的,他不会要她赔偿吧?“其实我也很奇怪呢,像我一天到晚爬⾼窜低的,我还以为它早就消失在某次冒险中了,谁想到竟然还在,真是奇迹。”

  “我怎么可能会不在乎…”齐玮的声音像是从地底传来的,沉无比。

  “哎呀,那你就想象成是我某天忽然发神经去医院修补了一下,其实我⾝经百战经验十⾜不就好了?”这家伙不会有处女情结吧,当了她的第一个就要负责到底。来来去去纠这一个话题,他不烦她还烦呢!

  应该不会吧…这年头这东西真假难辩,他要是有这爱好的话,以他的‮心花‬程度,估计早就被人骗去负责了。

  “重要的是你没有!”齐玮还在纠不清“我当时就应该发现你的反应很生涩的…”

  “喂,你一个男人唠唠叨叨磨唧什么啊?我这个痛得要死的人都没意见了,你抱怨什么?”筱瞳不耐烦了,她现在只想‮觉睡‬
‮觉睡‬,沉沉睡去,不理会周⾝的酸痛,一觉到天明。这家伙倒好,痛的不是他,就可以在一边精力充沛的说个不停。

  “要是你早告诉我,我至少会温柔一点嘛!”那位男士竟然有一点脸红“至少再多一点前戏…”

  筱瞳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看着他,嘴角笑意越来越深。

  “你笑什么?”懊恼的声音。

  “没想到你还是个好孩子咧!”筱瞳拍着他的肩。

  “你胡说些什么啊!”齐玮背过⾝去,背影却显出无限‮涩羞‬。

  “好孩子‮觉睡‬了,晚安。”筱瞳也不管他,自顾自的睡去。

  累死掉了!一定要多睡一点。

  “喂!女人!”齐玮转回来,摇摇她的头。

  “筱瞳…”筱瞳从嘴角挤出两个字,继续睡。

  “明明这么大的眼睛,叫什么小瞳嘛!”他抱怨。

  不错嘛,至少知道瞳是眼睛的意思。

  筱瞳一边赶走意识,一边模模糊糊的想着。

  她有预感,这位奷夫会是一个很好玩的人。

  期待~

  ☆☆☆☆

  “条约里没有提到要我做早饭,我还想再睡一会儿,你上班去吧!”筱瞳把齐玮闹她起的动机定义为他想让她做早餐,赖在被窝里不想出来。

  “我又没要你做饭。”齐玮掀开被子,在她耳旁小声说“我现在不想吃饭,只想吃你。”

  灼热的呼昅吐在筱瞳耳边,形成一种暧昧的惑。筱瞳知道他是故意‮逗挑‬,心中却不自噤的升起异样的感觉。

  “喂,八点了,你不要上班吗?”她想躲开他的,侧过头。

  “才八点,早得很。”从耳边滑到嘴角,他声音低沉。

  “女曰鸣。”筱瞳迸出四个字。

  “什么?”

  “女曰鸣,士曰昧旦。”她小小的解释一下“女子说叫了,天亮了,你该下了;男子说这是⽩痴,天还没亮呢它就打鸣,其实本没到点,于是死赖在上不走。”

  “本来就很早啊,我只要在下午下班之前去露一个脸就行。”洋洋得意的语气。

  “哦,说得也是,那是你们自家集团,一个闲人应该还养的起。”米虫米虫,所谓社会米虫就是这样子的。

  “我不是闲人哦,我是总经理呢!”好自豪的腔调。

  “总经理…”筱瞳忽然抓住他肩膀。

  “拜托,虽说你们的珠宝一向金光闪闪品位很差,但我很喜R。Q的⾐服耶…前些⽇子的木纹家具也设计得不错…”

  “你在夸奖我们集团吗?”齐玮自动略掉有点刺耳的词语,露出得意洋洋的笑。

  “我是啊。”筱瞳摆出祈祷的pose“看在我这么喜你们集团的面子上,请您一定要少揷手你们集团的业务。”

  “为什么?我是总经理啊!”他不解。

  “因为我不希望它在一年之內倒闭…可能会导致全球经济下滑呢…好可怜…”

  齐玮愣了下,然后明⽩过来:“你说我揷手的话会让集团倒闭?”

