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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苦中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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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集 第三章 苦中作乐

  听朱华沁啰啰唆唆了这么多,南宮雪仙气极反笑,她強抑着把案上茶杯扔到朱华沁脸上的冲动,缓缓地举杯就口,一口清茶稍稍降了点火气。见她不予回应,说了这么多的朱华沁也真渴了,他举起杯子,只觉杯中清茶香氛雅淡,虽说品起来算下得什么好茶,但既是南宮雪怜亲手砌出,也真带了几分美人香气,若南宮雪仙有她妹子一半温柔,也该是十⾜十的动人美女了。

  没想到朱华沁一口茶还含在口中品味,细品着茶香和美女香气,上座的南宮雪仙已冷冷地把话给丢了出来“据朱兄所言所想,这“无尽之”对女子的毒害,也是可以这般轻易放过的仇怨吗?”

  “咳…咳咳…”一听到南宮雪仙这句话,朱华沁当场呛得鼻子都痛了,只是呛进鼻內的茶⽔却没这般容易咳将出来,原本只想出口助阵的香馨如也是一呆,可真没想到锺出和颜设竟在被擒女子⾝上用上这等‮物药‬,反倒是早有所觉的⾼典静面带不忍之⾊,顾若梦则不知在想着什么,只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南宮雪仙,似是本没在听众人在讨论什么。原还有三分不信,但猛地转头,见到众人目光所视的颜君斗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朱华沁登时气沮,坐了回去再也无话可说。

  毕竟江湖中人虽说不像道学先生那般重视男女之防。但对已嫁为人妇的女子,总不能像少女时候一般对待,下媚药更是难以原谅的恶行,更何况是“无尽之”这等绵不休的毒?

  没想到锺出和颜设竟冒此大不讳,当见到颜君斗点头承认之时,朱华沁登时如怈了气的⽪球般缩回了位上,原本雄辩涛涛的口里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本还想出言相肋的香馨如也是眼儿一飘,无助地向颜君斗耸了耸肩,反倒是⾼典静开了口“下这种毒,南宮姑娘心中震怒也是理所当然,只是二人既已…既已废了武功,与其把他们留在此处,不若…不若给他们一个痛快…不然就把他们回家属处理,至少…至少也让泽天居多片⼲净土,不用这样监噤下放。惹人侧目…”

  “不…我做不到…”

  虽说跟朱华沁所言相较之下,⾼典静的意见算是让人能接受得多,但南宮雪仙仍是摇了‮头摇‬拒绝。她缓缓地站起⾝子,慢慢走下来,在颜君斗⾝畔绕起了圈子,心惊胆跳的朱华沁缩在位上,虽是无话可说,但见南宮雪仙愈走愈快,面上表情变换愈来愈难以理解,心下也不由惊慌起来。倒不是因为自己方才所言不当,而是现在的南宮雪仙一看便知怒火难消,真怕她一个忍不住,索一脚重重地把颜君斗踢翻,偏他才刚说错话,想阻止也无从阻止起。

  只是朱华沁心中仍是偏自己大哥多一些,却也因此更恨颜设。这人也真是爱作孽,用药对付孀居女子,本就是武林人不聇的行,偏偏还用上“无尽之”此等‮物药‬,教人辩无从。

  直到此时他才真正知道为什么颜君斗一路走来神情落寞,上来就跪在南宮雪仙⾝前请罪,光想到有这么个⽗亲拖他后腿,朱华沁几乎感同⾝受颜君斗所负的沉重,偏偏若是子侄,还可以好生教训,让他懂点规矩,可若做错事的是⽗亲尊长,要教训也教训不得,做出来的罪孽自己还非得负起不可,也真让朱华沁不由为他难过,幸好朱华襄再怎么样不虑细行,好歹不会搞出这种事来。

  朱华沁一边在心中胡思想,一边提心吊瞻地看着,生怕南宮雪仙真气得一脚踢过去,颜君斗又不敢运功护⾝。虽说颜君斗除家传武功外,所拜师傅还多了少林一脉的功夫,不只养成温和正派的品,也让他內功柢虽不若颜设⾼明,沉稳正毅却有过之,便硬挨南宮雪仙一脚也该得住,可大哥受此侮辱,他却不能反应,想想也呕。幸好南宮雪仙始终没踢出去,只在颜君斗⾝畔转悠,口中不住叼念着“我不会放他们…也不会杀他们…他们既然敢下那种毒,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我要把他们留在这儿,一滴一滴的榨、一滴一滴的挤,直到榨⼲到一滴不剩为…”

  听南宮雪仙语中颇带怨毒之意,眼中怒火狂烧,简直就好像把颜君斗当成了颜设一般,如果她的眼睛会噴火,只怕此刻颜君斗已被那烈火烧成了灰,那眼光再看不出一点姿媚佳人的风采,看得四周之人不由自主地退了几步,就连坐在椅上的朱华沁也不由缩了缩⾝子。

  只是那“无尽之”的恶名实在太甚,光想到裴婉兰和南宮雪怜⾝中此毒,也不知要花多久时间才能褪去药,南宮雪仙再怨毒愤恨,也真让人难以怪他,只可惜颜君斗又得帮⽗亲背这黑锅,甩不下去。

  还没出口的香馨如倒是还好,只缩在一旁不住发颤,对女子下药,下的还是“无尽之”此等毒,也真怪不得南宮雪仙怒火填膺,光想到自己方才差一点就出口帮朱华沁为这等恶人说话,香馨如可真吓到了,幸好⾼典静见机得快,拉着她轻声安抚了几句。

  可朱华沁就没有这般好运了,颜君斗低头俯首,完完全全是知罪谢罪的模样,南宮雪仙虽是绕着他狂转,仿佛随时都要一脚踢下去,可噴着怒火的眼光却有一半是在自己⾝上打转,口中骂的虽是挨在地牢里受苦的二人,可目光如电,却到了自己⾝上,朱华沁也真无言以对,天晓得颜设竟弄出了这等祸来!

