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一举双得
那夜一过后，梁银凤一连几天撒尿时那里面都疼痛。那是让她刻骨铭心的被野兽躏蹂的记忆。
回到家里后，胡双十和胡二田见娘被糟践成那个样子，都怒火中烧，就要来找⻩二老算账，可却被梁银凤死活制止了。忍着吧，咱惹不起人家！但那一年的⾼利货的租子总算免了。⻩二老总在欲望憋満的时候回味起那夜痛快淋漓的情景，但以后那样的事情再也没有了，因为以后再还利息都是胡双十亲自来的。
眼下才刚刚过了夏天，⻩二老却提前来到胡家催要那已经滚到了五千元的⾼利货。这是一个夏秋交替的一个午后，胡家的房里只有梁银凤一个人，李二芸在上房自己的屋子里哄孩子。胡二田领着两个妹妹下田里耪秋垄去了。梁银凤见⻩二老出现在自家的屋门口，急忙向后退缩着，像是见到了长着血口的野兽一般惊恐万状，两年前那个不堪的夜晚又触目惊心地闪现着。
她惊愕地望着⻩二老。“你…你来⼲啥？”“我操！看把你成那样！难道我有那么可怕？”⻩二老打量着惊院中的梁银凤。梁银凤依旧是惊魂未定，不仅仅是那夜的事让他不寒而果，也不仅仅是欠着他的⾼利贷货的恐慌，而是在这个时候见到⻩家人，她会马上想到那二十万的赔偿款。那是阴云一般悬浮在心里的灾难，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降临了。但⻩二老今天却闭口不谈那二十万的事。
今天他有他今天的使命，至于那二十万怎样让胡家女人让⾝体来偿还，那是下一步的事情，也是另外那哥几个要做的事情。⻩二老见梁银凤惊愕忐忑的神态，嘿嘿地笑着说:“不要怕，我不会吃了你的！我今天是办正经事的！”梁银凤更加忐忑，，心里合计:是为了那五千，还是为了那二十万？不管是哪件事，她都无限恐慌，因为家里连一百元都没有。⻩二老单刀直入。
“我来就是为了我那五千元的借款的事儿！不至于把你吓成那样吧？“那五千元，这不还没到年底呢吗？现在就要？”梁银凤困惑地看着他。“切！到年底你就有啊？还不是一样！”⻩二老撇着嘴说。“明告诉你吧，今年不能等到年底了。现在我等着用钱，你务必连本带利息都给我还清！”梁银凤不觉一哆嗦。
“都还清？可我们哪里有啊？”“呵？你这态度好像是我管你来借钱似地呢？你要是一辈子也没有，我那钱就算⻩账了呗？你他妈的是啥逻辑呀？”⻩二老放肆地说着。“可我们现在确实…没有啊！眼下，我家双十出事儿了，再也没人出去挣钱了！你让我拿啥还你呀？”梁银凤愁眉苦脸地说，简直是带着哭腔。
“要不，还是老规矩？像前年那样，用你的⾝体还？”⻩二老眯起眼睛扫视着她凹凸有致的⾝体。梁银凤像是被蛇咬了一口，心里紧张而隐隐作痛。她低垂着目光，心里剧烈地翻腾着，此刻她倒是有了豁-出去的想法，反正自己的⾝体已经被他站污过了，都不⼲净了，不如舍出去顶账算了。
于是她颤声说:“我的⾝体能不能把你的五千元都顶了？要是能，那我就愿意！”⻩二老顿时体內又沸腾起来，沸腾着两年前那个夜晚在她⾝体上自由驰骋的无边快活。但他贪婪地盯着她一会，咽了一口吐沫，说:“我操！你有那么值钱？今天你想⼲，我还不⼲了呢！”但他心里却呼啸着这样的声音:我⼲你的曰子在后头呢，但我决不能用我自己的钱，我要用那二十万，能⼲你一辈子。
⻩二老出乎意料的态度，倒让梁银凤有些失望了。“那你想怎么样？我又确实没有钱还你！你又不愿意交换？”⻩二老显出一副很正经的神情，说:“说点正事儿吧，你家都活不起了，可为啥不让你家二田出去打工挣钱？”“他当然要出去了！这几天正张罗着呢，可一时又没有相当的活计，正通过人找活呢！”梁银凤审视地望着他。“哎？我替他找一个挣钱多的伙计咋样？”⻩二老眨着眼睛。
“你会有那么好心？”梁银凤疑惑地盯着他。“我操！我那是好心？我是为了我自己！等他挣到钱了，也好还我呀！”“那你说说是啥活？”梁银凤相信他这句话是真的。“去我家老三的工地上去⼲力工活儿！我和老三说说，给他开最⾼的工资，准比别人要多挣，你看我对你们够意思了吧？”
“那行！你就去给问吧！”梁银凤果然很感趣兴。眼下家里就要揭不开锅了。但她又担心地说道“可是，你不会把二田的工钱都给扣留还你的钱吧？”“不会的，我怎么会那样呢！咱两个是有夜一恩情的，我当然不能那样无情地把事情做绝了啊！你看这样行不行？二田每月的工资我扣下一半儿，另一半拿回来给你们生活！但有一点！他必须常年在那里⼲下去，不能半路就不⼲了！”
梁银凤觉得还可以。再者说了也没有别的出路了，就答应了⻩二老的条件。但她没有想到，二田离开家去打工，就是她们家里这些女人灾难的开始。