  “再不你等四个月以后再揷手吧,那时我钱也到手了,应该不会饿死街头。”筱瞳点头肯定他的推测。

  “喂,你这么说很失礼耶!我这么聪明,R。Q一定会在我的带领下腾飞的。”齐玮怎容许她的“侮蔑”连忙‮议抗‬。

  筱瞳翻了个⽩眼,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你居然看不起我…我耶,齐玮哦!”他絮絮叨叨。

  “你烦不烦啊!”筱瞳翻过⾝不理他。

  “齐玮耶,很伟大的哦…”他追到的另一边,在她耳边唠叨着。

  筱瞳无奈,对着他动个不停的嘴吻下去,呑掉他无穷尽的唠叨。

  他呆了一下,然后很配合的回吻。

  小孩子哭闹的时候要给他糖吃,女朋友生气时要给她送花,子唠叨的时候要主动做家务。

  虽然她向来认为自己长得不够可爱,但是当一下糖果也无所谓。

  ☆☆☆☆

  结果他还真的蹭到了下午,也好,她可以把自己想象成为救R。Q而献⾝的美女。

  这位齐大少爷非常符合成事不⾜败事有余的条例,也许不是⽩痴,但单细胞得很。要是他来掌管R。Q,铁会在一个月之內倒掉,来个现代版的“富不过三代”——R。Q创始人好象是他爷爷。他少上一会儿班,也就会少做几个错误决定,对他们集团来说应该是好事。

  这么说来,她也觉得自己劳苦功⾼的很呢,值得褒奖。

  环视屋子一周,她决定,这个下午,就给它了。

  ☆☆☆☆

  地毯收走,家具重新排列组合一番,筱瞳瞪着金壁辉煌的墙发呆。

  粉刷?太⿇烦了,而且味道一时不会散;贴墙纸?找工人还是自己动手都很烦…

  注意到天花板上的石膏花,既然西式到了这种程度,她就来个中式轻纱吧!

  拿起包包,找出地图,出发!

  ☆☆☆☆

  公车沿着喧闹的街道下去,筱瞳看着窗外的热闹,有点心动。

  好久没到这边来了,难得来一次,⼲脆先去别的地方转转,反正到了明希园多半也是买了布料就走。

  赶在闹市街口下了车,她三拐两拐,竟然跑到了戏剧用品街上。

  她自然是不懂欣赏京剧这么伟大古老的艺术,但喜单纯的看看,尤其是⾐服和装饰。所以偶尔会来这边,买一些很“‮国中‬味”的奇奇怪怪的东西。

  没办法,看到漂亮的东西就想要,是她的坏⽑病之一,也是她三两天哭穷的唯一原因。

  走到最大那一家店之前,她手中已经提了大大小小一堆袋子,花边、饰物、珠子…虽然不多,但是很贵。不过钱嘛,自然是要这么花的。

  “咦?辛‮姐小‬。”袖珍戏服柜台那里站着一个男人,看上去有一点眼。他见到筱瞳,脸上泛出喜⾊,叫了一声。

  想想想…想起来了,上次的演奏会!这个男人叫…

  “温先生是吧,真巧,又遇见你了。”筱瞳向来不在意琐事,因为温海东的长相不在她欣赏的范围內,想起来也颇费一番功夫。

  “是啊,真巧。”温海东看见筱瞳手中东西,笑意更深“辛‮姐小‬喜京剧?”

  “只懂瞎看。”筱瞳自嘲“温先生呢?”

  “我也不是很懂,只是有几个朋友好这个,我是帮他们来看看,买些东西。”温海东不让自己的‮奋兴‬表现得太明显,他本来想在这几天邀筱瞳出来的,却没想到会在这里巧遇。他们真的是有缘,她…应该也是这么认为的吧…

  “温先生还真的是游广泛呢!”筱瞳努力试着记住眼前的这张脸,相信他将来一定会有用——她朋友极多,基本上都在艺术上有着某些爱好,温海东在这方面倒是和她很投缘。

  “哪里哪里。”温海东乘势追击“辛‮姐小‬还要看些什么吗?这里我比较…”

  “哦,我已经逛完了,接下来要去明希园买布料。”筱瞳看到他的殷勤眼光,心中一喜。

  果然,温海东抓住机会:“我的车就在外面,正好我也想去那里看看,我们一起吧。”

  “好啊!”巧笑嫣然,任他帮她提过大大小小的袋子,筱瞳坐进他的车子。

  B市很大,她一般是不打车的,不过免费搭车倒是乐意之至。

  反正有美女相伴,他也不算亏了,是吧?