  只是转着归转着、瞪着归瞪着,南宮雪仙虽说怒火似要从眼里噴发出来,但颜君斗跪在当中,连头部不敢抬起,说不出的乖巧,加上想到他几次援救自己命,对自己绝对称不上仇人,她虽是气満膛,却也真不好一脚踢下去。

  至于朱华沁嘛…虽说嘴上确实不留情面,虽是讨情却说的剑拔弩张,但南宮雪仙跟他的结义兄弟也不是做假的,心知这三弟就是这么一副德,虽恨他连事情都搞不清楚就七嘴八⾆,但心中的怜意比之怒意却要大得多,转了几圈那心中的火竟是无处发怈,南宮雪仙咋了咋⾆,袍袖轻甩,就准备回自己位子上去“人…姑娘是绝对不会放的,等把他们榨到一滴不剩,再挤不出来什么东西的时候…再通知你颜公子领人回去吧!”

  听南宮雪仙说的决绝,颜君斗不由⾝子一颤,心知颜设是救不出来了。虽说若论武功自己便不是南宮雪仙对手,加上几个结义弟妹,泽天居中纵然还有南宮雪怜和裴婉兰二女在,也挡下住自己救人,但这一回的事己方理亏,裴婉兰含羞忍辱服侍的模样犹在心头,颜君斗可真没那个脸动手,否则他子再温和,终是武林男子,哪受得了这样跪在女人面前?

  偏生此间丑事绝不可外扬,就算找了丐帮刘明来助,道理也绝不在自己这边,他心中一时也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南宮雪仙正要拂袖回座的当儿,从听到她的声音之后,就一直若有所思的顾若梦终于出了声,只听她声音娇娇颤颤的,十成中倒有四五成的不确定“二姐?是你吗?”

  听顾若梦这么一叫,南宮雪仙不由止步。本来当听到是这几位结义兄妹来访时,心下便不由忐忑,不知是否会被发现,但想到下山之时自己易容改扮,燕千泽加上自己双重的手段,真面目本从不曾在他们面前出现过,心下才定,毕竟此时让她们知道自己便是宮先,彼此都好生尴尬。

  可被顾若梦一语叫破,南宮雪仙这才想到几个结义兄妹之中,虽说知道自己是女子的⾼顾二女都没见过自己的庐山真面目,⾼典静虽知自己⾝为女子,却也只听过自己装做男儿的声音,但当⽇在山洞之中,顾若梦却是真真切切地听过自己真正的语音,那⽇之事想必顾若梦蔵在心头,而回到泽天居之后,自己再不像当⽇扮做宮先时那般装作男声,也怪不得顾若梦听出了破绽。暗吁了一口气,此等事总还是要面对的。本来在转了这么几圈之后,南宮雪仙心中的火已小了不少,毕竟作孽者是锺出和颜设,两个人下只武功废了,人也关到了地牢里,除了神智疯癫,让自己颇少了几分复仇的‮感快‬之外,此事已算结束了一半。

  颜君斗虽是颜设之子,但冤有头债有主,颜君斗的行事作风算得上正派,南宮雪仙倒也不想迁怒于他,更不用说当⽇颜君斗救过自己几回,再怎么说南宮雪仙对他也生不起气来,只想着该用什么理由把他从地上弄起来好些。

  何况就算自己承认了与他们结义金兰的面目,论情论理颜君斗也没办法从自己手上把锺出和颜设救回去。思索了好半晌,确定情绪已然过去,平静下来的南宮雪仙回过⾝子,纤手轻轻地在顾若梦发颤的⽟手上拍了拍,算做安抚;这亲虻亩鳎霉巳裘涡闹械木寤艘话耄硪话肴词怯⒕摹

  她虽听出眼前的南宮雪仙,就是与自己义结金兰,山洞中在盛和手上救下自己的姐姐,可没想到这姐姐心中竟有如斯苦楚,方才那怨毒无比的模样,可真令这小姑娘心惊瞻颤,若非南宮雪仙轻触自己的手心还带着温暖,她还真以为方才自己做了个大恶梦呢!

  只是顾若梦已有所觉,旁人却是目瞪口呆,尤其香凿如和朱华沁最是明显。

  香馨如抓耳挠腮,怎么也想不出小妹什么时候多了个二姐?朱华沁眼睛瞪得更大,全然看不出南宮雪仙竟与顾若梦识。而颜君斗却被这称呼惊得抬起头来,一双眼睛‮勾直‬勾地望向南宮雪仙,似要在她的眉宇之间找出当⽇结义时那宮先的影子;倒是⾼典静最是镇静,一惊之下便即了然,怪不得这南宮雪仙五官之间令她颇觉面呢!原来就是当⽇的宮先。

  想到宮先那时面对颜君斗时种种情态,⾼典静这才恍然大悟,想想若换了自己,知道娘亲被颜设下了“无尽之”此等媚毒,也真难抑得住子给颜君斗好脸⾊看,不过颜君斗救过她两回,想来若动之以情,应该还是有效果的。

  “原来是宮二姐,”

  微微摇了‮头摇‬,⾼典静伸出手来,与南宮雪仙怔了一瞬的手轻握,面上満是既好气又好笑的表情“你扮男子可真是厉害,当⽇妆作宮先二哥,想来除了典静和小梦儿之外,旁的人都没看出来,到现在还破你蒙在鼓里头…”

  “当⽇之事,确实是雪仙不对,雪仙在此向几位妹子道歉了!”

  既然已拆穿了,南宮雪仙倒也不愿多所隐瞒,反正就算⾼典静没想到,顾若梦也不会继续瞒着此事。

  南宮雪仙微微一笑,双手一拱,向着众人行了个礼“雪仙本来也想着,以四妹的眼光,该会是最早看穿的,三弟你也不用缩成那样,姐姐虽对你的话生气,却也没气的想把你大卸八块,别缩成那个样子。至于大哥,此事二妹真对不住了,但我们结义归我们结义,家门恩怨归家门恩怨,此事雪仙绝难通融。”

  “呃…姐姐…”

  从帘子里出来,南宮雪怜听到姐姐与众人间的称呼,不由吓了一跳。下山之后兄弟结义这件事南宮雪仙虽也提过,可除了⾼典静等女子的师⽗华素香与妙雪真人的关系外,旁的可是一字未提,南宮雪怜怎么也没想到,今⽇来此的颜设之子,竟也是姐姐的结义兄弟!

  不过颜君斗的面目之前在泽天居中她也见过的。那时颜设和锺出对自己⺟女虽颇多欺凌,但颜君斗倒没那么过分,还因着为二女出言而和颜设大吵一架,南宮雪怜对他没有什么敌意,方才见他在姐姐面前如此可怜,南宮雪怜深怕外头说僵了,回房里去寻⺟亲说明了前厅中事,看看⺟亲出马能否梢解外头剑拔弩张的气氛,可没想到一出来便听到这般大的新闻“这…这几位是…”

  纤手轻拉,将妹子拉了过来,介绍给结义兄妹们,除了颜君斗还跪着不起⾝、朱华沁一惊之下再没敢说话外,因着师门关系,⾼典静等三女原就与她亲善,对这刚脫苦海的小妹子更是亲近,几个小姑娘间竟马上便攀谈起来。拖了好一会儿南宮雪怜才记起,裴婉兰要南宮雪仙进房有话说。南宮雪仙知是⺟亲有所代,转⾝要进內间之前,还不忘丢了句话给缩在椅子上的朱华沁“三弟你好生坐着吧!若还这么畏畏缩缩,当心姐姐把你这作派通知朱⾕主,让他好好管教…”

  “是…”

  被南宮雪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弄得朱华沁真是坐立不安,面上不由苦笑起来。若早知道南宮雪仙便是宮先,若早知道锺出和颜设在裴婉兰与南宮雪怜⾝上下的是“无尽之”打死他也说不出方才那等话来:现在弄成这么尴尬的模样,就好像原本熊熊燃起的烈火,被一盆冰透了心的⽔当头淋下,灰飞烟灭之间,教他如何能自然而然地开得了口?

  幸好南宮雪怜子温怯婉约,见他这等模样,知道是被姐姐钉的満头包,不由温言安慰了几句,让朱华沁的心情稍稍平复,否则若南宮雪怜也和南宮雪仙一般嘴上不留情,只怕朱华沁今儿只有躲进地洞的份儿了。

  轻轻地叩了叩门,等到里头的裴婉兰回应之后,南宮雪仙才开门走了进去。

  本来⺟亲有令,南宮雪仙该当快些来的,但她虽对自己的结义兄妹们极有信心,知道以颜君斗的子,是绝对不会擒下妹妹要胁自己的,但毕竟心中挂念,虽是离开大厅,仍留在帘后小心‮听监‬了一会,等到确定她和⾼典静等女都悉了,就连朱华沁与她言谈之间,也没了方才的羞赧尴尬,连跪在地上的颜君斗在南宮雪怜温言安慰之下,也没了那般悲情的模样儿,虽还没有起⾝,言谈之间也渐⼊正常,确定南宮雪怜单独一人也应付裕如,这才往裴婉兰的房间走去。

  关上了门,南宮雪仙看着坐在前的裴婉兰,不由心中一动。裴婉兰原就是成的风韵美女,加上体內的“无尽之”‮效药‬催动,一颦一笑间比之自己还多了三分妖娆韵味,尤其现在她脸颊酡红,神态绵软‮媚柔‬,眉宇之间说不出的舂意盎然,一见便知刚和男子有了合体之事,她心中不由微叹,这到底算是什么事儿?

  自己在前头训颜君斗训得理直气壮,后面裴婉兰却正与地牢中的二人大行‮雨云‬美事,正自兴味盎然,若给颜君斗或朱华沁他们知道了,也不知会有什么表情?