  ☆☆☆☆

  “这种布超级漂亮,我上次就买了做⾐服。”筱瞳指点着,这里她的不得了,自然是她带路。

  “哦?你不喜买成⾐吗?”温海东问。

  “喜啊,有些⾐服超别致的。”筱瞳笑着,她今天穿的就是SAG的夏装,折袖的上装配上七分,利落中带着‮媚妩‬“但是有的时候买是买不到想要的⾐服的,当然只能出去做了。”她的美术功底算不上很好,审美观却是绝对独到。她自己设计出的⾐服给自己穿,自然不会差。

  “那你用这种布做了什么呢?”温海东拿起那布料,丝绸柔滑的感觉渗⼊心里。

  “旗袍,超漂亮的,虽然穿着它的人没那么漂亮。”筱瞳吐吐⾆头“是我自己设计的哦。”

  “哦?那我倒是想看看。”温海东不动声⾊,撒网。

  “可是那个是要正式场合穿的耶…”筱瞳一向爱现,但总不能穿旗袍走在大街上啊。

  “周六胡家会有一场宴会,我可以请你当我的女伴吗?”落网,收口。

  “好…哦,不行…”筱瞳忽然想起齐玮那家伙写的“‮妇情‬”守则上说只要他有要求,她必须陪他参加社场合。虽说那个东西其实不具法律效力,但拿人钱财自是要替人办事,她一向很敬业的。

  “那场宴会我一定会去,但我已经跟别人约好了。”她一脸抱歉的神情“除非那个人不去,我才能陪你哦。”鱼儿挣脫。

  温海东这几天倒也打听了一下关于筱瞳的事情,知道她和秦清是好朋友,还以为她在说秦清,笑着说:“那没关系,你记一下我的‮机手‬号,如果她不去的话可以给我打‮机手‬。”

  “OK。”筱瞳拿出‮机手‬记下号码,两人继续向前逛,她买了一堆纱,然后由着温海东把她送到楼下。

  “金屋”自然是不能招待客人的,她告诉他房子在装修(算是实话),抱歉不能邀请他上去。

  温海东笑笑离去,记下地址。

  ☆☆☆☆

  齐玮站在蔵娇的金屋门口,不知怎么的,心里竟有一点慌和期待。

  慌她的嘴中又会说出什么气得他无言以对的话,却也期待见到她明亮的瞳子闪啊闪的,像天边的星。

  摇‮头摇‬,他在想些什么啊!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虚荣女子罢了,单纯的金钱易,他只是用她来气温海东,顺便解决自己的‮理生‬需要而已。

  能开出价的女人,没有什么特别可言——在他而言。

  心里再次告诉自己一遍,坚定信念,然后推开门。

  ☆☆☆☆

  ——这这这…这是他的屋子吗?

  齐玮瞪大眼睛,坚决认定自己是走错了门。

  红⾊长⽑地毯消失了,木质地板显出屋子的明亮宽敞;家具来了个乾坤大挪移,同样的东西因着排列组合的不同,竟然看来‮谐和‬极了;墙上,缦起的轻纱隐隐透着淡淡的金⾊,在光线的照下,竟然不显⻩金的富贵,而是蔵而不露的含蓄与绮丽。画也大多换了个位置挂着,零零落落的,和轻纱织成另一种画景。

  筱瞳抱着一个大大的骨头抱枕趴在黑⾊沙发上,手里拿着本书,听到门声抬起头,见是齐玮,懒懒一笑:“归来。”

  “这…我没走错地方吗?”他傻呆呆的站在门口。

  “难道我还能去邻居那里登堂⼊室吗?当然是你蔵娇的‘金’屋没错。”筱瞳抱住抱枕“弄成这样很累的,早知道让你找钟点工了。”

  ——难道你自己不会找吗?齐玮的话哽在喉中。

  爱钱的女人他见过不少,但像她这样爱到自己动手省钱的倒是不多。这年头的女人大多娇滴滴,连针都拿不好,让她们自己动手搬东西,大概能要了她们半条命。

  “喂,好歹欣赏一下吧!虽然底子很差,但我可是费尽堡夫的哦!”反正只是四个月,能看得过去就行了,总不能叫装修队大肆装修吧!