  不过这也是难怪,毕竟“无尽之”效力中最惹人发指的,便是这蘖效长远,逐步改变体质,让女子无男不。裴婉兰与南宮雪怜一来中了毒,二来在前面那段⽇子又是夜夜承受辱,即便心中还有不甘,可⾁体的本能已全然被挑起,強悍的本能驱策着⾝心不由自主地追求那醉的滋味。

  南宮雪仙之所以只废了锺出和颜设的武功,一方面真是想拘着他们好生‮磨折‬,一怈中怒气,一方面也是为了裴婉兰和南宮雪怜所中之毒,此事若传了出去,以后南宮世家休想在武林中做人,偏偏裴婉兰和南宮雪怜都须发怈,权衡之下,也只好留下二人好一解二女体內。只是发怈归发怈,总不能让锺出、颜设二人如以往一般主控笫间事,那样就不叫拘噤‮磨折‬二人,反而是让他们尽情享乐,是以地牢之中虽是场地⼲净,与一般牢房大有不同,但种种设备却是让二人随时都得硬起来,好満⾜裴婉兰与南宮雪怜的需求。

  说来若非燕千泽的协助,这等羞人的设施还真做不出来呢!不过二贼虽是武功破废,可十道灭元诀的影响已深植体內,竟是満脑子,往往无须挑弄使已一柱擎天,让裴婉兰和南宮雪怜想要便⼲,无须多所准备等待。

  本来以侠女之⾝,即便体內已被药力挑起,但要和仇家行云布雨,也是在所难能。裴婉兰和南宮雪怜一来被体內药力冲,早已⾝不由己,二来中毒之后被二贼夜夜玩,早便失了抗拒矜持的本能,虽说心下仍有抗拒,但那打从体內深处涌起的望⾼烧之时,也只能难以自控地到地牢去好生解脫一番。

  照说南宮雪仙也是可以去玩玩的,虽说她不像娘亲和妹子一般有这等需要,可毕竟当⽇对掌时的內伤犹未癒合,到后面仔细寻思,南宮雪仙自然发觉,当⽇自己对掌之后又受二贼‮躏蹂‬,事后之所以能勉強提劲出手,便是因为体內诀的效果,让她在‮雨云‬之中体內气息自动流转,一边享乐一边自疗,若她任二贼⾝上发怈,好歹也算是一种养伤的法子,可不知为何,这几⽇南宮雪仙却是一点也没有去地牢的心思,宁可就这么安心静养,却也不选择可以尽速疗伤的办法。

  说来如果二贼心智未失,让他们心智清明地看着一直被他们当做‮物玩‬的女子,反过来把玩逗弄着他们的⾝体,把他们当做‮物玩‬般呼之则来、挥之即去,光看到那时二贼的表情,感觉也真是怈了中那股怒火;偏偏这十道灭元诀功力虽破,心脉崩、心神涣散的后遗症却一点未失,反而随着时⽇愈发严重。

  二贼本来偶尔还会清醒片刻,可半‮经月‬过,神智却似全然崩溃,变成烧⾝的动物,再也出不了恨怒言语,只能着⾁等待着裴婉兰和南宮雪怜驾幸,在‮雨云‬动之间呵呵直笑,若非⾁犹然硬不软,⽇⽇火难消,虽算不上金刚不倒,也是硬可人,那模样怎么看也像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婴孩。如果不是南宮雪仙犹有戒心,怕还真会忍不住解脫束缚。此刻见裴婉兰虽是⾐衫整齐,可眉目之间柔腻如⽔,却难掩⾼嘲后快无比的滋味,那模样儿南宮雪仙这段⽇子也不是个曾看过,自知方才自己在前头应付颜君斗的时候,裴婉兰想必正在二贼⾝上大快朵颐,也下知満⾜了几回。

  南宮雪仙暗叹一口气,先向娘亲见了礼,这才坐在裴婉兰⾝边,取过⽟梳为她梳理着还有些混腻的发丝,低声轻语方才前厅那边发生的事情,连同自己与颜君斗、朱华沁等人之间的关系也一字不漏地说明了“不知…不知⺟亲有何吩咐?”

  散的秀发已经编整,只是额角微微的汗⽔一时间却不得⼲,衬着莹⽩肌肤上头似褪未褪的晕红,格外‮媚娇‬人,一⾝粉嫰的⻩⾊⾐裙,看来和南宮雪仙竟似姐妹一般。

  裴婉兰轻轻地吁了一口气,人却似坠⼊了回忆之中,许久许久才开了口“外头…颜家的公子还跪着吗?”

  “嗯…是…”

  没想到裴婉兰也认识颜君斗,南宮雪仙不由一怔,回答的话竟慢了半晌才出口。不过仔细一想,这也不是奇怪的事,毕竟这段⽇子里,颜君斗也不是没回过泽天居,间中几次和家里大吵一架,愤而出走,想来或许也与裴婉兰、南宮雪怜之事脫离不了开系,想来以颜君斗的子,和颜设这⽗亲差距还真远,平⽇里的小事或许还能忍耐,但这般辱妇女、施加药的大事,即便颜君斗子平和,只怕也是难以忍受。

  南宮雪仙心中暗想,就不说颜君斗几次援救自己,光只这等原因,也够让他不必对自己下跪谢罪,若裴婉兰当真求情,正好做自己的下台阶。“做人要留余地,不可欺人太甚,何况…何况颜公子的行事作风,与他⽗亲全然不一样,我们…我们既已经擒下了颜设锺出二人,他们的事…就不要牵涉到颜公子⾝上。毕竟这不是他的事情…”

  果如南宮雪仙所想,裴婉兰一开口便是帮颜君斗求情,不过这理由倒是正正当当,就算不管对人留余地的为人规矩,虎门三煞对泽天居所为之事,确实与出门在外的颜君斗全无关连,怎么说也确实不该让他在外头跪着。

  南宮雪仙应了一声,正想起⾝出去,要颜君斗别再跪了,突地⾐袖一紧,竟被裴婉兰牵着,微讶回头的南宮雪仙眸子一飘,只见裴婉兰美目离,原本已渐平复的百般‮媚娇‬,竟似又回到了⾝上,那模样看得南宮雪仙心下一惊,一个念头械卦谛闹袝N起。

  “难不成…”

  虽想把浮上心湖的念头驱出脑海,但也不知⾜前段⽇子⾝受风浪雨所害的影响,还是这几天虽自己没试过男女之,可⽇⽇见到裴婉兰或南宮雪怜到地牢里去,原该隐在地下的男女之声似有若无地总响在耳际,南宮雪仙竟不由觉得自己的心也有些浮了,不知怎地关乎男女之事的念头,片刻之间不只驱除不出,反而在脑海里愈发明显。她坐回到裴婉兰⾝畔,轻搂着⺟亲,沉昑了一会才小心翼翼问出口“…那个时候…颜…颜公子也对娘出手过?”

  虽说一直无法把行事作风光明正大,向来与恃強欺辱女子的恶少作风牵不在一处的颜君斗,和下“无尽之辱娘亲的颜设相提并论,可感觉到怀中的裴婉兰‮躯娇‬一震,整个僵硬了几分,看她俏脸微⽩,‮雨云‬间未褪的⾎⾊已消失的⼲⼲净净,就算裴婉兰不答,答案也已经浮现在南宮雪仙心里。怒火腾的一下烧了起来,南宮雪仙几乎是跳起来的,她正要冲出去质问颜君斗,却被裴婉兰一用力地拉了回来,重心一个不稳,当场便挨倒在裴婉兰怀中。她想撑起⾝子,可双肩被裴婉兰庒着,一时之间竟是站不起来,只能带着一肚子火气瞪着⺟亲“为…为什么?他…”

  “不是你想像的那样…至少不全然是…好仙儿,先听娘亲说完,好不好?”

  见南宮雪仙气得就想冲出去,裴婉兰与她十多年⺟女,自然知道女儿心里想左了,纤手担心地按在南宮雪仙肩上,制止了她的行动。

  虽说那回忆即便在那段⽇子当中,也是十分羞人的一段,可总也比让南宮雪仙冲动行事好些。她放轻了声音,将那羞人的回忆娓娓道来…

  …进得门来,连头也不回,脚下一踢,那门“碰”的一声狠狠地关上,震得外头侍候的小厮吓得魂都飞了一半。本来颜君斗这公子哥儿虽说也是有些脾气,与颜设老爷常有冲突,但向来不会对下人发作,更不会轻易踹门、踢门好做发怈。不过想到刚刚在大厅里头少爷与老爷的动会谈,也真难怪少爷心情不慡。

  那小厮吓得缩了缩脖子,连头部不敢抬起来,他本来只是地位低下的小庄丁,若非原本老爷亲近的一些门人都损在那妙雪真人剑下,也轮不到他进来侍候。

  原本以为这也算是晋⾝之阶。毕竟老爷少爷都是爷,早晚也轮到少爷当家作主,在泽天居里呼风唤雨,却没想到少爷今儿个闻讯赶回,本来见老爷们都没伤损,看起来心情还不错,与老爷还说得好好的,可一讲到擒下的两个女子,立时便变了脸⾊,连下人都没来得及赶出去,在大厅中就吵将起来。

  照说颜君斗是晚辈,又是孤⾝一人,与两位老爷吵起来该没什么胜算,但这回不知怎么搞的,三老爷竟然帮起少爷的腔来了,也因此两边才吵得风生⽔起,一时无法收拾,光看少爷风尘仆仆地远游归来,却是跟老爷大吵特吵的,连个澡也不洗,竟打算这么就睡下去,便可见他心中怒火犹盛,一时难以平息,也不知事后该当怎么打发,小厮可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心知少爷心头火起,自己多说多错、多做也是多错,最好是什么也别做,小厮转过⾝子正想退开,却见车声辘辘,‮澡洗‬⽔已然送了过来,正想出言提醒送来之人别进来捋了虎须,可一见来人,他登时眼都直了,心想老爷这样做,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下子岂不弄得更精彩了?

  不知外头的小厮心下正自惴惴,也不知该躲回房间休息,还是继续在此侍候着,好等着看接下来的好戏,进得房里的颜君斗还带着尘沙的外⾐也不脫,椅子也下坐,背对着房门,双手撑在桌上,只气得口不住起伏,好想开口大声吼上几声,也好发怈发怈中満溢难伸的怒火。

  他和⽗亲意见不合也不是头一次了,可这回颜设做的着实过分,那“无尽之”岂是可以用上手的药?加上女。这实在是让他忍不住了,听到叩门声响,他头也不回便吼“⼲什么?”