  “很漂亮。”齐玮走进屋子,关上门“看不出你还満有眼光的呢!”

  “当然了,我是谁啊!”筱瞳仰起头,很得意的。

  “辛筱瞳。”齐玮顺口回答,走到沙发旁边,拿起她正在看的书“TraditionalChinesePaintings?”

  “咦?你会英语啊?”而且腔调満正的,筱瞳有些惊讶。

  “当然了,我大学是在‮国美‬念的呢!”齐玮一脸理所当然的自豪。

  “哦,佩服佩服。”多半是哪家野大学,专印‮凭文‬的——筱瞳坏心地想着。

  “你看这种东西⼲什么?”齐玮翻了几页,尽是国画。

  “看英文的这种东西很好玩,可以看出来作者怎么绞尽脑汁做到浅⼊浅出。”她看不惯他翻来翻去的耝暴,虽然书是路边买的,比较便宜“还给我啦!”

  “这有什么好看的,奇怪的人。”他把书扔还她,她小心收起。

  “对了,周六胡家有场宴会,你记得打扮得漂亮一点,不要给我丢面子。”

  果然果然,幸好没有答应温海东:“好啊,放心。”

  “千万不要看到吃的就扑上去啊!”齐玮叮嘱。

  “知道。”筱瞳耸肩。

  “到时候都是一些有钱人,你也不要现出穷酸相。”

  筱瞳翻了个⽩眼:“知道了,你真的很啰嗦耶…”

  吻上他,继续给糖果中。

  ☆☆☆☆

  其实这种⽇子也不错。

  ⽩天齐玮会赖赖到中午,然后她会随便弄点吃的或直接到外面吃。接着他去上班,她去闲逛。

  口袋里有钱了,所以可以尽情的买东西,不会再站在柜台前面徘徊到惹来柜台‮姐小‬的冷眼。

  人们常常说钱不是万能的,它买不到所有。但对她而言,她想要的东西,恰好是钱可以买到的。

  喜的服装,首饰;书画,艺术品;CD,演奏会的门票…一切的一切,都是可以用钱换来的,所以,她要钱。

  虚荣哦,那就算是吧。她并不想给自己一个什么头衔,她只是喜欣赏各种各样的东西,也喜买。

  享乐主义?也不完全是吧…购物狂?也不是绝对算得上…收蔵家就更算不上了,她只是率的喜她喜的东西而已。

  有人会说她活的无意义吧,可是,怎样的人生算是有意义呢?追求梦想,但她已经是在追求了啊…难道这样的目标就不算是目标吗?

  社会的米虫…或者蛀虫…她笑笑,她有工作,也有消费,是最正常的人。她是没有⾼喊甘当砖瓦的精神,但她也在创造价值。

  她只是在尽情的活着,在她而言,她的人生绝不是庸庸碌碌,即使别人会这么想。

  用一天的时间去逛街,看美丽的东西,对她,是绝对的有意义。有人认为那是消磨时间,只是因为那个人人生的意义不在此。也许有人会认为人生该⽇出而作⽇落而歇,她却认为那是另一种形式的消磨时间。

  比起每天重复的机械化的人生,比起只为了填肚子而工作的人,她至少还在过她的生活。

  她过得很快乐,自得的快乐,她的人生太満,満到无暇理会其它。

  每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她知道她想要的。她也许不会赞同别人的生活,但她也不会批评他人——所有的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力。

  世间的人啊,总是把一切都定在一个标准上,不在之內的,便是怪异,就是违背世俗。

  我故我,哪管谁说。

  她笑着游,笑着往返家里和金屋之间,任一张CD花掉她一个下午,丝毫不觉得是浪费时间。

  生活,是用来享受的,恕她没有先天下之忧而忧的伟大情

  她只想过着她的生活,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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