  “送‮澡洗‬⽔来,少爷,先洗洗再休息吧!”

  外头那小厮小心翼冀的声音响了起来,似是很怕惹翻了自己,不过声音中似还透着些什么异样的感觉,若非顿君斗气火当头,怕早该听了出来。

  “进来!放好⽔就出去,”

  虽说虎门三煞都非正道中人,但颜设当年也不知怎么想的,竟让儿子拜在铁线门下,那铁线门可是少林一脉,无论內功外功走的都是光明正大一道,颜君斗虽说限于年纪,功力未深,但修养却是不凡,若非今儿个实在太火,也不会对下人如此不客气。

  听得门开,外头的几个人把浴桶送到了旁边,听起来那浴捅着实下小,怕是在里头伸展手脚都够了,也不知⽗亲打的是什么主意。弄个这般大的浴桶,洗的又不会比较⼲净!纯粹只是浪费热⽔和柴火罢了。

  闭目等着送⽔来的人退出去才好洗浴,可门开门关,送⽔来的人虽退了出去,却留下一个呼昅声在⾝旁,那呼昅怎么听怎么急促,似是紧张到了极点,偏是強自庒抑着,似乎一点没有退出去的想法,恼得颜君斗转⾝骂,眼睛一直却是再收不回来,连话都出不了口了。

  只见眼前娉娉弱弱立着个女子,容姿秀丽清雅中,透着一丝成‮媚妩‬的意态。虽说颜君斗遇过的女子不多,却也看得出眼前女子清雅秀气,乍看之下竟似才廿岁年纪,可婷婷⽟立的模样却透出无比的成,修正下来该当也有三十了。

  那容姿即便在武林中也是数一数二的美女,可现在不只⾐着不整,蔽体小⾐不只遮不住⽟臂粉腿。前尤其鼓出,以他的角度正可见峰峦起伏的美景,那道若隐若现的美沟,配上两边的⾼耸立,格外昅引男人的目光,即便连颜君斗这等定力,乍看之下竟也被昅住了目光转不开去,良久良久才觉自己忘了形,连忙闭起了眼。

  “姑…姑娘是…是哪位?怎么到了在下房中?”

  没想到眼前竟是如此美人,颜君斗一惊一诧,差点没因此忘了形。虽说眼睛闭了起来,可方才映⼊眼中的香肌润肤,却已勾起了他男的本能,子里头登时一阵难过。他咬着牙,心里暗骂⽗亲为老不修,难道他真以为帮自己找了个美丽佳人侍浴侍寝,让自己也嚐到甜头,自己就会对此事不闻不问吗?只是刚才眼光虽只在她脸上一闪而过,眼前女子那羞赧哀聇、楚楚可怜的模样却已深⼊眼帘,令他想说句重话也下成。

  “奴家…奴家裴婉兰…今夜特奉命…来侍奉公子梳洗…”

  虽说眼前之人目光一闪而逝,与颜设那火热贪婪的眼光全然不同,几乎看不出是⽗子,但像这样仅着贴⾝小⾐,要为男子侍浴侍寝,头一回做这般羞人之事,也真够裴婉兰受的了。

  但爱女还留在二贼手上,就算不说自己的⾝子已被二贼玷污过,再也回复不了清⽩,光为了别让稚弱的女儿受到太过严酷的对待,自己也不得不牺牲,先前二贼的话语尤在耳边,今夜若不能让钻洞‮窥偷‬的二贼満意,南宮雪怜也不知要受到什么样琊的对待。

  就连自己都受不住二贼琊恶的手段,南宮雪怜犹未长成,娇稚的⾝子岂受得住二贼的‮腾折‬?她便再羞聇难当,一心只想死掉算了,也不能不強颜笑侍候颜君斗。

  “不…那个…我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

  唬的差点没跳起来,偏偏背后就是桌子,想退都没得后退,颜君斗闭着眼儿、双手摇,一慌之下控制不住手,挥动之下竟不由触及裴婉兰‮躯娇‬,吓得她“啊”的一声本能退,偏偏被⾝后的大浴桶阻住,实是动弹不得;而颜君斗虽是缩回了手去,但一时间却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在口中呐呐连声,生怕裴婉兰真的冲进自己怀抱里头,心下暗骂这鬼主意多半是大伯出的,若自己真接受了裴婉兰服侍,哪还有脸去跟颜设争?

  “求…求求公子万勿推阻…”

  虽说贞节之⾝已破污了,即便南宮雪仙现在就把自己救出去,污了的⾝子也净不回来,可终究主动服侍男子的经验还不是很多,裴婉兰不由羞怒加,偏是不敢表现出来,被触及时本能的退却反应竟是无法自制。

  现下见颜君斗如此紧张,活像个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的孩子,一点不像颜设那贼的儿子,裴婉兰心下微安,可更多的却是羞聇紧张。方才锺出就狠狠威胁过自己,若今儿个不让颜君斗満意,弄到至少个两三回,他保证今夜就与颜设把南宮雪怜轮奷到慡,教裴婉兰想不就范都不成。“奴家…奴家今夜不做不成啊…”一边说着,裴婉兰心中不由暗自哀怜,究竟自己是做了什么孽?污了⾝子不算,还要这样主动惑男人,虽说颜君斗是颜设的儿子,但看他现在的反应,和颜设的好渔⾊全然不同,还是个纯洁的孩子,可自己却得要主动将他污染,把他也拖进锺出、颜设所在的之中,这样做下去的自己再不是受害女子,简直就和虎门三煞一般恶!

  偏偏南宮雪怜控在他们手中,她想不屈服都不成!“若公于今夜嫌弃奴家…小女…怜儿也不知会受到什么待遇?还请…还请公子垂怜…”

  听裴婉兰这么说,颜君斗心下火起。他虽素知颜设与锺出向来不择手段,可没想到会出这般损招。情急之下早顾不了礼貌了,双眼睁开处只见眼前裴婉兰羞怯娇弱,小⾐裹着的‮躯娇‬似有若无地展现着成女体的媚惑。

  她落⼊虎门三煞手中还不久,⾝心都还没能全盘承受这般琊滋味,面上神⾊还带三分羞聇赧颜、三分悲苦強忍,偏偏还得強颜笑,那模样真是我见犹怜。虽说以颜君斗这等年纪,对女子难免有所动心,而裴婉兰美貌娇姿,也确实颇具惑,但这般情境之下,气満膛的颜君斗正想冲出门去,找颜设等人理论之时,裴婉兰却牵住了他袍袖。

  “求求你,别去…”

  急似快哭了出来,若非锺出威胁之时早有明言,能让颜君斗为自己⺟女说话,裴婉兰还真不想放过这机会,偏偏现在她却绝不能让颜君斗踏出房门,一步都不成。

  她強抑羞怯之意,紧紧搂住颜君斗手臂,只觉那手臂贴在腹之间,那急切气愤下的肌肤火热,薄薄小⾐本掩之不住,直截了当地透进了自己⾝体里头“他们…他们说过了…今夜只要你踏出房门…就把…就把怜儿轮番辱到没了劲为止…她…她才十七啊…绝对受不得的…求求你…”虽说怒火填膺,但裴婉兰这么一搂,女体的馨香袭上⾝来,成女体那惹人遐思的惑,不由勾得颜君斗的怒火都转了方向。尤其为了阻止自己,裴婉兰紧贴住他⾝子,别的不说,那手臂被她紧紧搂在腹之间,上臂似可感觉到裴婉兰前那充満弹的⾼,既柔软又坚。有种令人想⼊非非的意思在。

  被如此美女这般紧密贴⾝一搂,颜君斗只觉口⼲⾆燥,下⾝中登时紧绷起来,虽还能強撑着不回头去看她⾐衫不整,透露着女体万千曼妙姿态的‮躯娇‬,中的火却已经烧到了‮体下‬去,靠着名门正道的矜持,颜君斗好生強忍才能庒抑住转⾝将这美女庒倒的冲动。

  “他们…他们说…要…要夫人今夜如何?”

  咬着牙齿,好不容易才能把话说完,声音似从齿间蹦出,颜君斗几乎都听不出这是自己的声音了。既已被计算至此,颜君斗也不是笨蛋,若自己当真冲出房门,去找了颜设理论,颜设也不可能放人;接下来就算自己留在泽天居,一双眼睛也管不了两个人,何况自己在山下事情不少,迟早还得下山,到时候还是顾不住裴婉兰与南宮雪怜⺟女,反而使⽗伯二人无所顾忌之下更加肆无忌惮了。

  以⽗伯二人的手段,今夜自己就算学坐怀不的柳下惠,怕也是能护得了一时护不了一世,他恨恨地咬了咬牙,勉力平息心中的怒焰,却反而使手臂上的感觉更加強烈了,那手臂竟不由自主地悄悄摩动起来,轻触着那柔软的所在。

  搂着那強壮的手臂,加上⾝上小⾐仅能勉勉強強遮掩半⾝重点,如此肌肤相亲,裴婉兰自是感觉得出颜君斗⾝上的异动,她虽知这只是男子没法自己抑制的本能,可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仍不由脸红耳⾚,那微微的触动竟似已触及了她的心弦,令她⾝心动摇漾。

  这样一个好孩子,英俊稚嫰仿佛没被污染过的孩子,今夜就要被自己带坏了,那种加害者的自觉,让裴婉兰心跳得好快,声音都不由‮涩羞‬颤抖起来“他们要…要让公子…今夜至少…至少个三次…”

  听到裴婉兰的话,颜君斗心下也不知该骂什么才好。虽说没怎么碰过女子,但⾝为男子,好歹夜深人静时,在上也试过自渎类的事,每次舒服之后,快乐之中总有些虚脫的感觉,了之后便好‮觉睡‬,但连来个几次…他虽不曾尝试,却也在心里猜想过,要是真那个样子,第二天只怕会脚酸软,虽说不会动作不便,可要行动自如却是不易。

  锺出和颜设这样打算,分明是要自己第二天舒服到难以行动自如,无论想生气又或想冲出家门,总会少几分气力;但他可不是死道友不死贫道的自了汉,若是自己強撑不服,面子是顾到了,但那可怜的南宮雪怜却不知要承受如何对待,口涨涨的好想吼出来的颜君斗吁了一口气,无法可想的他只得放弃冲出房门的打算。

  见颜君斗的动作停了下来,虽说还是气虎虎的仿佛随时都会爆发,但闭⽇咬牙立在当地的模样,却有种任凭宰割的放弃感觉,裴婉兰虽知这难关已过去了一半,但想到接下来的事,却不由得红了脸。

  她颤着纤手,小心谨慎地为颜君斗宽⾐解带,触手所及都是颜君斗壮健的肌⾁,加上心有所思,竟不由想⼊非非起来,抚着颜君斗肌肤的手都不由发颤起来。

  幸好颜君斗只是任她行为,若换了颜设在此,只怕早要举手回敬,房中舂意盎然之下,还未⼊浴便已舂光旑旎。

  感觉⾝上⾐服被裴婉兰一件件褪去,肌肤接触之间,那异样的感觉愈发強烈,虽说夜闱人静之时,颜君斗也曾幻想过女子体是怎么一个模样,但幻想归幻想,总没有实际碰上的感觉,尤其裴婉兰体早已完全成,又被药‮情催‬,舂心漾之下,肌肤上透出的温暖娇柔更是超乎寻常。

  光只是这样肌肤稍稍接触而已,就已经令颜君斗颇觉不适,也不是不舒服,而是总有种异乎寻常的难过感觉,有种冲动从体內昇起,想对⾝旁的美女做些什么烈的事儿,偏偏却做不出手,却不是因为庒抑着本能的冲动,而是不知该如何行为的畏惧,让他无可措其手⾜,只能呆立。

  将颜君斗的⾐服脫得光溜溜的,夜里的灯烛下只见颜君斗浑⾝泛着汗光,強健的肌⾁透出男的壮伟,尤其那扑鼻而来的气息,更在在透露了⾝为男子的威猛。那气味还可说是颜君斗赶路上泽天居未⼲的汗渍,可⾝上隐隐的汗光,加上膛強烈的跳动,却让裴婉兰明⽩,眼下颜君斗虽是静立当地,由着她为所为,其实也颇为紧张。

  她纤手不由微颤,此⾝虽污,可究竟献⾝未久,要她主动为男人宽⾐解带已是甚难,接下来又要主动‮逗挑‬,可真难煞了裴婉兰呢!

  “夫…夫人…”

  终究是赶了半天的路上泽天居,难免有些疲惫,加上裴婉兰帮他宽⾐之后,一时半刻间竟没了动作,便是颜君斗⾝子再強壮,可微汗的⾝体,在山里夜间的寒风之下,也颇有些冷意。

  他微微睁开眼睛,只见⾝旁的裴婉兰微垂着头,连耳子都红透了,主动为男子宽⾐解带的动作,已令她‮躯娇‬微汗,娇的肌肤在微微的⽔光映衬下格外人,看的他都有些不克自持。

  本来他还有些矜持,可见裴婉兰停了动作,竟似羞得再接不下去,他也只能出言提醒,心中暗骂自己是否⾊心太旺?竟连这般可怜兮兮的美女都要催促?却又知这下子不开口不行。

  “是…嗯…请…请公子坐⼊…坐⼊浴桶…让奴家为你擦拭洗浴…”

  被颜君斗一声叫回了魂,裴婉兰低垂着俏脸,心中真是百感集,脸上的表情更是精彩,有些自愧自怜、自我厌恶,混在勉力装出的笑脸之下,格外令人爱怜。她垂着头,扶着颜君斗下了⽔,这才颤抖着手‮开解‬了贴⾝小⾐的⾐带,让那成‮媚妩‬、充満了女惑媚力的体展露而出,完全任颜君斗一览无遗。只见那⾚裸的‮躯娇‬曲线傲人已极,前更是⾼⼊云,两点红蕾嫣润娇嫰,令人大起采撷之心,勾得颜君斗的眼光留连忘返,又不能不向下走,渐渐地溜过平滑的腹下,⽟腿紧夹之间鸟润黛黑,间中微不可见的些许⽔光,更令人眼睛难以离开。

  一路行来肌肤尽是晶莹如⽟,隐隐透出润滑似⽔的⾎气,没有一点瑕疵可言,颜君斗哪曾见过这等完美的女体?一时间竟是离不开目光,喉头微微动,愈看愈觉口⼲⾆燥,虽是強忍着凑首上去闻嗅的冲动,可一时间却也不忍离开,竟就这么站在当地观赏了起来,羞得裴婉兰脸愈垂愈低,几乎都要触及前那⾼的丰盈。

  也不知这样着地看了多久,颜君斗突地一怔,这才发觉自己已逾了矩,只见裴婉兰垂着脸儿,眼中⽔光盈盈,虽似泫然泣,离之间却更添几分媚态,垂着的⽟手绞成了一处,显是已难堪自己眼光的非礼,可‮躯娇‬却不敢稍有遮掩,生伯惹怒了自己,原本站在桶中的⾝子连忙坐了下去,掩住了‮体下‬硬如怒蛙。

  虽说在桶边耗了不少时间,⽔温已有些微凉,但他正自浑⾝‮热燥‬难耐,这一坐下去倒也舒服,只是坐的太快,⽔花飞溅之间,却将怔在当地的裴婉兰给泼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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